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長鳴聲。我躺在病床上，看著柳如煙紅著眼眶握住我的手。
"老公，你一定要挺住，我們還沒有孩子呢。"她的話讓我想笑。孩子？
如果不是臨死前無意中聽到她和那個男人的電話，我還真信了她的鬼話。"如煙，
寶寶什么時候生？"電話里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我的好兄弟趙凱。"再等等，方浩快死了，
等他一死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柳如煙的聲音透著興奮。"那孩子怎么辦？
不會露餡吧？""放心，他從來不知道孩子是你的，還以為是他不育呢。
"兩個人在電話里笑得很開心。笑得我心如死灰。結婚三年，柳如煙一直說我身體有問題，
要不了孩子。我信了。還自責得要命，覺得對不起她。前段時間她說懷孕了，
我高興得差點瘋了。沒想到，孩子竟然是趙凱的。心電監護儀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柳如煙在我耳邊哭著說："老公，我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的。"我們的孩子？可笑。
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下輩子，我不會再被你們騙了。"然后，
一切歸于黑暗。再睜眼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坐在一家咖啡廳里。對面坐著柳如煙，
她正低頭玩手機，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2023年3月15日。
整整倒退了一年。這一天，我記得很清楚。柳如煙說要和我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情。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我當時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還給她買了一束玫瑰花慶祝。現在想想，那束花真是諷刺。"老公，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柳如煙放下手機，眼中帶著我曾經以為的羞澀。"什么事？"我裝作不知道。"我懷孕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上一世，我聽到這話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這一世，
我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是嗎？多長時間了？"柳如煙明顯愣了一下，
可能是沒想到我的反應這么平淡。"兩個月了。""去醫院檢查過嗎？""檢查過了，
醫生說孩子很健康。"我點點頭，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的。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你怎么了？聽到要當爸爸不高興嗎？"柳如煙試探性地問。"高興，當然高興。
"我擠出一個笑容，"只是有點意外。""意外什么？""意外你終于懷上了。
"這話有雙重含義。柳如煙沒聽出來，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快。
"快？和趙凱偷情大半年，確實挺快的。"對了，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和趙凱聯系？
"我突然問道。柳如煙的臉色瞬間變了。"沒有啊，怎么突然問這個？""沒什么，
就是隨便問問。昨天好像看到你們在一起吃飯。""那是工作上的事情，你知道的，
我們公司最近在和他們公司合作。"她解釋得很快，很慌張。上一世，
我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這一世，每一個表情，每一個語調，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工作辛苦了。"我溫和地說，"既然懷孕了，就別太累了。""嗯，我會注意的。
"她的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那里面，懷著的是別人的孩子。而她，
正準備用這個孩子來綁架我一輩子。"要不要告訴爸媽這個好消息？"我問。
"現在還太早了，等過了三個月再說吧。"她說得很有道理。但我知道真正的原因。
她需要時間來完善這個謊言。需要時間來讓我徹底相信，這個孩子是我的。"那我們回家吧。
"我站起身。"好的。"走出咖啡廳的時候，柳如煙挽著我的胳膊。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
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包括她臉上的笑容。包括她口中的愛情。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
回到家里，柳如煙說要去洗澡。我趁機翻了翻她的手機。密碼還是我的生日。多么諷刺。
她用我的生日做密碼，卻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生孩子。微信里，她和趙凱的聊天記錄已經刪了。
但我找到了她的另一個微信號。那里面，全是她和趙凱的聊天記錄。"寶貝，
今天告訴方浩了嗎？""告訴了，他很高興，還說要告訴父母。""哈哈，
