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林浩，林氏集團的總裁，身家過百億。五年前娶了蘇晴雨，
一個看起來和我初戀白雅心有七分相似的女人。娶她，純粹是因為她那張臉。每次看到她，
我都會想起白雅心。那個因為家族聯姻被迫離開我，遠赴海外的女人。
但蘇晴雨終究不是白雅心。她沒有白雅心的優雅知性，沒有白雅心的才華橫溢，
更沒有白雅心那種讓我魂牽夢繞的氣質。她只是一個拙劣的替身。五年來，
我從未正眼看過她。結婚當晚，我就搬去了客房。她想要的溫情，我一點都不愿意給。
有時候看到她眼中的委屈和期待，我心中只有厭煩。裝什么裝？你不就是貪圖林家的富貴嗎？
直到今天晚上，我提前結束出差回到家，卻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蘇晴雨坐在客廳沙發上，
懷里抱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我認識，是我公司的部門經理張明軒，長得眉清目秀，
據說很受女員工歡迎。兩人擁抱得很緊，蘇晴雨還在輕撫張明軒的后背，
嘴里輕聲安慰著什么。"軒哥，別難過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晴雨，謝謝你。
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張明軒說著，竟然吻了吻蘇晴雨的額頭。
而蘇晴雨不僅沒有推開，反而主動擁抱得更緊了。我站在門口，整個人都僵住了。五年來，
蘇晴雨在我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惹我不高興。可現在她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
臉上的溫柔是我從未見過的。原來她也會笑得這么燦爛。原來她也可以這么主動。只是這些，
都不是為了我。"啪——"我手中的公文包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客廳里的兩個人同時看向門口。蘇晴雨看到我的瞬間，臉色刷的就白了。她慌忙推開張明軒，
結結巴巴地說："林、林浩，你怎么回來了？"我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張明軒倒是很鎮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對我點頭致意："林總，打擾了。
"說完就要往外走。"站住。"我冷聲開口。張明軒腳步一頓，回頭看向我。"張明軒，
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張明軒臉色變了變，但還是點點頭："我明白。
"他走到蘇晴雨身邊，輕聲說："晴雨，我走了。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
"蘇晴雨咬著唇點點頭。看著他們這種依依不舍的樣子，我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等張明軒離開后，客廳里只剩下我和蘇晴雨兩個人。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解釋。
"我吐出兩個字。蘇晴雨垂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他心情不好，我只是安慰他。
""安慰？"我冷笑，"蘇晴雨，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我沒有......""沒有什么？沒有和他有一腿？"蘇晴雨猛地抬起頭，
眼中含著淚水："林浩，你怎么能這樣說我？""我怎么說你？蘇晴雨，
你心里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五年了，
你終于露出真面目了。""我什么真面目？"蘇晴雨的眼淚掉了下來，"林浩，
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憑什么要求我像個死人一樣活著？
"她的話像一根刺扎進我心里。但我更多的是憤怒。"蘇晴雨，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你是我林浩的妻子。""妻子？"蘇晴雨突然笑了，笑得很凄涼，"林浩，
你真的把我當過妻子嗎？""這五年來，你碰過我一次嗎？你和我說過一句溫柔的話嗎？
你甚至連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在你心里，我不過是白雅心的替身而已。
"她說出白雅心的名字時，我心頭一震。"既然你心里只有白雅心，那你為什么要娶我？
為什么要讓我在這個家里受五年的冷遇？"蘇晴雨越說越激動，眼淚也流得更兇了。
"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我也需要被愛，被關心。你給不了我的，總有人會給我。
"她這話徹底激怒了我。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很大，她疼得皺起眉頭。"蘇晴雨，
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我林浩的妻子。我不允許你背叛我。""背叛？"蘇晴雨掙脫我的手，
冷笑道，"林浩，我們之間有愛情可以背叛嗎？"她的話讓我無言以對。是啊，
我們之間從來沒有愛情。我娶她只是因為她像白雅心。而她嫁給我，
或許真的只是為了林家的財富。但不管怎么樣，她都不應該出軌。"收拾東西，搬出這個家。
"我冷冷地說。蘇晴雨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好，我搬。"她轉身要上樓，
又停下腳步回頭看我。"林浩，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什么？
""其實我......"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沒什么。
"說完她就上樓去了。我站在客廳里，心情復雜得無法形容。五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
我以為我會松一口氣，畢竟不用再看到這個礙眼的替身了。但不知道為什么，
心里卻空落落的。手機突然響了。我看了一眼，是堂哥林志強打來的。"浩子，
聽說你和嫂子吵架了？""你怎么知道？"我皺眉問道。"張明軒給我打電話了，
說你開除了他。"林志強頓了頓，繼續說："浩子，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
""什么事？""張明軒和嫂子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心頭一震："你說什么？
""他們在一起很久了，我親眼看到過好幾次。本來想告訴你的，但你一直在忙公司的事，
我就沒好意思打擾。"林志強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原來蘇晴雨的出軌不是一時沖動，
而是蓄謀已久。"你確定？"我聲音有些顫抖。"確定。上個月我還看到他們一起去酒店了。
"我握著手機的手都在發抖。蘇晴雨，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浩子，你還好吧？
"林志強關心地問。"我沒事。"我深吸一口氣，"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都是一家人，
說什么謝。對了，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離婚。"我毫不猶豫地說。"也好，
