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搞事業,妹妹拆系統,雙生聯手虐渣!第一章:墜樓重生,
系統覺醒暴雨砸在28層玻璃幕墻上時,林晚的高跟鞋懸在天臺邊緣。
風卷著她的西裝外套獵獵作響,像一面即將墜落的旗。
手機屏幕映出兩張照片:左邊是蘇晴蜷縮在周明遠床上的背影,
右邊是監控截圖里她“鬼鬼祟祟”打開服務器的畫面。“林晚,
你以為憑一份盡調報告就能扳倒我?”周明遠的聲音混著雨聲,黏膩得像淬了毒的蜂蜜。
他抬手整理領帶,金袖扣在閃電中閃過冷光——那是去年投行年會,他當著全部門的面,
說這是“給心腹的嘉獎”。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林晚能聞到自己睫毛膏融化的味道,
混著雨水咸澀,像前世母親葬禮那天的醫院走廊。她想起三天前入職時,
HR笑著說“投行不相信眼淚”,此刻卻有溫熱的液體砸在手機屏幕上,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恒遠地產的報表......”她喉嚨發緊,話未說完就被周明遠打斷。他往前半步,
皮鞋碾過積水:“勸你懂事點,否則——”話音未落,天臺鐵門突然撞開。林晚踉蹌后退,
腳底一滑,失重感瞬間攥緊心臟。她尖叫著甩出手機,卻在墜落的剎那,
無名指上的碎鉆戒指刮過周明遠的袖口。白光炸裂的瞬間,
記憶如碎玻璃倒灌而入:2018年車禍現場,母親的手正是握著這枚戒指,
鮮血滲進碎鉆縫隙......“砰!”林晚猛地睜眼,額頭沁滿冷汗。
老舊的中央空調正在頭頂發出蜂鳴,辦公桌上攤著半頁“恒遠地產財務盡調報告”,
右下角日期停在2023年5月17日——她入職的第三天。鄰座實習生探過頭來:“晚姐,
你怎么了?臉色好白......”她攥緊戒指,金屬涼意順著指尖竄進血管。
抽屜深處傳來輕微震動,掏出手機一看,
鎖屏還是那只卡通羊——這是她上周剛換的“羊了個羊”壁紙,而前世此刻,
她正因為項目熬夜到凌晨三點。“叮——”腦內突然響起電流聲,
視網膜上浮現淡藍色進度條。林晚猛地轉頭,看見自己的右手正死死按著桌上的碎鉆戒指,
指節發白。系統提示音在太陽穴里炸開:“檢測到關鍵記憶載體,
是否修復‘母親車禍真相’或‘恒遠地產原始數據’?”心跳陡然加速。
林晚盯著屏幕上的兩個選項,耳邊突然響起前世墜樓前的悶響。她余光掃過辦公室,
蘇晴正捧著咖啡杯經過,
粉色指甲在杯沿敲出規律的節奏——和前世她偷翻林晚電腦時的動作一模一樣。“晚姐?
”實習生的聲音突然遙遠。林晚看見周明遠從玻璃幕墻后走過,
他的古龍水味混著打印機碳粉味飄來,像把十年前的舊皮鞋套在鼻子上。指尖刺痛,
她這才發現自己攥破了掌心,血珠滴在報告的“應收賬款”欄,暈開小片猩紅。
系統進度條開始閃爍。林晚咬牙選擇“恒遠地產原始數據”,
瞬間有無數數字在視網膜上流淌:前世被篡改的報表里,恒遠地產虛增的12億營收,
正以綠色高亮標出。與此同時,右手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那是母親臨終前,
塞戒指時掌心的溫度。“林晚?”周明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林晚迅速合上報告,
抬頭時已換上新人的怯懦笑容,卻在目光相撞的剎那,
看見他西裝內襯露出的半截銀鏈——那是蘇晴上周發在朋友圈的“男友送的定情信物”。
窗外驚雷炸響。林晚起身時故意撞翻筆筒,鋼筆滾到周明遠腳邊。她彎腰去撿,
瞥見他公文包拉鏈未合,露出半張恒遠地產的會議記錄——日期是2023年5月15日,
正是前世她發現數據異常的前一天。“小心。”周明遠伸手扶她,袖口露出的手表閃了閃。
林晚觸電般后退,指尖擦過他公文包邊緣,視網膜突然閃過碎片畫面:蘇晴穿著吊帶睡衣,
將一疊文件塞進周明遠懷里......“專注力消耗30%。”系統提示音響起,
進度條降至70%。林晚穩住呼吸,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刻意的顫抖:“周總,
那個盡調報告......我有點疑問......”話音未落,
前臺突然傳來快遞員的喊聲:“林晚小姐,有您的快遞!”牛皮紙袋皺巴巴的,
沒有寄件人信息。林晚拆開的瞬間,瞳孔驟縮——里面是半塊破碎的行車記錄儀,
裂痕處貼著張紙條,字跡被雨水暈開:“下一個就是你”。實習生湊過來:“這是什么呀?