如果他知道孩子是我的，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別說了，萬一被發現怎么辦？""放心，
他那么信任你，怎么可能懷疑。""也是，他就是個老實人，太好騙了。"看到這里，
我的手都在顫抖。不是因為憤怒。是因為心痛。三年的婚姻，在她眼里，
我就是一個好騙的老實人。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柳如煙在洗澡，
洗去她和別人幽會的痕跡。然后回到我身邊，裝作一個賢妻良母。我把手機放回原處，
坐在沙發上等她出來。這一次，我不會再被騙了。我要讓她知道，被背叛的滋味有多痛苦。
2柳如煙洗完澡出來，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衣。以前我覺得她這樣很性感。現在看來，
只覺得惡心。"老公，你在想什么？"她坐到我身邊，自然地靠在我懷里。
"在想我們的孩子。"我說。"是嗎？想到什么了？""想到他長大后會像誰。
"柳如煙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肯定像你啊，你這么帥。"她笑著說。"也有可能像你。
"我故意說，"或者像別人。""怎么可能像別人，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
"她的聲音有些急躁。"開玩笑的。"我拍拍她的手，"對了，
明天我想去醫院看看檢查報告。""不用了吧，醫生說了孩子很健康。""第一個孩子，
還是謹慎一點好。"柳如煙咬了咬嘴唇。"那好吧，明天我陪你去。""不用，
我一個人去就行。你好好休息。""這怎么行，我是孕婦，你讓我一個人在家？
"她的理由很充分。但我知道，她是怕我一個人去醫院會發現什么。"那一起去吧。"我說。
第二天，我們一起來到醫院。柳如煙顯得很緊張，一直抓著我的手。"方先生，您來了。
"醫生熱情地接待了我們。"醫生，我想看看我妻子的檢查報告。""當然可以。
"醫生調出了電腦上的資料，"您妻子懷孕八周了，孩子發育得很好。"八周。
我心里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間。八周前，正好是柳如煙出差的那段時間。她說是去上海談業務。
現在看來，是去和趙凱度蜜月了。"醫生，能做親子鑒定嗎？"我突然問道。
柳如煙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老公，你問這個干什么？""沒什么，就是好奇。"我笑著說，
"聽說現在技術很發達，懷孕期間就能做。"醫生點點頭："可以做無創DNA檢測，
但是需要一定的理由。""什么理由？""比如懷疑孩子不是丈夫的，
或者有家族遺傳病史等等。"柳如煙緊緊抓住我的手："老公，我們回家吧，
孩子肯定是你的。""我知道。"我安慰她，"就是問問而已。"從醫院出來，
柳如煙一直心神不寧。"老公，你是不是懷疑什么？"她終于忍不住問道。"懷疑什么？
""懷疑孩子不是你的。"我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她："如煙，這個孩子真的是我的嗎？
"她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你怎么能這么問我？我們是夫妻，我怎么可能背叛你？
""對不起。"我抱住她，"我就是第一次當爸爸，有點緊張。""我理解。
"她在我懷里哭泣，"但是你要相信我，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只愛我一個人？
如果不是重生，我真的會被她的眼淚騙到。但現在，我只覺得惡心。回到家里，
我借口有工作要處理，回到書房。實際上，我是在查柳如煙和趙凱的資料。趙凱，
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曾經最好的朋友。畢業后我們一直保持聯系。三年前，
是他介紹柳如煙給我認識的。當時他說，這是他的朋友，人很好，讓我試著交往看看。
現在想來，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他們早就認識，甚至可能早就在一起了。介紹給我，
只是為了給柳如煙找一個接盤俠。我越想越憤怒。但憤怒解決不了問題。我需要證據。
需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我打開電腦，開始制定計劃。首先，
我要收集他們偷情的證據。其次，我要證明孩子不是我的。最后，
我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這時候，手機響了。是趙凱打來的。"方浩，聽說如煙懷孕了？
恭喜啊！"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當然興奮，自己的種馬上就要有人養了。"謝謝。
"我冷冷地說。"什么時候請我們吃飯慶祝一下？""等孩子出生再說吧。""也行。對了，
如煙最近身體怎么樣？"他問得很關心，就像一個體貼的情人。"還好，就是反應有點大。
""那要多注意休息。懷孕初期最關鍵了。"聽他說話的語氣，
好像比我這個丈夫還要關心柳如煙。"我知道。"我說，"對了，你最近在忙什么項目？
""就是和如煙他們公司的合作項目。""哦，那你們是不是經常見面？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也不是經常，就是偶爾開會討論一下。""辛苦了。
"掛了電話，我冷笑一聲。偶爾開會？昨天你們還在酒店開房呢。我拿出手機，
打開一個APP。這是我上一世臨死前偶然發現的。柳如煙手機里安裝了一個情侶軟件，
可以實時共享位置。上一世我以為是和我共享的。后來才發現，另一端是趙凱。
這個軟件還在她的手機里。我輸入了她的賬號和密碼。果然，
她現在的位置顯示在一家商場里。而趙凱的位置，和她一模一樣。看來，他們又在約會了。
