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我，一個996社畜，在地震中被書架上掉落的精裝書砸中腦袋，
再睜眼就穿進了昨晚熬夜看完的狗血總裁文《總裁的甜心嬌妻》。更慘的是，
我穿的不是女主，不是路人甲，
而是那個作天作地最后眾叛親離、慘死街頭的惡毒女配——蘇媛。"蘇小姐，
請您不要再為難林小姐了。我對她一見鐘情，這輩子非她不娶。
"眼前這個身高一米八八、五官如刀刻般的男人冷冷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厭惡。
我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這是男主顧承宇，
而此刻正是原著中女配第一次公開刁難女主的經典場景。按照劇情，我應該惱羞成怒，
把咖啡潑在女主林小暖身上，然后被顧總當場打臉......"等等！"我猛地抬手，
突然發(fā)現(xiàn)空氣中漂浮著幾行彩色半透明的文字："前方高能！惡毒女配上線。
""蘇媛這次又要使什么壞？""顧總快保護小暖！"我眨眨眼，這些字依然懸浮在空中，
像是某種......彈幕？"蘇小姐，請你立刻離開。"顧承宇的聲音將我拉回現(xiàn)實，
他護著身后穿著樸素但清純可人的女孩——正是女主林小暖。彈幕瘋狂刷新："名場面來了！
""坐等蘇媛潑咖啡。""這女配腦子有坑吧，非要糾纏男主。
"我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確實端著一杯咖啡。按照原著，
下一秒我就會因為被男主拒絕而惱羞成怒，把咖啡潑向女主，
然后被男主一把抓住手腕當眾羞辱......去他媽的劇情！
我揚起手——在顧承宇警惕的目光和彈幕的期待中——把咖啡一飲而盡。"哈，喝完了。
"我把空杯子放在桌上，露出穿書后第一個真誠的微笑，"顧總說得對，我這就走。
"彈幕瞬間炸了："？？？""女配今天吃錯藥了？""這操作不對啊。
""是不是拿錯劇本了？"顧承宇明顯也愣住了，他皺起眉頭："你又想玩什么花樣？
"我聳聳肩："沒什么花樣，就是突然想通了。祝你們幸福。"說完我轉身就走，
生怕多留一秒就會被迫走劇情。轉身的瞬間，我看到林小暖驚訝的眼神和顧承宇滿臉的懷疑。
彈幕還在持續(xù)輸出："作者改劇情了？""不可能，我看了預告下一章蘇媛還要陷害小暖。
""是不是伏筆？"走出咖啡廳，我長舒一口氣。看來不僅穿書了，
還能看到類似讀者評論的彈幕。這些彈幕似乎能預知原著劇情走向，
這或許是我改變女配悲慘命運的關鍵。02回到蘇媛的豪華公寓，
我對著鏡子打量這張新臉——明艷大氣，比原著中描寫的還要漂亮三分。可惜在狗血文里，
美貌女配注定是男女主感情的墊腳石。我翻出蘇媛的手機，通訊錄里第一個就是"顧承宇"，
后面還跟著個愛心。我果斷刪掉愛心，順便改了備注："眼瞎男主"。
彈幕適時飄過："女配的手機屏保居然是顧總的照片哈哈哈。""病嬌屬性實錘了。
"我嚇得趕緊檢查，果然鎖屏是顧承宇的側臉。我立刻換成系統(tǒng)自帶壁紙，
然后開始梳理劇情。《總裁的甜心嬌妻》講述平民女孩林小暖誤打誤撞進入顧氏集團，
與總裁顧承宇從相看兩厭到相知相愛的故事。而蘇媛作為顧承宇的青梅竹馬，
仗著家世好長相好，對女主各種陷害，最后家破人亡，流落街頭染病而死。
至于男二季沉......我回憶了一下，是顧承宇的表弟，科技公司創(chuàng)始人，
默默守護女主卻從不表白，最后孤獨終老。"太老套了！"我忍不住吐槽出聲。
彈幕飄過："女配怎么突然自言自語？""是不是精神分裂前兆？
"我對著空氣說："你們能聽到我說話？"沒有回應。看來彈幕只能單向顯示。
接下來的幾天，我刻意避開原著劇情點，同時暗中觀察彈幕提供的信息。
這些彩色文字大多來自未來讀者，常常劇透后續(xù)發(fā)展。比如現(xiàn)在，我正站在顧氏集團大堂，
彈幕已經在預警："十分鐘后蘇媛要在電梯里故意摔倒栽贓小暖。
""這次顧總會直接取消和蘇家的合作。"我轉身就走，決定今天不上電梯。剛走到門口，
差點撞上一個高大的身影。"抱歉。"對方側身讓路。我抬頭，
看到一張輪廓分明卻帶著幾分書生氣的臉，金絲眼鏡后的眼睛平靜如水。
彈幕突然增多："是季沉！男二上線！""嗚嗚嗚我可憐的沉寶。""女配離我男神遠點！
"原來這就是季沉？比原著描寫的還要好看啊。"蘇小姐？"季沉微微皺眉，"你沒事吧？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盯著他看了太久，忙搖頭："沒事，謝謝。"走出大樓，
我心跳莫名加速。彈幕還在刷："蘇媛看季沉的眼神不對勁。""難道要換目標了？
""不要啊，季沉是小暖的！"我忍不住笑了。誰說女配一定要喜歡男主？
誰說男二一定要愛女主？既然能看見彈幕預知未來，我為什么不能改寫結局？這一次，
惡毒女配要自己掌握命運。03我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已經十分鐘了。
