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回歸安靜。裴景行抱住了我,聲音哽咽,“阮清歌,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我回抱住他,汲取難得的溫暖。……互訴衷腸過后,
我和裴景行開始去找給他出具證明的心理醫生,卻被他的助理告知醫生出國了。
手機上多了兩條來自宋遲硯的消息。“清歌,別白費力氣了,你奈何不了我的,別折騰了,
回來吧好嗎?”“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你了,只要你回來,你可以打我罵我出氣。
”我將宋遲硯拉黑了。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被證實后,
我再一次見證了宋遲硯的卑鄙。他在我手機里也裝了監視器。距離再次開庭還有些日子,
宋遲硯以為我無可奈何,可給他添點堵我是能做到的。宋遲硯不是說自己得了精神病嗎,
這個消息值得所有人知道。于是我幫他散發了出去。作為公司總裁,
一個領頭羊卻患有精神疾病,怎么能管理好自己的公司?果然消息抱出去后,
宋遲硯公司的股價下跌了。宋遲硯忙得焦頭爛額。聽聞最近他公司辭職的人越來越多,
無一不是被宋遲硯罵走的。一時之間,關于宋遲硯有病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做完這件事后,
我輾轉聯系上了宋遲硯的心理醫生。他答應見我一面。可就在這個時候于峰死了,
殺他的人不是宋遲硯。罪魁禍首是姜晚晚。她沒用什么需要警察調查一番才得知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