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推開門走進去,是一家類似于**的地方。
賭桌旁圍滿了各種打扮奇異的人,一眼望去有富人,有窮鬼,不過他們都神色狂熱 ,面容瘋狂。
中央的圓桌上,一個骰子盅晃得令人眼花繚亂。
莊家是個獨眼龍,扯著嗓子喊:“押大押小,婊子配酒!”周圍的人紛紛下注,籌碼碰撞發出清脆聲響。
這時,之前的小偷走向一個黑袍人,交出一袋金幣后,黑袍人滿意地點點頭并給了他一小瓶藥水。
小偷迫不及待喝下,瞬間雙眼發紅,又轉身沖向賭桌。
元澤饒有興致的看著里面,他想起了早年在澳w門的日子。
什么荷官發牌啊~
“您……您好,有什么想玩的嗎?”這時候一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大的孩子,穿著暴露的衣服舉著一個菜單走向他們。
芙迪眉頭皺起,這么小一個孩子怎么可以這么如此?
這很明顯是一個灰色地帶,來這玩的不是人渣就是畜生,而且剛剛那個人喝的明顯就是某種禁藥。
如果說剛剛她認為元澤還太亂來了,現在她不這么認為了,該殺。
“小鬼,看我。”那個小女孩兒轉頭望去,與元澤猩紅色的眼眸對視,神色突然變的迷瞪。
“他父親被人騙去堵伯,欠了錢被人打斷了腿,扔到大街上當乞丐了。
母親被人抓到妓院里去工作還債,她也被人抓住,在這里工作,滿足一些人的變態愛好。”
元澤咧嘴笑了,給小女孩兒施加了一個催眠術之后,將她交給了芙迪。
“小迪你來應付這個小鬼,順便找找還有沒有同樣的,我去找那些個賭鬼了。”
元澤走過去摟住那投錢賭鬼的肩膀。
“哈羅~”
那賭鬼嚇了一跳,但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轉盤,看也不看一手將元澤撥開,“滾啊——!我要掙錢,老子要掙錢!”
然后被元澤一巴掌抽到地上,捂著臉,驚愕的看著他。
“是你們?!”
看到他們兩個,那個偷子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但他已經不在乎了。
“老子這把明明就要贏了!”
他惱羞成怒,抽出腰間匕首刺向元澤,結果被一腳踹至吧臺處。
“你們是誰?!”
很快一群大漢圍了過來,剛才那個小偷也躲在后面。
“我錢被他偷了,來找個說法。”元澤絲毫不懼,甚至面帶笑容的回復道。
這時,一個衣冠楚楚,頭戴金絲眼鏡的人走了出來,“年輕人,話可不能亂說,你說他偷了你的錢,要講證據。”
“哼!小小年紀,不知死活,我們慕斯商會家大業大,要偷你們的錢?!”旁邊一個壯漢不屑道。
“我看你們倆是來騙錢的吧!”
啪的一下,他把半人那么高的斬刀砸在桌上。
“原來如此~”元澤笑瞇瞇的走過去,完全不在乎架在脖子旁的大刀,伸手一掏就從那個盜賊的身上拿出了一個花紅色的錢包。
“你看,證據。”他把紅包掛在手上,對著那個衣冠楚楚的人搖晃蕩道。
“年輕人手這么利索,你怎么就證明這個紅包是你的?”
那個戴金絲眼鏡的人似乎還有話想講,不過元澤卻厭了,蓄力一掌將那個人轟在地上。
啪!
“不知所謂的東西,不要再說這種侮辱我智慧的話語!”
“你說什么……!?”那個衣冠楚楚的人捂著臉話還沒說完,就見刀光一閃,他的頭還有一只手掌就落到了地上。
元澤一腳把這個頭踢到那個盜賊的身上,跳到桌子上把刀舉向眾人。
“不想死的把錢都給我交出來!”