”林晚迅速合上紙袋,指甲掐進掌心的傷口。她抬頭看向周明遠,后者正盯著她的手,
眼神里閃過一絲驚疑。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玻璃幕墻上的倒影里,
她看見自己嘴角揚起冷笑——那是前世從未有過的狠戾。“叮——”系統再次提示,
視網膜浮現新的碎片:周明遠站在一輛黑色轎車旁,將一疊現金塞進戴口罩的男人手中。
畫面消失前,
轎車牌照最后兩位數字突然高亮:“49”——那是母親車禍時肇事車輛的尾號。
林晚深吸一口氣,聞到辦公室里飄來的速溶咖啡味。她摸出抽屜里的薄荷糖,咬碎的瞬間,
冰涼從舌底竄到太陽穴。系統進度條再次跳動,這次浮現的不是數字,
而是一行血紅色小字:“警告:修復記憶將改變因果鏈,請謹慎選擇。
”她盯著周明遠的背影,指尖摩挲著戒指碎鉆。前世此刻,
她還在為報表格式反復修改;而現在,她聽見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每一聲都在喊:**這次,
我要你們血債血償**。第二章:碎片修復,
初戰告捷林晚將行車記錄儀碎片塞進抽屜最深處時,掌心還在發顫。
空調出風口的風卷著速溶咖啡味掠過桌面,她盯著周明遠辦公室的玻璃幕墻,
看他指尖在鍵盤上快速敲擊,突然想起前世他就是用這雙手,篡改了恒遠地產的關鍵數據。
“專注力剩余70%。”系統提示音在腦內響起,像老式收音機的電流聲。
林晚捏緊薄荷糖盒,指甲劃過金屬邊緣,發出細碎的刮擦聲。她想起母親生前總說:“小晚,
遇事要像薄荷糖,涼透了心才能清醒。”“周總,
這份報表的應收賬款周轉率......”她抱著文件夾推門進去,
故意讓高跟鞋在地毯上拖出聲響。周明遠抬頭時,
她看見他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前世的自己,此刻應該還在為報表格式反復調整,
絕不會在入職第三天就質疑上級。“坐下說。”周明遠指節敲了敲桌面,
林晚注意到他無名指上有道新劃痕,位置恰好與昨晚她墜樓時戒指劃過的痕跡吻合。
這個發現讓她指尖微顫,卻在坐下時故意打翻桌上的咖啡杯。“啊!對不起!
