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的摔在地上,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實。
我抱著瘦小的女兒女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的手臂是被摳得紅腫的傷疤。
醫生解釋,高溫作用下疼痛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清醒。
她也想過自救,想過活下來,可秦遇川不給她機會啊……
我行尸走肉的帶著女兒去往殯儀館,想讓她快速入土為安,來世還當我的女兒。
與此同時,秦遇川的電話打了過來。
“白星月,你能不能別沒事找事?”
“莫名其妙的讓一群醫生去家里面,又掛著黑白的奠字是什么意思?”
“今天是父親節,你非要這樣引起我的注意。”
我們的女兒被他親手害死,秦遇川怎么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啊!
他的良心不會痛嗎?
“女兒死了,被你害死的,這么熱的天你知道她死的時候有多難受嗎?”
全身扭曲,每個毛孔都被放大,想快些散落汗水。
“她還專門為你包餃子,給你慶祝,你呢就是這樣對她的?”
秦遇川對著我破口大罵。
“你還是人嗎?你也是當媽的人,是巴不得我們的女兒死嗎?”
“為了讓我回心轉意,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說罷,他將電話掛斷。
我看著懷中沒有氣的女兒,淚水就像斷線的珍珠般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我給京大入學處打去電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待清楚。
“節哀女士,辛苦您為社會國家培養出優秀的名額,我們會一直記得您女兒的。”
我掩面哭泣,我該死啊……如果不是因為我心中的那點攀比,女兒又怎么會落得現在這副樣子。
火化后,我將女兒的骨灰抱在懷里,帶著一群算命師傅往別墅趕去,妄想女兒能在地府里過的健康幸福。
秦遇川和柳心兒在看見我懷中抱著的罐子時,捧腹大笑。
“你真是什么都干的出來啊,果然外面都說,最毒婦人心,不達目的不罷休,白星月你實在是讓我惡心!”
我沒理會他,徑直帶人往二層閣樓走去。
這是第一次我忤逆秦遇川,也是第一次對他露出失望又傷心的神情。
以往的每一次吵架,都是我率先握手言和,和他敞開心扉的交流感情,談論往事。
柳振業一把將罐子搶過去,遞到柳心兒面前。
柳心兒毫不猶豫的從二樓窗外扔了出去,我怎么攔都攔不住。
灰塵四起,那是我的女兒!
我死死掐住柳心兒的脖子,巴不得讓她死,最好是現在下去與我的女兒陪葬!
秦遇川將我們二人分開。
“不過是給你一點撒謊的教訓,你急什么急?”
“被拆穿后的惱羞成怒?”
在他眼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錯誤的,而柳心兒做什么都是對的。
女兒九泉之下不得安寧還要被冤枉。
我指著柳心兒母子破口大罵,“撒謊?最大的兩個撒謊精就站在你面前!”
“柳振業口口聲聲說著自己被京大錄取,通知書呢?證據呢!”
“被京大錄取的明明是我女兒!”
柳心兒氣急敗壞的扇了我一巴掌,“你什么貨色?竟敢指責我兒子,你女兒才七八歲,哪有這么快就被錄取了!”
秦遇川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京大招生辦打來的電話。
“秦先生,我們無意中得知家庭噩耗,也得知令女去世的消息后倍感痛心,請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