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媳婦?”宋佩珍叫道。
章艷正焦急著,突然聽到婆婆的聲音,她轉頭一看,眼眶都紅了。
“媽,老二媳婦沒事吧?”章艷急得口不擇言了。
“沒事沒事,你去看看她吧,我去買點吃的。”宋佩珍說道:“對了,你們都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媽,你去買吧,我去看看阿柔。”章艷反應過來連忙道。
“嗯,她在二樓第一間病房。”
老二媳婦住院了兩三天,醫生檢查并沒有什么事情,大家從松了一口氣。
這幾天,因為章艷請假看著,宋佩珍沒事就去新房折騰。
大致需要弄的東西,她都弄得差不多了。
再買一些東西就可以去新房里面住了,她把新房里面的情況都給說了,可以找個時間搬家。
“媽,等二弟回來,我們再搬家吧。”章艷建議道。
老宅里面的東西太多了,這里面能用的勞動力就她和丈夫。
想要搬家實在是不太方便。
章艷把自己心里面的顧慮都給說了,宋佩珍這么一聽也覺得是這個意思。
她也道:“也行,正好新房子需要散散味,散久一點,也能對老二媳婦多一層保障。”
宋佩珍雖然不懂,但她也是聽說了,后世里面買的房子剛買了不能立馬去住的。
需要去除什么甲醛?
什么亂七八糟的,宋佩珍也不懂,反正就是不能立馬住人就是了。
大家一拍即合,等任曼柔出院,幾人就回了村。
回到家,宋佩珍就把老二媳婦的東西放好,她看著屋子里面的人,對著章艷喊了一句:“老大媳婦啊,你看家,媽有事出去一趟。”
章艷應了一聲。
宋佩珍聽到聲音,她這才抄起旁邊的木棍就往外面走去。
她走得雄赳赳氣昂昂,她一直走到郝婭芳的房子門前停下。
見郝婭芳的房子,沒有上鎖,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用木棍把郝婭芳的房門給敲了下去。
木棍噔噔噔的聲音響起,隔壁大院的人都紛紛出來看熱鬧。
“老李家的,你這是做什么呢?怎么大白天的拿著個木棍敲門?”有人不明白事情的原委詢問。
有人偷聽到了動手那個女的話,她連忙幫忙說話。
“哎,這事你還不知道啊?就是上次,老李家的兒媳婦不是動了胎氣在住院住了三天嗎?聽說就是這里面的人指使的。”
“啊?真的假的,她上次還領錯了人家的津貼,現在就開始報復上了,這也太恐怖了吧?”
“那可不是,以后啊,咱們要離她遠些,沒想到她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做出來的事情居然這么嚇人。”
“以后誰家有孕婦的,一定要離得遠些啊,胎不穩了花錢沒事,要是辛辛苦苦懷了十個月的孩子沒了,那孩子娘該有多傷心啊?”
一個個大聲地在門外面說著話,躲在房間里面的郝婭芳都要嘔死了。
她不就是花了點錢做點事情嗎?
她只是讓她教訓教訓宋佩珍,那個傻子居然想要害孩子,是她的錯嗎?
明明就是那人惡毒,這跟她有什么關系啊?
郝婭芳真的想不明白,這也怪她?
郝婭芳心里面恨極了,但外面的八婆太多了,她一個不會說話的,她也不敢出去。
宋佩珍太兇殘了。
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郝婭芳已經決定了,她房間里面還有吃的,她死也不會出去的。
可是。
人算不如天算。
宋佩珍在門外守著,她也不是傻傻的等。
她在等郝婭芳的孩子段浩浩回來。
現在孩子應該都下下學了,郝婭芳不出來,她就不信她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欺負不管。
宋佩珍故意在外面罵得很難聽,她看到了段浩浩回來的身影,她什么難聽罵什么。
果不其然 ,段浩浩這個暴脾氣。
居然拿了路邊的石子,就要往宋佩珍的身上砸去。
宋佩珍眼疾手快制止了他。
“哎喲喂,郝婭芳的孩子殺人了,我要送去公安局,讓他不能讀書,以后也別想工作。”宋佩珍大聲嚷嚷。
外面的人也看到了段浩浩想要傷人,一個個都幫忙哀嚎。
眼看著就要把自己的孩子給帶走,郝婭芳也扛不住了。
她猛地拉開了門,她用憤恨的目光盯著宋佩珍,咬牙切齒地道:“宋佩珍,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難道害我還害得不夠慘嗎?”
“你就非得要把我,把我的孩子都給送到公安局,你才死心嗎?國強大哥的津貼寄到我這里,也不是我的錯,為什么你什么都要怪我?”
“對,我是用了一些國強大哥的錢,我有什么錯,國強大哥都沒有說什么,你就這么鬧事,你瘋了嗎?”
“那又不是你的錢,你鬧什么?你以為你是國強大哥的媳婦,你就很能了嗎?”
郝婭芳實在是氣啊。
要不是她先嫁給了自己的丈夫,不然國強大哥怎么會娶這個無趣的女人?
這女人嫁給了國強大哥,也不知羞, 還一下子生了這么多個孩子,簡直就是不要臉。
要不是她當年丈夫還沒有死,國強大哥媳婦的位置,還有她什么事情?
她都沒有鬧事,宋佩珍就三番兩頭地來鬧。
還搞這么大的陣仗,她就是個賤人。
郝婭芳憤憤不平,要不是這些人都被宋佩珍籠絡了,她才要躲起來。
“我鬧事,我瘋了?到底是誰要害我懷孕的兒媳婦?你知不知道,我兒媳婦已經六個月了,是個孕婦?”
“你知不知道,要是一個不小心,她能一尸兩命,你這是害命的事情,你以為是五百塊錢就能解決的嗎?”
“那又怎么了?她死了她活該......”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下。
郝婭芳懵了。
段浩浩反應過來對著宋佩珍拳打腳踢。
“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誰讓你打我媽媽的?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段浩浩像個小狼崽一樣,他發了瘋一樣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