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男友宋遲硯爸媽送進了監獄,他非但沒怪罪反而大張旗鼓娶了我。
后來他爸媽在獄中不堪受辱,自盡身亡。
宋延遲外人眼里風輕云淡,背地里卻用溫柔蜜刀將我推進萬丈深淵。
他設計害我失去工作,被萬人唾罵。
更是害死我父母,說也要讓我體會到家破人亡的滋味。
我這才明白他口中所謂的要我堅持正義不過是虛假謊言。
折磨到我瀕死之際,宋硯遲問我:“阮清歌,你后悔了嗎?”
我搖頭一笑,說:“沒有。”
他不知道,我馬上就要把他也送進去了。
......
宋遲硯又一次聽到我“不后悔”的答案時,手掌掐在我脖頸上的力道緊了緊。
呼吸不暢,瀕臨死亡的恐懼襲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宋遲硯不會讓我輕易死去。
果然,下一秒宋遲硯的秘書姜晚晚從背后摟住了他的腰,嬌嗔道:
“遲硯,你輕一些呀,別把我們公平正義的阮大律師給掐死了。”
宋遲硯松手將我扔到地上,冷冷的視線向我射過來。
“她算什么律師?”
姜晚晚拍了拍她的嘴巴,歉意一笑。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現在她可不是阮律師,大家都叫她阮敗類。”
我趴在地上嗆咳不止。
聽到姜晚晚的話,心臟如刀割般疼痛難忍。
宋遲硯父母撞死人逃逸后,我做了受害者的辯護律師。
也是我找到了關鍵證據將宋遲硯父母送進了監獄。
因此事,我在律師屆名聲大噪。
姜晚晚找到我說她被侵犯希望我幫她時,我答應了。
我從沒想過那是宋硯遲坐下的局。
庭審上,姜晚晚改口說是我逼她那么說的,目的是因為我想出名。
因為姜晚晚指認的那個人家世顯赫。
如果我打贏了這場官司,我在律師屆的地位會再上一層。
……
思緒回籠,我聽到宋硯遲問我:
“阮清歌,從高空摔到泥潭的滋味如何,好受嗎?”
我沉默著不說話。
因為我知道無論我怎么答,都會激起宋硯遲的怒火。
他當初口口聲聲要我堅持正義不過是虛假謊言。
怪我一直沒看穿他的虛偽。
可就算不回答,宋遲硯依舊不放過我。
他拽著我的頭發來到影音室,看清屏幕播放的內容后,口腔里漫上了血腥氣。
屏幕里正播放著爸爸生前的最后一幕。
宋硯遲設計害我爸破產后,他告訴了我爸破產的真相。
爸爸心臟病發作,宋遲硯拿著爸爸的救命藥坐在沙發上旁觀。
媽媽想打電話給我求救,卻被宋遲硯奪了去。
媽媽本身身體虛弱至極,受了刺激暈倒。
直到爸媽就算送到醫院也搶救不急時,宋遲硯撥打了急救電話。
撕心裂肺,五臟六腑痛到移了位。
我眼神直直地盯著屏幕上的爸媽,痛到了骨子里。
宋遲硯終于欣賞夠了我的狼狽。
他叫人在我面前鋪了一層燙到發紅的石子,他站在我三米遠,手里拿著我父母和我的全家福。
“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