這張臉——蘇媛的臉——確實美得驚人。皮膚像是從未受過紫外線的荼毒，
睫毛濃密得如同假的一般，嘴唇自帶一種自然的嫣紅。原著里怎么形容來著？
"美艷不可方物卻心狠手辣"。"嘖，白瞎了這么好的皮囊。"我嘟囔著，
拿起梳妝臺上那瓶標價五位數(shù)的面霜，小心翼翼地挖了一點。
彈幕適時飄過："女配居然心疼面霜了？""蘇媛不是向來揮金如土嗎？""人設崩了崩了。
"我沒理會這些評論，轉而研究起蘇媛的手機。相冊里除了幾十張顧承宇的偷拍照，
還有大量自拍。我隨手劃了幾下，突然停在一張照片上——照片里的蘇媛站在某個宴會上，
身后不遠處，季沉正低頭看著手中的香檳杯，金絲眼鏡反射著水晶燈的光，
整個人像是被鍍了一層柔和的輪廓。我鬼使神放大了照片。彈幕突然增多："啊啊啊我沉寶！
""女配相冊里為什么有季沉？""細思極恐。"我趕緊退出相冊，心跳不知怎么加快了。
按照原著，蘇媛對季沉幾乎沒有任何關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顧承宇身上。
手機日歷上標注著今天的行程：上午十點，顧氏集團，項目會議。我回憶了一下原著劇情，
這應該是蘇媛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刁難林小暖的重要場景。林小暖作為新晉員工，
將在會議上做匯報，而蘇媛會故意在她經過時伸出腳絆倒她，讓女主當眾出丑。"太老套了。
"我翻了個白眼，決定好好"配合"這個劇情。顧氏集團32層的會議室已經坐了不少人。
我踩著原主那雙價值不菲的高跟鞋走進去時，明顯感覺到空氣凝固了一瞬。
幾個女員工交換著眼色，男同事則假裝沒看見我卻偷偷用余光打量。
我徑直走向會議桌右側的座位——原著里蘇媛的固定位置。剛落座，
就看到顧承宇帶著林小暖走了進來。彈幕開始刷屏："名場面預警！
""三分鐘后蘇媛要伸腳了。""小暖快跑！"林小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A字裙，
抱著一疊文件，看起來緊張又認真。顧承宇則是一如既往的冰山臉，只是目光掃過林小暖時，
會不自覺地柔和幾分。我觀察著兩人，突然注意到會議室角落還坐著一個人——季沉。
他面前攤開著筆記本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似乎對即將發(fā)生的鬧劇毫無興趣。
會議開始了。各部門匯報進行得很順利，
直到主持人宣布："下面由市場部新人林小暖為大家介紹新項目的初步方案。
"林小暖站起身時，我明顯看到她的手指在微微發(fā)抖。她朝投影儀走去，必須經過我的座位。
彈幕已經瘋狂："來了來了！""女配要伸腳了！""小暖小心啊！"按照劇情，
我應該在她經過時優(yōu)雅地伸出右腳。但就在林小暖走到我身邊的那一刻，
我突然"不小心"把筆掉在了地上。"抱歉。"我迅速彎腰撿筆，
同時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腳往里收了收。林小暖愣了一下，安全通過。彈幕一片問號："？？
？""女配今天吃錯藥了？""這操作不對啊。"我坐直身體，
假裝沒注意到顧承宇投來的懷疑目光。會議繼續(xù)進行，林小暖的匯報雖然有些緊張，
但內容扎實，看得出做了充分準備。"謝謝大家的建議，我會繼續(xù)完善方案。
"林小暖鞠躬時，一縷頭發(fā)從她的發(fā)夾中逃了出來，垂在臉頰邊。我注意到季沉抬起頭，
目光在林小暖身上停留了幾秒，然后又低下頭繼續(xù)工作。
原著里這段描寫是"季沉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卻很快被理智掩蓋"。會議結束后，
人群三三兩兩地離開。我看到林小暖獨自收拾著文件，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你的匯報很好。"我說。林小暖明顯嚇了一跳，手中的文件差點又散開。
她警惕地看著我："蘇小姐？""特別是關于用戶畫像的部分，分析得很到位。
"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真誠而非諷刺。林小暖的眼睛瞪大了，她張了張嘴，
卻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時顧承宇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小暖，該走了。"他走過來，
自然地攬住林小暖的肩膀，眼神冰冷地看著我："蘇媛，你又想干什么？
"彈幕飄過："顧總護妻模式開啟。""女配突然夸小暖？有陰謀。""是不是下藥了？
"我后退一步，攤開手："只是職業(yè)性的贊賞，沒別的意思。"顧承宇冷哼一聲，