我關上電腦，拿起車鑰匙。是時候去抓個現行了。3商場里人來人往，我很快就找到了他們。
柳如煙和趙凱手牽著手，正在一家嬰兒用品店里挑選東西。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那種笑容，我從來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過。哪怕是她告訴我懷孕的時候。"這個小衣服好可愛。
"柳如煙拿起一件粉色的嬰兒服。"買了吧，咱們的女兒穿一定很漂亮。"趙凱溫柔地說。
咱們的女兒？他們連孩子的性別都確定了。看來這個孩子在他們心里，從來都不屬于我。
"萬一是兒子怎么辦？"柳如煙笑著問。"兒子更好，像我一樣帥。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聊著天，完全沉浸在即將為人父母的喜悅中。而我，這個名義上的丈夫，
卻像個小丑一樣被蒙在鼓里。我拿出手機，悄悄錄下了這一幕。
然后發了一條微信給柳如煙："老婆，你在哪里？我下班了。"她的手機響了。看到消息后，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趕緊松開趙凱的手，回復我："我在逛街買點東西，馬上回家。
""好的，注意安全。"我裝作體貼的樣子。柳如煙對趙凱說了幾句話，
兩個人依依不舍地分開了。臨走前，趙凱還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這個動作，
讓我的心里涌起一陣惡心。那是我妻子。名義上的妻子。但她在另一個男人面前，
表現得如此親密。我跟著柳如煙回到停車場。她上了自己的車，我上了我的車。
一前一后回到家里。"老公，你回來了。"柳如煙裝作剛到家的樣子，
"我去買了一些孕婦維生素。"她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但我看得清楚，
那個袋子是在藥店買的。她剛才在嬰兒用品店里買的東西，已經藏起來了。"辛苦了。
"我說，"以后這種事情我來做就行了。""沒關系的，醫生說適當運動對胎兒有好處。
"她說得很自然，就像真的關心肚子里的孩子一樣。可是我知道，她關心的不是孩子本身。
而是這個孩子能給她帶來的利益。"對了，今天遇到趙凱了嗎？"我突然問道。
柳如煙正在喝水，聽到這話差點被嗆到。"沒有啊，怎么了？""他剛才給我發微信，
說在商場看到一個很像你的人。"我撒了個謊。柳如煙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那可能是看錯了吧，商場人那么多。""也有可能。"我點點頭，
"不過他說那個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看起來很親密。""一定是看錯了。
"柳如煙的聲音有些顫抖，"我今天一個人去的商場。""我也覺得是看錯了。"我笑著說，
"如煙不是那種人。"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當然了，我只愛你一個人。"又是這句話。
我已經聽膩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柳如煙顯得心不在焉。不時地看手機，
估計是在和趙凱聊天。"如煙，我們要不要給孩子起個名字？"我突然說道。
"現在還太早了吧？""未雨綢繆嘛。"我說，"如果是兒子，就叫方志遠。如果是女兒，
就叫方欣怡。""方欣怡？"柳如煙重復了一遍。"怎么樣？寓意欣欣向榮，心情愉悅。
""挺好的。"她心不在焉地說。這時候，她的手機又響了。是一條微信消息。她瞄了一眼，
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那種笑容，她從來沒有對我露過。我知道，那是趙凱發來的消息。
可能是在夸她今天買的嬰兒用品。或者是在計劃下一次約會。"誰發的消息？"我問。
"我閨蜜。"她隨口說道，"問我懷孕的事情。""哪個閨蜜？""你不認識的，大學同學。
"又是一個謊言。我已經數不清她今天說了多少個謊了。每一個謊言，都像一把刀子，
刺在我的心上。但我不能表現出來。我要等待合適的時機。等到證據確鑿的時候，
再讓她無話可說。吃完飯后，柳如煙說要早點休息。"我去洗澡了。"她說。"好的，
我收拾一下廚房。"她進了浴室，我趕緊拿起她的手機。果然，
剛才的消息是趙凱發的："寶貝，今天買的小衣服我很喜歡。我們的女兒穿上一定很可愛。
"柳如煙回復："是啊，我也很期待。""方浩沒有懷疑什么吧？""沒有，
他還給孩子起了名字。""哈哈，他還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噓，別說了，
萬一被發現怎么辦？""放心，他那么信任你。""也是，他就是個老實人。"看到這里，
我的手在顫抖。但這次不是因為心痛。而是因為憤怒。三年的感情，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我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欺騙的老實人。但是她錯了。這一次，我不會再做那個被欺騙的老實人。
我要讓她知道，背叛的代價有多么沉重。4第二天是周末，我提議去看電影。
"最近有部新電影不錯，我們去看看吧。"柳如煙有些猶豫："我最近總是犯困，
要不在家休息吧。""那好吧。"我裝作失望的樣子，"那我一個人去了。""不用了，
我陪你去。"她改了口。估計是怕我一個人出去會發現什么。我們來到電影院，
我故意選了一部愛情片。電影里的男女主角海誓山盟，永不分離。柳如煙看得津津有味。
"真羨慕他們。"她感嘆道。"羨慕什么？""羨慕他們的愛情這么純真。"純真？
她竟然說出這個詞。"我們的愛情也很純真啊。"我說。"當然了。"她挽著我的胳膊，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永遠在一起？直到她生下別人的孩子，然后和情人遠走高飛？