”她驚呼著去撿紙巾,膝蓋卻撞上桌角。趁周明遠俯身收拾時,
她的指尖迅速劃過他敞開的抽屜——里面躺著一本黑色筆記本,
封皮上“恒遠地產項目會議記錄”的字樣刺得她眼眶發燙。視網膜突然爆閃白光。
碎片畫面涌來:蘇晴穿著露肩上衣,深夜將一個U盤塞進周明遠懷里,
背景是外灘的夜景霓虹。
畫面右下角跳出時間戳:2023年5月16日23:17——正是林晚重生的前一天。
“專注力消耗20%。”系統進度條降至50%。林晚咬住下唇,嘗到血腥味。
她想起前世今日,自己在茶水間撞見蘇晴補口紅,對方還笑著說“熬夜做報表好辛苦”,
而此刻真相如此刺目:這個同期實習生,早就爬上了副總監的床。“數據沒錯。
”周明遠將烘干的報表推回,語氣里多了幾分不耐,“新人要學會信任上級。
”他的鋼筆尖突然戳中報表上的“18%”增長率,墨點濺在林晚袖口,像一滴凝固的血。
林晚抬頭,迎上他試探的目光。前世被他PUA的恐懼突然翻涌,
但此刻她聽見自己的聲音異常冷靜:“周總,我對比了同行業數據,
發現恒遠地產的應收賬款周轉天數比行業均值快15天......”她翻開隨身筆記本,
里面是凌晨三點熬夜整理的對比表,“這里面會不會......”話未說完,
周明遠的手機突然震動。他瞥了眼屏幕,臉色微變——來電顯示是“蘇晴”。
林晚假裝整理頭發,余光看見他按下拒接鍵時,指腹在屏幕上停留了兩秒,
那是前世他對情婦才有的縱容。“這樣吧。”周明遠突然笑了,指尖敲了敲林晚的筆記本,
“明天的新人例會上,你來講講你的‘發現’?”他的語氣帶著陷阱般的溫柔,
“也好讓大家看看,我們投行的高材生有多厲害。”會議室的白熾燈刺得人睜不開眼。
林晚站在投影儀前,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混著空調嗡鳴。蘇晴坐在后排,
指甲在筆記本上敲出“噠噠”聲,和前世她旁聽時的節奏分毫不差。“首先看這組數據。
”林晚調出恒遠地產近三年財報,故意用激光筆劃過“應收賬款”欄目,
“表面看周轉率提升是效率優化,但結合現金流量表......”她頓了頓,
看見周明遠的腿在桌下微微收緊。“這里存在關聯交易造假的可能。”她深吸一口氣,
薄荷糖的涼意從喉間漫上來,“虛構銷售合同虛增營收,
再通過關聯方資金循環制造回款假象。”會議室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她聽見蘇晴的鋼筆突然折斷,墨水滲進筆記本紙張。周明遠的臉漲得通紅:“林晚,
這種猜測......”“我查了工商信息。”林晚打斷他,掏出手機展示截圖,
“恒遠地產的第二大股東,是您擔任法人的‘明遠咨詢’。”會場瞬間死寂。
她看見總監皺眉翻開文件,周明遠的喉結劇烈滾動,而蘇晴正死死盯著她,
眼神里混著驚恐與怨恨。總監突然開口:“小林,辛苦你整理一份詳細報告給我。
”他看向周明遠,“明遠,你也配合一下,畢竟涉及關聯方......”散會后,
林晚在茶水間洗杯子。蘇晴突然沖進來,香水味混著怒氣撲面而來:“你什么意思?
故意針對周總?”她的聲音發顫,
卻在看見林晚袖口的墨點時驟然頓住——那是今早周明遠潑咖啡時留下的。林晚轉身,
看見蘇晴的目光落在自己無名指的戒指上。她突然想起前世蘇晴曾笑她“戴著碎鉆裝闊太”,
此刻卻在對方瞳孔里看見一絲慌亂。“沒什么意思。”林晚擦干手,
薄荷糖在舌底碎成尖銳的棱角,“只是不想讓努力做報表的人,被搶了功勞而已。
”她刻意加重“努力”二字,看見蘇晴的臉色瞬間慘白。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林晚掏出時,
屏幕跳出一條匿名短信:“聰明人不該多管閑事。”她抬頭看向走廊盡頭,
周明遠正對著窗外打電話,背影緊繃。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落在林晚腳邊,
像條試圖纏上來的毒蛇。系統提示音突然響起,
進度條跳動著升至55%——來自剛才會議室里的專業分析。林晚咬碎最后一點薄荷糖,
感受著冰涼從舌底竄到太陽穴。她知道,這只是開始。第三章:反客為主,
設局誘敵凌晨三點的投行辦公室像座墳場。林晚揉著太陽穴,
目光掃過散落的紅牛罐和冷掉的沙拉——這是她連續加班的第七小時,
系統進度條因“財務建模”提升至60%,
但視網膜始終閃爍著那個加密文件夾的圖標:黑色轎車、49號牌照,像根扎在眼底的刺。
“晚姐,喝杯咖啡吧。”實習生小吳遞來馬克杯,杯壁凝著水珠,映出林晚眼下的青黑。
她突然想起前世小吳在她墜樓后哭著說:“我早該發現蘇晴不對勁”,
此刻卻只是笑笑:“謝了,幫我把這份數據再核對一遍?”鍵盤敲擊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林晚盯著屏幕上的關聯交易圖譜,
指尖突然停在“明遠咨詢”的資金流向——它像條隱蔽的蛇,
正通過多家空殼公司將資金注入恒遠地產。她摸出碎鉆戒指,冰涼的金屬貼著掌心,
腦內閃過母親車禍當天的暴雨。“周總,我想跟進恒遠地產項目。”次日清晨,
林晚堵在茶水間,故意讓語氣帶點“新人的忐忑”,“昨天例會上我可能太冒失了,
想彌補一下......”周明遠挑眉,手中的拿鐵在瓷杯里晃出漣漪:“哦?
