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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安:“你去醫院修復,再灌醉周天璟不就行了?”
金素素聞言眼睛一亮,她怎么就沒想到這么簡單直接的辦法!
“算你還有點用?!?/p>
她瞥了林安安一眼,嘴角勾起,那畢竟是她的老公,當然要由她自己來最好!
林安安趁熱打鐵:“姐姐,你看我這主意不錯吧?默然的手術......”
金素素思忖片刻,讓林安安這個隱患盡快走,也省得夜長夢多。
“行了行了,”
金素素不耐煩地擺擺手,撥了個電話:“喂,之前說好的那個腎.源,把錢打過去?!?/p>
掛了電話,她斜睨著林安安:“錢我付了,手術說后天可以做,你把三年里的大事寫好給我,就趕緊滾。”
第二日,金素素一早便興沖沖地預約了“修復”項目走了。
紋身師來時周天璟也不在。
林安安看著鏡中自己額頭那塊被周天璟砸出的傷疤,已經淡了許多,但依舊礙眼。
她平靜地對紋身師說:“師傅,就在我眉心這里,紋一朵小一點的古典花鈿,要精致些。”
下午,周天璟與金素素一同回到家中。
金素素心情極好,挽著周天璟的手臂正討要首飾。
她說了幾句見他沒反應,才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周天璟竟看得林安安驚艷在了原地?
林安安眉心紋了朵栩栩如生的花鈿,平添了幾分古典的韻致。
周天璟他清晰地記得,曾經“素素”為他跳過一支古典舞。
當時她還笑著說,想在眉心點綴一朵小小的花鈿,裝扮裝扮,再給他跳。
如今,他看著林安安臉上紋的花鈿,竟覺得那就是素素裝扮上的樣子。
金素素拼命拽著看癡了的周天璟上樓:“天璟,我有話跟你說?!?/p>
她回頭瞪林安安的眼中充滿了嫉妒與怒火。
晚上,金素素催促林安安抓緊寫好記錄本,就跟她的狐朋狗友出去玩樂。
周天璟應酬回來,喝得酩酊大醉。
別墅內只開了幾盞昏黃暗淡的小壁燈,光線朦朧。
周天璟看到一個熟悉的倩影,背對著他正蹲下身,那飽滿的曲線讓他頓時喉頭一緊。
他從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嘴里不斷地喃喃低語著:“素素......我的素素......”
溫熱的唇落在她的頸窩、耳垂,輾轉廝磨。
林安安身體瞬間僵硬如石,周天璟的懷抱,曾經是她最溫暖、最安全的港灣。
她剛要掙扎,別墅大門被人猛地推開,金素素也回來了,恰好看到眼前這曖昧不清的一幕。
她尖聲叫道:“周天璟!你們在干什么!”
周天璟被這聲尖銳的叫喊驚得酒醒了大半,他猛地推開懷里的女人。
林安安猝不及防,狼狽不堪地摔倒在地板上。
周天璟看著地上衣衫有些凌亂的“保姆”,又看看站在門口一臉怒容的“妻子”,一股無名怒火直沖頭頂。
他怒吼道:“你!我認錯了你為什么不說?”
“我最恨的就是妄想爬床的女人!”
他將自己酒后的失態與荒唐,盡數歸咎于林安安的“蓄意勾引”。
金素素一臉委屈:“天璟,都原諒她一次了!她還故意趁你喝醉了勾引你!太不知廉恥了!”
周天璟眼神陰鷙得可怕,他喚來守在外面的保鏢,冷酷命令:“把她拖到院子里,給我狠狠地打!讓她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肖想的!”
林安安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保鏢堵了嘴,拖下去。
冰冷堅硬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帶著呼嘯的風聲,狠狠地落在林安安身上。
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五十鞭后,林安安已經奄奄一息,宛如一個破碎的布娃娃被扔在院子里。
金素素仍舊不解氣。
周天璟竟然還會將她認錯!
這個替身留著終究是個禍害。
她湊到周天璟耳邊提議道:“天璟,我不想看見她了,可是她會不會在外面勾引你?”
“不如把她送到皇庭去工作吧?”
周天璟眼中閃過一絲濃重的厭惡,沒有猶豫:“就按你說的辦?!?/p>
林安安聽到“皇庭”這兩個字,仿佛被投入了最深的地獄。
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爬過去死死抓住周天璟的褲腳,眼露絕望地哀求。
周天璟厭惡地一腳踢開她的手,冷酷無情地轉身。
“趕緊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