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蘇晚星，A大計算機系大三學生。成績年級第一，獎學金拿到手軟，
卻因為家境普通被同學們暗地里叫"土包子"。直到遇見顧景琛，我才知道什么叫一見鐘情。
那天下著小雨，我抱著厚厚的專業(yè)書從圖書館出來，一個沒注意撞到了迎面走來的人。
書本散落一地。"不好意思......"我慌忙蹲下?lián)鞎Ｒ恢恍揲L的手伸到我面前，
幫我撿起了《高級算法分析》。我抬頭看見一張完美得不像話的臉。劍眉星目，鼻梁挺直，
薄唇輕抿。白色襯衫被雨滴打濕，透出隱約的肌理。"你的書。"聲音低沉好聽，
像大提琴的音色。"謝、謝謝......"我接過書的時候，指尖碰到他的手背。
電流般的觸感讓我臉瞬間紅了。"你是計算機系的？"他看著我手里的書問。"嗯，大三。
""巧了，我也是。"他淡淡一笑，"顧景琛，你呢？"顧景琛！
整個A大誰不知道這個名字。顧家太子爺，家里有幾十億資產(chǎn)。成績優(yōu)異，長相完美，
是無數(shù)女生的白月光。"蘇晚星。"我聲音小得像蚊子。
"蘇晚星......"他重復了一遍我的名字，似乎在品味，"很好聽的名字。"那一刻，
我的心臟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雨停了。"他抬頭看天，"我送你回宿舍？"我想說不用，
但話到嘴邊變成了："好。"路上他主動和我聊天。問我專業(yè)課程，問我興趣愛好，
甚至還夸我成績好。"聽說你每年都是專業(yè)第一？""運氣好而已。"我紅著臉說。
"這可不是運氣。"他停下腳步看著我，"我查過你的論文，很有想法。
"他居然查過我的論文！"其實......"他似乎有些猶豫，"我一直想認識你。
"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我？""嗯。"他點頭，"你很特別。"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翻來覆去想著他說的每一個字。他說想認識我，說我很特別。第二天一早，
我特意換了件新衣服，還化了淡妝。室友林小雨看見我這樣，驚訝得張大嘴："晚星，
你今天怎么這么漂亮？談戀愛了？""沒有！"我臉又紅了。"切，騙誰呢。"她擠眉弄眼，
"快說，是哪個系草？""真的沒有......"話音剛落，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你好，蘇晚星嗎？我是顧景琛。"我的心臟又開始狂跳。"你、你怎么有我號碼？
""問同學要的。"他笑了，"今天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喝咖啡。""可以！
"我回答得太快，連自己都嚇了一跳。下午三點，學校附近的星巴克。我提前半小時到了，
緊張得手心冒汗。顧景琛準時出現(xiàn)，今天穿的是黑色毛衣，更顯得氣質(zhì)出眾。"不好意思，
讓你久等了。""沒有，我也剛到。"他給我點了杯拿鐵，自己要了美式。
"其實今天約你出來，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他開門見山。我的心沉了沉。果然不是約會。
"什么事？""你知道溫雅詩嗎？"當然知道。A大校花，家里開公司，
長得漂亮成績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她喜歡顧景琛，這是全校皆知的事。
"知道......""她最近在準備一個很重要的學術項目，需要技術支持。"顧景琛說，
"我想到了你。"我的心徹底涼了。原來他約我出來，是為了別的女生。
"我......""報酬很豐厚。"他誤會了我的猶豫，"五萬塊，
項目完成后一次性給你。"五萬塊！對我這樣的普通學生來說，是一筆巨款。但更重要的是，
這是他開口求我的事。"我答應。""真的？"他眼睛亮了，"太好了！
雅詩知道一定會很開心。"看著他因為溫雅詩而開心的樣子，我的心像被針扎一樣疼。
但我還是笑著說："沒問題。""那明天我安排你們見面？""好。"回到宿舍，
林小雨看出我情緒不對。"怎么了？被拒絕了？""沒有。"我苦笑，
"人家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什么意思？"我把下午的事說了一遍。
林小雨氣得跳腳："這什么男人啊！利用你對他的好感給別的女人打工？
""五萬塊不少了......""蘇晚星你清醒點！"她搖著我的肩膀，
"他這是把你當工具人！"我知道她說得對。但我還是想幫他。哪怕只是為了能離他近一點。
2第二天，溫雅詩主動來找我。她穿著香奈兒的小套裝，踩著細高跟，
渾身散發(fā)著名媛的優(yōu)雅氣質(zhì)。"晚星，可以叫你晚星嗎？"她笑得很甜，