不怕再被數據‘誤導’?”他刻意咬重“誤導”二字,眼神掃過她的戒指,像在打量獵物。
林晚垂下眼瞼:“所以想請您多指點。”她頓了頓,“畢竟蘇晴姐經驗比我豐富,
要是能一起......”“她最近忙。”周明遠打斷她,語氣突然冷下來。
林晚在心里冷笑——果然,蘇晴昨晚的“通風報信”讓這對野鴛鴦生了嫌隙。
她假裝惶恐地后退半步,袖口掃過咖啡機,發出“咔嗒”輕響。下午三點,
林晚站在恒遠地產CEO辦公室門口。檀香味混著皮革氣息撲面而來,
墻上掛著幅“天道酬勤”的書法,
右下角落款是“2018.8.15”——母親車禍去世的月份。“林小姐,久仰。
”CEO陳立坤伸手時,林晚看見他腕間的佛珠手串,顆顆泛著包漿的光澤。
她的指尖剛觸到他掌心,
然爆閃——暴雨中的黑色轎車、急剎聲、母親的戒指飛落......“專注力消耗15%。
”系統進度條降至45%,但畫面持續展開:陳立坤站在車禍現場,俯身撿起戒指,
塞進西裝內袋。林晚猛地抽回手,
指甲掐進掌心:“陳總這幅字......和我母親的筆跡很像。”陳立坤的笑容僵在臉上。
林晚乘勝追擊,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合影墻——2018年慈善晚會上,母親穿著淡藍色旗袍,
站在陳立坤身旁,兩人中間是塊“年度公益企業”的獎牌。“林小姐說笑了。
”陳立坤轉身整理領帶,聲音發悶,“令堂......節哀。
”林晚逼近半步:“陳總那天也在現場,對吧?”她壓低聲音,“那輛尾號49的車,
究竟是誰的?”空氣瞬間凝固。陳立坤猛地轉身,
椅子撞在桌角發出巨響:“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袖口滑落,
露出內側的燙傷疤痕——形狀赫然與前世車禍現場的剎車痕吻合。手機在口袋里震動。
林晚掏出名片,背面用鉛筆寫著:“我有您要的東西。”她將名片壓在陳立坤的鎮紙下,
轉身時聞到他急促的呼吸聲,像頭瀕臨絕境的困獸。回到辦公室,蘇晴的工位空著。
林晚翻出她遺落的筆記本,扉頁貼著張機票——下周五飛三亞,乘客姓名“蘇晴”,
同行人欄寫著“ZMY”。她嘴角揚起冷笑,指尖劃過“周明遠”的縮寫,
聽見茶水間傳來瓷器碎裂聲。“啪!”蘇晴站在水池邊,腳邊是堆著咖啡杯碎片,
褐色液體順著瓷磚縫蜿蜒,像條正在死去的蛇。她抬起頭,
眼神里混著恐懼與瘋狂:“你跟陳立坤說了什么?”林晚挑眉:“蘇晴姐在說什么?
