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暗戀的高冷校草蕭越,一夜之間“塌房”。
視頻里他身著背心、頭戴安全帽蹲在工地門口吃盒飯,面對采訪時的“拜金”言論,
讓他淪為全校笑柄。眾人皆嘲他是心比天高的假富二代,可我卻鬼使神差地砸錢將他追到手,
成為大家眼中“人傻錢多”的傻子。我滿心忐忑,只盼著家里別破產,好維系這段感情。
直到那場慈善宴,我看著隨手捐出七千萬的蕭越,才驚覺自己掉入了一個巨大的局,
而這場始于“落魄”的愛戀,背后藏著無數讓人意想不到的真相 。
1 意外“塌房”九月的陽光依舊熾熱,透過階梯教室斑駁的窗簾,
在課桌上投下細碎的光影。我握著筆,半夢半醒地聽著教授冗長的講解,
困意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蘇眠!快來看這個!”突然,身旁的林小棠猛地推了推我,
手機屏幕幾乎懟到了我的眼前。我皺著眉,有些不悅地看向屏幕,卻在看清畫面的瞬間,
困意全無。視頻里,蕭越穿著寬松的灰色背心,頭戴黃色安全帽,隨意地蹲在工地門口。
他手里捧著一盒盒飯,汗水順著下頜線不斷滴落,浸濕了領口。
這本該是一幅普通工人的畫面,可當鏡頭拉近到他那張清俊的臉上時,
我還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即使灰頭土臉,他依舊是我記憶中那個清冷矜貴的校草。
“神經病,五百萬能干嘛?一輛能看的跑車都買不到。”蕭越突然抬起頭,
對著鏡頭冷著臉說道,眼神里滿是不屑。視頻戛然而止,評論區早已炸開了鍋。“笑死,
原來蕭越根本不是什么富二代,裝了這么久終于露餡了!”“還以為他多清高,
結果是個貪慕虛榮的貨色。”“一身A貨還敢在學校里擺架子,真是惡心!
”一條條刺眼的評論不斷刷新,刺痛著我的眼睛。我攥緊了手機,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曾經,
我躲在角落里,看著蕭越在籃球賽上揮灑汗水,在學術競賽中侃侃而談,
他的每一個舉動都能讓我心跳加速。即使知道他遙不可及,我也默默暗戀了他兩年。而現在,
他卻成了全校的笑柄。“你說,他是不是真的在裝啊?”林小棠小聲問道,
語氣里滿是八卦的意味,“之前還覺得他高嶺之花,現在看來就是個騙子。”我沒有回答,
只是死死地盯著手機里蕭越的照片。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那個眼神里藏著什么,不像是作秀,
也不像是真心的嫌棄。鬼使神差地,一個念頭在我腦海中冒了出來。下課后,
我直奔蕭越所在的教室。走廊里,同學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議論著蕭越的“塌房”事件。
我穿過人群,心跳得越來越快。當我站在教室門口時,正好看見蕭越一個人坐在角落里,
陽光灑在他身上,卻顯得有些落寞。“蕭越。”我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他抬起頭,
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我請你吃飯,有空嗎?”話一出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蕭越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蘇眠?你這是同情我?”“不是。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我只是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他沉默了片刻,
然后站起身:“好,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走出教室的那一刻,
我能感覺到周圍投來的異樣目光。但我不在乎,因為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和蕭越的故事,
才剛剛開始。而這場始于“塌房”的相遇,又會走向怎樣的結局呢?我攥緊了衣角,
滿心忐忑,卻又隱隱期待著。2 主動出擊秋日的晚風裹著桂花香鉆進鼻腔,
我在火鍋店靠窗的位置坐下,望著玻璃倒影里自己泛紅的耳尖,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桌布邊緣。
半小時前蕭越答應赴約時,那雙漆黑眸子里流轉的戲謔,此刻還縈繞在眼前。“想點什么?