嫂子這種女人不值得你留戀。對了，我聽說白雅心回國了，你們......""我先掛了。
"我不想聽到白雅心的名字。掛掉電話后，我坐在沙發上，腦子里亂糟糟的。
樓上傳來拖拉行李箱的聲音。蘇晴雨在收拾東西。不一會兒，她拖著行李箱下樓了。
她換了身衣服，淡淡地化了個妝，看起來比平時精致了不少。"我走了。"她站在門口說。
我沒有回應。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拖著行李箱離開了。房子突然安靜下來。
我以為我會高興，畢竟終于擺脫了這個讓我厭煩的女人。但心里卻說不出的煩躁。
我給秘書打電話，讓她明天就去找律師辦離婚手續。既然蘇晴雨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自由，
那我就成全她。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就讓秘書小王去查蘇晴雨的行蹤。既然她選擇出軌，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小王的辦事效率很高，中午就給我發來了消息。
蘇晴雨住進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而且，張明軒也在那里。看到這個消息，
我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這個女人還真是迫不及待。昨天剛離開我家，
今天就和情夫住到一起了。我讓小王繼續跟蹤，同時聯系幾家媒體。既然蘇晴雨這么不要臉，
那我就讓她徹底沒臉見人。下午的時候，小王又發來消息。
蘇晴雨和張明軒去了市里最高檔的商場購物。照片上，兩個人手牽著手，有說有笑，
看起來很甜蜜。蘇晴雨臉上的笑容，是我五年來從未見過的燦爛。看到這一幕，
我心中涌起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是憤怒，還是......嫉妒？不，我怎么可能嫉妒。
我只是覺得被背叛了很憤怒而已。正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推開了。秘書小李走了進來。
"林總，白小姐來了。"我心頭一震。白雅心回來了？"請她進來。"不一會兒，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門口。還是那么美，還是那么優雅。五年沒見，
白雅心似乎更加成熟了，身上多了一種說不出的韻味。"阿浩。"她輕聲叫我。這個稱呼，
瞬間把我拉回到了五年前。"雅心。"我站起身，"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昨天。
"她走到我面前，眼中有些復雜的情緒，"聽說你結婚了。"我點點頭："嗯。
""過得好嗎？"她問。我苦笑一聲："你覺得呢？"白雅心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說："阿浩，對不起。""為什么要道歉？""如果當年我沒有離開，
你就不會......""雅心。"我打斷她的話，"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你現在過得怎么樣？""還好。"她垂下眼睛，"阿浩，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什么？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她的話讓我心頭一顫。"這五年來，我在國外每一天都在想你。
想著如果當年我沒有離開，我們現在會是什么樣子。
""雅心......""我知道你已經結婚了，我不應該說這些。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必須要告訴你。"白雅心抬起頭看著我，眼中含著淚水。"阿浩，我愛你。一直都愛你。
"我心中涌起巨大的波瀾。這是我等了五年的話。但是現在聽到，卻讓我感到復雜。"雅心，
我......"正在這時，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了。堂哥林志強走了進來。"浩子，
聽說你......"他看到白雅心，愣了一下，"雅心？你回來了？""志強哥。
"白雅心擦了擦眼淚，勉強笑了笑。"你們這是......"林志強看看我，
又看看白雅心。"沒什么。"我擺擺手，"雅心剛回國，過來看看我。""是嗎？
"林志強走到我們中間，"雅心，你回來得正好。浩子剛好要離婚了。""離婚？
"白雅心驚訝地看著我。"嗯。"我點點頭，"我妻子出軌了。""對。"林志強附和道，
"那個蘇晴雨真不是東西，居然背叛浩子。雅心，你說這種女人是不是很可恨？
"白雅心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浩子，既然你要離婚了，那正好。雅心也回來了，
你們可以重新開始。"林志強笑著說。"志強哥，你別亂說。"白雅心臉紅了。
"我有什么亂說的？你們本來就是一對。當年要不是家里的阻攔，你們早就結婚了。
"林志強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浩子，機會難得，你可要把握住。"我看著白雅心，
心中確實有些動搖。如果我和蘇晴雨離婚了，那我和白雅心確實可以重新開始。"雅心，
你愿意等我嗎？"我問。白雅心點點頭："我愿意。""那就這么定了。"林志強高興地說，
"我這就去聯系律師，讓浩子盡快和那個蘇晴雨離婚。"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小王打來的。"林總，有個情況需要向您匯報。""什么情況？
""蘇晴雨下午和張明軒分開了。張明軒回了自己家，蘇晴雨則去了醫院。""醫院？
她去醫院干什么？""不清楚。她在醫院待了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
"我皺起眉頭。蘇晴雨去醫院做什么？"繼續跟著她。""好的。"掛掉電話后，
我發現白雅心和林志強都在看著我。"怎么了？"白雅心問。"沒什么，公司的事。
"我不想讓她擔心。"阿浩，既然雅心回來了，不如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
"林志強提議。"好啊。"我點點頭。白雅心也同意了。晚上，
我們三個人在城里最高檔的餐廳吃飯。席間，林志強一直在說一些有趣的事情，氣氛很輕松。
白雅心也逐漸放松下來，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看著她的笑臉，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那時候我們也經常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一起做很多有趣的事情。如果沒有家族的阻攔，
如果她沒有被迫出國，我們現在應該已經有孩子了吧。"阿浩，你在想什么？
"白雅心輕聲問我。"在想我們的過去。"我如實回答。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我也是。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在這里撒狗糧了。"林志強笑著說，
"趕緊把那個蘇晴雨的事情解決掉，你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志強哥說得對。
"白雅心點點頭，"阿浩，你打算怎么處理？""讓她凈身出戶。"我冷冷地說，
"背叛我的人，不配得到任何東西。""會不會太狠了？"白雅心有些擔心。"雅心，
你太善良了。"林志強搖搖頭，"像蘇晴雨那種女人，就應該狠狠教訓。
不然她還以為林家好欺負呢。""志強哥說得對。"我贊同道，"對待這種人，就不能心軟。
