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州終于按耐不住,一把將莫湉湉推倒在地。廢棄輪船上的鐵片劃破了莫湉湉的臉,
在她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從眼角到下巴,正在冒出血來。
“啊!我的臉!”莫湉湉捂住臉痛苦大喊,可一切已經無力回天,
她這道疤算是讓她永遠記住這一天的代價。“你只不過是個山溝溝里的窮雞,
還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留你在身邊不過是看你有幾分姿色,玩兩年而已。
”“我以后可是要做沈家贅婿的人,整個沈家都會是我的,怎么可能看上你,癡心妄想。
”顧青州的嘴臉此刻暴露無遺,可他似乎還在做美夢。我看著顧青州扭曲的臉,
突然覺得無比諷刺。當年我看他還算能力出眾,讓他成為沈家的管家。我待他不可謂不厚,
每個月給他幾百萬薪資,卻養出這樣一頭白眼狼。“顧青州,
你以為沈家的家業是你能覬覦的?”我冷笑一聲,掏出手機。“你管理沈氏集團的十年間,
動了公司多少資產,你心里有數嗎?”顧青州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他踉蹌著后退半步,撞在銹跡斑斑的集裝箱上發出刺耳的聲響:“你...你胡說!
那些賬目我都處理得干干凈凈!”“處理干凈?”“事情做了肯定會留下痕跡,
況且你做的那么明目張膽,別把我當傻子。”我點開手機里的加密文件,
冷白的屏幕光照亮他驚恐的面容。“國外某銀行的賬戶流水,海外空殼公司的股權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