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大學(xué)生,名字呢,也平平無奇,李幻,可男可女的名字,我以為穿越這完全是大家的腦洞,本來我是舒舒服服的混日子,要不是現(xiàn)在穿越了,我差點就信了。
并且這件事告訴我們,性別是可以改變的,不需要手術(shù)的那種。
不至于吧,就通了一天的宵而已,搞這些。直接換號重開了,世界都變了。
(之后就一直是男的那個“他”了,木已成舟)
王面在上,懂得都懂,李幻之后就一直是男的啦。
不喜歡看這類型(性轉(zhuǎn))的就不要點進來,我在開頭都介紹了,祝大家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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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chǎn)房里,氣氛緊張又帶著一絲喜悅。隨著護士輕柔的擦拭和處理,兩個雙胞胎男孩的哭聲如同清脆的號角,瞬間在略顯安靜的產(chǎn)房里回蕩開來。
這哭聲,響亮而有力,仿佛是他們向這個嶄新世界發(fā)出的第一聲宣告。他們粉嫩的小臉皺成一團,小嘴巴張得大大的,那一聲聲啼哭,帶著初來乍到的懵懂與倔強。
一旁的醫(yī)生和護士臉上都洋溢著欣慰的笑容,熟練地為兩個小家伙做著各項檢查。他們那小巧的手指微微蜷曲著,小腳不時地蹬動,似乎在努力適應(yīng)著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
躺在病床上的產(chǎn)婦,盡管身體還很虛弱,但聽到孩子的哭聲,疲憊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微微側(cè)過頭,眼神里滿是慈愛與關(guān)切,仿佛在透過這哭聲,去感知孩子的每一份情緒。
孩子的父親在產(chǎn)房外焦急地踱步,當(dāng)聽到這響亮的哭聲時,他的腳步猛地停住,眼眶瞬間泛紅。他雙手緊緊握拳,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這兩個小家伙的哭聲,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一個新家庭的幸福大門,也為這個平凡的日子增添了別樣的光彩,預(yù)示著未來將有無數(shù)的歡笑與溫暖圍繞著這個家庭。
產(chǎn)房的門緩緩?fù)崎_,父親腳步急切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他一眼就看到了臉色略顯蒼白卻滿是疲憊笑意的妻子,快步走到床邊,輕輕握住她的手,那掌心的溫度仿佛帶著無盡的心疼與愛意。“辛苦你了,老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目光里滿是柔情。
接著,他的視線轉(zhuǎn)向了一旁小床上的兩個孩子,粉嫩的小臉,緊閉的雙眼,小拳頭不時地揮舞著,可愛極了。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神里滿是初為人父的喜悅與激動。
“咱們給孩子取個名字吧。”父親輕輕說道,眼睛依舊舍不得從孩子身上移開。妻子虛弱地笑了笑,輕聲回應(yīng):“好啊,你想取啥名。”父親思索片刻,說道:“大的叫李玄,小的叫李幻。”妻子微微點頭,溫柔地說:“好,小玄,小幻要乖乖的哦”
父親坐在床邊,一只手握著妻子的手,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孩子們的小腳丫,仿佛要把這一刻永遠刻在心里。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一幅溫馨又美好的畫面。
新生兒緊閉著雙眼,仿佛還沉浸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然而,他的聽覺卻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李幻靜靜地聆聽著周圍的聲音,當(dāng)他聽到父親為他取的名字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一時間竟然沉默了下來。
他心里暗自思忖:“這名字也太奇葩了吧!老爸肯定是玄幻小說看多了,不然怎么會取出這樣的名字呢?”想到這里,李幻不禁對父親的取名水平感到有些無語。
與此同時,躺在旁邊的哥哥也同樣心情難以平靜。他心中充滿了疑惑:“我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如果是隊長成功了,那我第一時間應(yīng)該聽到的是他的聲音才對啊。
難道說,我這是又重新投胎轉(zhuǎn)世了不成?可是,這耳邊傳來的聲音,怎么聽著都像是我“上輩子”的爸媽呢。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不過,若不是重新投胎,那我又為何會平白無故多出來一個弟弟呢?而且,這弟弟的名字和我的加在一起那不就.......!
老爸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跟我說,我的名字可是他專門請大師看過的,說是我的生辰八字就適合取這個名字。
哼,搞了半天,原來他是看玄幻小說看多了啊!就是嘛。就他那摳門的性子,哪兒來的錢去請什么大師啊!
哎呀,我的頭好暈啊,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zhuǎn)的,昏昏沉沉的,真是難受死了,是我想的太多了?
看來嬰兒時期不易多想啊!”