我只是去送份文件。”她故意晃了晃手機,
屏幕上是剛收到的銀行流水截圖——蘇晴的賬戶里,正躺著周明遠轉來的“項目獎金”,
數額恰好與恒遠地產的造假金額吻合。
蘇晴的臉色驟變:“你......”“叮——”系統提示音響起,
進度條突然暴跌至25%。林晚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像戰鼓般轟鳴。她湊近蘇晴,
聞到對方身上濃烈的玫瑰香水味——這是周明遠最喜歡的味道,
前世他總說“比林晚身上的薄荷味舒服”。“蘇晴姐最好勸勸周總,”林晚輕聲說,
“別讓無辜的人再背鍋了。”她轉身離開,高跟鞋聲在走廊里敲出清脆的節奏,
像某種致命的鼓點。第四章:暗潮涌動,
雙生宿主凌晨四點的辦公室只剩林晚工位的臺燈亮著。她盯著屏幕上蘇晴的銀行流水,
指尖在鍵盤上停頓——2023年5月16日那筆50萬轉賬,
備注欄赫然寫著“項目分成”。打印機吐出紙質文件時,
她聞到油墨味混著自己身上的薄荷香,
突然想起前世周明遠曾捏著她的報表罵:“你以為靠數據就能贏?”“專注力剩余25%。
”系統的紅光在視網膜跳動,像塊正在融化的血痂。林晚摸出抽屜里的行車記錄儀碎片,
突然發現邊緣刻著極小的字母“CY”——那是陳立坤英文名的縮寫。“叩叩。
”玻璃幕墻外,周明遠的身影突然籠罩過來。他晃了晃手里的薄荷糖盒,
金屬蓋子碰撞發出輕響:“林晚,這么晚還在加班?”古龍水味混著煙味撲面而來,
比平時多了幾分焦糊氣,像他此刻紊亂的呼吸。“核對點數據。
”林晚將銀行流水塞進文件夾,指甲劃過“周明遠”的轉賬記錄,“周總這么晚來公司,
是找蘇晴姐嗎?她剛走不久。”周明遠的瞳孔驟縮。林晚看見他喉結滾動,
領帶歪得不成樣子,這是前世他瀕臨失控的征兆。果然,他突然逼近,
手掌按在她辦公桌上:“別以為耍小聰明就能贏。”他的聲音壓得極低,“有些事,
不是你該查的。”林晚抬頭,迎上他眼底的血絲:“比如......陳立坤的車禍現場,
還是蘇晴的床照?”她故意將“床照”二字咬得極輕,看見周明遠的手指瞬間攥緊成拳。
走廊里突然傳來高跟鞋聲。蘇晴抱著文件夾出現,頭發凌亂,
襯衫第二顆扣子扣錯了位置——那是昨夜她從周明遠公寓倉皇離開的模樣。
她盯著林晚桌上的銀行流水,嘴唇發抖:“你偷翻我東西?”“蘇晴!”周明遠厲聲喝止,
卻晚了一步。林晚已經翻開筆記本,里面貼著機票復印件和聊天記錄截圖:“ZMY是誰?
三亞之行好玩嗎?”她頓了頓,“哦對了,還有這筆50萬的‘項目獎金’,
需要我幫你轉給HR嗎?”蘇晴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她踉蹌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文件架,
A4紙如雪片般散落。林晚注意到其中一張紙上有“恒遠地產銷毀證據”的字樣,
右下角簽名是陳立坤。“夠了!”周明遠彎腰撿起文件,指尖在“銷毀”二字上停留半秒,
“林晚,明天董事會,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他轉身時,
林晚看見他西裝內襯露出的銀鏈斷了一截——那是今早蘇晴扯斷的,像他們即將崩塌的關系。
凌晨五點,暴雨再次傾盆。林晚站在公司門口等網約車,手機屏幕映出自己蒼白的臉。
系統突然彈出新提示:“檢測到時空悖論——宿主與目標人物存在記憶重疊。”她皺眉,
想起第三章結尾的監控錄像,周明遠手中的戒指與自己的碎鉆一模一樣。
網約車的遠光燈刺破雨幕。林晚剛要上車,
突然瞥見對面大樓的玻璃幕墻反光——陳立坤正站在恒遠地產的落地窗前,對著手機說話,
手腕上的佛珠手串在閃電中閃過紅光。她摸出戒指,碎鉆在雨中折射出微弱的光,
竟與陳立坤的佛珠光澤 identical。“叮——”手機收到一條加密短信,
附件是段音頻。林晚戴上耳機,聽見陳立坤的聲音混著電流聲:“周明遠,
那丫頭和她媽長得太像了......戒指的事,你確定處理干凈了?
