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手機屏幕上時，林晚突然笑出了聲。三天前她抵押了老家房子的貸款協議，
此刻正在她顫抖的指間閃爍——三十萬，那是周沉跪在出租屋地板上求她的模樣：「晚晚，
只要進了決賽，我立刻娶你。」而此刻，二樓落地窗映出兩道人影。
穿真絲睡裙的女人晃著紅酒杯，指尖戳在玻璃上畫圈：「這就是你那個ATM機？
淋雨的樣子真狼狽。」周沉的聲音混著雨聲傳來：「寶貝兒，她連你的絲襪都買不起。」
林晚抹了把臉上的雨水，將手機錄音鍵推到最大。屏幕上「正在錄制」的紅點亮得刺眼，
像極了她第一次聽周沉唱歌時，他眼底燃燒的野心。「錢下周就要還了。」她舉起手機，
屏幕上是周沉親筆簽名的借款協議，「你說過奪冠后連本帶利……」「啪！」
手機被周沉打飛在花崗巖臺階上，屏幕蛛網般裂開。他踩住殘骸碾了碾，
俯身捏起她的下巴：「去告我啊？誰會信你個打工妹的話？」
林晚盯著他鎖骨上那道疤——那是他喝醉后為她「擋酒瓶」留下的。
此刻新歡的鉆石項鏈正硌在那道疤上，折射出冰冷的光。「保安！有人私闖民宅！」
被拖行過柏油路時，碎玻璃扎進掌心，她卻感覺不到疼。周沉站在雨幕里打電話：「李總，
我這兒有點小麻煩……對，就是那個糾纏我的私生飯。」當晚，
#周沉 遭極端粉絲襲擊#沖上熱搜第一。---五年后·上島咖啡館磨豆機的轟鳴聲中，
林晚推開包廂門。周沉口罩墨鏡全副武裝，面前擺著杯涼透的美式。「你遲到了二十三分鐘。
」他敲了敲百達翡麗腕表。林晚漫不經心將愛馬仕鉑金包甩在沙發上：「周總監親自求見，
總得讓狗仔多拍幾張——畢竟您未婚妻正在巴黎選婚紗呢。」
周沉猛地拽住她手腕：「非要這么狠？當年……」「當年你凌晨三點胃出血，
是我背你去醫院。」林晚抽回手，慢條斯理擦著腕表，
「現在你凌晨三點在酒店教新人『唱歌』，需要我放監控嗎？」空氣驟然凝固。
周沉突然笑了：「開個價吧。蘇娜的新專輯，我要三首主打歌。」
林晚從包里抽出文件推過去：「不如談談這個？」
燙金的《鳳凰娛樂并購預案》刺得周沉瞳孔驟縮。母公司財務危機的消息他今早才壓下去。
「你以為攀上華盛資本就能扳倒我？」他指尖幾乎戳破紙頁，「當年我能讓你消失，
現在……」「現在你買一杯咖啡都要開發票沖賬。」林晚點開手機銀行APP，
「要看看你未婚妻家族基金的贖回記錄嗎？」周沉突然掀翻咖啡杯，褐色液體潑在合同上。
他湊近她耳邊冷笑：「你猜，如果投資人知道他們的搖錢樹……曾經在夜場賣唱？」
玻璃門突然被推開，舉著相機的女孩驚呼：「天吶！是周沉！」
林晚在快門響起的瞬間側過頭，露出紅腫的眼眶。
第二天熱搜爆炸——#周沉密會神秘女 痛哭疑劈腿#。---「這就是你的手段？」
周沉將八卦周刊摔在會議桌上。頭條照片里，林晚垂淚的模樣楚楚可憐。
正在簽文件的林晚頭也不抬：「哭戲是跟您學的。還記得奪冠夜那滴『感恩的眼淚』嗎？」
「夠了！」周沉扯松領帶，「蘇娜的合約轉到我旗下，并購案我幫你推進。」林晚終于抬眼，
鋼筆尖在收購價那欄劃出血紅的叉。「晚了。」她按下遙控器，
投影幕布亮起鳳凰娛樂的股價走勢圖，「過去半小時，
你做假賬的證據已經躺在證監會郵箱里——猜猜現在誰求誰？」走廊突然傳來騷動。