帶著林小暖離開了。林小暖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復雜。我嘆了口氣，
轉身卻發(fā)現(xiàn)季沉站在不遠處，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我們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他微微點頭，
然后轉身離去。彈幕突然畫風一變："等等，季沉看蘇媛的眼神？""女配今天確實反常。
""突然想站反派了怎么辦？"走出顧氏大廈，陽光刺得我瞇起眼。手機震動起來，
是蘇媛的父親——蘇志遠。"媛媛，今晚和顧家的飯局別忘了。"父親的聲音透著不容拒絕，
"顧家那小子最近為了個普通員工冷落你，今晚必須把話說清楚。"我握緊手機，
原著中這場飯局是蘇媛大鬧一場，當眾羞辱林小暖的關鍵劇情。也正是在這場飯局后，
顧承宇徹底與蘇家劃清界限。"爸，我......""別跟我說你不去！"父親打斷我，
"蘇家和顧家的聯(lián)姻是早就說好的，不能讓一個野丫頭攪黃了。"掛斷電話，
我站在街頭一時茫然。彈幕不斷刷新："完了完了，名場面要來了。
""蘇媛今晚要潑紅酒了。""坐等女配作死。"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再次挑戰(zhàn)劇情。
既然能看見彈幕，為什么不利用這個優(yōu)勢呢？傍晚，
我換上一件不像原主風格那么張揚的深藍色禮服，將頭發(fā)簡單地挽起，
只戴了一對小巧的珍珠耳釘。鏡子里的我看起來依然明艷，但少了原主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彈幕飄過："女配換風格了？""突然變優(yōu)雅了。""是不是要放大招？
"半島酒店的VIP包廂里，顧家父母和蘇志遠已經入座。顧承宇身邊果然坐著林小暖，
她穿著一條簡單的淡粉色連衣裙，看起來局促不安。"媛媛來了。"顧母笑著招呼我，
眼神卻在我和林小暖之間來回掃視。我微笑著入座，故意選了個離顧承宇最遠的位置。
這個舉動顯然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蘇媛，你坐那么遠干什么？"蘇志遠皺眉。
"這里視野好。"我平靜地回答，然后對林小暖點頭致意，"林小姐，很高興又見面了。
"林小暖驚訝地看著我，顧承宇則立刻警惕起來，把椅子往林小暖那邊挪了挪。
彈幕開始刷屏："女配轉性了？""這不符合原著啊。""作者改設定了？
"飯局進行到一半，我注意到服務生端著一瓶紅酒走過來。按照原著，
這時蘇媛會"不小心"把紅酒灑在林小暖的裙子上。服務生開始為每個人倒酒。
當走到林小暖身邊時，我突然站起身："小心！"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過來。服務生手一抖，
酒瓶傾斜——我迅速伸手扶正了酒瓶，只有一兩滴紅酒濺在了桌布上。"抱歉，
我看到酒瓶要滑。"我對驚魂未定的服務生說。彈幕炸了："？？？？""女配救了小暖？
""這劇情不對啊！"顧承宇的表情像是見了鬼，林小暖則小聲說了句"謝謝"。
蘇志遠的臉色陰沉得可怕，而顧家父母則交換了一個困惑的眼神。
只有季沉——我這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時也來了，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揚，
舉起酒杯對我示意。飯局在詭異的氣氛中結束。臨走時，林小暖猶豫了一下，
走到我身邊："蘇小姐，謝謝你今晚......""不用謝。"我打斷她，"我只是覺得，
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很沒意思。"林小暖睜大了眼睛。彈幕飄過："女配覺醒？
""突然被圈粉了怎么辦？""這書要改名叫《惡毒女配不干了》嗎？"走出酒店，
夜風吹散了我臉上的燥熱。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我面前，車窗降下，露出季沉的臉。
"需要搭車嗎，蘇小姐？"他的聲音比我想象的更加溫和。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拉開車門的瞬間，我看到最后一條彈幕飄過："警告！
原著劇情發(fā)生偏離度15%......"04季沉的車內彌漫著一種清冷的木質香氣，
像是雪松混合著淡淡的薄荷。我小心翼翼地坐在真皮座椅上，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安全帶。
"地址？"他的聲音很平靜，手指在導航儀上懸停。我報出蘇媛公寓的地址，然后陷入沉默。
車內只有導航機械的女聲在指示路線。彈幕在眼前飄過："這兩人同框居然有點配。