"白雅心沒有再說什么，但我能看出她心中的不忍。這就是我愛她的原因之一，
她總是這么善良。和蘇晴雨那種心機深沉的女人完全不同。吃完飯后，我送白雅心回酒店。
在酒店門口，她突然問我："阿浩，你真的不愛你妻子嗎？""不愛。"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我娶她只是因為她長得像你。""那你恨她嗎？""恨。"我點點頭，"她背叛了我。
"白雅心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阿浩，如果有一天你發現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會后悔嗎？""不會有那一天。"我堅定地說，"事實就是事實。
"白雅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進了酒店。回到家里，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蘇晴雨走了，
連帶著把屬于她的所有東西都拿走了。就好像她從來沒有在這里生活過一樣。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子里卻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蘇晴雨最后想要告訴我什么？還有，她今天為什么要去醫院？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了。
明天律師就會去找她談離婚的事情。第三章第二天上午，律師給我打來電話。"林總，
蘇晴雨女士拒絕離婚。""什么？"我愣了一下，"她為什么拒絕？""她說需要時間考慮。
而且......"律師停頓了一下，"她要求分割財產。"我冷笑一聲："分割財產？
她有什么資格？""根據婚姻法，夫妻共同財產是需要分割的。""那她出軌的證據呢？
""林總，您有什么確鑿的證據嗎？比如照片或者錄音？"我愣住了。
我只是看到蘇晴雨和張明軒擁抱，但這并不能算作出軌的證據。"我讓人繼續收集證據。
"我說。"好的。不過林總，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法院不會認定對方出軌。"掛掉電話后，
我立刻叫來小王。"給我想辦法拍到蘇晴雨和張明軒的親密照片。""林總，他們很小心，
一直沒有做出過分的舉動。""那就創造機會。"我冷冷地說，"我就不信抓不到她的把柄。
"小王點點頭，正要離開時，我又叫住他。"對了，她昨天去醫院的事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她去的是婦產科。"婦產科？我心頭一震。"她去婦產科做什么？
""這個......我沒有權限查看醫療記錄。"我揮揮手讓小王離開，
自己坐在辦公椅上陷入沉思。蘇晴雨去婦產科做什么？難道......不，不可能。
我們結婚五年，從來沒有同房過。她不可能懷孕。
除非......除非她懷的是張明軒的孩子。想到這里，我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
蘇晴雨，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不僅出軌，還懷了野種。我拿起手機，給林志強打電話。
"志強哥，幫我個忙。""什么忙？""想辦法查一下蘇晴雨昨天在醫院的檢查結果。
""沒問題。我有朋友在那家醫院工作。"下午的時候，林志強就給我發來了消息。
蘇晴雨確實懷孕了，已經兩個月了。看到這個消息，我差點把手機摔了。兩個月。也就是說，
她是在我出差期間和張明軒搞在一起的。而我還傻傻地以為她是個本分的女人。
這個消息簡直是給我的離婚案增加了有力的證據。我立刻讓律師準備起訴。就在這時，
白雅心來了。"阿浩，你臉色很不好，怎么了？"她關心地問。"蘇晴雨懷孕了。
"我咬牙切齒地說。"什么？"白雅心驚訝地看著我，"是你的孩子嗎？""不是。
"我冷笑，"我們從來沒有同房過。這是她和她情夫的野種。"白雅心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說："阿浩，你確定嗎？""確定。"我點點頭，"我已經讓人查過了，
她確實懷孕兩個月了。""那你打算怎么辦？""離婚。"我堅定地說，
"這下她再也沒有理由拒絕了。"白雅心看著我，欲言又止。"雅心，你有什么想說的就說。
""阿浩，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哪里奇怪？""蘇晴雨既然出軌了，
為什么還要拒絕離婚？而且，她為什么要懷孕？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啊。
"白雅心的話讓我愣了一下。確實，如果蘇晴雨真的想要和張明軒在一起，
她應該主動提出離婚才對。而且懷孕對她來說確實沒有好處，反而會成為她出軌的證據。
"也許她是想用孩子來要挾我。"我說。"要挾你什么？""要更多的財產。
"白雅心搖搖頭："阿浩，我覺得你應該和她好好談一談。""沒什么好談的。
"我冷冷地說，"背叛就是背叛，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原諒。"白雅心嘆了口氣，
沒有再說什么。晚上，我獨自回到家里。空蕩蕩的別墅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雖然和蘇晴雨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很少和她說話，但至少家里還有個人。
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給自己倒了杯酒，坐在客廳里發呆。手機突然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喂？""林浩，是我。"是蘇晴雨的聲音。"你打電話來干什么？
"我冷冷地問。"我想和你談談。""沒什么好談的。明天律師會聯系你，我們法庭上見。
""林浩，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有些事情你誤會了。""誤會？"我冷笑，"蘇晴雨，
你覺得我是瞎子嗎？""我沒有出軌。"她的聲音很堅定。"那張明軒是什么？
還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后傳來蘇晴雨的哭聲。"林浩，
孩子是你的。""什么？"我整個人都懵了。"孩子是你的。"她重復了一遍。"不可能。
"我立刻反駁，"我們從來沒有......""三個月前，你喝醉了。
"蘇晴雨的聲音很小，"你把我當成了白雅心。"我腦子里轟的一聲。
三個月前......我想起來了。那天白雅心給我發了條信息，說她在國外過得不好，
很想念我。我心情很糟糕，一個人在家里喝了很多酒。后來發生了什么，我不記得了。
但是第二天醒來，我確實發現自己在主臥室，而不是客房。"不可能。"我還是不相信，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告訴你什么？
告訴你你把我當成了別的女人？"蘇晴雨哭得更厲害了，"林浩，
那一晚你一直在叫雅心的名字。"我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就算是這樣，
也不能解釋你和張明軒的關系。""我和張明軒沒有關系。"蘇晴雨說，"他只是我的朋友。
""朋友？那天晚上你們抱在一起，那叫朋友？""他剛剛失戀，心情很不好，
我只是安慰他。""安慰需要抱得那么緊？""林浩，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嗎？
"蘇晴雨的聲音很絕望，"這五年來，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那你為什么要拒絕離婚？