”我推過菜單,努力讓聲音聽起來自然。蕭越單手撐著下巴,襯衫領口隨意敞著兩顆扣子,
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和工地視頻里灰頭土臉的模樣判若兩人。他修長的手指劃過菜品,
忽然輕笑出聲:“蘇大小姐請客,不如直接來份澳洲龍蝦?”這話像是故意挑釁。
我盯著他眼底跳動的促狹,想起評論區那些“窮酸A貨”的罵名,鬼使神差地應道:“好啊,
再來兩瓶82年的拉菲?”蕭越手中的菜單頓了頓,抬起頭時,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
服務員適時插話打破僵局,我硬著頭皮加了份昂貴的海鮮拼盤,余光瞥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
后知后覺自己可能被將了一軍。火鍋沸騰的熱氣模糊了鏡片,我笨拙地涮著毛肚,
聽蕭越漫不經心地聊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直到他突然問:“為什么相信我?
”我握著筷子的手一抖,紅油濺在虎口,燙得發麻。窗外霓虹閃爍,映得他側臉棱角分明,
那道從眉骨斜劃到眼下的疤痕在暖光里泛著淡粉——這是他上周籃球賽時受傷留下的,
當時我躲在觀眾席后排,緊張得指甲幾乎摳進掌心。
“因為......”我抿了口酸梅湯壓下心跳,“你在工地視頻里的眼神,
和上次救小貓時一模一樣。”蕭越夾菜的動作僵住。三個月前暴雨夜,
他頂著傘蹲在排水溝旁,小心翼翼地把渾身濕透的流浪貓裹進校服外套,
連昂貴的皮鞋泡在水里都渾然不覺。那個畫面和此刻坐在對面、嘴角掛著痞笑的人重疊,
讓我更加確信,他藏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結賬時,我搶先一步掃碼,
卻聽見身后傳來低沉的笑聲。蕭越湊近時帶起的雪松氣息縈繞在鼻尖,
他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蘇眠,你比我想象中有趣。”走出火鍋店,手機在包里震動不停。
林小棠發來十幾條消息,最新一條是校園論壇截圖,標題赫然寫著“震驚!
校草塌房后竟被神秘富婆包養”。配圖是我們并肩走進餐廳的背影,角度刁鉆得像是偷拍。
我攥緊手機,正要解釋,蕭越突然伸手搭住我的肩。他指尖的溫度透過針織衫滲進皮膚,
語氣帶著蠱惑:“不如將計就計?反正全校都覺得我是攀高枝的廢物,你當我女朋友,
正好坐實這個傳聞。”路燈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他的側臉在明暗交界處忽明忽暗,
眼底翻涌著我看不懂的情緒。夜風卷起他襯衫下擺,隱約露出一截腰線,
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直到他勾起唇角說“合作愉快”時,
才后知后覺自己掉進了新的陷阱。3 戀愛進行時第二天清晨,我站在鏡子前反復調整領口,
指尖撫過校服襯衫上的褶皺,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腔。
昨晚蕭越那句“合作愉快”仿佛還縈繞在耳邊,可當我踏出寢室樓,
看見倚在梧桐樹下的身影時,才驚覺這場“戀愛”已悄然拉開帷幕。蕭越單手插兜,
白襯衫最上面兩顆紐扣松著,陽光穿過他微卷的發梢,在睫毛下投出細碎的陰影。
他漫不經心地晃著手機,屏幕上正是那條“富婆包養”的帖子,
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蘇大小姐,該營業了。”我還沒反應過來,
他已經自然地攬住我的肩。路過的同學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竊竊私語聲像潮水般涌來。
“快看,真在一起了!”“那個蕭越還真傍上有錢人了啊……”我攥緊書包帶,
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卻聽見頭頂傳來低沉的輕笑:“別緊張,戲要做全套。
”他帶著我穿過操場,故意放慢腳步。籃球場上幾個男生吹起口哨,
蕭越抬手將我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后,指尖擦過臉頰時帶著溫熱。這個動作太過親昵,
我猛地后退半步,卻撞進他含笑的眼底:“怎么,才開始就想露餡?”午休時,
我們坐在食堂角落。蕭越慢條斯理地拆開筷子,
忽然將我面前的青椒挑到自己碗里:“挑食的毛病還沒改。”我愣住,
想起高中時偶然被他撞見我偷偷把青椒藏在餐盤角落,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飯后散步時,