""季沉為什么會主動搭蘇媛？""劇情崩壞了啊！"我從余光里打量季沉。
他開車的樣子很專注，金絲眼鏡后的眼睛微微瞇起，
下頜線在忽明忽暗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分明。
原著里對他的描寫太單薄了——什么"溫潤如玉的男二"，什么"默默守護的騎士"。
眼前的男人分明有著更為復雜的棱角。"你看什么？"他突然問，依然目視前方。
我慌忙移開視線："沒什么。只是好奇你為什么參加今晚的飯局。""顧阿姨要求的。
"他簡短回答，然后頓了頓，"你今晚很不一樣。"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彈幕瞬間爆炸："男二發(fā)現(xiàn)了！""季沉好敏銳。""是不是要掉馬甲了？""人總會變的。
"我盡量使語氣聽起來輕松。季沉輕輕"嗯"了一聲，不再說話。直到車停在我的公寓樓下，
他才再次開口："明晚華悅集團有個商業(yè)晚宴，你會去嗎？"我愣了一下。
原著中蘇媛確實參加了那個晚宴，并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競爭對手設計出丑，
成為整個商界的笑柄。"應該會。"我說。季沉點點頭："那明天見。"下車后，
我望著黑色轎車遠去的尾燈，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原著中季沉并沒有參加那個晚宴。
彈幕最后飄過一條："警告！劇情偏離度已達18%..."第二天下午，
我站在衣帽間里面對著一排排高檔禮服發(fā)愁。
原著中蘇媛穿著那件露背的紅色魚尾裙去參加晚宴，在樓梯上被人"不小心"踩到裙擺，
當眾走光。"絕對不能再穿紅色。"我喃喃自語，手指劃過衣架，
最后停在一件墨綠色的絲絨禮服上。保守的高領設計，只在腰部有一處巧妙的鏤空，
既端莊又不失時尚。彈幕飄過："女配換戰(zhàn)袍了。""綠色很適合她。""坐等今晚翻車。
"我哼了一聲，開始化妝。不同于原主慣常的濃妝艷抹，我只畫了自然的眉形，
用淺棕色眼影加深輪廓，涂上一層淡淡的玫瑰色唇膏。鏡子里的女人優(yōu)雅而克制，
完全不像那個囂張跋扈的蘇媛。華悅酒店燈火通明。
我踩著五厘米的高跟鞋——而不是原主常穿的十厘米細高跟——步入宴會廳，
立刻感受到幾道目光投來。有驚訝的，有探究的，還有幾道明顯帶著敵意的。"蘇小姐，
你今天真是...低調啊。"一個穿著銀色亮片禮服的女人走過來，紅唇勾起一抹假笑。
我認出她是周氏地產的千金周婷，原著中就是她設計讓蘇媛出丑。彈幕提醒我："小心！
就是她等下會踩你裙子。""周婷在紅酒里下了瀉藥。""女配快跑！
"我微笑著接過侍者遞來的香檳，但一口都沒喝。"周小姐今天也很耀眼。"我客套著，
同時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半步，確保自己站在開闊處。周婷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隨即又堆滿笑容："聽說顧承宇最近和那個小員工走得很近？蘇小姐不介意嗎？
"按照原主性格，此刻應該勃然大怒。但我只是抿嘴一笑："顧總的私事與我無關。
倒是周小姐這么關心，莫非對顧總有意？"周婷臉色一變，正要反駁，
宴會廳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我轉頭看去，是季沉來了。他穿著一套深灰色西裝，
襯衫領口微微敞開，沒有領帶，整個人看起來既正式又隨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
直到他消失在人群另一端。"蘇媛，你該不會轉移目標了吧？
"周婷譏諷的聲音將我拉回現(xiàn)實，"季沉雖然長得不錯，但比起顧家可差遠了。
"彈幕飄過："周婷嘴真毒。""季沉公司以后市值比顧家還高好吧。""劇透警告！
"我正想回擊，主持人宣布晚宴正式開始。賓客們陸續(xù)入座，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安排在季沉的斜對面。
而周婷則坐在我正后方——原著中她就是從這個位置伸腳絆倒了路過的服務生，
導致服務生把紅酒灑在蘇媛身上。"大家請就座。"華悅集團的老總舉杯致辭，
"今晚我們很榮幸邀請到顧氏集團的季沉先生，
他剛獲得'30歲以下杰出創(chuàng)業(yè)者'稱號..."我驚訝地看向季沉。
原著中這個獎項應該是顧承宇獲得的，季沉只是顧家的邊緣人物。季沉微微頷首致謝，
目光掃過全場，在與我視線相交時停頓了一秒，然后平靜地移開。晚宴進行到一半，
我注意到周婷頻繁地看向我，又看向我身后的侍者。彈幕瘋狂預警："來了來了！
""周婷要給侍者打手勢了。""女配小心背后！"我假裝整理餐巾，實則繃緊了神經。
當余光瞥見周婷抬手時，我迅速往旁邊一傾——"哎呀！"周婷的驚呼聲響起。我轉身看去，
