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季家千金,與秦家氣運緊密相連,秦墨軒娶我只為續命。他白天對我冷若冰霜,
夜晚卻瘋狂索取。我以為他真心愛我,只是不善言辭。可剛生產,
他就要把我和女兒綁上鐵柱點燈。“要怪就怪你搶了安琪的千金地位,害她抑郁,
秦家氣運因此衰敗。”“她才是秦家的氣運之女,只有讓紀安琪開心,我們家族才有救!
”最終我和女兒被煉成燈油。重生回到求婚當天,眼前突然浮現彈幕:【快逃!
這家人都是畜生!】【女主別答應他啊!】【秦墨軒根本不愛你,只想利用你!
】我看著跪地求婚的秦墨軒,冷笑一聲:“我不嫁,你們秦家的氣運關我屁事?
......眼前突然飄過一行透明的字:【宿主!這是重生!千萬別再踏入秦家的地獄!
】【彈幕?】我瞳孔猛縮。前世那些莫名其妙的聲音,竟然有了實體!“思妤,嫁給我。
”秦墨軒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我機械地低頭,那張熟悉的俊臉映入眼簾。他單膝跪地,
手持鉆戒,眼神“深情款款”。可我看得更清楚。【女鵝快醒醒!
他只是想用你的命養那個假千金!】【秦墨軒就是個吸血鬼!】彈幕瘋狂刷屏。
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他的溫柔,他的占有,他親手將我和女兒推入火海的那一刻。
“我會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他繼續著表演。周圍響起竊竊私語:“秦少好浪漫啊。
”“紀小姐真幸福。”我猛地后退。“啪!”手肘撞翻侍者托盤,紅酒潑了他一身。
白襯衫染上殷紅,狼狽至極。【干得漂亮!讓這畜生也嘗嘗丟臉的滋味!】宴會廳瞬間安靜。
所有目光聚焦在我身上。秦墨軒臉色鐵青,剛要發作,突然捂住胸口,身體踉蹌。
頭頂的水晶吊燈開始搖晃。【警告!女鵝情緒波動,秦家氣運開始不穩!】“秦少,
你的幸福太沉重。”我的聲音冷得像冰:“我消受不起。”【紀安琪要出來演戲了!注意!
】果然,梨花帶雨的聲音響起:“姐姐,墨軒哥哥是真心愛你的,
你是不是因為我…”紀安琪美麗的臉上掛著淚珠,楚楚可憐。假千金,鳩占鵲巢十八年,
還想繼續演戲?“紀安琪。”我一字一句:“收起你那套。秦墨軒,看好你的心肝,
別讓她再出來丟人現眼。”宴會廳倒吸一口涼氣。秦墨軒勃然大怒:“紀思妤!
你再敢對安琪無禮,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我甩開他的手,
轉身就想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姐姐,別走啊。”紀安琪幾步上前,
精準地攔住我的去路。“墨軒哥哥也是太在乎你了,姐姐,你別生他的氣。”她說著,
伸出手親昵地就要來拉我。【危險!宿主!紀安琪的指甲里藏了藥!沾上皮膚就會奇癢無比。
】一行行彈幕在我眼前炸開。2我猛地收回手。“姐姐?”紀安琪眼底閃過慌亂,
指甲在空中懸停。【宿主躲得好!這毒婦想讓你出丑!】秦墨軒皺眉:“思妤,
安琪只是想安慰你。”“不用。”我冷聲拒絕,“我的事,輪不到假千金操心。”回到紀家,
我傻了。我的房間被改造成了紀安琪的衣帽間,滿屋子的奢侈品和名牌包,
連衣柜都換成了她喜歡的粉色。“思妤回來了?”母親頭都沒抬,繼續整理紀安琪的珠寶。
我站在門口,像個多余的客人。“媽,我的東西呢?”“什么東西?
”紀母不耐煩地瞥了我一眼,“安琪需要空間放衣服,你住傭人房就行了。”傭人房?
我的血液瞬間冰冷。【這對父母也是幫兇!女鵝別怕,我們都在!】彈幕瘋狂刷屏,
我緊緊攥住拳頭。“思妤姐姐。”紀安琪從樓上走下來,假裝驚訝,“你怎么了?
臉色好難看。”“沒事。”我轉身就走。父親從書房出來,看到我就板起臉:“思妤,
我聽墨軒說你今天很無禮?安琪是你妹妹,你怎么能那樣對她?”我看著這對所謂的父母,
心徹底涼了。十八年,他們把假千金當寶貝疼,真千金回來了反而成了累贅。“知道了。
”我冷聲應道。表面順從,暗地里我開始留意彈幕提供的每一條信息。【女鵝,
紀安琪經常偷偷去秦家老宅!】【她在你的化妝品里下過藥!】【快查查你的日記本!
