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公司讓我?guī)б粋€剛?cè)肼毜膶嵙?xí)生。實習(xí)生不知道真蠢還是真壞。
連電腦怎么開機都要問我十幾遍,非得把我徹底激怒,讓我崩潰。我把合同放在她桌上,
微信留言讓她拿去蓋章,她卻把它當(dāng)成廢紙扔進碎紙機。還楚楚可憐的埋怨我,
為什么不說清楚。公司加班有雙倍工資,她忘了打卡,我好心幫她補打,她卻舉報我代打卡,
導(dǎo)致我獎金被扣。我的方案被她復(fù)制,她倒打一耙說我抄襲,并發(fā)到了網(wǎng)上。
鋪天蓋地的的網(wǎng)暴讓我痛不欲生。失魂落魄下,我過馬路時,被車撞死。重生后我總算明白,
她這是又蠢又壞,還特別地會裝。要對付這樣的人,其實真的很容易!1“安姐,
要蓋章的合同,你為什么放在我的工位上?”“你又沒和我說清楚,我還以為是廢紙呢。
等下你可要和主管解釋,都是你的錯,和我沒關(guān)系。”吳舒然熟悉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
我竟然重生了?前世,我和吳舒然共同接手了一個小項目。
原本這個小項目我一個人就可以完成,可想到吳舒然屢次抱怨說她工資低,這里的消費高,
存不下什么錢。我想著能幫就幫,就把她帶了進來。然而,自稱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她,
對電腦是一竅不通,連給電腦開機都要我重復(fù)教十幾次。后來我卻聽到她得意洋洋地炫耀。
“電腦開機有啥難的?我其實學(xué)個兩三次就學(xué)會了,后面那幾次,我是看能把安姐逗到發(fā)怒,
覺得很有趣,才故意逗逗她的。”我讓她整理市場報告,她只會查百度復(fù)制。做個調(diào)研報表,
都要我催了好幾次才開始做,最后交上來的是一堆狗屁不通的玩意。她還理直氣壯的說。
“我不會很正常啊,我們學(xué)校又不教這些,而且我剛?cè)肼毮憔妥屛易鲞@么難的項目,
是不是在針對我?我要告訴主管有人給我穿小鞋!”最后,我一個人筋疲力盡的做完項目,
拿下合約,對方在合同上蓋了章。就在我準備把合同拿去蓋公司章的時候,
經(jīng)理臨時把我們叫過去開會。我見吳舒然不在工位上,便把合同放在她的桌上,
并給她發(fā)了消息,讓她拿給主管蓋章。本以為這點小事很快就可以完成,
可沒想到等我從會議室出來后,只看到一籮的碎紙。那一刻,我差點崩潰。
天知道為了拿下這個合約,讓甲方蓋章,這個過程得有多艱辛!?
可我的質(zhì)問只換來了她懵懂無辜的眼神。“啊?你的合同干嘛放在我這里?
我還以為是一堆沒用的廢紙呢!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謹慎咯,和我沒關(guān)系。
”“安姐你都是職場老人了,還不明白自己的東西自己保管的道理嗎?
也沒見我把我的東西放在你的工位上啊。”2而類似的事情,也不止這一件。還有一次,
部門接手一個大項目,所有人都加班加點的趕進度,公司給了雙倍工資做加班費。我下班時,
發(fā)現(xiàn)吳舒然加了班,卻沒有簽到打卡。明明叮囑過她了,她還是忘記。
公司明令禁止代替他人打卡,可我不忍心讓一個實習(xí)生白加班,便偷偷替她補打卡。
沒曾想隔天晨會的時候,吳舒然當(dāng)著所有同事的面站起來,臉上驚奇又懵懂。“主管,
為什么打卡記錄顯示我昨晚加班了啊?”主管不耐煩的說。“昨晚不是所有人都加班了?
