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只當是信物才收著。
直到她死了,她的靈魂附著在玉佩上,她才知道那玉佩是與眾不同的。
直覺告訴她,那塊玉佩,她一定要拿到手。
再說了,就算那塊玉佩沒有什么特別的,在她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有這么一塊信物的時候還留在周蔓蔓手上,豈不是膈應得慌?
周蔓蔓很生氣。
她也想嫁給陸景淮的,要不然那婚事怎么會落在她的身上?
嫁給陸景淮,她也不需要去人生地不熟的港城。
而且就憑借陸景淮的身家背景,她嫁到陸家也一定過得很好。
可,怪只怪陸景淮現(xiàn)在成了一個殘廢,子嗣上也成了難題。
她要是嫁過去,不僅要照顧一個殘廢,還要守活寡,而沒有子嗣傍身,陸家的條件再好又如何?根本落不到她的身上,畢竟陸家還有兩個兒子。
她的人生還長,能選擇的余地還很多,憑什么要在一個殘廢身上浪費時間?
所以,只能蘇音嫁。
可,玉佩給蘇音,她不甘心,也不情愿。
周世昌的臉色有些沉,對于蘇音這個女兒越發(fā)不喜了。
果然不是養(yǎng)在身邊的,養(yǎng)不熟。
但,一個玉佩相較于那些東西,玉佩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想到這,周世昌看向大女兒周蔓蔓:“去把玉佩拿給她。”
“爸——”周蔓蔓依舊一臉的不甘愿。
那塊玉佩真的是她見過的最好的玉佩了。
周世昌:“去!要不然你嫁去陸家。”
這話,是完全沒有給周蔓蔓留余地的了。
周蔓蔓沒法,只得回去房間。
沒一會兒,周蔓蔓就拿出了一塊玉佩。
那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玻璃珠龍鳳牌,像玻璃一樣的干凈透明,水頭十足,給人一種寒光凜冽的感覺,十分好看。
因著玉佩實在是太過貴重,所以燒死了她后,徐懷志沒舍得把那玉佩賣掉,而是隨身佩戴在身邊,她這才知曉了后面的一切。
如今看到這枚她附身多年的玉佩,蘇音只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蘇音下意識的伸手去接那玉佩,卻并沒有注意到周蔓蔓眼底劃過的一抹狠色。
在蘇音伸手的那一刻,周蔓蔓故意手一滑。
然后玉佩就跟蘇音的手錯過了,朝著地面摔去。
哼——
她周蔓蔓得不到的東西,蘇音也休想得到。
周蔓蔓一臉的得意。
蘇音眼看著玉佩錯過了自己的手摔了下去,心中一緊,然后下意識的伸手去接。
好在她動作夠快,在玉佩落地之前給接住了。
看著完好的玉佩落在手心,蘇音的手緊了緊。
一抬頭,正好對上周蔓蔓那得意過后略顯失望的表情。
蘇音心一沉,眸色一涼。
下一刻,蘇音站起身,二話不說伸手朝著周蔓蔓的臉上打去。
動作快準狠,毫不拖泥帶水。
“啪——啪——”的兩聲響起后,整個二樓都透著一種詭異的寂靜。
周蔓蔓兩手緊緊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她從小就是被寵著長大的,她媽都沒舍得打她一下,蘇音,她竟然敢打她?
反應過來,周蔓蔓的臉上透著抓狂。
“蘇音,你……”
“周蔓蔓,你任性也要有個度!”沒等周蔓蔓開口討伐蘇音,蘇音就直接先發(fā)制人,用的還是之前周世昌的口吻,“這玉佩要是摔了,我看你要怎么跟陸家交代,你要是實在不愿意把玉佩給我,你就自己去嫁去,既要又要可不是什么美好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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