""因為我懷孕了。"她說，"林浩，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坐在沙發上，腦子里一片混亂。
如果蘇晴雨說的是真的，那我豈不是誤會了她？但是我憑什么相信她？"蘇晴雨，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我可以做親子鑒定。"她說，"等孩子出生后，
我們可以做親子鑒定。""現在就可以做。"我說，"無創DNA檢測。""好。
"她毫不猶豫地同意了，"我們明天就去做。"她這么痛快地同意，讓我有些意外。
如果她真的出軌了，她敢做親子鑒定嗎？"蘇晴雨，如果鑒定結果證明孩子不是我的，
你知道后果嗎？""我知道。"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我也希望你知道，
如果鑒定結果證明孩子是你的，你欠我一個道歉。"我沒有說話。"林浩，我知道你不愛我，
我也從來沒有奢望過你的愛。但是請你不要這樣侮辱我，我也是有尊嚴的。
"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我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平靜。如果蘇晴雨說的是真的，
那我這幾天的所作所為豈不是很可笑？但是如果她在撒謊呢？我拿起手機，給林志強打電話。
"志強哥，你確定蘇晴雨和張明軒有一腿？""當然確定啊。"林志強說，"我親眼看到的，
還能有假？""你看到他們做什么了？""抱在一起，很親密的樣子。浩子，
你怎么突然這么問？""沒什么，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浩子，你可不能心軟啊。
那個蘇晴雨就是個心機婊，專門騙男人的。""我知道。"掛掉電話后，
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明天的親子鑒定會給我答案。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
那說明蘇晴雨至少在這件事上沒有撒謊。但就算孩子是我的，也不能證明她沒有出軌。
畢竟林志強親眼看到了。第四章第二天一早，我就開車去了醫院。蘇晴雨已經在那里等我了。
她穿著一身簡單的連衣裙，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很憔悴。"我們進去吧。"她說。
做無創DNA檢測的過程很簡單，只需要抽取蘇晴雨的血液就可以了。
醫生說一周后可以拿到結果。從醫院出來后，我們站在門口，氣氛有些尷尬。"林浩，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蘇晴雨突然說。"什么？""如果鑒定結果證明孩子是你的，
你會怎么做？"我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會承擔責任。""什么意思？""給你一筆錢，
讓你自己撫養孩子。"蘇晴雨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林浩，這是你的孩子，
你就打算用錢打發？""那你想怎么樣？""我希望你能做一個真正的父親。
"我冷笑一聲："蘇晴雨，你別忘了你做過什么。就算孩子是我的，
也不能改變你出軌的事實。""我沒有出軌。"她堅持說。"那張明軒是什么？""我說了，
他只是我的朋友。""朋友會抱得那么緊？"蘇晴雨看著我，眼中有種我看不懂的情緒。
"林浩，你知道張明軒為什么心情不好嗎？""我不想知道。""他的母親去世了。
"蘇晴雨說，"他從小就是單親家庭，母親是他唯一的親人。母親去世后，他幾乎崩潰了。
""所以呢？""所以我安慰他，有什么不對嗎？""安慰需要抱得那么緊？
"我還是不相信。"林浩，如果是你的朋友失去了最親的人，你不會安慰他嗎？
"她的話讓我無言以對。"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用。"蘇晴雨搖搖頭，
"等鑒定結果出來再說吧。"說完她就要離開。"等一下。"我叫住她。"還有什么事？
""這一周你住在哪里？""酒店。""回家住吧。"我說，"孕婦住酒店不方便。
"蘇晴雨愣了一下，然后搖頭："不用了，酒店挺好的。""蘇晴雨，不管怎么樣，
你現在懷的可能是我的孩子。我不希望孩子出任何問題。"她看著我，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謝謝你的關心，但是不用了。"說完她就走了。看著她的背影，
我心中涌起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回到公司后，我發現白雅心在我的辦公室里等我。"雅心，
你怎么來了？""想看看你。"她站起身，"親子鑒定做了嗎？""做了。一周后出結果。
""阿浩，如果孩子真的是你的，你打算怎么辦？"我坐在辦公椅上，揉了揉太陽穴。
"還能怎么辦？承擔責任唄。""那我們......""雅心，不管結果如何，
都不會影響我們。"我看著她，"我愛的人是你，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白雅心走到我身邊，輕撫我的臉頰。"阿浩，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沒事。
""對了，我聽志強哥說，你讓蘇晴雨搬回家了？""只是擔心孩子有問題。"我解釋道。
"你真的只是擔心孩子嗎？"白雅心的眼中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當然。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白雅心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但我能感覺到，她心中有些不安。
這一周過得很慢，我每天都在等待鑒定結果。白雅心每天都會來公司看我，
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林志強也經常來，每次都會詢問鑒定的進展。"浩子，
你可不能心軟啊。"他總是這樣說，"就算孩子是你的，也不能原諒蘇晴雨的背叛。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但心里卻沒有之前那么堅定了。這幾天我經常想起蘇晴雨的話。
她說張明軒只是她的朋友，她沒有出軌。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呢？不，不可能。
林志強親眼看到了，還能有假？終于，一周后，鑒定結果出來了。我拿著報告單，
手都在發抖。報告上清楚地寫著：支持存在親子關系。孩子是我的。我坐在辦公室里，
腦子里一片空白。孩子真的是我的。那蘇晴雨至少在這件事上沒有撒謊。
但這不能證明她沒有出軌啊。我拿起手機，給蘇晴雨打電話。"結果出來了。"我說。
"我知道。"她的聲音很平靜，"醫生已經告訴我了。""蘇晴雨，
我......""你想說什么？想道歉嗎？"她打斷我的話，"不用了，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那你想要什么？""我想要這個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她說，
"但是我知道這不可能。""蘇晴雨......""林浩，我累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不想再爭了。你想離婚就離吧，我同意了。""什么？"我愣住了。"我同意離婚。
"她重復了一遍，"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什么條件？""孩子歸我，