”吳舒然一臉訝然。“可我明明記得我沒有打卡呀!我覺得加班是我作為員工的義務(wù),
為公司付出是我應(yīng)該做的,所以我每次下班都沒有打卡。”“難道是有人違反公司制度,
幫我打了卡?”吳舒然把目光鎖定在我身上。她心里也清楚,這個公司里對她最好的人是我。
主管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我,明白了一切。“程安,你是公司的老人,也算是業(yè)務(wù)骨干,
怎么連代同事打卡的錯誤也會犯?”“扣你這個月的獎金,下次要再犯這種錯,
你可以自動離職。”我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甩了一個巴掌一樣難堪。因為自己的爛好心,
我一個的業(yè)務(wù)幾乎白干。開會結(jié)束,沒等我質(zhì)問,吳舒然反而用說教的語氣對我說。“安姐,
你也在公司呆了兩三年了,怎么連規(guī)章制度都弄不明白?”“現(xiàn)在長記性了吧?
以后你就管好自己就行,別再多事了。”從這件事之后,我便開始疏遠吳舒然。
可沒想到她還一臉委屈的沖同事們說我的壞話,說我不負責(zé)任,不管她這個實習(xí)生。
甚至在我和合作方對接時,舉著手機闖進來,義正言辭的說我抄襲她的設(shè)計稿!她滿臉淚痕,
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合作方臉色都變了,紛紛告辭。我氣炸了,
發(fā)了瘋一樣問她到底要干嘛。她卻笑嘻嘻的說。“我和朋友玩大冒險輸了,開個玩笑而已,
安姐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可事情并沒有因此結(jié)束。直到我被公司開除,
才知道吳舒然闖進來的那一天,手機全程都在直播,不僅如此,她還剪成了視頻,
發(fā)到各個網(wǎng)站上。視頻熱度居高不下,吳舒然也沒有澄清是自己的惡作劇,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抄襲狗。最后,親友的眼淚和鋪天蓋地的網(wǎng)暴讓我崩潰,
最后渾渾噩噩地過馬路時,闖了紅燈,被車撞死。或許是老天也覺得我可憐,
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這一次,我要讓吳舒然自食惡果!3沒想到,我還沒有發(fā)飆。
吳舒然厚顏無恥的話,卻讓同事王儀都看不下去。王儀怒罵。“吳舒然你的腦子是個擺設(shè)嗎?
沒看見那是合同啊!”“你不是號稱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嗎?這么厚一沓合同放你工位上,
你看都不看就攪碎?”王儀是和我同組的員工,一開始,吳舒然還請教過王儀怎么做表格。
由于問的問題太過于弱智,被王儀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后,她就再也不敢惹王儀,
只一個勁的盯著我這個軟柿子捏。顯然王儀的那一頓罵讓吳舒然長了記性,
此刻她收斂了許多,委委屈屈的狡辯。“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平常安姐都只叫我打雜,
這么厚的合同放在我桌上,我還以為安姐是讓我攪碎呢。”“再說了,
平時安姐就特別喜歡把一些沒用的東西放在我的工位上,
我的工位都快成她的垃圾桶……我以為這次也一樣。”王儀毫不留情的嘲諷。
“合著程安分給你的糖果餅干之類的小零食,在你眼里都是垃圾唄?
我不是見你吃的挺歡的嗎,怎么著,你在吃垃圾?”其他同事沒忍住,都撲哧笑了出來。
吳舒然支支吾吾的。“那……這是安姐的工作,關(guān)我什么事啊。”她仿佛找到了好的理由,
理直氣壯的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工作,這是安姐自己的工作,我沒義務(wù)幫她分擔(dān)。
”“我雖然只是個實習(xí)生,可也不是好欺負的。”“本來就是安姐沒跟我說清楚,亂放東西,
被我絞碎了也是活該。”原來吳舒然是這么想的?我不禁想到前世,
吳舒然對我哭訴說自己在學(xué)校被孤立,沒有朋友,我一時心軟,就做什么項目都帶著她。
即使她沒做多少工作,我也會從自己的獎金里勻一點出來分給她。就算她連郵件都抄送錯,
壓縮文件也不會,表格也做得慢吞吞,拖我們的進度,可為了不讓她被開除,
我還是一點一點給她掃尾。我對她這么好,卻落得這樣的下場。想起這些,我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拿出手機,翻到了我和吳舒然的聊天記錄。“我給你發(fā)的消息你看了沒?
