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千萬不要貪,貪欲一起萬劫不復!下面的故事警告你,膽小慎看!!
廣告設計師程默在端午前夜加班至深夜,歸途經過一個從未見過的十字路口,
發現一堆擺放詭異的粽子。神秘老人張婆警告他這是"給那邊的人"準備的祭品,
但程默不以為然拿走一個當宵夜。回家后粽子散發腐肉氣息,里面竟包著帶血指甲。
當夜他夢見自己被活埋,醒來左臂出現五道滲血抓痕。返回路口尋找張婆時,
他驚恐發現老人早已去世多年,而粽子數量正在不斷增加。
張婆的鬼魂現身告知:這些是給游魂的"買路錢",程默必須在午夜前歸還粽子,
否則將成為下一個"粽餡"。隨著端午鐘聲逼近,
程默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場跨越百年的恐怖契約...第一章 粽影迷蹤端午節前夜,
程默盯著電腦屏幕上閃爍的設計稿,眼睛酸澀得幾乎睜不開。辦公室早已空無一人,
只有他的工位還亮著刺眼的白光。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暈染開來,像被打翻的顏料。
"再改最后一版..."程默揉了揉太陽穴,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廣告公司的項目總監李總下午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留下他一個人面對甲方毫無邏輯的修改意見。手機顯示 23:17,末班地鐵早就沒了。
收拾東西時,程默瞥見辦公桌上同事送的端午禮盒,精致的包裝里躺著兩個冷冰冰的粽子。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拿——這種工業化生產的節日食品,
總讓他想起童年時外婆親手包的粽子,翠綠的箬葉裹著晶瑩的糯米,咬下去滿口竹香。
雨已經停了,但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悶熱。程默決定抄近路回家,
穿過老城區那片待拆遷的巷子。平日里這里人聲鼎沸,今晚卻靜得出奇,
只有他的腳步聲在青石板路上回蕩。拐過第三個彎時,程默突然停住了。
這個十字路口他走過無數次,但今晚中央竟多出了一堆粽子——約莫二十來個,
整整齊齊碼成金字塔狀,在慘白的路燈下泛著詭異的油光。"誰把粽子放這兒了?
"程默皺眉走近。粽子用紅線捆著,箬葉新鮮得像是剛摘的,隱約能聞到一股奇特的香氣,
既像艾草又帶著某種他無法辨識的味道。"小伙子,別碰那些。"沙啞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程默猛地轉身。一個佝僂著背的老婦人不知何時出現在路口,她穿著藏青色對襟衫,
銀白的頭發挽成老式的發髻,臉上皺紋深得像是用刀刻出來的。"張婆就住這后面。
"老婦人指了指暗處一棟低矮的平房,"這些是給那邊的人準備的,動了要遭報應。
"程默順著她枯枝般的手指望去,平房窗戶里透出微弱的紅光,在夜色中像一只充血的眼睛。
他忽然覺得喉嚨發緊:"那邊的人?"老婦人——張婆咧開嘴,
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就是那邊的人。"她渾濁的眼珠轉向十字路口中央,"端午夜,
陰氣重。得給他們備點吃食,不然..."她突然住口,歪頭聽著什么。程默這才注意到,
四周不知何時起了霧,遠處隱約傳來類似嗩吶的聲音,凄厲得讓人頭皮發麻。"快回家吧,
別回頭。"張婆推了他一把,力道大得不像老人,"看見什么都別應聲。
"程默踉蹌著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張婆正彎腰整理那堆粽子,動作虔誠得像在布置祭壇。
更奇怪的是,他分明看見她往每個粽子里塞了張黃紙,上面用朱砂畫著扭曲的符號。
"迷信..."程默嘟囔著加快腳步,卻在拐角處鬼使神差地順走了一個粽子。
冰涼滑膩的觸感讓他想起摸過死魚的觸感,但某種難以言喻的沖動戰勝了理智。
"就當宵夜了。"他自我安慰道,把粽子塞進公文包。回到家,程默把粽子扔進鍋里煮。
水剛沸,一股難以形容的腐臭味就彌漫開來。他揭開鍋蓋,
嚇得差點把鍋打翻——原本翠綠的箬葉變成了暗褐色,煮出的水泛著詭異的粉紅。
"見鬼了..."程默用筷子挑開粽子,黏膩的糯米里赫然裹著幾片帶血的指甲!
