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蘭心一直覺得周圍的男人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靠父母娶妻生子,
娶了媳婦回來就要孝順他的父母,活是媳婦干孩子是媳婦生媳婦帶。男人什么都不用干,
甚至媳婦兒受了委屈也只會當悶葫蘆,說一句我爸媽不容易。她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她喜歡袁凜。所以她一直很想嫁給袁凜,她覺得袁凜跟那些男人都不一樣,嫁給他會很幸福,
她也自信袁凜娶了她會更加平步青云,但是袁凜像是對結(jié)婚沒有任何興趣,誰也不靠近。
怎么他突然就結(jié)婚了,娶了一個除了看起來好看點外沒有任何優(yōu)點的女人?!皩?,你哪位?
”宋千安淡淡的聲音拉回陳蘭心的意識?!拔沂顷愄m心。”陳蘭心背部挺直,抬著下巴。
宋千安狐疑地看著她,不認識。袁凜一走就來了,還能準確來到這個房子,
應(yīng)該很熟悉這個家屬院了。陳蘭心再次開口,“他為什么會娶你?”宋千安無辜眨眼,
“陳同志,這個問題你應(yīng)該去問他本人啊,我怎么會知道他為什么娶我呢。”陳蘭心一哽,
胸口起伏明顯,上下打量她:“你除了外在條件好一點,還有什么優(yōu)勢?
他娶了你對他沒有任何好處?!薄爸x謝你的夸獎,可能他就是喜歡我的臉吧。而且我們已經(jīng),
結(jié)婚了?!彼吻О餐鹑灰恍Γ鹗?,纖細的手指摩挲,還輕輕吹了吹,仿佛沾上了臟東西。
陳蘭心看她這副禍國妖姬一樣的姿態(tài)眼里像冒出了火光。
想起這幾天家屬院傳的風風火火的消息,袁凜為愛成了好男人。
想到袁凜就是娶了這樣的女人還被這樣的女人拿捏著,胸口就像烈火燃燒,
燒的胸腔噼里啪啦響。不知好歹,身在福中不知福?!澳悄銥槭裁床粚λ靡稽c,
既然無法給他帶來好處,那就做點女人該做的事,而不是每天只管吃喝玩樂像個享樂主義!
”義正嚴辭的話語聲聲入耳。這話宋千安就覺得嚴重了,
資本主義和享樂主義都不是什么好詞,現(xiàn)在是以窮為榮,勞動光榮。
宋千安當即正色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男人給我洗衣服我就是享樂主義了?
我男人給我?guī)状物埼揖褪窍順分髁x了?
先不說你一個未婚女同志天天關(guān)注別人的男人給媳婦做了什么事這個行為多么不合適,
光是你這個思想就嚴重不對?!彼吻О参⑻掳?,義正嚴辭:“陳同志,
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敵方派來潛伏在部隊的任務(wù)者!
袁凜立的功有多少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都比我更清楚。但是,你卻說他娶了個享樂主義的老婆,
你不是在往他身上潑臟水嗎?今日你張口就能把帽子往袁凜身上扣,
明日你照樣對別人這樣做。你想毀了一個優(yōu)秀的軍人,尤其還是有代表性的軍人,
進而讓這里的人人心惶惶,達到讓部隊從內(nèi)部瓦解的目的!是不是!”宋千安聲音沉穩(wěn)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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