”周明遠的笑聲傳來:“放心,就算她重生十次......”話音戛然而止。
林晚的心臟猛地漏掉一拍——**重生**?周明遠知道她重生了?系統紅光突然爆閃,
進度條瘋狂跳動:“警告!檢測到雙重宿主反應!”視網膜上浮現另一個進度條,
顏色為詭異的深藍色,數值顯示“85%”,旁邊標注著“未知宿主”。
網約車司機按響喇叭。林晚猛地抬頭,看見陳立坤的身影從窗前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熟悉的輪廓——那是前世墜樓時,站在周明遠身旁的神秘人。
他戴著黑色口罩,手腕上戴著半塊懷表,表鏈上掛著的碎鉆,竟與她的戒指嚴絲合縫。
“小姐,您還上車嗎?”司機的聲音穿透雨聲。林晚攥緊戒指,冰涼的金屬突然變得滾燙,
像要烙進掌心。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抖,卻帶著破釜沉舟的狠勁:“去恒遠地產。現在。
”第五章:六芒星秘密,雙重宿主現形電梯數字從1樓跳向18樓時,
林晚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薄荷糖在舌底碎成渣,混著血腥味,
像極了母親葬禮那天她含著的那顆——那時她還不知道,
這枚碎鉆戒指會成為穿越時空的鑰匙。“叮——”電梯門開的瞬間,濃郁的檀香味撲面而來。
陳立坤的秘書抱著文件夾經過,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節奏:“林小姐?
陳總正在開會......”“我找他私事。”林晚側身閃過,
皮鞋跟碾碎了走廊里半片枯葉。她的倒影在玻璃幕墻上晃動,
與記憶中母親穿旗袍的身影重疊——2018年慈善晚會照片里,
母親的手正搭在陳立坤肩頭,而他的另一只手,分明攥著什么發光的東西。辦公室門虛掩著。
林晚推門的剎那,聽見陳立坤的低吼:“周明遠,
那丫頭要是查到‘黎明組織’......”話未說完,他猛地轉頭,
佛珠手串在手腕上繃成一條直線。“黎明組織?”林晚挑眉,
故意晃了晃手里的行車記錄儀碎片,“陳總不如說說,我母親到底和你們是什么關系?
”陳立坤的臉瞬間煞白。他后退半步,撞翻了身后的博古架,青瓷花瓶碎成齏粉。
林晚注意到他踩在碎片上卻毫無反應,眼神死死盯著她無名指的戒指:“你從哪弄來的?
”“車禍現場,您撿的。”林晚逼近,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混著空調出風口的風聲,
“還有這個——”她掏出從蘇晴文件里順來的紙條,“‘銷毀證據’,簽的是您的名字。
”陳立坤突然笑了,笑聲里帶著破罐子破摔的癲狂:“你以為自己是正義使者?林晚,
你媽當年也是‘黎明’的人!”他猛地扯開襯衫領口,露出鎖骨下方的六芒星紋身,
“這個徽章,你戒指里嵌的碎鉆就是它的一部分!”林晚的瞳孔驟縮。
她想起第四章結尾拼出的六芒星圖案,指尖不自覺摸向戒指——碎鉆邊緣的紋路,
竟真的與陳立坤的紋身吻合。系統紅光突然爆閃,這次跳出的不是進度條,
而是一行小字:**宿主融合進度20%**。“什么意思?”她厲聲問,
“系統說的雙重宿主......”“周明遠沒告訴你?”陳立坤抹了把額頭的汗,
“你們倆共用一個系統,他負責銷毀記憶,你負責修復——好玩吧?
”他抓起桌上的威士忌灌了一口,“可惜你太聰明,
他怕你先想起當年的事......”窗外驚雷炸響。
因果鏈”、母親臨終前塞戒指的手......她突然想起神秘人紙條上的字:“別信系統。
”“所以他殺了我母親?”林晚的聲音發顫,薄荷糖的涼意此刻只剩苦澀,
“用那輛尾號49的車,偽造車禍?”陳立坤沉默。走廊里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夾雜著周明遠的怒吼:“林晚!你他媽敢——”“她不敢,但我敢。
”熟悉的古龍水味從身后襲來。林晚轉身,看見周明遠舉著手機,
屏幕上是段監控錄像:2018年8月15日,母親站在天臺,
將一枚六芒星徽章塞進林晚掌心,而她自己戴著的,正是周明遠現在攥著的碎鉆戒指。
“你們是雙胞胎宿主。”周明遠逼近,眼神里混著狠戾與瘋狂,“一個存記憶,一個消記憶,
好玩吧?可惜你媽偏要打破規則,把徽章拆成兩半......”林晚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男女混合聲,像兩臺收音機在打架:“警告!宿主情感值突破90%!