你不用承擔任何責任。""蘇晴雨，你瘋了嗎？那是我的孩子。""既然你不愛我，
又不相信我，那就讓我一個人帶孩子吧。"她說，
"至少我不會讓孩子感受到父親的冷漠和懷疑。"我握著手機，不知道該說什么。"林浩，
我們明天去辦離婚手續吧。"說完她就掛掉了電話。我坐在辦公室里，心情復雜得無法形容。
蘇晴雨同意離婚了，我應該高興才對。但為什么心里卻說不出的難受？第五章第二天，
我們在民政局門口見面。蘇晴雨還是穿著那身簡單的連衣裙，臉色依然蒼白。"走吧。
"她說。我們一起走進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工作人員很效率，很快就辦完了。
拿著離婚證，我們站在民政局門口，氣氛很沉默。"以后......"我開口想說什么，
但不知道該說什么。"以后我們就沒有關系了。"蘇晴雨說，"你可以和白雅心在一起了。
""蘇晴雨，關于孩子......""我說過了，孩子歸我，你不用管。"她打斷我的話。
"但那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沒錯，但你不配做他的父親。"她冷冷地看著我，
"林浩，一個連自己妻子都不相信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好父親？
"她的話像一把刀子扎進我心里。"蘇晴雨，你還是不承認你出軌了嗎？""我沒有出軌。
"她堅持說，"但是你不相信，那就算了。""那張明軒......""張明軒怎么了？
"她突然提高了聲音，"林浩，你知道張明軒是什么人嗎？""什么人？""他是個同性戀。
"蘇晴雨說，"他喜歡的是男人，不是女人。"我整個人都懵了。"你說什么？
""張明軒是個同性戀，他有男朋友的。"蘇晴雨說，
"他母親去世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他結婚，但是他不敢告訴母親自己的真實取向。
""這不可能。"我搖頭，"如果他是同性戀，
為什么要和你......""因為他需要一個朋友。"蘇晴雨打斷我的話，
"一個能理解他，支持他的朋友。""那你們抱在一起......""他剛剛失去母親，
又不敢告訴任何人自己的真實取向，內心很痛苦。我只是安慰他而已。"我站在原地，
腦子里一片混亂。如果蘇晴雨說的是真的，那我豈不是誤會了她？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他是同性戀？"我問。蘇晴雨拿出手機，給我看了幾張照片。照片上，
張明軒和一個男人親密地抱在一起，看起來很甜蜜。"這是他和他男朋友的照片。
"蘇晴雨說，"他們交往三年了。"我看著照片，整個人都傻了。如果張明軒真的是同性戀，
那蘇晴雨就沒有出軌。那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豈不是......"林浩，
我知道這很難接受。"蘇晴雨看著我，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悲傷，"但這就是事實。
""那為什么你之前不告訴我？""我告訴你有用嗎？"她苦笑，"你會相信嗎？
""我......""林浩，你從來不相信我。"蘇晴雨說，"這五年來，不管我說什么，
做什么，你都覺得我別有用心。""在你心里，我就是一個貪圖富貴的女人，
就是一個拙劣的替身。"她的話讓我無言以對。確實，這五年來我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她。
我一直都戴著有色眼鏡看她。"蘇晴雨，我......""算了。"她擺擺手，
"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沒用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吧。
"說完她就要離開。"等一下。"我叫住她。"還有什么事？""如果我誤會了你，我道歉。
"蘇晴雨回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林浩，你的道歉來得有點晚了。""蘇晴雨，
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重新開始？"她笑了，笑得很凄涼，"林浩，你覺得可能嗎？
""為什么不可能？""因為你不愛我。"她說，"就算我們重新在一起，
你愛的還是白雅心。""我可以試著愛你。""試著愛？"蘇晴雨搖搖頭，"林浩，
愛情不是試出來的。""那我們為了孩子......""為了孩子？"她打斷我的話，
"林浩，你知道什么是為了孩子嗎？""為了孩子，就是給他一個充滿愛的家庭，
而不是一個表面和諧實際冷漠的家庭。""我寧可一個人帶大孩子，
也不愿意讓他生活在一個沒有愛的環境里。"她的話讓我心頭一震。
"蘇晴雨......""林浩，放手吧。"她說，"我們都放過彼此吧。
"說完她就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民政局門口。我看著手中的離婚證，心中五味雜陳。
我終于自由了，可以和白雅心在一起了。但為什么心里卻這么難受？我拿出手機，
給白雅心打電話。"雅心，我離婚了。""真的嗎？"她的聲音很驚喜，"太好了，阿浩。
""嗯。""那我們今晚慶祝一下？""好。"晚上，
白雅心特意穿了一身漂亮的晚禮服來見我。她看起來很開心，一直在說一些開心的事情。
但我卻心不在焉。"阿浩，你怎么了？"她察覺到我的異常。"沒什么，就是有點累。
""是因為蘇晴雨的事嗎？"我點點頭。"阿浩，你不會是舍不得她吧？
"白雅心有些擔心地問。"不是。"我搖頭，"只是覺得愧疚。""愧疚什么？
""我可能誤會了她。"我把張明軒是同性戀的事情告訴了白雅心。白雅心聽完后，
沉默了很久。"阿浩，就算蘇晴雨沒有出軌，也不代表什么。"她說，
"你們之間本來就沒有愛情。""可是我誤會了她......""誤會就誤會了，
現在你們不是離婚了嗎？"白雅心握住我的手，"阿浩，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我們現在可以在一起了。"我看著白雅心，心中很復雜。五年來，
我一直期待著和她重新在一起。但現在真的可以了，我卻高興不起來。"雅心，
給我點時間好嗎？""什么意思？""我需要時間來處理這件事。"白雅心的臉色變了。
"阿浩，你不會是還想和蘇晴雨復婚吧？""不是，我只是需要時間。""時間？
"白雅心站起身，"阿浩，我等了你五年了。現在你終于自由了，你卻跟我說需要時間？
""雅心，你聽我解釋......""我不想聽解釋。"白雅心冷冷地看著我，"林浩，
如果你還放不下蘇晴雨，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在一起了。"說完她就離開了。我坐在餐廳里，
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我失去了蘇晴雨，現在連白雅心也要失去了。而這一切，
都是我自己造成的。第六章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思考蘇晴雨的話。她說得對，
我確實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她。這五年來，我一直把她當成白雅心的替身，
從來沒有把她當成一個獨立的個體。我開始回想我們這五年的婚姻生活。雖然我對她很冷淡，
但她從來沒有抱怨過。每天早上她都會準備好早餐，哪怕我從來不吃。
每天晚上她都會等我回家，哪怕我從來不和她說話。她總是小心翼翼地生活著，
生怕惹我不高興。而我呢？我把這一切都當成了理所當然。
我以為她這樣做是因為貪圖林家的財富。但現在想想，如果她真的只是為了錢，
她為什么要那么辛苦？請個保姆不就行了嗎？我想起那天晚上，她最后想要告訴我什么。
她說"其實我......"她想說什么？是想告訴我她懷孕了嗎？我拿出手機，