】我悄悄翻找,果然在紀安琪的房間里發現了我的日記本,上面還有她的批注和嘲笑。
這個賤人,連我的隱私都不放過。第二天,秦墨軒的公司出事了。【女鵝被欺負,
秦墨軒公司要著火!】彈幕興奮地刷屏,我看著電視新聞里秦氏集團海外分公司的大火,
莫名感到痛快。秦墨軒焦頭爛額,股票暴跌,他在電話里暴怒咆哮的聲音隔著墻都能聽見。
“該死!到底怎么回事?”我聽著他抓狂的聲音,嘴角不自覺上揚。
這就是氣運反噬的開始嗎?紀安琪坐立不安,不停地給秦墨軒打電話安慰。“墨軒哥哥,
你別著急,肯定會好起來的。”可她看向我的眼神越來越惡毒。第三天,紀安琪動手了。
我正在院子里喂貓,她突然出現在我身后。“姐姐,這是什么?”我回頭,
看到她手里拿著我養母留給我的玉簪。“還給我。”我伸手去拿。“咔嚓。”玉簪應聲而碎。
我的心臟狠狠一抽,那是養母留給我唯一的念想。“哎呀,對不起姐姐。
”紀安琪做出驚慌的表情,“都怪這只貓突然撲過來,嚇到我了。”她指著我的貓,
眼神惡毒。“不過姐姐別難過,這種古董仿制品很便宜的,我可以買十個賠給你。
”我看著地上的碎片,渾身顫抖。【紀安琪這個毒婦!女鵝別哭,我們會讓她付出代價!
】彈幕憤怒地刷屏,我卻只能隱忍。因為紀母已經走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地罵我:“思妤,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安琪好心幫你,你還讓貓嚇到她。”我蹲下身,一片片撿起玉簪的碎片。
幾天后,秦家又出大事了。一筆重要投資打了水漂,合作方被查出違規,秦家聲譽大損。
秦墨軒在董事會被狠狠訓斥,回來時臉色鐵青。【女鵝的痛苦值滿了,秦家要倒大霉!
】彈幕幸災樂禍地刷著。我看著秦墨軒頭頂的金龍又黯淡了幾分,心情復雜。
紀安琪終于坐不住了。在秦家的家族聚會上,她做了一件讓我徹底死心的事。
她戴著一支和我母親玉簪一模一樣的簪子出現了。
秦墨軒當眾宣布:“這是我特意為安琪尋來的福簪,能保佑秦家轉運。
”他輕蔑地看向我:“紀思妤,有些東西,不是你配擁有的。”他不但毀了我母親的遺物,
還要用仿制品來羞辱我。【秦墨軒,你離死不遠了!】彈幕瘋狂預警。
3秦家半個月內連續遭遇重創,股價跌至歷史谷底。“思妤小姐就是我們秦家的克星!
”秦老爺子拐杖重重敲擊地面,“自從她拒婚,我們家就沒有好過!
”紀安琪適時抹淚:“都怪我,要不是我占了姐姐的位置…”秦墨軒眼神陰鷙:“夠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我被五花大綁扔進地下密室。陰暗潮濕,老鼠亂竄。【女鵝!
他們要搞邪惡儀式!快想辦法逃啊!】彈幕瘋狂刷屏,我卻動彈不得。“大師說了,
只有用真千金的血肉點燈,才能轉運。”門外傳來紀安琪嬌滴滴的聲音。“安琪,
你確定這樣做有用?”秦墨軒語氣猶豫。“當然!姐姐本來就欠我的,她的命就該為我燃燒!
”我渾身發寒。這個賤人,連裝都不裝了。“可是…”“墨軒哥哥,你是想看秦家破產嗎?
”紀安琪聲音尖銳,“還是說,你舍不得那個掃把星?”秦墨軒沉默片刻:“按你說的辦。
”我閉上眼,心徹底死了。第二天,鞭子抽在我身上。“啪!”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讓她保持清醒,別死了。”秦墨軒冷漠地檢查我的“狀態”。“墨軒哥哥,她這樣能行嗎?
”紀安琪嫌棄地捏著鼻子,“太臟了。”“用冰水沖洗。”冰水澆在傷口上,
疼得我幾乎暈厥。【畜生!紀思妤撐住!我們在想辦法!】彈幕憤怒地刷屏。我咬緊牙關,
不給他們看笑話的機會。外面傳來巨響。“怎么回事?”“少爺!總部大樓地基塌陷了!
”秦墨軒臉色慘白,急忙跑出去。氣運反噬,終于開始了。“姐姐,你在笑什么?
”紀安琪陰鷙地走進來。我看著她頭頂越來越濃的黑霧:“笑你快死了。”“胡說八道!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等儀式結束,我就是秦家真正的女主人!”我吐出一口血:“做夢。
”秦墨軒回來時,嘴角掛著血絲。“怎么樣?”紀安琪關心地問。
“公司完了…”他癱坐在椅子上,“所有數據都毀了。”“那更要抓緊時間!
”紀安琪興奮地搓手,“姐姐的血越新鮮,效果越好!
