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好了,夫人翻墻逃跑了!」「抓回來」「王爺!夫人把侍衛(wèi)鎖房里又逃跑了!」
「關起來『』「王爺!夫人鉆狗洞又又逃跑了!」「……」我叫寞染,
是一位普通畢業(yè)大學生。和小說寫的一樣,我穿越了,而且還是身穿。不一樣的是,
我沒有金手指,也沒有系統(tǒng),只有滿腔的熱血。憑借著自己豐厚的學識和經(jīng)驗,
我在民間混的風生水起。直到某天,我引起了皇宮言妃娘娘的注意。她便派侍衛(wèi)將我綁入宮,
讓我嫁給他的兒子。鋮郡王府的三皇子朱棣晟。我當然不愿,皇宮可是吃人地方,
不管在哪里,都很危險!于是成親當晚,當著眾人的面,拿起簪子刺入啞穴,
讓他們誤以為我再也不能說話。可曾想,他們連啞巴都不放過,還下令將我關在府中。
我又怎么屈服于此,于是平日里一邊和朱棣晟保持距離,一邊想辦法離開…一、這一天,
我掐準朱棣晟去上朝的時間。趕緊將自己的包袱收拾好。支開丫鬟,又繞過侍衛(wèi),
終于來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墻頭。剛準備往上爬就被一個小廝發(fā)現(xiàn)。「快來人啊!
王妃又逃跑了!」霎時,四面八方的下人都涌了過來。我見狀,嚇得立刻爬上去,
他們卻將我團團圍在墻頭。不是?為什么你們一個個抓我都這么積極啊!
我與這一群人就這么僵持著,一直到朱棣晟下朝回府。丫鬟趕緊跑到書房,
朱棣晟正樂呵呵的坐在書桌前編書。「王爺,不好了!夫人又翻墻了」「翻墻?」
朱棣晟聞言嘴角抽搐兩下,這是我這個月第八次嘗試逃跑了。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王妃還真是堅持不懈啊。「王爺,你快去看看吧」朱棣晟嘆了口氣,賞了丫鬟幾個銀子后,
起身向外走去。他來到圍墻處,就看到侍衛(wèi)和下人們將我圍著。身上還背著包袱騎在墻頭,
一副跳不跳的樣子。他頓時有些頭疼,扶著額對侍衛(wèi)說:「還不趕緊把夫人扶下來」我聞言,
死死的抱住墻頭,抗拒著。侍衛(wèi)們不敢上前,生怕傷著我。「還愣著干嘛?上去把她抱下來!
」他一聲怒吼,侍衛(wèi)們才顧不得其他,將我抱下來。我好不容易溜出來,
怎么可能就這么回去?我使勁掙扎著,想要逃離控制。朱棣晟快步上前,
握住我的手臂往懷里一帶,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夫人這是要去哪兒啊?」我張了張嘴,
侍衛(wèi)們以為我要說話了,一個個都豎起耳朵。而他見我張嘴,心里想,如果我真的能說話,
肯定早說了。于是也湊近了一些,想要聽清楚。「啊切!」我一個沒忍住,
直接對著他的臉打了個噴嚏。他猝不及防的被我噴了一臉的唾沫星子。「王妃,好手段啊…」
侍衛(wèi)們看著鋮郡王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很辛苦。他瞪了侍衛(wèi)們一眼,
伸手抹掉臉上的唾沫星子,咬牙切齒的說:「看來是本王對你太好了,你居然敢如此…站住!
