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和江北川被人陷害慘死。
再活一世,我是公主,也成了個傻子。
江北川成了我的未婚夫婿。
原以為我們二人終于可以彌補上一世的遺憾。
他卻舉兵奪了我父皇的江山,讓我親眼看他斬斷我父皇的頭顱。
又把我關進狗籠,帶了一個懷孕的女人來我面前恩愛纏綿。
說她才是前世所愛。
他冷眼看著我掙扎痛苦,滿眼只有鄙夷厭棄,轉頭迷戀的吻在那女人的眉眼上
“我的心上人,怎么可能是個傻子。”
明明和他約定轉生,再續前緣的人是我。
就連那張臉也是我上一世的模樣。
原來所謂的刻骨銘心,也不過如此。
萬般深情,也抵不過那張皮。
初見江北川時,我正趴在地上和大黃狗搶剛出爐的包子。
周圍的宮女早就見怪不怪。
把我從地上拽起,指著江北川說:“這是你未來的駙馬。”
“駙馬?和父皇的汗血寶馬有什么不同?”
我含糊不清咬著包子。
我是公主,但也是傻子。
這宮里人人都暗地笑話過我是個只知道抱著大黃狗天天吃包子的傻子。
我這些傻話都習慣忽視。
對我來說,駙馬還是寶馬都不如手中的包子香甜。
可這人好似不同,他蹲在我面前。
用帕子擦著我的嘴角,認真和我解釋:“駙馬雖比不上陛下的汗血寶馬能騎,但可以帶公主去騎馬,去吃好的,能陪著公主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我回頭看清他的容貌時愣愣出神。
好不容易搶來的包子掉在地上,又被大黃搶走。
可我不管不顧,只捏著江北川的袖子不松。
生怕一松手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說:我是嬌嬌。
江北川怔楞片刻,又露出溫馴地笑:“是,微臣參見公主嬌嬌。”
我搖頭,固執地重復說:我是你的嬌嬌。
江北川雖然不解,但笑意卻沒變。
點頭淡笑:“若成婚,公主日后的確是微臣的嬌嬌。”
不遠處江候爺指著我倆哈哈大笑:“看來這婚事,要照常舉行。”
父皇卻憂心忡忡,笑不出來。
他原本想用我是傻的讓江家主動退親。
這婚事是娃娃親。
只是我剛出生三個月就被人搶出宮,找回來時我就燒壞了腦子。
智商永遠停留在七歲。
他怕我嫁給任何人都會被人欺負,想把我養在宮里永遠只做他長不大的小公主。
可現在,是我想嫁。
當天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皇上的傻公主盯著摟著江家小公子看呆了眼。
在御花園抱著一刻鐘都不肯撒手。
父皇問我:“你當真愿意嫁給江家?”
我點頭又搖頭。
我不是要嫁江家,我是要嫁給江北川。
父皇揉著眉心很是不解:“明明今日初見,怎么就這么喜歡?”
我趴在父皇腿上,捧著臉,笑的天真:“他對嬌嬌好,江北川是這個世上對嬌嬌最好的人。”
父皇長嘆口氣,揉著我的眉眼無奈:“真是個傻子。只要你喜歡父皇什么都給你,可偏偏是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