看著蘇晴雨的電話號碼，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林浩？""是我。""有什么事嗎？"她的聲音很冷淡。"我想見你。""見我做什么？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想和你談談。""沒什么好談的。""蘇晴雨，就當我求你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好吧，但只有半個小時。"我們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蘇晴雨來的時候，我發現她瘦了很多。"你最近沒有好好吃飯嗎？"我關心地問。
"跟你有關系嗎？"她冷冷地反問。我被她的態度刺痛了。"蘇晴雨，
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好，但是......""但是什么？"她打斷我的話，
"但是現在你知道錯了，所以想要彌補？""林浩，有些傷害是無法彌補的。""我知道。
"我點點頭，"但我想試試。""試什么？""試著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蘇晴雨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林浩，你覺得感情是試出來的嗎？
""我......""就像我剛才說的，我們已經離婚了。"她站起身，
"沒有必要再糾纏了。""蘇晴雨，我們為了孩子考慮一下好嗎？""為了孩子？"她冷笑，
"林浩，一個孩子最需要的是什么？是父母的愛。""如果父母之間沒有愛，
那這個家庭對孩子來說就是一種傷害。""我可以學著愛你。"我說。"學著愛？
"她搖搖頭，"林浩，你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愛情不是學出來的，是感受出來的。
""你不愛我，你愛的是白雅心。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雅心已經和我分手了。
""分手？"蘇晴雨愣了一下，"為什么？""因為我告訴她我需要時間。"蘇晴雨看著我，
眼中有種我看不懂的情緒。"林浩，你不要因為愧疚而做出錯誤的選擇。""什么意思？
""你對我的關心，對我的好，都是因為愧疚，不是因為愛。""這樣的感情，不會長久的。
"她的話讓我沉默了。確實，我現在對她的關心，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愧疚。因為我誤會了她，
因為我傷害了她。但這難道不是愛的開始嗎？"蘇晴雨，也許你說得對。"我說，
"但是我想試試。""試什么？""試著真正了解你，試著愛上你。"蘇晴雨看著我，
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林浩，我累了。"她說，
"我不想再經歷一次希望和失望的循環了。""這五年來，
我每天都在期待著你能夠真正看到我，愛上我。""但是每一次，我都失望了。
""我不想再這樣了。"她的話讓我心頭一震。原來這五年來，她一直在期待著我的愛。
而我卻一直把她當成替身。"蘇晴雨，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機會？"她苦笑，"林浩，
我已經給過你五年的機會了。""這五年里，我每天都在給你機會。
""但是你從來沒有珍惜過。""現在你說要機會，我憑什么相信你？"我無言以對。確實，
我沒有理由讓她相信我。"蘇晴雨，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求你原諒我。"我說，
"但是為了孩子，我們能不能試試？""林浩，你不要再拿孩子當說辭了。"她冷冷地說，
"我已經說過了，我會一個人帶大孩子。""但是孩子需要父親。
""孩子需要的是一個真正愛他的父親，不是一個因為愧疚而勉強盡責的父親。
"她說完就站起身要走。"蘇晴雨。"我叫住她。"還有什么事？""那天晚上，
你想告訴我什么？"她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沒什么重要的。""真的沒什么嗎？
"她看著我，眼中有一絲猶豫。"林浩，有些話說出來就收不回了。""什么話？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說："算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呢？"說完她就離開了。
我坐在咖啡廳里，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涌起強烈的不甘。我知道她想說什么。她想說她愛我。
這五年來，她一直愛著我。而我卻一直把她的愛當成理所當然，甚至當成別有用心。
我拿出手機，給林志強打電話。"志強哥，我想問你個事。""什么事？
""你說你看到蘇晴雨和張明軒在一起，具體是什么情況？""就是抱在一起啊，
很親密的樣子。""除了擁抱，還有別的嗎？""別的？"林志強停頓了一下，"浩子，
你問這個干什么？""我想確認一下。""確認什么？他們抱在一起還不夠明顯嗎？
""志強哥，你老實告訴我，除了擁抱，你還看到什么了？
""這個......"林志強有些猶豫，"浩子，你是不是后悔離婚了？
""你就說你看到什么了。""好吧，實話說，我只看到他們抱在一起。"林志強說，
"但是男女之間抱得那么緊，肯定有問題啊。""就這些？""就這些。"我掛掉電話，
心中更加確定了。林志強只看到蘇晴雨和張明軒擁抱，沒有看到更過分的行為。
而蘇晴雨說張明軒是同性戀，她只是在安慰朋友。如果這是真的，那我真的冤枉了她。
我決定去找張明軒，親自問個清楚。張明軒住在市區的一個小區里。我按響門鈴，
很快就有人開門了。開門的不是張明軒，而是一個年輕男人。"請問你找誰？"男人問。
"我找張明軒。""明軒，有人找你。"男人朝屋里喊道。不一會兒，張明軒出來了。
看到我，他明顯愣了一下。"林總？""我想和你談談。"張明軒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然后點點頭。"進來吧。"我跟著他們進了屋子。屋子布置得很溫馨，
墻上掛著不少兩個男人的合影。"這位是我男朋友小李。"張明軒介紹道。我看著小李，
就是剛才給我開門的那個男人。"你們交往多久了？"我問。"三年了。"小李回答。
我坐下來，直接問道："張明軒，你和蘇晴雨是什么關系？"張明軒愣了一下，
然后說："就是朋友關系。""僅僅是朋友？""是的。"張明軒點點頭，"林總，
您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那天晚上你們抱在一起......""哦，那天啊。
"張明軒恍然大悟，"那天我心情很不好，晴雨在安慰我。""為什么心情不好？
"張明軒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我母親去世了。""我很抱歉。""謝謝。"張明軒說，
"我母親去世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結婚生子。但是我不敢告訴她我的真實情況。
""所以你很痛苦？""是的。"張明軒點點頭，"我覺得自己很不孝，
讓母親帶著遺憾離開了。""蘇晴雨知道我的情況，她安慰我說，
母親在天堂看到我過得幸福就會安心的。""她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聽到這話，
我心中涌起強烈的愧疚。蘇晴雨真的只是在安慰朋友，而我卻把她想得那么不堪。"林總，
您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小李問道。"是的，我誤會了。"我苦笑，
"我以為你們......""我和晴雨真的只是朋友。"張明軒說，"而且我們都知道，
她很愛您。""什么？""晴雨經常跟我提起您。"張明軒說，
