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和劉茫重新回到中院,現在宣布:“第一點,撤銷易中海中院院大爺的位置,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要分一二三大爺,但是在我這,在街道辦那里,你們只是負責傳達街道辦通知的聯絡員,現在是新時代新社會講究新風氣,不要給我整老時代封建大家族那套,院里住戶要是有鄰里糾紛院大爺解決不了,那就直接來街道辦解決。”王主任說到封建大家長的時候還看了一眼聾老太。易中海聽到王主任說要撤銷院大爺的位置,心里如同死灰,他現在就靠著這個還能在院里說上話,院大爺的位置丟了,他在這四合院基本也就沒有什么話語權了。
聾老太被王主任看的臉色不自熱,她原先就是這樣,自詡是四合院的老祖宗,每家每戶都要尊敬她,有好吃的要送她一份,有好用的也要算她一份,一旦有人不愿意她就讓易中海開全院大會批判那人。
“王主任,一大爺易中海,他雖然這次做錯了事,但出發點也是為了咱們四合院的和諧嘛。想這些年,也不少幫忙處理鄰里間的糾紛,調解了多少矛盾,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傻柱一聽王主任提到要撤銷易中海的院大爺位置,瞬間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毛。他那火爆的脾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說話直愣愣的,經常因此得罪人。鄰里間,沒少因為他那張不饒人的嘴而起的爭執,而他一旦吵不過,動手就成了家常便飯。好在有易中海這個院大爺在旁邊拉偏架,幫他圓場,他才能一次次地化險為夷,安然無恙。
但傻柱心里跟明鏡似的,他清楚得很,自己這副德行,若是沒了易中海這個“保護傘”,再和人起沖突,動手打了人,那可就真的沒人能保得住他了。尤其是許大茂那家伙,平日里就跟他不對付,一旦有了機會,肯定會落井下石,報警抓他都是輕的。更何況,院子里還住著個公安劉茫,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執法人員,一旦動手,后果不堪設想。
易中海在一旁,聽著傻柱為自己據理力爭,原本因被提議撤銷職務而黯淡無光的臉上,漸漸恢復了些血色。他心里暗自慶幸,這些年花在傻柱身上的心思總算是沒有白費,至少傻柱還念著他的好,愿意站出來為他說話。
他又悄悄瞥了一眼秦淮茹,那雙眼睛里閃爍著復雜的情緒。易中海心中暗自盤算:“秦淮茹是傻柱的心頭好,只要我把秦淮茹綁得死死的,傻柱就能繼續為我所用,這樣養老也不會有問題了。”想到這里,易中海的眼神里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
“功勞?苦勞?你說說他除了賈家還有幫過誰?”王主任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斜斜地刺向傻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在一旁的劉海忠和閆富貴,臉色變得異常復雜。他們心中五味雜陳,按理說,易中海下臺了,應該是件值得慶賀的事。然而,王主任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他們心中泛起了嘀咕。王主任再次解釋院大爺的職責,他們害怕院里沒有人再服他們。
傻柱被王主任的目光刺得有些不自在,他張了張嘴,想要為易中海辯護:“還幫過……”然而,話到嘴邊,他卻突然愣住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易中海確實除了對賈家有些特殊照顧外,幾乎沒有對其他住戶伸出過援手。傻柱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悻悻地閉上了嘴,默默地退回到了人群中。
王主任見狀,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第二點,關于易中海和賈張氏的問題,我們要按照這本捐款賬本,要求他們雙倍賠償給這些住戶。”王主任的話音剛落,整個院子都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而賈張氏則完全不同,她一聽這話,立刻像炸了毛的貓一樣跳了起來:“王主任,你憑什么這么做?那些錢是捐給我家的,就是我家的!憑什么還要我家還回去?你這是欺負人啊!”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回蕩在整個院子里,讓人不禁皺起了眉頭。
主任冷冷地看著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耐心地解釋道:“賈張氏,你搞清楚狀況。這些錢是易中海逼迫捐款所得,現在要求你們雙倍賠償,已經算是客氣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更加不干了。
“欺負人?我記得你不是城里的戶口吧,既然你不肯歸還那筆款項,那我就只能按照規定,把你遣送回鄉下,也好避免下次再次出現這樣的鬧劇。”王主任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他冷冷地盯著賈張氏那張因恐懼而扭曲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秦淮茹在一旁聽著,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心里清楚,如果賈張氏真的被遣送回鄉下,那她也可能會這樣。
“我不要!我不要回鄉下!王主任,我還錢,我真的還錢,可……可是我真的沒有這么多錢啊!”賈張氏一聽要被遣送回鄉下,立刻急了,聲音中帶著哭腔,雙手緊緊抓著王主任的衣袖。
王主任用力甩開她的手,要不是你賈家的房子是私房,我早就把你趕回鄉下了,臉上沒有一絲同情:“我不管你有沒有這么多錢,賈張氏,拿著不屬于自己的錢過瀟灑日子,你的心是怎么安的?還有,我聽說你止痛藥成癮?哼,你可真是不得了。”他的目光如同寒冰利劍,穿透賈張氏的偽裝,直擊她的靈魂深處。
賈張氏被王主任說得無地自容,她剛想使出平日里那套“招魂大法”,企圖用眼淚和哭鬧來博取同情,卻被王主任一聲斷喝打斷:“夠了!賈張氏,你要是再給我宣傳封建迷信那一套,我現在就把你抓回街道辦,關起來好好教育教育!”
““王主任,我們賠,所有的損失都由我們來承擔,賈張氏那份錢,我來出。”易中海眼疾手快,滿臉堆笑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仿佛生怕慢了半拍就會失去什么重要的機會。然而,易中海這番話真的是出于好心嗎?不,絕不可能。他心里的小九九,劉茫看出來了。他只是想借此機會讓秦淮茹對他心存感激,至于賈張氏,哼,那個白眼狼,她的感激易中海才不稀罕。
王主任聽了易中海的話,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很好,易中海,你能主動認罰,這態度還算不錯。”他頓了一頓,語氣突然變得嚴厲起來,“不過,事情還沒完。第三點,劉茫,你這個公安也在場,現在就把易中海賈張氏銬起來,帶回派出所。等我上報區里,看區里怎么處理他。”
王主任的話音剛落,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害怕極了,萬一真的被槍斃了,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費了嗎?他苦心經營的形象、地位,還有那些為了養老所做的種種準備,都將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