”視網膜上的深藍色進度條正在瘋狂上漲,與她的紅色條帶即將交匯。“現在該還債了。
”周明遠掏出鋼筆,筆尖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陳立坤,
把她的戒指摘下來——我們需要完整的徽章。”陳立坤遲疑著上前,佛珠手串突然斷裂,
木珠滾落在林晚腳邊。她彎腰去撿,指尖觸到其中一顆空心珠子,里面竟藏著張小紙條,
母親的字跡洇著水漬:**鏡子是門,碎片是鑰**。
“叮——”電梯到達的提示音再次響起。這次走出的不是秘書,而是戴黑色口罩的神秘人。
他抬手扔下塊懷表碎片,金屬撞擊地面的脆響中,
林晚聽見系統終于清晰的提示:**檢測到完整宿主——歡迎來到,記憶游戲的真相。
**周明遠的臉色驟變:“你不是死了嗎?”神秘人摘口罩的瞬間,
林晚的呼吸停滯——那張臉,竟與她抽屜里的母親遺照一模一樣。對方沖她眨眼,
露出與她同款的碎鉆耳釘:“小晚,該看看鏡子里的真相了。”第六章:鏡像迷宮,
記憶的終極博弈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痛。林晚盯著玻璃罐里的六芒星徽章,
指尖觸到鏡面冰涼的紋路——那是母親筆跡里的“門”。周明遠的注射器掉在地上,
滾進墻角的陰影,而“母親”正用袖口擦拭鏡面,碎鉆耳釘在燈光下劃出細碎的光。
“媽......”林晚的聲音發顫,喉間像塞了團浸水的棉花。對方轉身時,
她看見那張與記憶中別無二致的臉,卻在左眼角多了道疤痕——那是前世車禍時沒有的。
“叫我陳念。”神秘人摘下假發,露出短發下的六芒星紋身,
“我們是‘黎明’的記憶守護者,負責......”“負責把人當棋子?”林晚打斷她,
目光掃過實驗室墻上的時間線:2018年母親“死亡”,2023年林晚重生,
每個節點都標著“宿主融合進度”。周明遠蜷縮在墻角,冷汗浸透襯衫,
像只被拔了牙的毒蛇。陳念嘆氣,指尖撫過玻璃罐:“當年我拆分徽章,
就是想阻止他們用‘記憶殖民’控制世界。周明遠他們......”“夠了!
”陳立坤突然暴起,抓起破碎的花瓶砸向鏡面。林晚本能后退,碎玻璃劃過手背,
鮮血滴在地板上的六芒星圖案中央——圖案突然亮起藍光,實驗室天花板緩緩降下全息屏幕,
播放著被加密的記憶片段:**2018年8月15日,暴雨夜。
**年輕的陳念將碎鉆戒指塞進小林晚掌心:“記住,鏡子是門,碎片是鑰。
”她轉身沖向天臺,周明遠舉著注射器追來,身后是閃爍紅光的六芒星徽章。
**2025年墜樓夜。**林晚墜樓瞬間,周明遠摘下口罩,
露出與她 identical 的碎鉆耳釘——原來他才是雙胞胎宿主中的“銷毀者”。
“你們是同一靈魂的兩面。”陳念的聲音混著電流聲,“本該互相制衡,
直到他想獨占系統......”系統提示音突然變得清亮,
紅藍進度條徹底融合成紫色:**宿主融合完成,開啟終極權限。
** 林晚感覺有什么東西從太陽穴炸開,
無數不屬于她的記憶涌來:周明遠的童年、陳念的秘密會議、黎明組織的“記憶凈化”計劃。
“選擇吧,林晚。”陳念遞來半塊懷表,“銷毀所有記憶,
你能回到2023年重新活過;揭開真相,我們將永遠困在這鏡像迷宮。
”林晚盯著懷表內側的刻字:**因果可逆,人心難測。
** 她想起前世墜樓前蘇晴的冷笑,想起周明遠篡改數據時的從容,
指尖突然攥緊懷表碎片——金屬邊緣割破掌心,鮮血滲進六芒星紋路。“我選第三種。
”她抬頭,看見周明遠驚恐的眼神,“讓所有被篡改的記憶......”“不可能!
