熬夜追完《折腰》,我竟穿越成小喬,還直接迎來與魏劭的大婚。
面對魏劭因家族宿怨投來的冰冷目光,以及新婚夜的嘲諷驅趕,我強裝鎮定,
憑借現代思維巧妙周旋,在這危機四伏的開局中努力站穩腳跟。1 穿越大婚,
危機初現我睜開眼,雕花鎏金的帳幔垂落眼前,熏爐里飄著陌生的沉水香,
銅鏡里映出一張陌生卻精致的面容——柳葉眉,杏核眼,唇不點而朱,
正是《折腰》里小喬的模樣。"姑娘,吉時快到了!"丫鬟青黛掀開簾子,
手里捧著金絲繡的嫁衣,"魏家的迎親隊伍已經到城門了。"我猛地坐起身,
后頸撞在雕花床柱上,疼得倒抽冷氣。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我明明在追完《折腰》大結局后就睡了,怎么會...等等,
大結局里小喬替姐出嫁,在魏家受盡磋磨,最后為救魏劭死在叛軍箭下!"青黛,
現在是什么時辰?"我攥住她的手腕,聲音發顫。"巳時三刻。"青黛被我嚇了一跳,
"姑娘莫不是緊張?魏都督雖看著冷些,到底是英雄人物..."我沒心思聽她安慰,
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胸腔。大婚當日魏劭掀翻喜桌,當眾羞辱小喬,說喬家滿門都是偽君子。
原以為只是電視劇里的虐心橋段,此刻卻要真實上演。"快幫我梳妝!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最樸素的頭飾拿來,胭脂也淡些。"青黛一臉不解,
但還是照做了。銅鏡里的我褪去艷麗妝容,只著一支銀簪挽發,倒真像個戰戰兢兢的小新娘。
蓋頭落下的瞬間,外面傳來喧天的鑼鼓聲,迎親隊伍已經到了喬府門口。
紅蓋頭下的世界一片朦朧,我被攙扶著跨過門檻,踏上魏家的花轎。隔著薄薄的綢緞,
我聽見百姓們的議論聲:"喬家二姑娘替嫁,
聽說魏都督根本不樂意..." "喬魏兩家血海深仇,這婚事能有好結果?
"花轎顛簸著穿過朱雀大街,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前世追劇時,總覺得小喬太過柔弱,
如今輪到自己,才明白在這亂世之中,一個弱女子想要改變命運有多難。但我不能坐以待斃,
既然老天給了我一次機會,就絕不能重蹈覆轍。魏府門前,鞭炮聲震耳欲聾。
我攥緊嫁衣下擺,任由喜婆攙扶著走下花轎。突然,一陣冷風吹來,紅蓋頭被掀起一角,
我對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魏劭身穿玄色喜袍,腰間配著寒光凜凜的長劍,
俊美面容上凝結著冰霜。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薄唇輕啟:"喬家當真是無人了,
竟讓個庶女來充數。"周圍頓時響起竊竊私語。我深吸一口氣,福了福身:"都督謬贊,
小妹自知身份低微,不敢與都督比肩。只是長姐體弱,家父又不忍辜負魏公美意,
這才...""夠了。"魏劭打斷我,轉身大步走向禮堂,"拜堂。"喜婆連忙拉著我跟上。
三拜九叩時,我偷偷打量魏劭的側臉。電視劇里,他是冷酷無情的戰神,
滅喬家滿門時眼都不眨;可此刻近看,他眉眼間竟藏著幾分疲憊。想起他年少喪父,
獨自撐起魏家的經歷,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絲同情。"禮成,送入洞房!"我被帶到新房,
終于松了口氣。青黛替我卸下鳳冠,小聲說:"姑娘,都督雖話難聽,可到底還是拜了堂。
聽說他從前...""噓。"我按住她的嘴,"隔墻有耳。"果然,話音未落,
門"砰"地被推開。魏劭帶著一身酒氣闖進來,身后跟著幾個面色不善的下屬。
我下意識后退半步,卻撞在桌角上。"喬家的女兒,果然都擅長裝模作樣。"魏劭逼近我,
酒氣噴在臉上,"你以為替嫁就能化解兩家恩怨?做夢!"我攥緊裙擺,
強迫自己與他對視:"都督誤會了。小妹此番前來,只想替父兄贖罪。若都督覺得小妹礙眼,
大可休了我,只是..."我故意頓了頓,"若此時休妻,魏公面上恐怕不好看。
"魏劭瞇起眼睛,寒光閃爍:"你威脅我?""不敢。"我福了福身,"小妹只是實話實說。