原先沉迷于賭桌的人見此情景徹底慌亂了,人群就跟倒泄的嘔吐物一樣左擠右擠,最后部分化為濃漿癱倒在地上。
入口早就被元澤用木盾封上了,他們此刻逃無可逃,絕望的拍打著墻壁。
“找死——!”圍住他們的大漢紛紛抽刀,砍向元澤。
“嘻……!”元澤一個起跳跳到空中,下一刻,原本他所站著的桌子被分成了八塊。
他此刻倒立在天花板上雙手合十,神色興奮,渾身魔力涌動。
【木遁·鐵處女!】
天花板上迅速出現數不清的尖刺戳向地面的守衛,還無差別的攻擊著玩客。
“啊——!”
“呱——!”
“吔——!”
尤其是集中于門口的游客最為密集,仿佛就跟扎血包一樣,血肉亂飛。
除了兩個看起來有點實力的人勉強躲過,剩下的全都被穿刺而過,隨后木刺在他們體內炸開,爆散的血液仿佛鐵樹開花。
那個勉強躲過攻擊的人一臉驚恐地看著元澤,“你到底是誰?竟敢在慕斯商會的地盤撒野!”
數不清的木藤順著他的腳涌了上來。
元澤冷笑一聲,“我管你這個那個,不給錢就去死。”
說完他就一刀將其腰斬,留下他痛苦的在地上像蛆一樣呻吟。
芙迪此時也走上前來,身邊帶著五個孩子,此刻面色陰沉的能滴下水來。
“五個孩子,五個家庭,他們還毀滅了多少家庭?!”
就在這時,**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一個身形高大、滿臉橫肉的男子緩緩走出。
他身上散發著強大的魔力波動,顯然是這里的頭目。
“老子豬王可是鉆石五階冒險者!敢來我的地方鬧事!”
可真是太好了,他正好有一堆壞賬報不出來,這下不用怕被商會清算了。
思考到這兒,他那淫賤的眼神瞟了一眼芙迪,隨后露出了咸濕的笑容。
“男的砍斷四肢做花瓶,女的直接打昏送到我床上,嘿嘿嘿嘿嘿!”他的豬臉猥瑣的笑著,仿佛都看到了那美妙的場景。
笑到深處還會發出如豬一般的嗝嗝嗝。
“你這肥豬這么自信?”元澤倒掛在天花板上嘲諷道。
豬王好像沒聽到一半還在原地嘻嘻笑,仿佛傻了一般。
看的元澤疑惑的摸摸臉,他也沒催眠這豬幣呀?
就在這一刻,豬王動了。
他的身形瞬間消失,出現在芙迪眼前一拳攻向那5個孩子,逼芙迪被迫防御,將其打退至二十米開外。
下一瞬便沖到了元澤眼前舉起手中的殺豬刀就砍去。
【好快,看得清,身體卻反應不來。】
元澤本想舉刀抵抗,卻在半空中放棄直接任由刀刃砍向自己,從肩膀砍到肚子。
換來的只是一拳打到了豬王的臉上。
“哼,天真的小鬼,手藝不到家還學人做什么伸張正義?真是可笑至極!”
豬王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懸于半空,任由元澤的拳頭貼在他的臉上。
依然相信大局已定,就連感知也遲了三分,徘徊在他身邊的光粒子都未能發現。
在他看來他已經贏了,待會兒可以用這個男的生命去威脅那個小妞,玩一些什么夫前目犯,惡墮,牛牛~什么的。
“讓我在你面前打交自己卻沒有的份,你這家伙待會兒便會慘過于死呀!嘎嘎嘎嘎嘎嘎!”
“嘎嘿嘿嘿嘿嘿嘿嘿~!”
“是否我待會兒要哭著嘶吼,給你做什么求饒之類的壯舉,讓你增加點興奮感了~?。”元澤戲謔著,在豬王的眼中,元澤砸到他臉上的拳頭變化了,他好像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死到臨頭還嘴……!”
豬王本想繼續嘲諷,卻突然渾身冷汗直冒,整個人直接瞬移到地板上,擺開防御姿態,恐懼的看著天花板上被撕開半邊身子的元澤。
“你這個混蛋做了什么?!”豬王朝他怒吼道,突然之間冰冷的死亡氣息就纏上了他。
他知道怒火沒有用,直接轉頭沖向芙迪準備拿她當人質。
滴———
轟轟轟!