"景琛說你愿意幫我，真是太感謝了。""應該的。""我們找個地方詳細聊聊？
"她帶我去了學校最貴的西餐廳。菜單上隨便一道菜都要三位數(shù)，我平時連看都不敢看。
"隨便點，我請客。"溫雅詩大方地說。我只點了最便宜的意面，她卻點了滿滿一桌子。
"你真的太厲害了。"她邊切牛排邊說，"景琛說你的技術水平在學校數(shù)一數(shù)二。""沒有，
他夸張了。""別謙虛嘛。"她放下刀叉，認真地看著我，"其實這個項目對我很重要。
""什么項目？""人工智能在醫(yī)療診斷中的應用研究。"她說，
"我想以這個為主題申請研究生。"聽起來確實是個不錯的方向。"具體需要我做什么？
""主要是算法設計和程序?qū)崿F(xiàn)。"她拿出一份厚厚的資料，"這些是我整理的需求文檔。
"我翻了翻，內(nèi)容確實很復雜。涉及機器學習、深度網(wǎng)絡、數(shù)據(jù)挖掘等多個領域。
以溫雅詩的水平，確實很難獨立完成。"時間很緊，下個月就要提交初稿。
"她有些焦慮地說，"你覺得來得及嗎？""應該可以。"我快速評估了一下工作量，
"不過可能需要加班。""沒問題！"她眼睛一亮，"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沒什么要求......""那就這么定了。"她伸出手，"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握手的時候，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戴著的卡地亞手表。至少十幾萬。而我手腕上戴的，
是淘寶買的幾十塊錢電子表。差距真的很大。"對了，"她似乎想起什么，
"這個項目最好保密，畢竟涉及一些關鍵技術。""我明白。"回到宿舍，
我開始研究她給的資料。越看越覺得這個項目的難度超出想象。但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好。
接下來的日子，我基本泡在圖書館和實驗室。每天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十一點，
除了吃飯就是寫代碼。溫雅詩偶爾會來看看進度，每次都帶著精美的咖啡和點心。"辛苦了。
"她把星巴克的咖啡遞給我，"景琛讓我?guī)Ыo你的。"聽到顧景琛的名字，
我的心還是會跳快一拍。"他說什么了嗎？""他說你很厲害，這么復雜的項目都能搞定。
"她笑瞇瞇地說，"還說要找機會請你吃飯呢。"我臉紅了："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人真好。"溫雅詩感嘆，"難怪景琛那么欣賞你。
"欣賞......這個詞讓我心里升起一絲小小的希望。或許，他對我真的不一樣？
項目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顧景琛主動找我了。"聽雅詩說項目進展很順利？""還可以。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辛苦你了。"他的聲音很溫柔，"為了表示感謝，
這個周末我請你看電影？"什么？他要請我看電影？"真的嗎？"我激動得聲音都顫了。
"當然。"他笑了，"你喜歡什么類型的？""都可以......""那就科幻片吧，
我記得你喜歡這個。"他居然記得我的喜好！"好！"掛了電話，我高興得差點跳起來。
林小雨看我這樣，搖頭嘆氣："蘇晚星，你真的陷得太深了。""什么叫陷得太深？
""人家不過是為了感謝你幫他女朋友做項目，請你看個電影而已。
""溫雅詩不是他女朋友！""早晚的事。"她毫不留情地說，"全校都知道溫雅詩在追他，
而且追得很緊。"我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你就不能讓我高興一下嗎？""我是怕你受傷。
"林小雨認真地說，"蘇晚星，我們要現(xiàn)實一點。顧景琛那樣的人，
怎么可能看上我們這樣的普通學生？"我知道她說得對。但我還是抱著一絲幻想。萬一呢？
萬一他真的對我不一樣呢？3周末的電影院，我穿了最好看的裙子。淡藍色的連衣裙，
是我省了兩個月生活費買的。顧景琛準時出現(xiàn)，還是那么帥氣迷人。"你今天很漂亮。
"他夸我。我臉紅得像番茄："謝謝......"電影是最新的科幻大片，特效很棒。
但我完全沒心思看，全部注意力都在身邊的人身上。黑暗中，我偷偷看他的側(cè)臉。
完美得像雕塑一樣。"好看嗎？"他突然轉(zhuǎn)頭看我。被抓包了！"嗯，很好看。
"我慌忙把頭轉(zhuǎn)向屏幕。"我說的是電影。"他低笑。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電影結(jié)束后，他提議去附近的咖啡廳坐坐。"雅詩的項目怎么樣了？"他問。果然，