如今魏公與喬公正在商議聯盟之事,若此時生變,只怕讓旁人看了笑話。"屋內一片死寂。
幾個下屬面面相覷,似乎沒想到我一個弱女子竟敢反駁魏劭。魏劭盯著我看了許久,
突然冷笑一聲:"好個伶牙俐齒的喬家女。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待在這屋子里,別出來礙眼。
"他甩袖離去,重重摔上門。我跌坐在床上,渾身發軟。這第一關,總算勉強過了。
但我知道,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魏家的陰謀,喬家的危機,還有魏劭深不見底的仇恨,
每一樣都足以讓我萬劫不復。2 回鄉遭劫,魏劭營救我正蜷縮在床角盯著燭火發呆,
昨夜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魏劭臨走前那抹森冷的目光。“姑娘,都督吩咐,
卯時三刻啟程送您回幽州。”青黛捧著粗布衣裳的手微微發抖,
“說是...說是喬家女兒不必留在魏府。”我攥緊錦被,指甲幾乎掐進掌心。電視劇里,
小喬被送回途中遭山匪截殺,魏劭佯裝不知任她自生自滅。如今我提前知曉危機,
卻也陷入兩難——若貿然反抗,只會加深魏劭猜忌;可若順從上路,只怕真要葬身荒野。
“備車。”我突然起身,迅速將貼身收藏的碎銀塞進袖袋。青黛詫異看我將短刃綁在小腿,
欲言又止。馬車駛出魏府時,我掀開簾子回望朱漆大門,卻在門樓上瞥見一抹玄色身影。
魏劭負手而立,晨光勾勒出他冷峻的輪廓,眼神像淬了冰的箭。車隊行至青石峽時,
日頭已偏西。山道兩側峭壁如削,枯葉簌簌落在車轅上。我猛地抓住車簾,
心跳陡然加快——電視劇里,就是在此處!“停...”我的聲音未落,箭雨突然破空而來。
車夫悶哼一聲栽倒,馬匹受驚嘶鳴,車廂劇烈顛簸。青黛尖叫著撲進我懷里,
我死死護住她的頭,耳旁全是利箭穿透車壁的聲響。“二姑娘,得罪了!
”山匪頭目扯開車簾,寒光閃爍的大刀直劈而下。我側身翻滾,短刃擦著耳畔劃過,
血腥味瞬間彌漫。混戰中,我瞥見對方腰間的魏家令牌——這根本不是普通山匪!“帶活的!
”頭目抹去臉上血跡,獰笑逼近,“魏都督說了,喬家的人,要慢慢折磨...”話音未落,
身后突然傳來馬蹄聲。我轉頭望去,血色殘陽中,魏劭騎著踏雪烏騅如鬼神般沖來。
玄色披風獵獵作響,長劍出鞘時帶起半丈寒芒。他竟真的來了!“退下!
”魏劭的聲音冷得能凍結空氣。山匪們面面相覷,有人突然喊:“都督,
您不是說...”“聒噪!”劍光閃過,那人咽喉噴血倒地。余下匪徒見狀,頓時作鳥獸散。
魏劭翻身下馬,劍上還滴著血。他盯著我凌亂的發髻和染血的裙擺,
眼神晦暗不明:“喬家女兒,倒是命硬。”我強撐著起身,
小腿傳來刺痛——方才躲閃時被劃傷了。“多謝都督救命之恩。”我福身行禮,
卻因失血過多眼前發黑。恍惚間,跌入一個帶著血腥味的懷抱。
魏劭身上的沉水香混著鐵銹味,竟意外令人心安。“別死在半道上。”他將我甩上馬鞍,
自己翻身上馬坐在身后,“喬家還欠魏家一條命,沒那么容易死。”韁繩抖動,
馬匹疾馳而去。我能感覺到他的心跳透過后背傳來,溫熱而有力。回魏府的路上,
魏劭始終沉默。我望著他握韁繩的手,虎口處有道新鮮的傷口,想來是方才廝殺所致。
記憶突然閃回電視劇里的細節——原著中,魏劭確實在暗中調查山匪一事,
只是原主沒活到他查明真相的那天。“都督可知,這些人腰間有魏家令牌?”我突然開口。
身后的人明顯一僵,韁繩差點脫手。“你想說什么?”他的聲音比山風更冷。
我轉身對上他警惕的眼神:“小妹只是覺得蹊蹺。若真是普通山匪,怎會知道我今日回程?
又怎會有魏家信物?”見他眼神微動,我繼續道:“況且方才那頭目說...是都督吩咐。
”馬蹄聲戛然而止。魏劭猛地扣住我的手腕,疼得我倒抽冷氣:“喬家的人,
果然個個會顛倒黑白!”我疼得眼眶發紅,卻強撐著直視他:“若都督不信,
大可現在殺了我。只是魏公若知道,聯姻當日新娘就橫尸荒野...”話未說完,
他突然松手。我跌坐在馬鞍上,看著他皺眉沉思的側臉。山間暮色漸濃,
他的輪廓在陰影中忽明忽暗,像是在天人交戰。良久,他突然揚鞭:“回府!