"她說您是她見過最優秀的男人，雖然您對她很冷淡，但她從來沒有怨恨過您。""她還說，
如果能夠得到您的一點點愛，她就很滿足了。"我聽著張明軒的話，心如刀絞。
原來蘇晴雨一直都愛著我。而我卻一直傷害著她。"林總，您和晴雨怎么了嗎？
"張明軒關心地問。"我們離婚了。""什么？"張明軒驚訝地看著我，"為什么？
""因為我誤會了她和你的關系。"張明軒聽了，臉色變得很難看。"林總，
您怎么能這樣誤會晴雨？她是那種人嗎？""我知道我錯了。""錯了？"張明軒有些激動，
"林總，您知道晴雨有多愛您嗎？""這五年來，她每天都在等著您能夠看她一眼，
愛她一點點。""但是您呢？您把她當成什么了？""明軒，別激動。"小李拉住張明軒。
"我怎么能不激動？"張明軒紅著眼眶，"晴雨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她不該受這種委屈。
""林總，晴雨還懷著您的孩子，您知道嗎？""我知道。""您知道她現在過得多辛苦嗎？
"張明軒繼續說，"她一個人住在小旅館里，每天只吃一頓飯。""什么？"我震驚了，
"她住在小旅館？""是的，因為她沒有多少錢。""不可能，
我給了她一張卡......""她沒有用。"張明軒說，"她說她不想欠您的。
"我整個人都傻了。蘇晴雨懷著孕，卻住在小旅館里，每天只吃一頓飯。
而我卻以為她拿著我的錢在外面瀟灑。"她現在在哪里？"我急忙問。"我不能告訴您。
"張明軒搖頭，"除非您能保證不再傷害她。""我保證。"我說，"我想照顧她。
""照顧？"張明軒冷笑，"林總，您覺得晴雨還會相信您嗎？""我知道她不會相信我，
但我想試試。"張明軒看著我，眼中有種復雜的情緒。"林總，我最后問您一句話。
""什么？""您愛晴雨嗎？"我愣住了。我愛蘇晴雨嗎？以前我的答案肯定是不愛。
但現在，我不確定了。"我不知道。"我如實回答，"但我想試著愛她。""試著愛？
"張明軒搖搖頭，"林總，愛情不是試出來的。""要么愛，要么不愛，
沒有試著愛這種說法。""那我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愛她？""這需要您自己去感受。
"張明軒說，"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您。""什么？""如果您真的愛她，
就不會問這種問題了。"我沉默了。張明軒說得對，如果我真的愛蘇晴雨，
就不會問自己愛不愛她了。"她在城東的如家旅館。"張明軒最終還是告訴了我，
"但是林總，如果您只是因為愧疚才去找她，我勸您別去了。""她傷不起了。"我點點頭，
起身離開。走出小區后，我開車直奔城東的如家旅館。路上，我一直在想張明軒的話。
我愛蘇晴雨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能讓她一個人承受這些。
第七章如家旅館是個很小的快捷酒店，環境很一般。我怎么也沒想到，
蘇晴雨會住在這種地方。我找到前臺，詢問蘇晴雨的房間號。"先生，
我們不能透露客人信息。"前臺小姐說。"我是她丈夫。""請出示證件。"我拿出身份證，
但前臺小姐看了看，搖搖頭。"先生，您的姓是林，客人的姓是蘇，你們不是夫妻。
"我這才想起來，我們已經離婚了。"那我能見見她嗎？請你幫我轉達一下。
"前臺小姐看了看我，最終還是幫我打了電話。"蘇小姐，有位林先生找您。
"不知道蘇晴雨在電話里說了什么，前臺小姐掛掉電話后對我說："蘇小姐說她不想見您。
"我在大廳里等了很久，最終蘇晴雨還是下來了。她穿著一件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
看起來更瘦了。"你來這里干什么？"她冷冷地問。"我想見見你。""我們沒什么好見的。
""蘇晴雨，你為什么要住這種地方？""關你什么事？""你懷著孩子，
住這種地方對身體不好。""那又怎樣？"她冷笑，"反正你也不在乎。""我在乎。
""在乎？"蘇晴雨搖搖頭，"林浩，你別裝了。""我沒有裝。"我說，"我是真的在乎。
""那你為什么不用我給你的銀行卡？""我不想欠你的。""那是你應得的。""應得的？
"蘇晴雨冷笑，"林浩，我憑什么應得？""憑你是我妻子。""前妻。"她糾正我，
"我們已經離婚了。""蘇晴雨，我們復婚吧。"我突然說出這句話，連我自己都吃了一驚。
蘇晴雨也愣住了。"你說什么？""我說我們復婚吧。"我重復了一遍。"為什么？
""為了孩子。""又是為了孩子？"蘇晴雨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林浩，除了孩子，
你就沒有別的理由了嗎？""我......""算了。"她擺擺手，"林浩，
我不會和你復婚的。""為什么？""因為我不想再被你傷害了。"她說，"這五年來，
我已經傷得夠深了。""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你怎么保證？""我可以簽協議。
""協議？"蘇晴雨苦笑，"林浩，感情是能用協議約束的嗎？""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愛我。"她直視著我的眼睛，"但這是你給不了的。""我可以試著愛你。
""又是試著愛？"她搖搖頭，"林浩，我累了。""蘇晴雨，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機會？"她冷笑，"林浩，你還記得我們的新婚夜嗎？"我愣了一下。"那天晚上，
我穿著婚紗等了你一夜。"她說，"但你沒有回房間。""第二天早上，你搬去了客房。
""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傷心嗎？"我沉默了。確實，新婚夜我就搬去了客房，
因為我不想碰她。"還有我們結婚一周年的時候。"她繼續說，"我準備了燭光晚餐，
穿了最漂亮的裙子等你回家。""但你徹夜未歸。""第二天我問你去哪了，
你說忘了結婚紀念日。"她說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但那時候我覺得那些都不重要。
"還有去年我生病的時候。"她的眼中含著淚水，"我發高燒，一個人躺在床上，
給你打電話，但你說你在忙。""最后是鄰居阿姨送我去的醫院。""林浩，
這五年來你給過我機會嗎？"我無言以對。這五年來，我確實沒有給過她機會。
我一直把她當成替身，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她。"蘇晴雨，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對。"我說，
"但是現在我想彌補。""彌補？"她笑了，笑得很凄涼，"林浩，有些東西是無法彌補的。
""就像破碎的鏡子，就算拼好了，也會有裂痕。""我們之間的感情，早就破碎了。
""那我們為了孩子......""別再說為了孩子了。"她打斷我的話，"林浩，
我最后問你一次。""除了孩子，你還有別的理由想要和我復婚嗎？"我看著她，
心中很復雜。除了孩子，我還有別的理由嗎？愧疚算嗎？不舍算嗎？但這些是愛嗎？
"我......"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蘇晴雨看著我，
眼中的最后一絲希望也消失了。"我明白了。"她說，"林浩，我們真的結束了。
"說完她就要上樓。"蘇晴雨。"我叫住她。"還有什么事？""你搬出這里吧，
我給你找個好點的地方。""不用了。"她搖搖頭，"我已經習慣了。""你懷著孩子，
住這種地方不好。""那是我的事。""那也是我的孩子。"蘇晴雨回頭看著我，
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悲傷。"林浩，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從他在我肚子里的那一刻起，
就只屬于我一個人。""你可以不承認，但改變不了血緣關系。""血緣關系？"她冷笑，