他關心的還是溫雅詩。"快完成了。"我努力保持微笑，"應該能按時提交。""太好了。
"他眼中閃過欣喜，"她為了這個項目壓力很大，我都擔心她身體撐不住。
"看著他擔心別人的樣子，我心里酸得不行。"她很厲害。"我違心地說。"是啊，
又聰明又努力。"他的語氣滿是贊賞，"關鍵是人還特別善良。
"每一句夸獎都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你們......"我鼓起勇氣問，
"關系很好嗎？""算是青梅竹馬吧。"他淡淡地說，"家里人也很滿意她。
"家里人滿意......這意味著什么，我很清楚。"那恭喜你們。"我勉強笑著。
"還沒到那一步呢。"他擺擺手，"不過確實在考慮。"在考慮......也就是說，
他們很快就會在一起了。我感覺自己的心被人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我有點累了，
想回去休息。""我送你。""不用，我自己可以。"我逃也似的離開了咖啡廳。
走在大街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我知道自己很傻。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對他的感情從來就是一廂情愿。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過我任何暗示。是我自己想多了。
回到宿舍，林小雨看到我哭紅的眼睛，心疼地抱住我。"怎么了？
""沒什么......"我擦掉眼淚，"就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想明白什么？
""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林小雨拍拍我的背："想通了就好。""嗯。"我點點頭，
"我要專心做項目了。"接下來的一周，我沒日沒夜地寫代碼。不是因為五萬塊錢，
而是想要快點結(jié)束這一切。終于，在提交截止日期前三天，我完成了所有工作。
五十萬行代碼，一百頁技術文檔，還有完整的測試報告。
我給溫雅詩發(fā)了消息：「項目完成了，你看看有什么問題。」很快她回復：「太好了！
我馬上過來看。」半小時后，溫雅詩出現(xiàn)在實驗室。她仔細看了我的成果，
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完美！"她興奮地說，"比我想象的還要好。""那就好。
"我松了口氣。"晚星，你真的太厲害了。"她由衷地贊嘆，"這么復雜的算法你都能實現(xiàn)。
""還好吧。""對了，報酬我現(xiàn)在就轉(zhuǎn)給你。"她拿出手機，"五萬整。
"很快我就收到了轉(zhuǎn)賬通知。五萬塊，到賬了。"謝謝。""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溫雅詩笑得很甜，"有了這個項目，我的研究生申請就穩(wěn)了。""祝你成功。
""一定會的。"她信心滿滿，"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導師，就等著提交材料呢。
"看著她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明明是我做的所有工作，
但功勞全是她的。不過這也是我自己同意的，沒什么好抱怨的。"那我先走了。
"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等等。"溫雅詩叫住我，"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什么事？
"她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關于這個項目，希望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知道，
你之前說過要保密。""不只是保密。"她盯著我的眼睛，
"我希望你當作這件事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她的語氣很冷，"你沒有參與過這個項目，我也沒有找過你幫忙。""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她態(tài)度強硬，"這是我們合作的條件之一。"我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可是你之前沒說過......""現(xiàn)在說也不晚。"她打斷我，"反正你已經(jīng)拿到錢了，