”周明遠撲過來,卻被陳念一腳踹翻。林晚將戒指與懷表碎片嵌入墻面凹槽,
整面鏡子開始旋轉,露出后面的電梯——按鈕上標著“-1層:記憶核心”。
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這次是她自己的聲音:**歡迎來到記憶修復的最終章,宿主。
**陳立坤突然沖向電梯,卻在觸到按鈕的瞬間,全身泛起藍光,像被吸入某種無形漩渦。
林晚這才注意到他腳踝處的條形碼——原來他只是個記憶投影。“他們不會讓我們活著出去。
”陳念按住林晚肩膀,掌心的溫度真實得可怕,“但你可以帶著真相出去,
告訴世人......”話未說完,實驗室劇烈震動。周明遠趁機抓起注射器刺向陳念,
卻被林晚側身擋住。刺痛蔓延的瞬間,她看見電梯門緩緩打開,
里面站著另一個自己——穿著2025年墜樓時的西裝,嘴角掛著冷笑。“恭喜你,
終于來到游戲終點。”另一個林晚開口,聲音里帶著電子合成的質感,
“現在該決定了——是拯救母親,還是拯救世界?”第七章:虛實悖論,
薄荷糖的真相玻璃碎片扎進掌心的刺痛如此真實,
林晚卻盯著電梯里“另一個自己”的西裝袖口——那里本該沾著周明遠潑的咖啡漬,
此刻卻干凈得發亮。全息投影的雪花點在對方肩頭閃爍,
印證著陳念臨終前的低語:**投影會說謊,觸感不會**。“你不是我。”林晚后退半步,
鞋底碾碎玻璃碴,“2025年墜樓時,我踩斷了高跟鞋跟,而你——”她盯著對方的鞋尖,
“鞋跟完好無損。”假林晚的笑容凝固,身體泛起像素化的雪花:“聰明。
但你以為陳念就是真的?”投影突然分裂,化作周明遠的臉,
“她早在七年前就被我銷毀了記憶,現在只是個裝載程序的容器。
”實驗室的警報聲突然尖嘯。林晚轉頭,看見陳念的光點正在重組,
她的碎鉆耳釘變成了六芒星徽章的形狀:“小晚,還記得你小時候總偷我的薄荷糖嗎?
”聲音里混著電流與真實的溫柔,“真正的我......在徽章里。
”周明遠趁機撲向墻面凹槽,卻被林晚用文件夾擊中手腕。她抓起陳念留下的薄荷糖,
錫紙包裝的沙沙聲里,記憶突然翻涌——七歲那年,母親的白大褂口袋里永遠裝著這種糖,
金屬盒底刻著“CN”(陳念英文名縮寫)。“系統的終極任務,是讓宿主成為記憶的奴隸。
”陳念的光點鉆進林晚掌心的傷口,
“而你是唯一能打破循環的人......”系統提示音突然變成薄荷糖融化的滋滋聲,
紫色進度條分裂成無數細流,在視網膜上拼出“黎明組織”的真正logo——不是六芒星,
而是破碎的鏡子。林晚想起母親遺照背后的字:**當你在凝視徽章時,
徽章也在凝視你**。“周明遠,你漏算了一件事。”她將薄荷糖按進凹槽,
金屬盒底的“CN”與墻面紋路吻合,“真正的記憶載體,從來不是戒指或懷表。
”墻面轟然裂開,露出隱藏的保險箱。周明遠瞳孔驟縮:“不可能!
只有完整徽章才能......”“因為記憶的鑰匙,是情感。”林晚掏出母親的碎鉆戒指,
盡管它正在消失,但指尖仍殘留著母親的體溫,“你以為銷毀記憶就能控制一切,
卻忘了——”保險箱打開的瞬間,無數薄荷糖金屬盒傾瀉而出,
每個盒底都刻著不同的名字與日期。林晚抓起最近的一個,里面掉出張紙條,
是她前世墜樓前寫的遺書:**如果重來,我要查清媽媽的死因**。周明遠突然跪倒在地,
哭笑著扯斷銀鏈:“你以為自己贏了?
這些不過是系統模擬的幻覺......”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像陳念之前那樣,
“我們都被困在2018年的車禍現場,從未出去過。”林晚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這次是童年時的自己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