兩名警察推開玻璃門：「周沉先生，請配合調查。」林晚起身替他整理衣領，
指尖拂過那道疤：「這道傷口，其實是你為了搭上唱片公司總監，自己劃的吧？」
「你早就知道？！」「不。」她退后兩步，笑得明媚，「但現在知道了。」
2我站在華盛資本頂樓的落地窗前，指尖摩挲著咖啡杯沿。
周沉被帶走的監控畫面正在熱搜上沸騰，但趙家千金趙明玥的來電比預料中更快。「林小姐，
沉哥的保釋手續我已經辦好了。」電話那頭傳來美甲敲擊玻璃杯的脆響，「你開個價，撤訴。
」我俯視著樓下如螻蟻般移動的記者們，輕笑：「趙小姐的未婚夫涉嫌財務造假，
您該操心的是家族信托會不會被凍結。」「你以為那些錄音能扳倒我？」她突然壓低聲音，
「你媽當年在仁和醫院的病歷，需要我送給媒體嗎？」咖啡杯在掌心發出細微的碎裂聲。
五年前那個暴雨夜，我蜷縮在醫院走廊里攥著病危通知書。
周沉發來的最后一條語音還在循環：「晚晚，頒獎禮結束我就來繳費，你再求求醫生……」
而此刻，我聽見自己用同樣的溫柔語調說：「趙小姐，您去年在瑞士療養院的體檢報告，
需要我送給您父親嗎？」電話那頭傳來瓷器碎裂聲。趙明玥比我想象中來得更快。
她踩著Christian Louboutin紅底高跟鞋沖進辦公室時，
我正對著電腦核對并購案的股權架構圖。
她摘下手上的Harry Winston鉆戒砸向我，
鴿子蛋擦過耳畔嵌進身后的油畫框里。「周沉是我趙家養的狗，輪不到你來教訓！」
她染著丹蔻的指甲幾乎戳到我臉上。我慢悠悠點開手機相冊：「真可惜，
您未婚夫似乎更喜歡當陳總的狗。」屏幕上，
周沉正跪在地上給趙家死對頭——萬晟集團陳總點雪茄，背景是某私人會所的鎏金壁紙。
趙明玥的臉色瞬間慘白。「上周三，蘭亭會所VIP包廂。」我放大照片角落的電子日歷，
「需要我告訴趙老先生，他女婿在您生日當晚去談什么生意嗎？」
她突然抓起我的咖啡杯潑過來，褐色液體在白色西裝上洇開一片。
我平靜地抽出濕巾擦拭：「這套西裝是陳總送的，他說您未婚夫跪著擦鞋時，
夸我穿白色好看。」當晚十點，我將周沉與陳總的錄音剪輯版群發給所有娛樂號。
視頻里他醉醺醺地摟著投資人：「趙家？
我娶個活牌坊罷了……那女人連床上都端著大小姐架子，哪像林晚當年……」
我按下發送鍵時，蘇娜正在隔壁會議室直播。
她對著鏡頭展示膝蓋上的淤青：「這是周總監昨晚讓我『試音』時掐的，
他說新人想出頭就得學會疼……」熱搜爆掉的那一刻，
趙明玥的保時捷撞飛了公司門口的垃圾桶。「你非要魚死網破？」她甩給我一沓照片，
全是我在「夜色」酒吧駐唱時的抓拍。照片里我穿著廉價亮片裙，周沉正往我衣領里塞鈔票。
我抽出最血腥的一張——母親臨終前插滿管子的臉特寫：「您雇的私家偵探不夠專業啊，
怎么沒拍到這張？」她踉蹌著后退半步。「2018年9月15日，仁和醫院ICU。」
我用照片鋒利的邊緣劃過她脖頸，「您未婚夫當時在隔壁酒店慶功宴，需要我放監控嗎？」
凌晨三點，我收到加密郵件。趙明玥發來周沉偷稅漏稅的證據包，附言寫著：「讓他死透。」
我回了個問號，她秒速撤回，換成：「合作愉快。」我對著滿屏數據笑出聲。
這些報表完美得可疑，每筆假賬都恰好指向趙家控股的空殼公司。「趙小姐，
您父親知道您用瑞士賬戶給周沉洗錢嗎？」我撥通她電話，「順便問下，
HIV阻斷藥還夠吃嗎？」聽筒里傳來玻璃炸裂聲。我按下錄音終止鍵，把文件扔進粉碎機。