」我可不慣著他,趁他還沒說完,直接掙脫束縛跑開了。幾天后,我又背著包袱回到這里。
傻眼了,圍墻被足足加高了五尺多……又過了不久,我打算挖地道逃走。于是趁小廝不注意,
在他們打理綠植的時候,順走了一把鏟子。是夜,我全副武裝。
小心翼翼的順著后院的墻邊走,找到一處比較松的磚頭撬開,蹲在地上開始挖。院子里,
侍衛(wèi)們打著燈籠巡邏。聽見某一處有異響后,都走過來檢查。巡視了一圈,
確認沒有異常才離開。等他們走后,我立刻從暗處出來繼續(xù)挖。挖累了,我便遮掩了幾下,
回房休息。第二天一早,侍衛(wèi)們發(fā)現(xiàn)墻角的磚頭被撬開過。于是趕緊向朱棣晟報告。
他趕緊來到墻角查看,被撬開的那塊磚頭馬馬虎虎的被遮掩著。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杰作。
「看來夫人還是不死心啊」朱棣晟嘆了口氣,若不是母親的命令,他也不想如此。
「聽我命令,加強巡邏,不得放過任何死角」「是!」又是夜,我再次偷偷跑出來,
準備繼續(xù)挖昨天晚上的地道。看著后院里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侍衛(wèi),呆住了。
這還讓人怎么挖!「夫人,這是又想逃跑嗎?」朱棣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的身后,
還帶著幾個侍衛(wèi)。見我吃癟模樣,竟有些得意。「這圍墻都加高了,挖的洞我也填了,
這下看你怎么跑。」果然,皇宮里的人都是大壞蛋,居然把人的路給堵得死死。我氣不過,
開始用手亂比劃。侍衛(wèi)們看不懂,他也看不懂。「夫人這是…想問本王為什么把圍墻加高?」
我搖頭,繼續(xù)比劃,他又問:「莫非是怪我,把你好不容易挖的洞給填了?」我又搖頭,
他嘴角微抽,有些不耐煩。「夫人莫不是不是覺得本王閑的慌?」沒錯,你就是閑的慌。
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他頓時氣笑了,語氣變得咬牙切齒:「夫人認為本王閑的慌,
所以才一直阻撓你逃跑?」我點頭,不然呢?留著我真的給你開枝散葉呀?
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與他對視。「你可知,自從你進門開始,
就做過多少次逃跑的打算?你見過哪個王妃像你這樣的?」我拍開他的手,氣呼呼的瞪著他。
又不是我要嫁給你的,你說我也沒用啊!「還敢瞪我?來人,把王妃關進書房,
抄寫女經(jīng)二十遍!」「?」好你個朱棣晟!你玩不起!二、許是這幾天太累了,
我竟抄著抄著,趴在書桌上睡著了。待我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朱棣晟一張放大的臉,
近在咫尺,直勾勾的看著我。「夫人醒了?」我嚇了一大跳,立刻坐直,
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夫人真可愛」「?」我拿起桌上的毛筆,
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了三個大字。「放我走」「夫人就這么想離開本王?」他看了一眼,
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要放我走的意思。于是我又在紙上和他交談起來。
「可你們這是強搶民女,我根本不喜歡你」他看著紙上的字,嘴角微抽,
淡淡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夫人,本王可是給了你榮華富貴,吃穿不愁」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本來我就過的挺好的。我翻了個白眼,
繼續(xù)在紙上寫道:「被你母妃綁過來的時候,我本來就是在民間過的好好的」「……」
他沉默了一會,無奈嘆了口氣說道:「本王知道你是被母妃強行綁來的,但是…」
我挑眉看著他,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本王保證,
以后不會再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我嗤笑一聲,表示不信。俗話說得好,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尤其是這種城府極深的,更加沒有可信度。「本王知道,你一直想離開王府」我點點頭,
你知道就好,不然我為什么要逃跑呢?「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本王需要你,
需要你留在王府…」「嗯?」我疑惑的看著他,朱棣晟很少在我面前露出憂愁的模樣。
莫非有情況?「夫人,你是明白人,本王的兩位皇兄正在暗中謀劃,想要扳倒本王,
如果本王輸了,后果將不堪設想」我沉思著,世子之爭向來如此。爾虞我詐,殘酷,無情,
動不動就是生死。而據(jù)我所知的歷史是,朝堂分為大皇子和太子這兩派,
但是后來這兩派被憑空出現(xiàn)的另一派干掉了。莫非就是他?但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我依舊在紙上淡然的寫著:「這好像不關我的事吧,我一介女流,可不會什么紙上談兵」
就算我精讀孫子兵法 36 計,也不會告訴你!「可是我母妃說…」我見他想反駁,
直接捂住他的嘴,順便又寫下。「你母妃說的就一定是對的嗎?」「我要是騙子怎么辦?」
「你負得起責任嗎?」他沉默了,我松開捂住的手。空氣冷了下來。我想了想,
他母妃是調(diào)查過我的。所以他或多或少,從在他母妃那里聽說一些我的事情。
怪不得找我?guī)兔ΑN夷闷鸸P又在紙上寫下「我知道,你母妃和你說過我博學多才,但是,
盡管如此,我也并不想幫助你」「可事出緊急,夫人,
你難道真的忍心看著王府上下幾百口人跟著本王一起陪葬嗎?」我依舊不為所動,
他生是他生,他死是他死,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且我隨時都有可能會再次穿越回去,
到時候這世上都找不到我這一號人。他似乎還不死心,握住我的手,露出哀愁的表情,
想要我心軟。我毫不留情的抽回手,寫下「確定」他見我如此決絕,神情頓了一下。
最后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揉著太陽穴。就在這個時候,
我的貼身丫鬟小碧走了進來。她是我在這府上為數(shù)不多對我還算真心的人。「王爺好,夫人,
這是你喜歡吃的冰糕,還有桂花糕,奴婢給你拿來了」朱棣晟揮了揮手,示意她放下后,
趕緊離開。我看著小碧把冰糕和桂花糕放在桌子上,然后對我笑笑,給我打了個氣。
這個小碧,還以為我在和王爺在書房打情罵俏呢…待小碧離開后,
書房內(nèi)又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夫人,吃點東西吧」他率先打破沉默,
將那盤糕點往我方向推了推,我拿起勺子嘗了一口。「夫人,怎么樣?味道如何?」「夫人,
你喜歡吃嗎?」「夫人,理理我嘛」我瞪了他一眼,他才訕訕閉上嘴。他這人話怎么這么多?