他干嘔著把整鍋東西倒進馬桶,卻發現排水口不斷涌出暗紅色的液體,
最后凝結成四個字:"還我粽子"程默跌坐在地,冷汗浸透了襯衫。這時,
浴室鏡子突然蒙上一層水霧,一只青灰色的手緩緩浮現,在鏡面上劃出五道血痕。
他尖叫著逃出浴室,卻發現客廳的電視自動打開了,雪花屏中隱約可見無數人影在向他招手。
整夜未眠。天亮時分,程默發現左臂內側多了五道抓痕,不深,但滲出詭異的綠色膿液。
更可怕的是,他查遍地圖和記憶,公司附近根本沒有那個十字路口,也沒有叫張婆的住戶。
中午,程默請假去了趟醫院。醫生對抓痕束手無策,只開了些消炎藥。回公司的路上,
他鬼使神差地又拐進了那條巷子。夕陽西下,十字路口靜靜躺在原地。
但粽子堆變成了三十多個,每個都系著嶄新的紅線。最讓程默毛骨悚然的是,
他昨天拿走粽子的位置,放著一個用白布裹著的小包裹,形狀酷似...嬰兒。"你回來了。
"程默渾身血液瞬間凍結。張婆站在他身后不到半米處,這次他看清了——老人沒有影子,
而且雙腳離地三寸漂浮著。"我、我把粽子還回來..."程默顫抖著去掏公文包。
張婆突然發出夜梟般的笑聲:"晚了,契約已成。"她指向粽子堆,"數數有幾個?
"程默這才注意到,粽子數量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轉眼間已超過五十個。
更恐怖的是,每個粽子都在輕微蠕動,仿佛里面包裹的不是糯米,
而是..."每個粽子代表一個像你這樣的貪心鬼。"張婆的臉開始腐爛,
一塊塊皮肉掉下來,"去年七個,前年十三個...你猜他們現在在哪?"程默倒退幾步,
后背撞上了什么東西。轉頭一看,是個穿壽衣的老頭,
青紫的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新來的?別怕,很快就能和我們一起...吃粽子了。
"四周霧氣驟濃,上百個模糊人影從四面八方涌來。程默絕望地發現,
每個人手里都捧著一個血淋淋的粽子...第二章粽子契約程默的喉嚨像是被無形的手扼住,
發不出半點聲音。那些模糊的人影越靠越近,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同樣詭異的微笑,
手里捧著的粽子滴著暗紅色的液體,在地面匯成細小的溪流。"別看他們的眼睛!
"張婆腐爛的臉突然擋在程默面前。她枯枝般的手指掐住程默的下巴,
力道大得驚人:"想活命就聽我的。你拿走的是'引路粽',現在它們把你當新來的祭品了。
"程默的左臂突然傳來鉆心的疼痛。他低頭一看,那五道爪痕已經潰爛成紫黑色,
正不斷滲出帶著腐臭味的膿液。更可怕的是,傷口周圍的皮膚開始浮現出細小的紅色紋路,
像是有無數根血線正沿著他的血管蔓延。"這是...什么?"程默的聲音顫抖得不成調。
"標記。"張婆的嘴角裂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齒,"午夜前不把粽子還回來,
你就會變成它們中的一員。"她指向那些逐漸逼近的鬼影,"看見那個穿藍布衫的老頭沒?
去年端午他偷了個粽子當宵夜,現在天天在陰溝里找自己的手指頭。
"程默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眼窩空洞的老頭正機械地咀嚼著什么,
鮮血順著下巴滴在胸前的粽子上。當老頭張開嘴時,
程默看見他嘴里滿是碎瓷片——那根本不是一個活人能吞咽的東西。"我...我現在就還!