豬王身體直接在半空中炸開,結實的肌肉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下一刻便化為了灰燼。
元澤落到地上,被斬開的傷口正在慢慢愈合。
“鉆石級冒險家確實有點東西啊,他對局勢的把握很毒辣,基本上瞬間就壓制了我們,純粹肉搏我估計打不過這肥豬。”
他環視四周,幾乎已經沒有活人了,包廂里的人基本上都被芙迪砍了。
“幸好我技高一籌。”
所以,到了快樂的撿錢階段~
中間不是沒有幸運兒辛存下來,抱著自己的錢包求元澤讓自己活下去。
元澤一般都會笑瞇瞇的接受,接過錢之后就一刀將他們攔腰斬斷。
后面有的人就不出來了,不過沒關系,元澤會一個個將他們找出來的~
一個小時之后,左穿金右帶銀的元澤站在了這家黑店門前。
戴著黑色墨鏡,黑色中長發上還夾了一個金色的蝴蝶結。
“蕪湖~一波肥。”
芙迪也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她去城中心安頓那些孩子了,路上也碰到的慕斯商會的人,不過出乎意料的沒有找她麻煩。
“走吧,我們回到一開始那個街上去逛吧,那里熱鬧。”
元澤看芙迪面色不開心便把自己頭上的金色蝴蝶結摘下戴到了芙迪的腦袋上,隨后摟她的肩膀提議道。
芙迪扭頭看了看自己的搭檔,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拍了拍臉。
“唔姆!當然要去,我可還沒逛夠呢。”
反手也摟了回去,二人就這樣勾肩搭背的走回去。
咕嚕嚕嚕~
運動了一番,肚子當然會餓了。
他們又返回了那個賣肉丸子的地方,大口吃肉。
幸好他沒有碎尸的愛好,不然這會估計夠嗆吃得下去。
這次,元澤付錢!
“別說,還是這條街熱鬧啊!芙迪你看這里都有一條閃電寶批龍。”
元澤假裝很懂的指了指街邊。
“( ̄~ ̄)嚼!那當然是……?欸哎哎哎!?雷荒龍吧?這種天災般的存在怎么會出現在這啊?唔!……!”
芙迪臉色發青,“水……!”
元澤把水袋遞給芙迪,慢慢拍打好搭檔嬌小的背部。
“所以這到底是什么成分?”他手指那條龍,好奇問道。
“雷荒龍啊!那可是成年之后呼吸間便電閃雷霆,一發怒便荒原百里內磁場顛倒。
隨后密集如雨般的萬千的雷柱便會沖擊大地,頃刻間便可使一片熱鬧的土地變為荒蕪,毀滅一切的恐怖天災啊。”
“竟然,如此恐怖。”元澤有些吃驚,轉頭看向那里。
芙迪也是吃驚不已,擦了擦眼睛又重新看向了那頭幼生雷荒龍。
“不過在成年之前他們的戰力都非常的普通,除了能使用電附體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攻擊方式了。
唯一能稱贊的就是速度了。
甚至沒有同等級的地龜防御高,因此經常被捕殺,所以在野外也很難見到這種天災。”
“他們只有在成年之時,把雙翼化成充滿絲線的蛋殼,附著在暴雷的云端,經過雷電的洗禮,把體內的血脈徹底激活之后,才會迎來一次質的蛻變。
他們蛻變之后,鱗片會變得堅固無比,舉爪間便可引發天雷,即使瀕臨死亡,一接觸了雷電就會立馬復活,因此除了瞬殺他們之外,沒有別的擊敗方法。”
芙迪頓了頓,補充道:
“ 而且雷荒龍一生最多只生育兩次。
不過他們沒有養育子女的習慣,或許正是這種特性造就了他們的強大。
但也因此使雷荒龍的數量極度稀少,幼年雷荒龍更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所以雷荒龍們在成年前一般行蹤極為為隱蔽,但依舊死亡率極高。”
“這么牛逼?!這一成年不基本上無敵了嗎,這大叔究竟何許人也。”元澤不禁吃驚道。
元澤使用著這一雙動態視力拉滿的寫輪眼,向那個大叔看去。
那個法師似乎也有所感,看向了元澤二人,細微頓了頓,表情也有一點變化。但很快消散,元澤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