助理探頭提醒：「林總，周沉那邊……」「讓他鬧。」我點開實時監控，
拘留所里的周沉正瘋狂捶打鐵門，「記得提醒獄警，他有自殘傾向。」
--保釋通過那天下著暴雨。周沉戴著墨鏡沖出記者包圍時，
我正坐在對面的咖啡廳翻看母親日記。
2017年8月那頁寫著：「小沉說下個月帶晚晚領證，這孩子心細，
連婚戒都自己打磨……」玻璃窗突然被重物擊中。周沉隔著雨幕舉起手機，
屏幕上是我在夜場唱歌的照片。他無聲地做口型：「婊子。」我舉起咖啡杯致意，
袖口滑落的戒痕刺進他眼里。那是他當年用易拉罐環烙下的「婚約」，如今只剩一道淺疤。
手機震動，陌生號碼發來視頻——五年前那個雨夜，周沉摟著趙明玥走進酒店的背影。
拍攝角度顯示，攝像頭正對母親病房的窗戶。3我盯著熱搜上#林晚 夜場賣身#的詞條，
指尖劃過評論區里最惡毒的詛咒。那些P成黑白遺照的圖，比我預想中傳播得更快。「林總，
需要現在發澄清視頻嗎？」助理小唐攥著U盤的手在發抖。
我抿了口黑咖啡：「等轉發過十萬再動。」監控屏上周沉的直播畫面正在實時推送，
他頂著青黑的眼圈哽咽：「我承認年輕時愛玩，但沒想到她是這種人……」
彈幕瘋狂刷過「心疼哥哥」「蕩婦去死」。手機突然震動，
陌生號碼發來消息：「你媽臨死前還在喊你名字。」配圖是母親臨終時的心電圖，
右下角印著仁和醫院的LOGO。我按下截屏鍵，
反手把IP地址發給黑客團隊：「查這個人的銀行流水。」---轉發量破十萬那刻，
我按下全網推送鍵。「夜色」酒吧的完整監控視頻鋪滿所有平臺——五年前那個暴雨夜，
我攥著話筒唱《追夢人》，臺下醉醺醺的周沉正摟著富家女往她胸口塞鈔票。
「唱這么苦情給誰看？」他搖搖晃晃砸碎酒瓶，「脫一件加一千，我賞你！」
視頻最后三十秒，我沖進后臺換衣間，
從bra里掏出濕漉漉的鈔票遞給場控：「先交今晚的ICU費用，剩下的明天……」
熱搜瞬間核爆。周沉直播間的彈幕風向開始逆轉：「這特么不是性騷擾？」
「她當時在湊醫藥費啊！」「周沉才是真畜生！」我撥通他電話：「沉哥，
還記得當年你跪著求我寫歌的樣子嗎？」「你以為贏了？」他聲音像淬毒的刀，
「等著收法院傳票吧！」---三天后，我坐在《娛樂最前線》的采訪席上。
主持人舉起泛黃的曲譜：「網友發現周沉的成名作《荊棘鳥》，
和您學生時代的創作手稿高度相似？」鏡頭推近特寫，
我撫過譜紙上褪色的血跡：「這是家母化療時咳在稿紙上的。當時他說……」
大屏突然播放周沉的錄音：「晚晚，這歌署名給我，等紅了就給你媽換VIP病房。」
場下嘩然。「這是誣陷！」周沉突然沖進演播廳，他身后跟著兩名法警，
「我要求現場鑒定筆跡！」我微笑著抽出司法鑒定書：「三年前我就做過碳14檢測，
需要念給您聽嗎？」他突然搶過話筒嘶吼：「這女人在夜場賣的時候還流過——」音響驟停。
我起身逼近他，用只有我們聽得見的聲音說：「你右手腕的疤，是割腕逼我墮胎留下的吧？」
---當晚十點，我收到同城快遞。
黑色U盤里存著五段監控錄像——我和華盛資本徐總在酒店走廊「接吻」的畫面。
角度選得精妙，看起來像他把我按在墻上強吻。「AI換臉技術不錯。」
我把U盤扔給技術部，「比對周沉最近接觸的供應商。」手機亮起陌生短信：「明天頭條見。