只見她自己的禮服上灑滿了紅酒，而侍者一臉惶恐地站在一旁。原來在我躲開的瞬間，
侍者正好經過，周婷的手勢變成了指向自己，侍者以為她要酒，結果不小心絆了一下。
"對不起！我馬上幫您處理！"侍者手忙腳亂地掏出手帕。全場目光聚集過來，
周婷的臉色由紅轉白再轉青，精彩極了。彈幕炸了："哈哈哈哈自作自受！""女配神走位！
""這波操作666！"我強忍笑意，遞過自己的餐巾："周小姐，需要幫忙嗎？
"周婷狠狠瞪了我一眼，憤然離席。周圍幾位商界人士交換著意味深長的眼神，
我注意到其中一位年長的男士——應該是周婷的父親——臉色陰沉地看了我一眼。
晚宴后半段風平浪靜。甜點上桌時，我借口去洗手間，溜到了宴會廳外的陽臺上透氣。
五月的夜風帶著花香，我深吸一口氣，靠在欄桿上。身后傳來腳步聲，我回頭，是季沉。
"你今晚表現(xiàn)得很出色。"他走到我身邊，與我一樣望向遠處的城市燈火。"謝謝。
"我放松了些，"我只是不想再當那個被人看笑話的蘇媛了。"季沉轉過頭，
月光在他的鏡片上投下細碎的光點："為什么突然改變？"這個直白的問題讓我一時語塞。
彈幕飄過："掉馬甲預警！""季沉起疑了。""快編個理由啊。
"我決定半真半假："也許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以前的自己很可笑？為了一個不愛我的男人，
做了那么多荒唐事。"季沉沉默了片刻："你知道你曾經對林小暖做過什么嗎？
"我心頭一緊。
蘇媛確實對林小暖做了不少惡劣的事——散布謠言、工作故意使壞、甚至差點導致她被車撞。
"我知道。"我低下頭，"那些事...我很抱歉。"季沉似乎沒料到這個回答，
他微微睜大眼睛："你不辯解？""做錯就是做錯了。"我抬頭直視他的眼睛，
"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然后努力變得更好。"季沉的目光變得復雜起來，
像是透過我在看什么遙遠的東西。夜風吹亂了他的額發(fā)，他抬手整理時，
我注意到他左手腕上有一道細長的疤痕。彈幕突然增多："季沉的傷疤！伏筆！
""原著里沒提過這個。""男二背景故事要揭曉了嗎？""你變了很多，蘇媛。
"季沉最終說道，聲音輕得幾乎被風聲淹沒。我正想回應，陽臺的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傳來："喲，這不是蘇大小姐嗎？怎么，勾引不到顧總，改釣他表弟了？
"我轉頭，看到一個滿臉通紅的年輕男子倚在門框上。彈幕告訴我這是周婷的弟弟周揚。
季沉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周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我說錯了嗎？
"周揚搖搖晃晃地走過來，"誰不知道蘇媛追著顧承宇跑了好幾年，
現(xiàn)在裝什么清高..."我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反擊，
季沉卻先開口了："周氏最近在爭取城東那塊地皮吧？我剛好認識審批委員會的幾位成員。
"周揚的酒似乎醒了一半："你...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季沉向前一步，
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如果你再對蘇小姐出言不遜，
周氏可能會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阻礙。"彈幕瘋狂刷屏："季沉護妻模式開啟！
""男二好帥！""這什么霸道總裁劇情！"周揚的臉色變了幾變，最終悻悻地離開了。
陽臺重新恢復寧靜，我驚訝地看著季沉："你為什么要幫我？"季沉推了推眼鏡，
又恢復了那種疏離的表情："只是看不慣周家人的做派。"他看了看手表，"該回去了，
晚宴要結束了。"回到宴會廳，我發(fā)現(xiàn)很多人看我的眼神變了。有好奇的，有贊賞的，
甚至還有幾分敬畏。看來周家姐弟今晚的失態(tài)，反而提升了我的形象。臨走時，
華悅集團的老總特意過來與我握手："蘇小姐，聽說你在負責蘇氏的新項目？
有機會我們可以合作。"我禮貌地應酬著，余光看到季沉被幾位商界大佬圍住，談笑風生。
他完全不是原著中那個邊緣化的男二，而是一個正在崛起的商業(yè)新貴。彈幕數(shù)量明顯減少了，
只剩下零星幾條："蘇媛是不是被穿了？""作者改設定了？""這對CP我磕了！
"回程的車上，我望著窗外流動的燈光，
意識到一個規(guī)律——每當我做出與原著蘇媛不同的選擇，眼前的彈幕就會減少一些。
這就像是一個可視化的偏離度指標，提醒我正在改變劇情走向。手機震動起來，
是父親發(fā)來的消息："聽說你在晚宴上表現(xiàn)不錯。明天來公司，談談新項目。"我勾起嘴角。