我繼續(xù)吃著糕點,他雙手撐著臉,靠在桌子上看著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感。「夫人,
只要你答應留下來,本王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強迫你做任何事情」他頓了頓,
想到了什么隨后補充道:「當然,如果夫人實在不愿意,本王也不會勉強」
我看著吃完的糕點開始發(fā)呆。如果我沒有幫他,他是否確實會被扳倒?
如果被扳倒了…王府上上下下,包括小碧…「夫人?」朱棣晟見我發(fā)呆,
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回過神,看了他一眼,拿起筆寫下:「我?guī)湍悖悄隳茴I悟多少,
全靠你自己」我發(fā)現(xiàn)我沒有那么狠心,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么多人失去生命。
就當是為了小碧吧。朱棣晟看著紙上的字,勾唇一笑,他知道有了我的幫助,
他的勝算會更上一層。「夫人,你放心,本王一定全力以赴!」看著他眼巴巴求夸獎的模樣,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直接無視。「把最新的局勢和我講講」「如今,
兩位皇兄正在拉攏朝中大臣,企圖孤立本王」「那三司呢,三司的人聽誰的?有幾個聽你的?
」朱棣晟沉默了一下,學著我的樣子在紙上寫下四個人崗位。大理寺卿,刑部尚書,
督察院御史以及戶部尚書。這幾個人都是些大官啊,沒想到他還有點實力,
居然能讓他們?yōu)樗ЯΑN页脽岽蜩F,繼續(xù)在紙上寫著,問道:「那兵權(quán)呢?
兵權(quán)現(xiàn)在在誰手上?」「兵權(quán)在禁軍統(tǒng)領手里」看來只要弄清楚進軍統(tǒng)里效力于誰,
這把就穩(wěn)了,畢竟實力才是說話的籌碼。「嗯,那禁軍統(tǒng)領是誰的人?「我的人」「?」
你擱這鬧呢?有四個大官輔助你,掌握兵權(quán)的禁軍統(tǒng)領還在你的手上。
你和我說這叫事況緊急?「但是太子那邊有禁軍副統(tǒng)領和一位將軍,
他們各掌握著比統(tǒng)領多一倍的兵」他接著說道,我松了一口氣,原來如此。「不過,
那位將軍向來不參與黨爭,所以他算是保持中立,只是最近他才向太子那邊傾斜」我沉思著,
照他這么說,太子手上其實掌握著和他差不多的人。而太子因為身份比較更有威懾力,
旁人會更加信服他一點。我拿起筆繼續(xù)寫道:「所以,你如果把兵權(quán)和禁軍都拉攏過來,
再加上大理寺,刑部 督察院,戶部,太子那邊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他看著紙上的字,
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理論上是這樣,但是太子那邊也不是吃素的」我有些無語,
雖說兩人手上的人都差不多,但是很明顯他如果主動出擊,打?qū)Ψ揭粋€措手不及,
勝算更大一些。「夫人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我將廢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
繼續(xù)寫道:「三司和禁軍統(tǒng)領都在你這邊,你明明可以先掌握主動權(quán),
為什么非要等他們行動,變成被動才有反應呢?」他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但是又想到另一層。「如果我這么做了,豈不是打草驚蛇?」「可是你打草用的是竹竿,
而那頭蛇咬的也是打它的那個竹竿」「夫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似乎沒有看懂,
我無奈嘆了口氣,繼續(xù)寫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嫁禍給別人,比如大皇子,
他們兩個不是想聯(lián)合起來扳倒你嗎?」「如果這樣做,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后果不堪設想?」
我輕嘖一聲,拿起毛筆的一端,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他吃痛一聲,捂著額頭不解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繼續(xù)寫道:「既然你害怕被發(fā)現(xiàn),那就找替罪羊 ,或是借刀殺人」「替罪羊?