"程默瘋狂翻找公文包,可那個詭異的粽子竟然不見了。冷汗瞬間浸透了他的后背,
"明明放在這里的..."張婆發出夜梟般的笑聲:"它當然會跑,
那可是裝著餓死鬼的粽子!"她突然湊近,腐爛的鼻尖幾乎碰到程默的臉,"聽著,
你只有一次機會。子時前找到它,放回原位,還要補上三張天地銀行的血鈔。
"四周的溫度驟降,程默呼出的白氣在空中凝結成詭異的形狀。
那些鬼影已經圍成密不透風的圈,手中的粽子開始劇烈蠕動,仿佛有什么東西要破葉而出。
"怎么補?去哪找那個粽子?"程默的聲音帶著哭腔。
張婆從懷里掏出一把生銹的剪刀:"用這個取三滴心頭血,抹在紙錢上。"她頓了頓,
腐爛的眼珠詭異地轉動著,"至于粽子...它現在應該在你家,正等著把你包進新葉里。
"程默雙腿發軟,差點跪倒在地。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凄厲的嗩吶聲,
像是送葬的隊伍正在靠近。圍觀的鬼影們突然騷動起來,有幾個甚至開始興奮地手舞足蹈。
"快走!"張婆猛地推了程默一把,"等送殯的到了,你想走也走不了!
"程默跌跌撞撞地沖出鬼影的包圍圈。回頭望去,
十字路口的景象讓他血液凝固——原本堆積如山的粽子正在一個個自動解開,
紅線像活蛇般扭動著滑落。而在箬葉展開的縫隙里,
隱約可見青灰色的手指正緩緩伸出...奔跑中,程默的公文包突然劇烈震動起來。
他驚恐地拉開拉鏈,里面赫然是那個失蹤的粽子!
只是此刻的粽子已經完全變了樣——翠綠的箬葉變成了尸皮般的灰白色,
系著的紅繩正像血管一樣有規律地搏動。更可怕的是,
程默分明聽見粽子里面傳來細微的啃噬聲,就像有什么東西正在咀嚼糯米...和骨頭。
街燈開始忽明忽暗,程默的影子在墻上扭曲成不可思議的形狀。有幾次,
他確信看見影子自己舉起了手,做出撕扯什么東西的動作。而每當他停下,
耳邊就會響起濕漉漉的吞咽聲。到家門口時,程默發現門鎖已經被撬開,
門縫里滲出暗紅色的光。他顫抖著推開門,
眼前的景象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客廳中央擺著一口巨大的鐵鍋,里面的水沸騰著血泡。
鍋邊整齊地擺放著新鮮的人肉...不,是他自己的照片,
每張照片上的"他"都被剁成了不同部位。而那個詭異的粽子正浮在鍋中央,
像心臟一樣規律地膨脹收縮。"還...給...我..."嘶啞的聲音從粽子內部傳來。
程默眼睜睜看著粽子裂開一道縫,里面赫然是一顆布滿血絲的眼球,正死死盯著他!
程默跌坐在玄關,雙腿失去了知覺。墻上的掛鐘顯示 23:15,
距離子時只剩四十五分鐘。他哆哆嗦嗦地掏出張婆給的剪刀,
卻怎么也下不去手取什么"心頭血"。突然,廚房傳來菜刀剁肉的聲響。程默僵硬地轉頭,
看見冰箱門自己打開了,里面懸掛著十幾串用紅線穿起來的人體器官,
最顯眼的位置是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每跳一下就有黑血從主動脈噴出。"咚、咚、咚。
"剁肉聲越來越急促,與之呼應的是粽子發出的詭異嗡鳴。
程默發現自己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剪刀,鋒利的刀尖正一點點刺向心口..."不!