不是嗎？"看著她完全變了的態(tài)度，我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但五萬塊錢已經(jīng)到賬，
木已成舟。"我明白了。""很好。"她重新露出笑容，"那就這樣，再見。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但已經(jīng)太晚了。4一個月后，
A大官網(wǎng)上出現(xiàn)了一條新聞。
學生溫雅詩獲得國家級科研創(chuàng)新獎》新聞里詳細介紹了溫雅詩的"人工智能醫(yī)療診斷"項目，
稱其為"具有重大學術價值和社會意義的創(chuàng)新性研究"。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
我正在圖書館看書。手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那個項目......是我做的。每一行代碼，
每一個算法，每一份文檔，都是我親手完成的。但現(xiàn)在，所有的榮譽都成了溫雅詩的。
我顫抖著手點開新聞詳情。照片里的溫雅詩穿著優(yōu)雅的禮服，手里拿著金光閃閃的獎杯，
笑得光彩照人。下面是她的獲獎感言："這個項目凝聚了我兩年的心血，感謝學校的支持，
感謝導師的指導......"兩年心血？她明明是一個月前才找的我！我看不下去了，
直接給她打電話。"雅詩，我看到新聞了......""什么新聞？"她的聲音很淡定。
"你獲獎的新聞。"我努力控制著情緒，"那個項目......""那個項目怎么了？
""那是我做的。"電話里沉默了幾秒鐘。"晚星，你在說什么？
"溫雅詩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什么叫你做的？""算法設計、程序?qū)崿F(xiàn)、技術文檔，
全部都是我完成的。""但創(chuàng)意是我的，方向是我定的，需求是我提的。"她理直氣壯地說，
"你只是按照我的要求寫了幾行代碼而已。"幾行代碼？
五十萬行代碼在她眼里只是"幾行"？"而且，"她繼續(xù)說，"當初我們就說好了，
這個項目對外要保密。你現(xiàn)在跟我提這些，是什么意思？"我被她的無恥震驚了。
"我不是要和你爭什么，只是覺得......""覺得什么？"她打斷我，
"覺得我搶了你的功勞？蘇晚星，請你搞清楚，是我雇傭你幫我工作，你拿了報酬，
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可是......""沒有可是。"她的語氣越來越冷，"而且，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那些代碼是你寫的？"證據(jù)？我愣住了。項目文件都在她那里，
我手里確實沒有留底。"你看，你什么都拿不出來。"溫雅詩冷笑，
"所以請你不要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否則我會考慮起訴你誹謗。"說完，她掛了電話。
我呆呆地坐在圖書館里，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被利用了。徹徹底底地被利用了。
晚上回到宿舍，林小雨看到我的樣子，立刻緊張起來。"怎么了？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我把今天的事告訴了她。林小雨聽完，氣得直跳腳："這個賤人！太無恥了！
""我該怎么辦？"我無助地問。"報告學校啊！"她義憤填膺，"這是學術造假！
""沒有證據(jù)。"我苦笑，"她說得對，我什么都拿不出來。
""那些代碼......""都在她電腦里，我沒有備份。
"林小雨急得團團轉(zhuǎn)："那怎么辦？就這么算了？"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第二天，顧景琛找我了。"晚星，昨天雅詩跟我說，你打電話給她了？
"我心里一緊："嗯......""她說你情緒有些激動，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他的語氣很關切，"如果缺錢的話，我可以再......""不是錢的問題。
"我打斷他。"那是什么？"我看著他關心的眼神，心里涌起一陣悲涼。他還是不明白。
或者說，他根本不想明白。"沒什么。"我勉強笑了笑，"可能是最近壓力有點大。
""那就好。"他松了口氣，"雅詩這次獲獎，我們都替她高興。她想請你吃飯，
感謝你的幫助。"感謝我的幫助？她還真是會做戲。"不用了。"我搖頭，"我最近比較忙。
""那改天吧。"他笑了笑，"對了，雅詩說想推薦你去她導師那里實習，你有興趣嗎？