”馬車再度疾馳。我靠在他胸前,
聽見他低聲呢喃:“喬家的狐貍崽子...”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卻又莫名透著無奈。
風卷起他的發梢,掃過我的臉頰,癢癢的。回到魏府時,天已經全黑了。
魏劭將我丟給聞聲趕來的青黛,轉身要走。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喊住他:“都督,
今日之恩,小妹銘記于心。”他背影一頓,卻沒回頭,只留下一句:“管好你的嘴。
”看著他消失在回廊盡頭,我摸了摸發燙的臉頰。這一場生死劫,雖然驚險,
卻意外讓魏劭對我多了幾分關注。只是那些暗藏在暗處的陰謀,還有魏家錯綜復雜的關系,
遠比山匪更危險。青黛扶我回房時,小聲說:“姑娘,方才都督抱您下馬時,
眼神...”“噓。”我按住她的嘴,卻忍不住想起魏劭掌心的溫度。窗外月光如水,
我望著墻上搖曳的燭影,暗暗握緊拳頭——這一局,我總算是撕開了一道口子。
3 初入魏家,宅斗開啟晨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床榻上,我盯著帳頂繁復的云紋圖案,
后頸還殘留著昨夜魏劭抱我下馬時掌心的溫度。青黛端著銅盆進來,瞧見我醒了,
壓低聲音道:“姑娘,魏夫人請您去正廳用早膳。”我渾身一僵。
劇中魏母因喬魏兩家的血海深仇,對小喬厭惡至極,不僅在吃食上克扣,還故意當眾羞辱。
銅鏡里映出我蒼白的臉色,深吸一口氣,將短刃重新綁在小腿——這是要給我下馬威了。
正廳里檀香縈繞,魏母端坐在主位,金絲繡著牡丹的裙裾鋪陳開來,宛如一尊威嚴的菩薩像。
她身旁坐著魏劭的堂妹魏清,此刻正用帕子掩著嘴竊笑。“見過夫人。”我福身行禮,
余光瞥見案幾上孤零零擺著一碗冷粥。魏母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
鳳目掃過我素凈的衣衫:“聽說昨日遇了匪?喬家女兒就是嬌弱,這點陣仗就嚇破了膽。
”我垂眸斂去眼底的冷笑,恭聲道:“讓夫人掛心了。不過是些跳梁小丑,
倒是勞煩都督親自相救。”“劭兒不過是不愿壞了魏家名聲。”魏母將茶盞重重擱在案上,
瓷與木相撞發出刺耳聲響,“你既嫁進魏家,便該恪守本分。聽聞你昨日在新房頂撞都督?
”廳內空氣驟然凝固。我捏緊袖中的帕子,突然福身跪倒:“夫人明鑒!
昨日都督誤會家父誠意,小妹心急之下才出言解釋。若因此惹得都督不快,小妹甘愿受罰!
”說著,偷偷望向魏母身后的屏風——那里隱約露出玄色衣角,魏劭竟也在!魏母神色微動,
還未開口,魏清突然尖聲道:“裝模作樣!喬家的人最會...”“夠了。
”屏風后傳來腳步聲,魏劭負手而出,目光掃過我單薄的衣裳,“母親,朝廷急召,
兒臣先行一步。”他轉身時,我瞥見他腰間新換的玉佩——正是昨日救我時,
被山匪扯斷的那枚。心跳漏了一拍,連忙低頭掩飾。魏母盯著兒子的背影,神色陰晴不定,
半晌才道:“起來吧,去廚房幫忙。”廚房內熱氣蒸騰,
掌勺的劉嬤嬤上下打量我:“二娘子這金枝玉葉的,能做什么?”話音未落,
外頭突然傳來哭喊聲。我沖出去,正見青黛被幾個婆子按在地上,發間簪子掉落在地。
“偷東西的賤丫頭!”領頭的婆子舉著銀鐲子,“這可是夫人賞我的!
”青黛哭得滿臉淚痕:“我沒有...求您放過我...”我蹲下身撿起簪子,
指尖摩挲著上頭刻的“青”字——這是我昨日用碎銀給她打的。
抬眼望向劉嬤嬤:“嬤嬤怕是記錯了,這鐲子內側刻著‘魏府’二字,分明是府中物件。
”劉嬤嬤臉色驟變,強撐道:“胡說!這明明...”“是嗎?”我突然提高音量,
“不如請夫人過來辨認?聽說夫人最恨偷兒,若是知道有人栽贓嫁禍...”“且慢!
”劉嬤嬤額頭沁出汗珠,“許是...許是老身眼花。”她使個眼色,婆子們松開青黛。
我拉起渾身發抖的丫鬟,余光瞥見轉角處一抹玄色身影一閃而過。入夜,
青黛捧著藥碗抽泣:“姑娘何必為我得罪他們...”“你是我的人。”我吹涼藥湯,
想起劇中青黛為保護自己慘死的結局,眼眶發熱,“以后誰也不能欺負你。
”窗外突然傳來瓦片輕響。我示意青黛噤聲,摸出短刃靠近窗邊。月光下,
一道黑影翻身落地,正是魏劭!他摘下面巾,額角還沾著血跡,
手中握著半塊帶血的碎玉——是今日在廚房出現的那伙人佩戴的!“喬家的狐貍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