他忽然停在花店前。夕陽給玻璃櫥窗鍍上一層暖光,他盯著那束香檳玫瑰看了許久,
轉身時手里已經多了支嬌艷的花朵:“送你的,女朋友。
”稱呼從“蘇大小姐”變成“女朋友”,帶著莫名的蠱惑,我的臉瞬間燒了起來,
慌亂接過花時,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觸感溫熱又干燥。傍晚,校園論壇徹底炸了。
滿屏都是我們的照片——食堂里他為我挑菜,操場邊他替我遮陽,
還有那張他送我玫瑰時低頭淺笑的側影。評論區罵聲與嘲諷聲交織,說我人傻錢多,
罵他厚顏無恥。我攥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卻被蕭越突然抽走了手機。“別看了。
”他將我抵在走廊角落,身后是漸漸暗下來的天空,“既然決定陪我演這場戲,
就別在意那些雜音。”他身上的松木氣息混著淡淡的煙草味將我包圍,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
“你只需要記住,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朋友。”月光爬上窗臺時,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手機屏幕亮起,是蕭越發來的消息:“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我順路帶。”盯著屏幕上跳動的光標,我咬著下唇打字,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
這場始于謊言的戀愛,似乎正在朝著我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
4 甜蜜日常深秋的銀杏葉鋪滿校園小徑,蕭越的校服外套披在我肩上,
帶著他獨有的雪松氣息。他單手插兜走在我身側,皮鞋踩過落葉發出細碎聲響,
忽然彎腰撿起一片完整的扇形葉片:“書簽?”我笑著接過,指尖相觸的瞬間,
他忽然將我拽進懷里。身后呼嘯而過的自行車擦著衣角掠過,
車主回頭歉意地喊了聲“抱歉”,我卻還陷在他驟然收緊的臂彎里,
聽著他胸腔下逐漸加快的心跳。“走路別發呆。”他的聲音悶悶的,溫熱的呼吸掃過發頂,
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圖書館成了我們新的“約會據點”。蕭越總愛坐在靠窗位置,
陽光斜斜灑在他翻動書頁的手上,腕間銀色手表偶爾折射出細碎光芒。
我偷偷瞥他專注的側臉,筆尖在草稿紙上畫滿歪歪扭扭的“蕭”字,
直到他突然合上書本:“蘇眠,再走神,這道微積分題今晚就別想睡了。”他俯身講解時,
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袖口滑落露出半截小臂,青色血管蜿蜒在冷白皮膚上。
我盯著那些紋路走神,直到他用鋼筆輕輕敲了敲我的額頭:“認真點。
”溫熱的觸感混著墨香,讓我瞬間紅了臉。周末他騎著機車帶我去郊外看日落。
風呼嘯著掠過耳畔,我緊緊環住他的腰,鼻尖埋進他的后背。夕陽將天際染成蜜橘色時,
他突然停在山頂,從后座翻出藏好的野餐籃——里面是我最愛的草莓蛋糕和冰鎮汽水。
“怎么知道我想吃這個?”我驚訝地看著他拆開蛋糕包裝。蕭越遞來叉子,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上周在甜品店櫥窗前站了整整三分鐘。”他替我擦掉嘴角的奶油,
指尖停留的時間比必要的長了些,在暮色里,我看見他耳尖泛起可疑的紅暈。夜晚回校時,
他送我到寢室樓下。路燈將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他突然從身后掏出個小盒子,
里面是枚銀杏葉造型的銀質項鏈:“補上第一次約會該送的禮物。”他垂眸替我戴上,
冰涼的金屬貼著鎖骨,而他溫熱的指尖若有若無地擦過皮膚。“晚安,女朋友。
”他轉身離開時,聲音混著晚風飄進耳里。我摸著頸間的項鏈走進樓道,手機震動起來,
是蕭越發來的消息:“明天降溫,記得穿厚點。”盯著屏幕上的文字,我靠在墻上傻笑,
窗外的月光溫柔地灑在銀杏葉項鏈上,泛著細碎的光。這場本是逢場作戲的戀愛,
早已在這些細碎的日常里,悄然變得不再簡單。5 蛛絲馬跡初雪飄落的清晨,
我踩著積雪匆匆趕往教室,遠遠望見蕭越倚在走廊欄桿旁。他垂眸看著手機,
屏幕幽光映得眉眼冷峻,與平日里慵懶戲謔的模樣判若兩人。直到我喊了聲“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