李玄努力讓自己的眼皮睜開一條縫,嬰兒的視網(wǎng)膜還未完全發(fā)育,眼前的世界像浸在溫牛奶里,模糊的光影中,父親的臉湊過來時像個晃動的月亮。他聞到淡淡的煙草味——哦,這是“上輩子”父親戒了十來次都沒成功的習(xí)慣,現(xiàn)在卻讓他莫名安心。
旁邊的襁褓里,弟弟李幻的小腳突然踹了他一下,力道不輕,嚇得護士連忙扶正襁褓。李玄想轉(zhuǎn)頭看一眼,卻發(fā)現(xiàn)弟弟正用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瞳孔里映著兩個晃動的光斑,像藏著無數(shù)問號。 三個月大時,李玄發(fā)現(xiàn)自己能控制手指抓握了。
春分那天,陽臺上的茉莉開了第一朵花。李幻趴在學(xué)步墊上,盯著哥哥李玄手里的藍色奶瓶直咽口水 —— 那本該是屬于他的,卻被動作更快的李玄從母親懷里搶了去。八個月大的嬰兒還不會說話,只能用肉乎乎的膝蓋撐起身子,像只笨拙的小青蛙般往前挪動,嘴里發(fā)出 “嗯嗯” 的抗議聲。
李玄坐在地毯中央,奶瓶叼在嘴角,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弟弟的滑稽姿勢。當(dāng)李幻終于爬到伸手可及的距離時,他突然把奶瓶舉過頭頂,小胖手晃出一道弧線。陽光穿過奶瓶,在墻上投下晃動的光斑,引得李幻的注意力瞬間被轉(zhuǎn)移,伸手去抓那虛無的光影。
“小壞蛋,又逗弟弟。” 母親笑著從廚房出來,圍裙上還沾著面粉。她抱起李幻,另一只手給兩個孩子遞上磨牙餅干。李玄立刻松開奶瓶,張開沒牙的小嘴去咬餅干,碎屑掉在圍兜上,像撒了把碎星星。而李幻卻把餅干舉到眼前,認真觀察鋸齒狀的邊緣,仿佛在研究什么了不起的玩具。
【靠,小屁孩你給我等著,不過......我居然搶不過一個真正的小嬰兒,對不起,我給廣大的穿越人士丟臉了】
李幻心里是淚流滿面。
入夏后,兄弟倆的爬行競賽成了每日必修課。父親在客廳鋪了整面的泡沫地墊,用毛絨玩具當(dāng)終點線。
李玄總是像小炮彈似的沖在前面,膝蓋著地時發(fā)出 “咚咚” 的響聲,偶爾還會因為速度太快栽個跟頭,卻立刻爬起來繼續(xù)前進,臉上掛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倔強。
李幻則更喜歡慢慢來,沿途總要停下來研究地墊上的卡通圖案,或者揪一揪沙發(fā)邊垂落的流蘇,常常被哥哥甩在后面半米遠。
【其實李幻他是不想爬的,但是......他怕被看出不是“正常小孩”】
有次李玄爬到終點后,突然轉(zhuǎn)身爬回來,拽住弟弟的連體衣袖子就往前拖。母親驚呼著要去扶,卻看見兩個嬰兒在地板上滾作一團,哥哥李玄咯咯的笑著,弟弟李幻則是伸出軟乎乎的小手推著黏在他身上的李玄。
陽光透過紗簾,在他們?nèi)夂鹾醯氖帜_上鍍了層金邊,分不清誰的手在推,誰的腳在蹬,只知道最后兩人一起撞翻了終點的玩具熊,然后并排躺在地墊上,盯著天花板上旋轉(zhuǎn)的吊扇發(fā)呆。
深秋的傍晚,兄弟倆第一次嘗試站立。李幻扶著嬰兒床的欄桿,小身子晃得像棵風(fēng)中的蒲公英。李玄則抓著沙發(fā)扶手,突然松開手走了兩步,踉蹌著撲進母親懷里。
“小玄會走啦!” 父親舉著手機錄像,聲音里滿是驚喜。李幻看著哥哥被父母抱起轉(zhuǎn)圈,眼里閃過一絲無奈,低頭盯著自己的小腳丫,努力把重心從腳跟移到腳尖。
【有點控制不住啊,有種腳和思想不同頻的感覺】
夜里洗澡時,兩人在浴盆里拍水花。李玄把小鴨子玩具按進水里,又猛地松開,濺起的水花撲了弟弟滿臉。
李幻先是一愣,隨即用胖手拍打水面反擊,濺起的水珠落在瓷磚上,像撒了把碎鉆。
母親在一旁笑著遞毛巾,忽然發(fā)現(xiàn)兩個孩子的腳趾都蜷成了小拳頭 —— 那是他們無意識的同步動作,仿佛在娘胎里就約定好的默契。
雪夜里,嬰兒床的帷幔被暖氣烘得暖融融的。李幻翻身時碰到了哥哥的小腳,冰涼的腳趾讓他縮了縮。
李玄迷迷糊糊地往弟弟身邊蹭了蹭,兩人像兩只并排的小蝦米,在奶香的氣息里,漸漸沉入嬰兒特有的安穩(wěn)夢鄉(xiāng)。窗外的月光漫過窗臺,在他們交疊的手背上投下淡淡的銀輝,那是時光饋贈的禮物,關(guān)于平凡的溫暖,關(guān)于無需言語的懂得。
【有個弟弟其實還挺不錯的】李玄蹭了蹭旁邊睡的香甜的弟弟,心里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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