”她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白紗:“這是我特意挑選的祭品服,配七情六欲燈油,
絕對能讓秦家起死回生!”我被強行換上那件羞辱的衣服。布料幾乎透明,
連內衣都若隱若現。“不愧是真千金,這身材真不錯。”紀安琪惡毒地打量著我。
我被押往祈福堂。路上的傭人都不敢看我,有人偷偷抹淚。“小姐,
對不起…”一個老傭人哽咽。我搖搖頭,已經無所謂了。祈福堂內燭火搖曳。
十幾個富豪已經就座,眼中閃爍著變態的興奮。“各位,今晚的拍賣品,紀家真千金,
起拍價一千萬!”秦墨軒親自主持,聲音冷得像冰。我被綁在中央的銅柱上。
粗糙的繩子勒進皮肉,鉆心的疼。【女鵝!記住你的日記!那是證據!】彈幕提醒我,
我悄悄摸了摸懷里的小本子。就算死,也要拉他們墊背。“一千五百萬!”“兩千萬!
”“三千萬!”富豪們瘋狂競價,看我的眼神像看待宰的羔羊。紀安琪得意地站在臺上,
享受著眾人的吹捧。“安琪小姐真是有福之人!”“秦家有救了!”我看著這群禽獸,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4“吉時已到。”秦墨軒的聲音在祈福堂內回蕩,陰森恐怖。
我被綁在銅柱上,薄如蟬翼的祭品服根本遮不住什么。
臺下坐著的都是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富豪,此刻卻像餓狼般盯著我。
“今晚拍賣祭品紀思妤第一盞長明燈的點燈權。”秦墨軒高舉拍賣槌,“價高者得此殊榮,
可分得秦家轉運后的第一份福氣。”彈幕瘋狂刷屏:【禽獸!一群禽獸!女鵝,
我們要炸了這個地方!】“一千萬!”“兩千萬!”“五千萬!”他們瘋狂競價,
眼神惡毒地在我身上游走,仿佛我只是待宰的牲畜。紀安琪穿著火紅禮服站在秦墨軒身旁,
臉上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她享受著眾人的吹捧,享受著即將到來的“好運”。“八千萬,
成交!”秦墨軒面無表情地敲下拍賣槌。那個腦滿腸肥的富豪激動得滿臉通紅,
顫巍巍地走上祭臺。秦墨軒親自將盛滿特制燈油的琉璃燈遞給他。燈芯直指我的心臟位置。
“點吧。”他的聲音毫無波瀾。火苗躍起。“滋啦——”燈油接觸到我的皮膚,
劇烈的灼痛瞬間蔓延全身!我發出凄厲的慘叫,身體劇烈顫抖。皮膚開始焦糊,血肉模糊。
彈幕:【啊啊啊!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就在第一盞燈點燃的瞬間,
秦墨軒頭頂那條本已黯淡的氣運金龍猛地一顫,發出細不可聞的哀鳴。
龍身的光芒肉眼可見地又暗了一分!秦墨軒突然捂住胸口,臉色發白。
但很快被儀式成功的“喜悅”沖昏頭腦。“第二盞!起拍價一千萬!”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卻還是清楚地聽到他們繼續拍賣我的血肉。
一盞又一盞祈愿燈被不同的“有緣人”在我身上點燃。從胸口到四肢,
每一盞燈都帶來撕心裂肺的痛苦。鮮血和燈油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祭臺上。
彈幕已經從憤怒變成了絕望的哭嚎。紀安琪卻笑得更加燦爛:“墨軒哥哥,我感覺到了!
福運正在向我聚攏!”秦墨軒點頭:“很好,繼續。
”第七盞、第十盞、第二十盞……我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意識在清醒與模糊間徘徊。
但我還活著,他們要確保我活到最后一盞燈。“第四十九盞!命燈!起拍價五千萬!
”最后一盞燈了。要點在我眉心,也就是所謂的“命燈”位置。
一個滿臉橫肉的富商以一個億的天價拍得。他興奮地搓著手,走向我。“小美人,
你的命可真值錢啊。”他點燃燈芯,慢慢靠近我的眉心。
就在這一刻——整個祈福堂開始劇烈搖晃!房梁發出斷裂的巨響!無數瓦片灰塵簌簌落下!
“怎么回事?!”“地震了嗎?!”富豪們驚慌失措地四散逃竄。秦墨軒和紀安琪面色慘白,
死死盯著我。我用盡最后的力氣,睜開被血污模糊的雙眼,看著他們,
發出來自靈魂深處的詛咒:“秦墨軒!紀安琪!秦家!你們的末日……到了!”話音未落,
巨大的橫梁帶著千鈞之力,轟然砸下!5“祈福堂”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坍塌。
我躺在血泊中,皮肉燒焦的劇痛幾乎讓我失去意識。眼前彈幕瘋狂閃爍:【女鵝!西南角!
通風口!快爬!】我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指甲摳進地面,一寸寸向西南角爬去。
“救命!誰來救救我!”紀安琪尖銳的哭喊刺入耳膜。我艱難轉頭,看見她被困在火海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