或許，惡毒女配的命運真的可以改變。05蘇氏集團的電梯是全玻璃設計的，
上升過程中可以俯瞰整個城市。我緊握著公文包，感受著胃部輕微的抽搐。
這是我穿越后第一次來"父親"的公司，彈幕提醒我原主蘇媛并不常來這里，
除非要錢或者惹了麻煩。電梯停在28層，門一開，撲面而來的是咖啡和皮革混合的氣息。
前臺的接待小姐看到我，眼睛瞪得溜圓："蘇、蘇小姐？董事長正在等您。"我點點頭，
跟著她穿過開放式辦公區(qū)。職員們假裝工作，實則都在偷瞄我。彈幕飄過："女配來公司了！
""蘇媛不是最討厭來公司嗎？""劇情走向迷惑。"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前，我深吸一口氣，
敲門。"進來。"蘇志遠的聲音隔著厚重的實木門傳來。推門而入，寬敞的辦公室里，
我的"父親"——蘇志遠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我。他轉過身時，我注意到他比想象中年輕，
兩鬢微白但身材挺拔，眼睛銳利得像鷹。"坐。"他指了指會客區(qū)的沙發(fā)，
自己則坐在對面的單人椅上。茶幾上放著一疊文件，最上面一份印著"城東科技園項目"。
彈幕提示："這是原著里蘇家破產的關鍵項目。""女配快跑！
""聽說你昨晚在華悅晚宴上表現(xiàn)不錯。"蘇志遠倒了杯茶推給我，
"周家那小子今天一早打電話來道歉。"我接過茶杯，茶湯清澈，
香氣撲鼻："我只是做了該做的。""該做的？"蘇志遠突然冷笑，
"你這兩個月的所作所為，可一點都不像我的女兒。"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彈幕瘋狂刷屏："掉馬甲預警！""父親起疑了。""快想辦法圓過去。
"茶杯在我手中微微發(fā)燙，我強迫自己保持鎮(zhèn)定："人總會變的，爸爸。
""為了那個顧承宇，你鬧了多少笑話？現(xiàn)在突然說不喜歡了？
"蘇志遠的目光像X光一樣掃過我的臉，"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放下茶杯，
直視他的眼睛："我只是想通了。顧承宇不喜歡我，我再怎么糾纏也沒用。
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男人身上，不如好好經營自己的事業(yè)。"蘇志遠的表情松動了一瞬，
又恢復冷硬："所以？""所以我想?yún)⑴c公司的實際業(yè)務。"我指了指桌上的文件，
"比如這個科技園項目。"彈幕飄過："女配要搞事業(yè)了！""這轉折我愛了。
""父親大人一臉懵逼。"蘇志遠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要拒絕。最終，
他拉開抽屜取出一張名片推過來："下周有個科技峰會，你去見見這個人。如果他能點頭，
我就讓你負責項目的一個子板塊。"我拿起名片——"星辰科技 CEO 季沉"。
我的指尖微微發(fā)麻。彈幕瞬間爆炸："啊啊啊是季沉！""父親神助攻。
""緣分來了擋不住。""謝謝爸爸。"我將名片小心收好。蘇志遠站起身，
示意談話結束："別高興太早。我只是給你個機會證明自己。"他走到我身邊，
突然壓低聲音，"還有，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盤，別玩過頭。蘇家的名聲經不起更多折騰了。
"離開蘇氏大廈，陽光刺得我瞇起眼。手機震動起來，
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聽說你要來科技峰會？需要我提前準備什么嗎？
——季沉"我驚訝地盯著手機。季沉怎么會這么快就知道？
而且這個私人號碼我只給過...轉頭望向28層的窗戶，我隱約看到蘇志遠的身影。
看來"爸爸"已經迫不及待地安排了這次"偶遇"。彈幕飄過："父親大人深藏不露。
""季沉好主動！""這發(fā)展我愛了。"我回復："只需要季總的時間和對項目的耐心講解。
期待見面。——蘇媛"發(fā)完又覺得太正式，補了個大大的笑臉。科技峰會前一天晚上，
我熬夜研讀星辰科技的資料。這家由季沉三年前創(chuàng)立的AI公司，
已經在圖像識別領域小有名氣。原著中，它后期會成為行業(yè)巨頭，
但關于季沉如何起家的部分幾乎一筆帶過。彈幕零星飄過："季沉公司馬上要迎來轉折點了。
""資金鏈快斷了。""女配快幫忙啊！"我皺起眉頭。資金鏈斷裂？這可是個重要信息。
我翻出蘇氏集團的投資檔案，開始研究可能的解決方案。凌晨兩點，我的手機突然亮了。
是季沉的微信朋友圈更新——一張辦公桌的照片，上面擺著一碗泡面，
配文："深夜加班伴侶。"定位顯示在星辰科技總部。我放大照片，注意到他桌上堆滿文件，
角落里還有一個小型折疊床。看來這位"未來科技巨頭"正過著相當艱苦的創(chuàng)業(yè)生活。