」我反手將備份視頻發到徐總郵箱，附言：「貴司投資總監王曼妮昨晚在蘭亭會所見過誰？」
十分鐘后，徐總親自來電：「林小姐，萬晟集團的陳總剛向我司注資五千萬。」
我看著監控里倉皇打包行李的王曼妮，輕笑：「合作愉快。」我站在墓園時，
周沉雇的水軍正在網上散布我「假哭賣慘」的剪輯視頻。「媽，當年你說沉哥心細。」
我把司法鑒定書復印件燒進銅盆，「他確實細心，連我給您買的止疼藥都換成維生素。」
火舌卷過「周沉」的簽名，我突然聽見身后枯枝斷裂聲。「你早知道那些藥有問題？」
周沉從柏樹后轉出來，手里攥著瓶安定片，「為什么不阻止我？」
我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您教我的，要讓獵物自以為贏過。」
他瞳孔驟縮——那是母親臨終前常說的話。手機突然響起警報，
我安裝在他車底的GPS顯示，趙明玥的保時捷正朝墓園疾馳而來。
「猜猜趙小姐看到你私會前女友，會先砸爛你的左手還是右手？」我按下遙控器，
墓園廣播突然播放他昨晚的錄音：「明玥不過是跳板，等拿到趙家股份……」
周沉瘋了一樣撲過來時，我側身讓開。他撞在母親墓碑上，鮮血染紅了「慈母林芳」的字樣。
4我盯著辦公桌上那份匿名快遞，
黑色信封里滑出十幾張照片——我和徐總在酒店走廊的「激吻照」，
角度刁鉆得連我自己都差點信了。「林總，熱搜爆了。」小唐把平板推過來，
#林晚潛規則#的詞條后跟著深紅色的「爆」字。
我放大照片角落的消防栓反光：「通知技術部，
三小時內我要看到AI換臉的源文件解析報告。」手機突然震動，
周沉的短信彈出來：「現在撤訴，我讓爆料人改口。」我按下錄音鍵回撥電話：「沉哥，
趙小姐知道您用她的婚房養黑客嗎？」「你他媽查我？」他呼吸陡然粗重。
「蘭亭會所B21包廂，您和王曼妮昨晚不是聊得很開心嗎？」我點開監控截圖，
「順便問下，您給她的HIV阻斷藥是過期品吧？」聽筒里傳來玻璃碎裂聲。
3---我踩著點踏入發布會現場時，記者們正舉著照片叫囂：「林小姐解釋下這些親密照？
」鎂光燈下，我解開西裝外套，露出鎖骨下方的疤痕：「這是五年前周沉用煙頭燙的，
他說這樣我就沒資本勾引別人。」場下一片死寂。我點開大屏幕，
「技術部剛還原了原始視頻。」畫面中，王曼妮正把U盤塞給周沉的助理。
我慢放她右手特寫：「這款卡地亞手鐲，和趙小姐上周戴的是同款。」
突然有記者舉手：「聽說您要收購鳳凰娛樂，是否涉嫌惡意競爭？」
我示意助理分發文件：「這是華盛資本與鳳凰娛樂原始股東的協議，所有流程合法合規。」
后排突然站起戴口罩的男人：「你偽造母親病歷賣慘又怎么說？」我垂眸輕笑：「這個問題，
請周先生親自回答更好。」大屏突然切換成仁和醫院的監控錄像。
2018年9月15日凌晨，周沉抱著金發美女跌進隔壁病房，撞翻了母親的呼吸機。
「當時值班醫生是我高中同學。」我舉起胸牌復印件，「他作證您承諾捐贈十萬醫療設備，
條件是把搶救延遲半小時。」周沉沖進會場時，
我正播放他當年的錄音：「老太婆反正要死了，不如讓她女兒多欠我點人情……」
他搶過話筒嘶吼：「這賤人篡改病歷！她媽根本不是心衰竭！」
我緩緩舉起尸檢報告：「需要我念嗎？『死者血液中檢出過量維生素B6，
疑似長期置換藥物所致』——沉哥，當年你替我買的『止疼藥』，還記得藥盒長什么樣嗎？」