"林浩，血緣關系能代表什么？""能代表愛嗎？能代表責任嗎？能代表陪伴嗎？
""如果都不能，那血緣關系有什么意義？"她的話讓我無言以對。確實，
僅僅有血緣關系是不夠的。孩子需要的是父親的愛，父親的陪伴。而這些，我能給嗎？
"蘇晴雨，我會學著做一個好父親的。""學著做？"她搖搖頭，"林浩，
你聽聽你自己在說什么。""做父親是學出來的嗎？""做父親需要的是本能，是天性，
是發自內心的愛。""如果你沒有這些，就算學也學不會。"說完她就上樓了，
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大廳里。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腦子里亂糟糟的。蘇晴雨說得對，
做父親不是學出來的。那我到底能不能做一個好父親？我想象著孩子出生后的樣子。
他會像我嗎？還是像蘇晴雨？他會叫我爸爸嗎？想到這里，我心中涌起一種奇妙的感覺。
那是什么？期待？還是......愛？我突然明白了。我對這個未出生的孩子，
已經有了感情。那對蘇晴雨呢？我閉上眼睛，回想著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五年來，
她一直都在。就像空氣一樣，我以為理所當然，直到失去了才知道珍貴。現在我發現，
沒有她的生活是如此的空虛。這是愛嗎？我不確定。但我知道，我不想失去她。我拿出手機，
給白雅心打電話。"雅心，我想見你。""阿浩？"白雅心的聲音有些驚喜，"你想通了？
""嗯，我們見個面吧。""好，我馬上過來。"不一會兒，白雅心就來了。
她看起來很高興，臉上掛著久違的笑容。"阿浩，你終于想通了。"她握住我的手，
"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我們的感情的。""雅心，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什么事？
""我發現我可能愛上蘇晴雨了。"白雅心的笑容瞬間僵住了。"你說什么？
""我說我可能愛上蘇晴雨了。"我重復了一遍。"不可能。"白雅心搖頭，"阿浩，
你只是因為愧疚才會有這種錯覺。""也許吧。"我說，
"但我想弄清楚這種感覺到底是什么。""阿浩，你清醒一點。"白雅心激動地說，
"你愛的人是我，從來都是我。""蘇晴雨只是一個替身，一個意外。""她不是替身。
"我說，"她是蘇晴雨，一個獨一無二的蘇晴雨。""阿浩......""雅心，對不起。
"我看著她，"我可能真的變了。"白雅心看著我，眼中含著淚水。"阿浩，你會后悔的。
""也許吧。"我點點頭，"但我必須要試試。"白雅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轉身離開了。我坐在大廳里，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我終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我愛蘇晴雨。第八章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會來旅館看蘇晴雨。但她每次都拒絕見我。
前臺小姐都認識我了，每次看到我都會搖頭。"林先生，蘇小姐說了，她不想見您。
"我不死心，每天都來。有時候我會在樓下等很久，希望能碰到她。但她似乎知道我在樓下，
從來不下來。一周后，前臺小姐告訴我，蘇晴雨退房了。"她去哪了？"我急忙問。
"不知道，她沒說。"我給蘇晴雨打電話，但她不接。我給張明軒打電話，
他也說不知道蘇晴雨在哪里。我開始著急了。蘇晴雨懷著孕，一個人在外面，我怎么能放心？
我讓秘書動用一切關系去找她，但都沒有消息。蘇晴雨就像消失了一樣。我每天都在想她，
想她現在過得怎么樣，想她有沒有好好吃飯，想她的身體怎么樣。我這才發現，
原來失去一個人的感覺是如此痛苦。這種痛苦比五年前失去白雅心更強烈。一個月后，
張明軒主動找我了。"林總，我有蘇晴雨的消息。""她在哪里？"我急忙問。
"她回老家了。""老家？哪里？""河南的一個小縣城。"張明軒說，
"她說要在那里生下孩子。""為什么要回老家？""因為她不想再見到您。
"張明軒直接說，"她說看到您就會想起這五年的痛苦。"我心中一痛。"她現在怎么樣？
""不太好。"張明軒搖頭，"她一個人租了個小房子，每天做些手工活賺錢。
""懷著孕做手工活？"我驚訝地問。"是的，因為她沒有多少積蓄了。
""她為什么不用我給她的銀行卡？""我說過了，她不想欠您的。"張明軒說，"林總，
如果您真的關心她，就去看看她吧。""她會見我嗎？""不知道，但您可以試試。
"我立刻訂了去河南的機票。到了蘇晴雨的老家，我找到了她租住的小房子。
那是一個很破舊的小院子，環境很差。我敲門，很久才有人開門。開門的是蘇晴雨，
但她變了很多。她瘦了很多，臉色蒼白，但肚子明顯大了。看到我，她愣了一下，
然后想要關門。我伸手擋住門。"蘇晴雨，我們談談。""沒什么好談的。"她冷冷地說。
"你怎么能住這種地方？"我看著破舊的小院子，心疼得要死。"這里很好。
""這里哪里好？連個像樣的廁所都沒有。""那又怎樣？我住得習慣。""你懷著孩子，
應該住好一點的地方。""林浩，你來這里干什么？"她不耐煩地問。"我來看你。
""看我？"她冷笑，"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走吧。""蘇晴雨，你搬回北京吧。
""為什么？""因為我想照顧你。""照顧我？"她搖頭，"不需要。
""你一個人怎么照顧自己？""我已經照顧了自己二十多年了。""但你現在懷著孕。
""那又怎樣？懷孕又不是病。""蘇晴雨，你別逞強了。"我說，"跟我回北京，
我保證不會再傷害你。""保證？"她看著我，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悲傷，"林浩，
你的保證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為什么？""因為你已經傷害過我太多次了。
""那這次不一樣。""哪里不一樣？""這次我是真心的。""真心？"蘇晴雨苦笑，
"林浩，你知道什么是真心嗎？""我......""算了。"她擺擺手，"林浩，
你走吧。我不會跟你回北京的。""為什么？""因為我不想再被你傷害了。"她說，
"我已經傷不起了。""我不會傷害你。""你怎么保證？""我可以簽協議。""協議？
"她搖頭，"林浩，感情不是生意，不能用協議約束。""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愛我。"她直視著我的眼睛，"真心實意地愛我，不是因為愧疚，
不是因為孩子，就是因為我是蘇晴雨。""我愛你。"我脫口而出。蘇晴雨愣了一下，
然后搖頭。"不，你不愛我。""我愛你。"我堅持說，"蘇晴雨，我真的愛你。
""那你為什么現在才說？"她的眼中含著淚水，"為什么要等到現在才說？
""因為我是個傻子。"我說，"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心意。""直到失去你，
我才明白我有多愛你。""失去？"她冷笑，"林浩，你什么時候擁有過我？
""我......""這五年來，你從來沒有真正擁有過我。"她說，
"你擁有的只是一個替身，一個你不愛的妻子。""但現在不一樣了。""哪里不一樣？
""現在我知道我愛你。""太晚了。"她搖頭，"林浩，一切都太晚了。""不晚，
只要你愿意，我們可以重新開始。""重新開始？"她看著我，眼中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林浩，我累了。""我不想再重新開始了。""蘇晴雨......""你走吧。"她說，
"別讓我為難。""我不走。"我堅持說，"我要留在這里照顧你。""照顧我？"她冷笑，
"你知道怎么照顧孕婦嗎？""我可以學。""又是學？"她搖頭，"林浩，你什么都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