彈幕提示："季沉經常通宵工作。""他胃不好就是因為總吃泡面。
""原著里后來得了胃潰瘍。"我心里突然揪了一下。
照片里的泡面是最便宜的袋裝紅燒牛肉面，連個荷包蛋都沒有。而季沉的手——修長的手指，
骨節(jié)分明——在鏡頭一角露出，手腕上那道疤痕再次映入眼簾。一個沖動，
我打開外賣APP，找到一家24小時營業(yè)的高檔養(yǎng)生餐廳，
點了一份山藥排骨湯、一份藜麥沙拉和一份南瓜粥，備注："給星辰科技季總，
請放在前臺即可，不要打擾。"下單后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冒失。但轉念一想，
反正我是匿名送的，他猜不到是我。彈幕飄過："女配開始關心男二了。
""這什么偶像劇情節(jié)？""季沉會知道是誰嗎？"一小時后，外賣軟件顯示訂單已完成。
又過了十分鐘，季沉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桌精致的食物照片，配文："神秘外賣。
謝謝不知名的好心人。"我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科技峰會當天，我選了一套米色西裝，
內搭淺藍色襯衫，看起來專業(yè)而不失親和力。會場設在城市會議中心，我到得稍早，
簽到后便在展區(qū)閑逛。星辰科技的展臺前圍了不少人。我站在外圍，
看到季沉正在演示他們最新的人臉識別系統(tǒng)。他穿著深藍色西裝，沒打領帶，
講解時聲音不高但足夠清晰，偶爾推一下滑落的眼鏡。
"我們的算法在低光照條件下仍有95%以上的準確率..."他的目光掃過人群，
在看到我時停頓了一秒，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演示結束后，人群散去。
我走上前："季總的技術講解很精彩。""蘇小姐。"他示意助手接手展臺，
帶我走向一旁的休息區(qū)，"要喝點什么嗎？""水就好。"他拿來兩瓶礦泉水，
擰開一瓶遞給我："關于城東科技園的項目，你有什么想法？"我沒想到他這么直接，
差點被水嗆到："我看過規(guī)劃書。蘇氏負責硬件建設，但缺乏核心技術支撐。
而星辰科技有技術但需要應用場景和資金。"我直視他的眼睛，"我認為我們可以互補。
"季沉的眼睛微微瞇起："你知道我們正在B輪融資？""我知道。"我壓低聲音，
"我還知道你們上個月失去了一個主要投資人。"季沉的表情瞬間凝固。
彈幕提醒："商業(yè)機密被說中了！""季沉警惕值上升。""女配怎么知道的？
""蘇小姐的消息很靈通。"他的聲音冷了下來。我暗叫不好，急忙解釋："我做了功課。
星辰科技雖然技術領先，但商業(yè)模式不夠清晰，這是投資人猶豫的主要原因。
而城東項目恰好能提供落地場景，這對你們下一輪融資至關重要。
"季沉的眉頭舒展了些："繼續(xù)說。""蘇氏可以投資五千萬，換取20%股份，
并承諾科技園全部使用星辰的系統(tǒng)。"我拿出準備好的文件夾，"這是初步方案。
"彈幕飄過："女配商業(yè)頭腦不錯啊！""季沉心動了。""這波操作可以。
"季沉翻閱文件，睫毛在鏡片后投下細小的陰影。當他看到某一頁時，
突然抬頭："這個估值...很公道。""我咨詢了幾位專業(yè)人士。"實際上，
這是彈幕告訴我的未來估值打七折。"我需要和團隊討論。"季沉合上文件夾，
"不過...原則上我很有興趣。"我們約定了下周的正式會談。臨走時，
他突然問："前天晚上的外賣，是你送的嗎？"我的心跳驟然加速。
彈幕一片："啊啊啊被發(fā)現(xiàn)了！""女配臉紅了。""季沉怎么猜到的？""什么外賣？
"我裝傻。季沉微微一笑，沒再追問，只是說："那家餐廳的山藥湯很不錯，謝謝推薦。
"我的耳根發(fā)燙，匆忙告別。走出會場，五月的陽光暖洋洋地照在臉上。手機震動，
是季沉發(fā)來的消息："忘了問，你喜歡吃什么？"我盯著這條消息看了足足十秒。
彈幕瘋狂刷屏："男二主動出擊！""這是要回請嗎？""磕死我了！
"我回復："我不挑食，不過特別喜歡粵式點心。"季沉秒回："明天中午11點，
悅粵軒見？"就這樣，商業(yè)會談變成了私人約會。回到公寓，
我打開衣柜開始挑選明天的衣服，嘴角一直保持著上揚的姿勢。當晚，
我又給季沉點了外賣——這次是廣式燉湯和清淡的小菜。附言："明天見。別又熬夜。
"五分鐘后，他發(fā)來一張空碗的照片："遵命。晚安，蘇媛。"我抱著手機在床上打了個滾。
彈幕最后飄過一條："警告：原著劇情偏離度已達25%..."06悅粵軒的包廂里，
陽光透過紗簾灑在精致的點心籠上。我小口啜著普洱茶，
看著對面的季沉用修長的手指掰開一個流沙包。金色的餡料緩緩流出，他迅速用勺子接住，
動作優(yōu)雅得像在進行某種實驗。"你吃東西總是這么...精致嗎？"我忍不住問。
季沉推了推眼鏡："習慣問題。做算法的時候養(yǎng)成了按步驟行事的毛病。""那生活多無趣。