他突然癲癇般抽搐倒地，直播鏡頭記錄下他褲兜里掉出的藥瓶——與母親當年的一模一樣。
深夜，趙明玥約我在碼頭見面。她扔給我牛皮紙袋：「周沉挪用公款的證據，夠他坐十年。」
我借路燈翻看文件，突然笑出聲：「2019年12月的轉賬記錄？
那時貴司的財務總監還是您舅舅吧？」她臉色驟變。「趙小姐，
您父親知道您用空殼公司洗錢嗎？」我抽出夾層的瑞士銀行流水單，
「或者該稱呼您……陳太太？」海風掀起她頸后的假發，露出未愈合的咬痕。「周沉弄的？」
我按下藏在項鏈里的攝像頭，「需要我幫您預約家暴鑒定嗎？」
她突然掏槍指著我：「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您敢。」我解開外套露出綁滿的炸藥，
「但您猜，這艘游艇底下有多少記者在潛水？」我在醫院VIP病房見到周沉時，
他正瘋狂拔輸液管：「你給我下了什么藥？」「止疼片而已，和當年你換給我媽的一樣劑量。
」我舉起醫囑單，「不過護士不小心拿成鎮定劑了。」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晚晚，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把趙家的錢都給你！」
我抽出手帕擦腕表：「還記得你教我玩德州撲克時說的嗎？
『All in的賭徒不配談條件』。」
手機突然響起警報——我埋在鳳凰娛樂的暗樁發來消息：「趙家開始拋售股票。」
「游戲升級了。」我俯身在他耳邊輕語，「你猜趙明玥會不會讓你活著出獄？」
護士推門進來換藥時，我瞥見托盤下的反光。針管標簽上印著「氰化物」的化學式。
5我盯著直播間里暴漲的在線人數，
周沉正在鏡頭前揮舞尸檢報告：「這女人連親媽的死都能造假！你們還要信她？」
彈幕瘋狂刷過「毒婦去死」，有人甚至扒出我老家的地址。
小唐把平板遞過來時手在抖：「林總，趙氏集團官微發聲明支持周沉了。」
我掃了眼趙明玥的「證據」——母親臨終前三天，我在藥店購買維生素B6的小票。
日期與病歷記載的「持續換藥三年」嚴重不符。「讓法務部把三號檔案袋送來。」
我扯掉話筒線站起身，「通知徐總，三分鐘后我要接管所有合作媒體的直播信號。」
手機突然震動，周沉用虛擬號發來短信：「現在求饒，我讓你死得痛快點。」
我按下錄音鍵回復：「沉哥，還記得你在我流產那晚說過什么嗎？」---我踏入演播廳時，
周沉的律師團正在展示「鐵證」——藥店監控里，我拿著維生素瓶結賬的畫面被循環播放。
「林女士，你承認偽造母親病歷嗎？」主律師將文件拍在桌上。
我轉動無名指上的素圈戒指：「2018年9月12日，
我在仁和醫院對面的藥店購買的是止疼藥，監控錄像應該還有后半段。」
大屏突然切換完整視頻——我接過店員遞來的棕色藥瓶后，轉身倒進垃圾桶，
從包里取出真正的處方藥盒。「這是家母的主治醫師開的抗癌藥。」
我舉起藥盒底部的防偽碼，「需要現場掃碼驗證嗎？」
周沉突然踹翻椅子：「這視頻是AI合成的！」「需要我調取藥品監管局的流通記錄嗎？」
我點開數據庫后臺，「或者您更想聊聊，當年您從我這里偷走的止疼藥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