"推薦我？用我自己的作品推薦我？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謝謝，我暫時沒有實習的打算。
""好吧。"他似乎有些遺憾，"那以后有機會再說。"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不只是溫雅詩在利用我。顧景琛也是。
他從來沒有把我當作平等的人來看待。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個有用的工具。
需要的時候叫來幫忙，不需要的時候就丟在一邊。而我居然還在幻想著他會愛上我。
真是可笑。5接下來的幾天，溫雅詩獲獎的事在學校傳得沸沸揚揚。
同學們見到我都在討論這件事。"你知道嗎？溫雅詩拿了國家級大獎！""好厲害啊，
聽說這個項目超級復雜。""人家就是優(yōu)秀，長得漂亮成績又好，還這么有才華。
"每聽到一句夸獎，我的心就痛一分。那些榮譽本來應該是我的。但我什么都說不了。
更讓我難受的是，溫雅詩開始到處炫耀。她在朋友圈發(fā)獲獎照片，
配文是："兩年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感謝所有支持我的人。"下面一堆點贊和評論。
顧景琛也在其中："恭喜！你值得所有的榮譽。"看到這條評論，我差點把手機砸了。
值得所有的榮譽？她值得個屁！林小雨看到我這樣，心疼得不行。"晚星，你不能這樣下去。
""那我能怎么辦？"我無力地說，"沒有證據(jù)，誰會相信我？""證據(jù)可以找啊！
"她握住我的手，"你想想，肯定有什么遺漏的地方。"我努力回想項目的每個細節(jié)。突然，
我想起一件事。"我記得當時做測試的時候，實驗室的電腦會自動保存操作記錄。
""那就是證據(jù)啊！"林小雨興奮起來。"但那些記錄只保存一個月，
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被清理了。""試試看，萬一還在呢？"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實驗室。
登錄系統(tǒng)，查看操作記錄。還在！雖然大部分已經(jīng)被清理，但還有一些核心文件的創(chuàng)建記錄。
清清楚楚地顯示著創(chuàng)建時間和操作用戶。全部都是我的賬號。我激動得手都在抖。
終于找到證據(jù)了！我立刻把這些記錄截圖保存，然后傳到自己的郵箱備份。這一次，
我不會再讓她得逞。但我沒有直接去找溫雅詩對質(zhì)。而是決定收集更多證據(jù)。
我想起項目期間，溫雅詩經(jīng)常來實驗室看進度。每次來都會拍照，說是要記錄工作過程。
如果她手機里還有那些照片，就能證明她根本不懂技術細節(jié)。另外，
我和她的聊天記錄也是證據(jù)。雖然她要求保密，但我們的對話記錄還在。
里面清楚地記錄了她找我?guī)兔Φ氖聦崱Ｒ恢芎螅野阉凶C據(jù)整理好。
電腦操作記錄、聊天截圖、轉(zhuǎn)賬記錄，還有項目的技術細節(jié)分析。
每一份都足以證明那個項目是我完成的。我準備攤牌了。但在此之前，我想先給她一個機會。
我約她在學校咖啡廳見面。"找我有什么事嗎？"溫雅詩坐下后問，語氣有些不耐煩。
"我想和你談談項目的事。"她的臉色立刻變了："我不是說過了嗎？那件事不要再提。
""我希望你能主動承認。"我直視她的眼睛，"承認那個項目的核心技術是我完成的。
""你在開玩笑嗎？"她冷笑，"我為什么要承認一個不存在的事實？""因為這是事實。
"我拿出手機，"我有證據(jù)。"看到我手機屏幕上的截圖，溫雅詩的瞳孔縮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鎮(zhèn)定下來。"這些能說明什么？"她不屑地說，"你用電腦寫代碼，
當然會有操作記錄。但這不代表創(chuàng)意是你的。""那聊天記錄呢？"我滑動屏幕，
"你親口承認找我?guī)兔Φ挠涗洝?"那又怎樣？我找你幫忙寫幾行代碼，這很正常啊。
"她依然嘴硬，"難道程序員幫別人寫代碼，就能說程序是他的？"我被她的無恥氣笑了。
"幾行代碼？五十萬行代碼在你眼里是幾行？""再多也改變不了本質(zhì)。"她站起身，
"蘇晚星，我勸你不要自不量力。你以為這些東西就能威脅到我？""我不是要威脅你，
我只是希望你能承認事實。""事實就是，你是我雇傭的程序員，我是項目的主導者。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
看著她囂張的背影，我深吸一口氣。既然她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當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