我看你上班的時候手機也不離手,你又沒要負責(zé)的工作,連個消息都不看?”“而且,
什么叫我一個人的工作?這是我們兩個人的項目!”“連讓你去給合同蓋個章,都蓋不好,
你是真的蠢,比豬還蠢!”“但如果你不是真蠢,而是故意在搞我,那你就你壞,
壞到骨子里去的那種壞!”“說吧,你到底是蠢,還是壞?還是又壞又蠢?
”吳舒然被我的突然爆發(fā)嚇住。我緩了緩,面無表情的沖她說。
“反正這個項目一直是我一個人在做,你也沒出什么力,剛剛你也說了,
這是我一個人的工作,你沒義務(wù)幫我分擔(dān),那行,我會把你的名字從項目里剔除。
”“只不過,這個項目的獎金,你也不要想了。”“當(dāng)然,你是否能順利轉(zhuǎn)正,
從此也不關(guān)我的事。”吳舒然傻眼,她張嘴想說些什么,王儀卻打斷了她。“程安,說得好,
你這話讓我很痛快!以前就是你心太好了,有些人,她不值得你這么付出。”“對了,
你那個甲方,和我的關(guān)系還不錯,我?guī)阋黄鹑グ菰L他們,請他們重新再走一遍簽約流程。
”我也不再客氣。“行,要是合約最終拿下,業(yè)績一部分算你的。”最終,在王儀的幫助下,
我還是拿下了這個合約。我也依照承諾,將業(yè)績的一部分分給了王儀。我總算是想清楚了,
與其讓白眼狼平白無故得利,不如以此結(jié)交有能力互相幫助的同事。4下午開會的時候,
主管通知了一件事。因為最近業(yè)績不錯,領(lǐng)導(dǎo)批了一筆資金讓我們部門團建。
“等會我把表格發(fā)到群里,你們填好表格,
統(tǒng)計好人數(shù)和確認團建時間后直接抄送到行政部的郵箱。”主管吩咐。填表時,
吳舒然像個沒事人一樣擠過來盯著我的電腦看。“安姐,你為什么選周五團建啊?
那可是工作日。”我瞥了她一眼,刻意大聲的說。“不選工作日團建,
難道要浪費我的周末嗎?周末可是我的私人時間。”吳舒然不贊同的搖了搖頭。
“工作日為什么叫工作日?就是用來工作的啊!利用工作日團建,不就浪費了一天的時間?
一天能為公司創(chuàng)造多少價值,你想過沒有?”“安姐,我看你就是想偷奸耍滑。
”她昂首環(huán)顧一周,見所有人都在看她,說得更起勁了。
“我們來公司不就是為了創(chuàng)造自己的價值嗎?公司能給雙休,已經(jīng)對我們很好了,
可為什么還要偷奸耍滑呢?”“周末團建就很好啊,上完班,還可以和同事一起玩,
放松放松。”王儀實在受不了,直接懟她。“這就叫偷奸耍滑?那你在上班的時候追劇,
刷視頻,叫你做個報表推三阻四的,又算什么?”面對王儀,吳舒然始終有些膽怯,
她求救似的看向我。以往這種時刻,我都會替她解圍的,但這一次,
我當(dāng)作沒看見一般移開了目光。我們部門十來個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替她發(fā)聲,
都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吳舒然只好悻悻的閉上嘴。所有同事都填好之后,
我正打算統(tǒng)計,王儀來找我商量細節(jié)。我看著眼珠滴溜溜的吳舒然,腦子一轉(zhuǎn),
想到了一個甩開她的好辦法。“舒然,我和王儀有點事,這個表格就由你來匯總吧。
”“已經(jīng)發(fā)到你電腦上了,統(tǒng)計好之后你直接抄送到行政的郵箱。”吳舒然一愣,
笑嘻嘻的答應(yīng)了下來。等我和王儀討論完,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
這時全部門都收到了來自行政的郵件,提醒我們周六別忘了團建,以及團建的注意事項。
辦公室里頓時一片哀嚎。“到底是哪個人才選了周六團建?我還約了女朋友看電影呢!