電影結束后，我們在商場里吃了午飯。期間，柳如煙不停地看手機。"誰一直給你發消息？
"我問。"工作上的事情。"她說，"客戶有些問題要問。""周末還工作，辛苦了。
""沒辦法，現在競爭這么激烈。"她說得很自然，仿佛真的在忙工作。
但我看到了她手機屏幕上的名字：趙凱。午飯后，柳如煙說要去洗手間。我趁機跟了過去。
洗手間外面的走廊里，我聽到了她打電話的聲音。"我現在在和方浩看電影。
""什么時候能見面？""晚上吧，我找個借口出來。""好的，我想你了。""我也想你。
"她的聲音很溫柔，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溫柔。幾分鐘后，她回來了。
臉上還帶著剛才打電話時的甜蜜笑容。"怎么這么高興？"我問。"沒什么，
就是想到我們馬上要有孩子了，覺得很幸福。"幸福？和情人私通，讓丈夫養別人的孩子，
這就是她的幸福？回到家里，我裝作困倦的樣子。"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兒。""好的，
你去休息吧。"柳如煙很體貼地說。我回到臥室，關上門。但實際上，
我在偷偷觀察她的動向。果然，一個小時后，她開始化妝。換了一身性感的衣服。
然后悄悄地走出了家門。我等了幾分鐘，也跟了出去。她開車去了一家高檔酒店。
在酒店大堂，我看到了趙凱。他穿著一身名牌西裝，手里拿著一束玫瑰花。看到柳如煙，
他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寶貝，你來了。"他親吻了柳如煙的臉頰。"想死你了。
"柳如煙嬌嗔道。"我也是。"兩個人旁若無人地擁抱在一起。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而不是背著丈夫偷情的奸夫淫婦。我拿出手機，錄下了這一幕。然后跟著他們上了電梯。
電梯停在了18層。我等他們進了房間，才走過去。透過門縫，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方浩沒有懷疑什么吧？""沒有，他還傻傻的以為孩子是他的。""哈哈，等孩子出生了，
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嗯，到時候我跟他離婚，然后我們結婚。
""那他會分給你多少財產？""他名下有兩套房子，一輛車，還有一些存款。按照婚姻法，
我至少能分到一半。""不錯，夠我們重新開始了。""是啊，這三年我裝得好累。
""辛苦你了，寶貝。""不辛苦，為了我們的未來，這些都是值得的。"聽到這里，
我已經聽夠了。原來，她和我結婚的目的，就是為了我的財產。三年的感情，三年的婚姻，
在她眼里只是一場投資。而現在，她要收割了。我悄悄地離開了酒店。回到家里，
我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上一世，我被他們騙得團團轉。直到死前才知道真相。這一世，
我不會再讓他們得逞。我要讓他們知道，欺騙和背叛的代價。我拿出手機，
給一個私家偵探發了消息。"幫我調查一個人。"5私家偵探的效率很高。三天后，
我就收到了詳細的調查報告。柳如煙和趙凱的關系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
他們在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而且是戀人關系。畢業后，趙凱出國留學。柳如煙等不了他，
和別人在一起了。兩年前，趙凱回國創業。他們重新聯系上了，然后舊情復燃。而我，
只是他們用來掩人耳目的工具。更讓我憤怒的是，他們已經計劃好了一切。等孩子出生后，
柳如煙就會和我離婚。然后和趙凱結婚，帶著我的財產過上幸福的生活。看完報告，
我冷笑了一聲。想得挺美。但是，我不會讓他們如愿的。這天晚上，
柳如煙又說要出去見朋友。"不早點回來嗎？"我關心地問，"你現在懷孕了，要注意休息。
""我知道的，就是簡單聚一下。"她吻了吻我的臉頰，然后出門了。這種虛偽的親密，
讓我覺得惡心。但我忍住了。因為今晚，就是揭穿她們的時候。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私家偵探會在酒店里拍到他們的偷情照片。而我，會在合適的時機出現。
讓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真面目。晚上十點，我接到了私家偵探的電話。"方先生，
他們在1203房間。我已經拍到了足夠的證據。""好的，我現在過去。
"我開車趕到酒店。在電梯里，我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興奮。
終于要結束這場荒謬的婚姻了。來到12層，我看到了私家偵探。"方先生，照片都在這里。
"他遞給我一個信封。我打開看了看。照片很清晰，角度也很好。
柳如煙和趙凱在房間里擁抱、接吻，各種親密動作都被拍了下來。"做得很好。
"我滿意地點點頭。"那我先走了。"私家偵探很識趣地離開了。我來到1203房間門口。
房間里傳出了他們的聲音。"方浩最近是不是有點懷疑？"趙凱問。"有一點，
但是問題不大。"柳如煙說，"他太愛我了，不會往壞處想的。""也是，他就是個老實人。
""等孩子出生后，我們就攤牌吧。""好的，我已經等不及了。"我深吸了一口氣，
然后敲了敲門。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誰啊？"柳如煙的聲音有些顫抖。"查房的。
"我故意壓低聲音。"不是說好了不會有人打擾的嗎？"趙凱抱怨道。"可能是弄錯了，
我去看看。"腳步聲越來越近。門開了。柳如煙穿著浴袍出現在門口。看到我的那一刻，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老...老公？""老婆。"我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