"我故意用筷子戳破自己的流沙包，看著餡料肆意流淌在碟子里，"有時候意外才有驚喜。
"季沉看著我孩子氣的舉動，嘴角微微上揚："比如突然收到的匿名外賣？"我的耳根一熱。
彈幕飄過："季沉好會撩。""這兩人氛圍絕了。""女主耳朵紅了哈哈哈。
"服務員上菜打斷了這微妙的時刻。蝦餃、燒賣、鳳爪、蘿卜糕...很快擺滿了整張桌子。
"你點得太多了。"我說。"不知道你喜歡哪種，就都點了。
"季沉夾了一個晶瑩剔透的蝦餃放在我碟子里，"試試這個，招牌。"蝦餃入口，
鮮甜的滋味在舌尖綻放。我滿足地瞇起眼，卻注意到季沉幾乎沒怎么動筷，只是喝了點湯。
"你不餓？""胃不太舒服。"他輕描淡寫地說，但我注意到他左手無意識地按在上腹處。
彈幕提醒："季沉的胃病開始了。""原著里后來很嚴重。""女配快關心他！
"我放下筷子："是不是經常不吃早飯？"季沉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猜的。
"我沒提彈幕的事，"我認識一位很好的老中醫(yī)，要不要介紹給你？
"季沉搖頭："老毛病了，沒事。"他轉移話題，"關于合作方案，
我有個問題——為什么幫我？"這個問題來得突然。我拿起茶壺給他添茶，
爭取思考時間："互利共贏的事，談何幫忙？""蘇氏完全可以找更成熟的技術公司合作。
"季沉的目光透過鏡片直視我，"星辰還在成長期，選擇我們風險很大。"茶水溢出杯沿，
我慌忙放下茶壺。季沉遞來餐巾，我們的手指短暫相觸，
一股微小的電流似乎從接觸點蔓延開來。彈幕炸了："肢體接觸！""啊啊啊好甜！
""季沉耳朵紅了！"我縮回手，決定部分坦白："因為我欣賞你。"看到季沉挑眉，
急忙補充，"欣賞你的創(chuàng)業(yè)精神和技術理念。大公司固然穩(wěn)定，但也僵化。星辰有活力，
有潛力。"季沉靜靜看了我?guī)酌耄蝗徽f："我們資金鏈下周就要斷了。
"這個坦白讓我猝不及防。彈幕瘋狂刷屏："季沉居然直接說了！""這是信任的表現(xiàn)啊！
""原著里他對誰都沒說。""所以...你是在拒絕我的提案？"我小心翼翼地問。"不，
是在告訴你真實情況。"季沉的聲音很平靜，"如果你現(xiàn)在撤回報價還來得及。
"我望著他鏡片后那雙平靜中帶著倔強的眼睛，突然明白了——這是他的驕傲與坦誠。
寧愿冒著被拒絕的風險，也不愿隱瞞公司困境。"我的提案不變。"我堅定地說，
"但我有個條件。""什么條件？""你得按時吃飯。"我指了指他幾乎沒動過的食物，
"從今天開始。"季沉愣住了，隨后低笑出聲。那是我第一次聽到他真正的笑聲，
低沉而溫暖，像是冬日里突然照進的一縷陽光。"成交。"他說。一周后，
我坐在蘇氏集團的財務辦公室里，手指不安地敲擊著桌面。
對面是財務總監(jiān)趙明——一個五十多歲、頭發(fā)稀疏的男人，眼鏡后的眼睛透著精明的光芒。
"蘇小姐，這筆五千萬的款項需要董事長簽字。"趙明推過來一份文件，
"您確定這是他的意思？"我強裝鎮(zhèn)定："當然。科技投資是集團新戰(zhàn)略，
爸爸讓我全權負責。"實際上，父親去國外考察了，要下周才回來。
而季沉的公司等不了那么久。彈幕告訴我，如果星辰科技這周拿不到資金，將失去核心團隊，
從此一蹶不振。彈幕提醒："財務總監(jiān)不好騙。""女配在冒險。""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
"趙明狐疑地看著我："但撥款申請上應該有項目編號和預算明細...""這是特殊通道。
"我拿出準備好的文件，"技術合作預付金，走研發(fā)費用。爸爸已經口頭批準了。
"我心跳如鼓，生怕他看穿我的謊言。這份文件是我模仿父親簽名偽造的，
雖然請了專業(yè)人士幫忙，但畢竟違法。趙明翻看文件，時間仿佛被拉長。終于，
他嘆了口氣："好吧，既然是蘇小姐親自來辦。"他拿起公章，"三天內到賬。
"走出財務部，我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彈幕飄過："女配膽子太大了。""為了季沉值得嗎？
""原著里蘇媛可沒這魄力。"回到公寓，我灌下一整杯冰水才平靜下來。手機響起，
是季沉："資金問題解決了？""嗯，三天內到賬。"我沒告訴他細節(jié)，"記得我們的約定。
""我記得。"季沉的聲音帶著笑意，"正在吃你送來的午餐。"我愣住了："什么午餐？
""不是你訂的？"季沉也疑惑了，"前臺說是一位蘇小姐..."我突然想到什么，
沖到門口打開監(jiān)控——畫面里，一個穿著蘇媛常穿品牌的女人正離開大樓，
背影與我有八分相似。彈幕炸了："是原主蘇媛？！""細思極恐！""難道身體原主還在？
"我渾身發(fā)冷。如果原主蘇媛的意識還存在，那我做的這一切...手機震動，
季沉發(fā)來一張照片——精致的便當盒，菜色搭配講究。文字："很好吃，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