借刀殺人?夫人何意?」見他一問三不知,我頓時頭有點大。只能心里安慰自己,沒關系,
說完就不關我的事了。于是,我告訴他,讓他偽造一個太子令。讓禁軍副統(tǒng)領去辦一些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由他自己來想。如果怕當事人發(fā)現(xiàn),可以用美人計來迷惑他。至于人選,
我建議他用『白月光』畢竟沒有人可以逃脫『白月光』的殺傷力。如果此計不成,
還可以讓他挑撥太子和將軍的關系,互相猜忌。畢竟一個將軍,如果傾向于一個人。
多半是因為權(quán)力的威懾,只要有一個導火線,必然會將這段關系瓦解。寫完這一切,
我疲憊的揉了揉手腕。朱棣晟見狀,立馬上前幫我按摩。我有些震驚,他居然主動給我按摩?
他見我眼神如此,立刻解釋:「夫人別介意,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你手累了,
想幫你緩解一下」我聳聳肩,任由他給我按摩。你還別說她的手法,倒是挺舒服的。「夫人,
你餓不餓?」「夫人,你渴不渴?」「夫…」我見他又要開始話嘮模式,
立刻在紙上寫『閉嘴』兩個字貼在他腦門上。他灰溜溜的撕下臉上的紙條,
乖乖閉嘴…三、時間一轉(zhuǎn)眼過了幾個月。現(xiàn)在正是盛夏時節(jié),天氣非常炎熱。
我正在房間里面看書,試圖清靜下來。這里沒有冰棒,沒有空調(diào),更沒有電風扇!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時候才意識到,現(xiàn)代的時候是多方便…就在這個時候,
我聽見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囙须s的聲音。緊接著朱棣晟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我往碗里看去。
居然是冰塊!朱棣晟見我兩眼放光的盯著碗,笑了笑,將冰塊放在我面前。「夫人,
天氣炎熱,本王怕你中暑,所以讓人準備了一些冰塊,希望你喜歡」我迫不及待的接過冰塊,
冰涼的觸感讓我放松下。果然,夏天的解暑神器就是冰塊!「夫人…我想…」
朱棣晟抬手放在我的一邊臉頰上,溫溫熱熱的觸感讓我有些動容。
看著他慢慢湊近…我想起我們初見時,他一襲紅袍,胸掛紅繡,非常瀟灑帥氣。
我想起春日小雨,我逃跑時跌入泥土,他不顧污漬侵染,將我輕柔抱起。我想起不久前,
在紙上亂寫的「我想吃糖葫蘆」第二天,小碧就抱著插滿糖葫蘆的稻草架進來。
我想起……對了!我「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去旁邊拿起紙筆。朱棣晟:「?」
「你的計劃怎么樣了?」他見我拿筆寫下字,眼神黯淡了一下。隨后接過紙條,回復我。
「一切準備就緒了,只待時機成熟」我點點頭,房間內(nèi)冷清了下來。……「夫人,
本王給你講個笑話解解悶吧」他打破沉默,走到我身邊坐下。我點點頭,正好無聊,
我倒是好奇他會講些什么。「咳咳,從前有一只熊,它剪了指甲,變成了能」「?」
「不好笑嗎?」我打了個哆嗦,好冷的笑話,我三歲的時候就聽過了…「那我再講一個?」
我立刻雙手捂住他的嘴,可別再講了,這冷笑話比冰塊還冷。「夫人…」
他的聲音從我指尖悶悶的傳出來,下一秒,我的雙手便被他擒住,一同握在一只手里。
「可以嗎?夫人…」我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什么可以嗎,他在說什么?見我不回應,
以為是我默認了。朱棣晟立刻松開手,將我打橫抱起。我下意識驚呼一聲,
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我的床榻,很軟。他的動作,很溫柔。先是觸碰我的臉頰,
那里被他撩得通紅。再然后是我的眉眼,眼里有他的柔情。再然后是鼻尖,那里很小巧。
最后是我的薄唇,他輕輕用手指摩挲著。「好軟…」我看著他俯身慢慢靠近,呼吸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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