"程默用盡全力撞向茶幾,疼痛讓他暫時奪回了身體控制權。他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
咬牙在左手掌心劃了一道,鮮血頓時涌出。"三張...三張..."程默念叨著,
用染血的手翻出錢包里的紙幣。當他的血接觸到紙幣時,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紙幣上的圖案開始扭曲變化,最終變成了冥幣的模樣,
而上面偉人的頭像則變成了一張模糊的鬼臉。程默剛把"血鈔"塞進口袋,
那個浮在鍋里的粽子突然爆裂開來!無數蛆蟲般的糯米噴涌而出,
在空中凝聚成一個模糊的人形。更可怕的是,鐵鍋里的血水開始瘋狂沸騰,
一個個血泡炸開后,
浮現出程默童年時的照片..."時間不多了..."程默抓起那個還在抽搐的粽子殘骸,
奪門而出。街道完全變樣了。原本熟悉的建筑物全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望不到盡頭的青石板路,兩側掛著慘白的燈籠。每走幾步,
就會有一灘暗紅色的液體從地縫滲出,形成小小的血洼。程默奔跑著,
卻感覺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更可怕的是,他時不時會踩到一些柔軟的東西——低頭看時,
發現那是一個個迷你粽子,每個里面都裹著嬰兒的手指或牙齒。
"二十三...二十四..."程默數著路燈,卻發現每盞燈下都站著那個穿藍布衫的老頭,
正用空洞的眼窩"注視"著他。當程默經過時,老頭們會同步舉起手中的粽子,
里面傳出嬰兒的啼哭聲。終于,十字路口出現在視野中。
但此時的場景比程默離開時恐怖百倍——粽子堆已經變成了一座小山,
最頂端坐著一個小女孩,她懷里抱著程默的公文包,正一塊塊撕下自己的皮肉包進粽葉里。
"哥哥來玩呀..."小女孩抬起頭,程默驚恐地發現她長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張婆!
張婆你在哪?"程默絕望地大喊。"叫魂呢?"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程默轉身,
卻看見張婆的身體已經腐爛了大半,蛆蟲從她眼窩里鉆進鉆出。"血鈔準備好了?
"程默顫抖著掏出那三張染血的紙幣。張婆接過時,
他分明看見紙幣上的鬼臉露出了貪婪的表情。"聽著,"張婆腐爛的手指捏住程默的下巴,
"把粽子放回原位,燒掉血鈔,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無論聽見什么、看見什么都別回頭,
明白嗎?"程默僵硬地點頭。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清晰的嗩吶聲,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近。
張婆的臉色(如果那還能稱為臉的話)突然大變。"快!送葬隊到了就來不及了!
"程默沖向粽子堆,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頂端的小女孩——不,
那個長得像他的怪物——正咧著嘴笑,嘴角一直咧到耳根。
當程默把那個詭異的粽子放回原位時,小女孩突然尖叫起來:"那是我的!我的!
"無數雙手從粽子堆里伸出,抓向程默的腳踝。他拼命掙脫,點燃血鈔扔向粽子堆。
火焰騰起的瞬間,程默聽見了成百上千人的尖叫聲,
仿佛所有被包在粽子里的冤魂都在同時哀嚎。"跑!"張婆的聲音在火海中顯得異常清晰,
"別回頭!"程默發足狂奔。身后的慘叫越來越響,
中間夾雜著"咯咯"的笑聲和濕漉漉的咀嚼聲。有幾次,他感覺有冰冷的手指擦過他的后頸,
還有帶著腐臭味的呼吸噴在他耳畔...就在程默即將堅持不住想要回頭的瞬間,
他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天旋地轉中,他發現自己躺在熟悉的巷口,遠處是城市的霓虹,
而身后——根本沒有什么十字路口,只有一堵斑駁的老墻。手機顯示 00:01,
端午節到了。程默踉蹌著回到家,發現一切如常。沒有血鍋,沒有剁肉聲,
冰箱里也只有普通的食物。只有左臂上五道已經結痂的抓痕提醒他,那一切并非幻覺。
第二天清晨,程默特意繞路去看了那個十字路口。陽光下,
那里只有幾個被丟棄的啤酒罐和塑料袋。問遍附近居民,沒人認識什么"張婆",
更沒人見過什么粽子堆。但在離開時,程默踢到了一樣東西——半張燒焦的黃紙,
上面用朱砂畫著詭異的符文,和他記憶中張婆塞進粽子里的一模一樣。紙的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