”“我明明選的是周五啊!周六團建,誰想出來的?”不一會,門被推開,
主管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誰負責(zé)統(tǒng)計的?給我滾出來!”“我讓你們自己選時間,
難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嗎?我就不信,你們會全部都選周六!這么喜歡上班是吧,
我讓你上個夠!”見到主管這副樣子,吳舒然終于有些怕了。她縮了縮脖子,藏在人群中。
我不打算讓她這么輕易的躲過去。沒想到當(dāng)我的眼神和她對上之后,她卻倒打一耙。“主管,
是安姐統(tǒng)計的。”5我剛想開口反駁。一向與我不對付的謝奇搶先開口。
“表格確實是程安收的,該不會是程安故意的吧?”我轉(zhuǎn)頭,對上謝奇充滿惡意的眼睛,
緩緩勾了勾嘴角。“表格是我收的。”沒等主管沖我發(fā)火,我又慢悠悠的補上一句。
“不過當(dāng)時王儀和我商討了一會項目細節(jié),就把統(tǒng)計這事交給了舒然。
”“我這邊還有和舒然溝通的聊天記錄呢。”主管生氣地看向吳舒然。“吳舒然,
到底怎么回事?”眼看著無法狡辯,吳舒然磨磨蹭蹭的從人群中走出,瞪著雙眼,
一臉無辜的看著主管。“主管,我也是為公司好啊,當(dāng)初我入職的時候,
你不是說讓我把公司當(dāng)成家嗎?”“利用周末團建,公司得損失多少利益?
我這是為公司創(chuàng)造效率啊!”“本來大家周末也沒什么事,都在家里癱著,
干嘛不利用周末時間團建呢?還能增進與同事之間的感情,多好啊。”“而且我認為,
人活在世上就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價值!而只有工作才能讓自己變得有價值,
所以我提議公司應(yīng)該取消雙休,實行單休制度。
”“這樣才能為我們這個大家庭帶來更多的效益!
”吳舒然洋洋得意的話語并沒有得到她想象中的歡呼和贊美。同事們震驚的看著她,
像王儀這種脾氣火爆的人已經(jīng)在低聲怒罵了。主管更是冷笑。“你想當(dāng)牛馬別拉上我們一起,
省省吧,這里沒有領(lǐng)導(dǎo)看你表演。”吳舒然一臉受傷。“主管,你怎么能這么想我?
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不是為了討好領(lǐng)導(dǎo)。”主管不屑。“就你這點小心思,誰看不出明白?
既然你這么喜歡工作,行啊,以后整個辦公室的衛(wèi)生都歸你打掃。
”“整個部門最閑的就是你了。”吳舒然求救般的看著我。“安姐……我是來工作的,
不是來當(dāng)保潔的。”我笑著說。“哦對,說到工作——上周我讓你做的調(diào)研完成了嗎?
”吳舒然臉色一白,咬著唇,楚楚可憐的看著同事們,期待有人能幫她解圍。
可惜她這一舉動和剛剛的話已經(jīng)把同事們得罪死了,沒給她穿小鞋都算同事們有素質(zhì)。
可奇葩總會吸引到另外一個奇葩。這不,護花使者來了。謝奇心疼的把吳舒然護在身后,
對我不滿的嚷嚷。“舒然就是一個實習(xí)生,你怎么能給她布置這么繁瑣的工作?”“程安,
你該不會是嫉妒舒然比你漂亮,才不停的為難她吧。
”“我早就看出來你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了。”我定定的看著謝奇,眼中晦暗不明。之前,
我和謝奇說起來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恩怨。不過同為主管候選人,他處處看我不順眼,
千方百計的想揪我的錯。本以為我們之間只是業(yè)務(wù)上的針鋒相對,直到前世我被網(wǎng)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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