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棺中蘇醒,奸夫淫婦的盛宴棺材板合上的瞬間,
我聽見了丈夫顧衍琛壓抑的啜泣聲,和他身邊女人嬌滴滴的安慰:“衍琛哥,別太傷心了,
嫂子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這樣。”嫂子?我,沈鳶,明明還活著!冰冷的黑暗包裹著我,
福爾馬林和劣質香水的混合氣味刺得我?guī)子鲊I。我猛地睜開眼,卻只能看見一片漆黑。
雙手摸索,觸及的是冰冷光滑的綢緞內襯——我竟然真的躺在棺材里!“嫂子生前最愛美,
我特地選了她最喜歡的白色玫瑰,希望她一路走好。”那女人,林薇薇,我的好閨蜜,
聲音里帶著虛偽的悲傷。顧衍琛的聲音沙啞,卻透著一絲不易察arki的輕松:“薇薇,
還是你懂我。不像沈鳶,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給我添麻煩。”我渾身血液剎那間凍結。
添麻煩?我為了他,放棄了家族企業(yè)繼承人的身份,洗手作羹湯,
將他從一個一文不名的小助理,一步步扶持到公司副總的位置。我掏心掏肺,換來的,
卻是他一句“添麻煩”?“衍琛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賓客們都來了,
我們先去招待一下吧。”林薇薇的聲音柔得能掐出水。“嗯,你陪我。”腳步聲漸遠,
伴隨著門被關上的輕響。我憤怒、屈辱、更多的是刺骨的寒意。他們竟然以為我死了!
他們竟然在我“死”后,如此迫不及不及待地慶祝!我猛地坐起身,手肘撞在棺材蓋上,
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外面的人似乎沒有察覺。我是沈鳶,一名遺容整理師。
這份職業(yè)讓我見慣了生死,也讓我對死亡的氣息格外敏感。我記得,昨天傍晚,
我只是喝了顧衍琛遞過來的一杯水,然后就失去了意識。那杯水里,一定有問題!冷靜,
沈鳶,你必須冷靜!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作為遺容整理師,
我對棺材的結構有些了解。我摸索著棺材的邊緣,試圖找到可以借力的地方。還好,
這口棺材為了方便瞻仰遺容,并沒有釘死,只是虛掩著。我用盡全身力氣,
一點點推開頭頂的棺材蓋。“吱呀——”一聲輕響,一道光線射了進來。我瞇了瞇眼,
適應了片刻,然后猛地推開棺材蓋,坐了起來。靈堂布置得素雅,正中央掛著我的黑白遺照,
照片上的我笑靨如花,此刻看來卻無比諷刺。靈堂里空無一人,
只有裊裊的香火和滿目的慘白。我赤著腳,穿著入殮時的白色長裙,
一步步走出這令人窒息的靈堂。外面是酒店的宴會廳,此刻正人聲鼎沸。
我聽見了顧衍琛的聲音,他正在感謝前來吊唁的賓客。“沈鳶生性恬淡,不喜奢華,
所以我們一切從簡……”我冷笑一聲,恬淡?我只是不想給他增加經濟壓力!
我走到宴會廳的入口,隔著半開的門縫,看見了顧衍琛和林薇薇。他們并肩而立,
林薇薇親昵地挽著顧衍琛的手臂,儼然一對恩愛夫妻。顧衍琛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悲傷,
但眼底深處那抹得意,卻怎么也掩飾不住。賓客們紛紛上前安慰,說著節(jié)哀順變的話。
而我的父母,被安排在角落的位置,母親哭得雙眼紅腫,父親沉默地拍著她的背,
鬢邊的白發(fā)似乎又多了幾分。我的心,像被無數根針狠狠扎著。顧衍琛,林薇薇,
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敢這樣對我,這樣對我的家人!我深吸一口氣,
調整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和衣服,然后,猛地推開了宴會廳的大門。“顧衍琛,我的葬禮,
辦得這般熱鬧,是怕我死得不夠徹底嗎?”第二章:靈堂“詐尸”,
虛偽嘴臉被撕開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炸雷,在喧鬧的宴會廳里炸開。瞬間,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上百雙眼睛,齊刷刷地朝我看來。
震驚、錯愕、恐懼……各種表情在我“死而復生”的沖擊下,顯得格外滑稽。
顧衍琛臉上的悲傷瞬間凝固,瞳孔因極度的震驚而放大,他看著我,像是白日見了鬼,
嘴巴張了張,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林薇薇更是花容失色,
她下意識地松開了挽著顧衍琛的手,驚恐地后退了一步,指著我,
聲音顫抖:“你……你……沈鳶?你不是……死了嗎?”我一步步走向他們,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嗒嗒”聲,每一下,都像踩在他們心虛的鼓點上。
“我死了?”我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林薇薇,你似乎很希望我死。怎么,
我活著回來,打擾了你和顧衍琛的好事?”我的父母最先反應過來,
母親發(fā)出一聲驚喜的尖叫:“鳶鳶!我的鳶鳶!你沒死!太好了!”她踉蹌著向我跑來,
一把抱住了我,眼淚洶涌而出,卻是喜悅的淚水。父親也激動地跟了過來,眼眶通紅,
聲音哽咽:“鳶鳶,你嚇死爸爸了!”我抱著母親,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
心中的酸楚和憤怒交織。我拍了拍母親的背,柔聲安慰:“媽,我沒事,我回來了。”然后,
我抬起頭,目光如刀,直刺顧衍琛:“顧衍琛,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為什么我會躺在棺材里?為什么你們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顧衍琛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臉色煞白,眼神躲閃,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沈鳶,你……你沒事就好。
可能是醫(yī)生診斷失誤了,我……我太傷心了,所以才……”“診斷失誤?”我冷笑,
“我昨天只是喝了你遞給我的一杯水,就昏迷不醒。顧衍琛,你敢說那杯水沒有問題?
”我的話,讓周圍的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看顧衍琛和林薇薇的眼神,
也帶上了幾分探究和懷疑。林薇薇急忙辯解:“嫂子,你別誤會衍琛哥!他怎么會害你呢?
我們都以為你突發(fā)疾病……醫(yī)生也下了死亡通知書的!”“哦?死亡通知書?”我挑眉,
“哪家醫(yī)院的哪個醫(yī)生?敢不敢拿出來給大家看看?我沈鳶好歹也是個遺容整理師,
對于死亡的判斷,可比一般人精準得多。”我的職業(yè),讓我的話更具分量。
顧衍琛的額頭滲出了冷汗,他眼神慌亂,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復活”,
更沒想到我會如此咄咄逼人。“沈鳶,你剛醒過來,身體肯定很虛弱,我們先回家,
有什么話回家再說,好不好?”顧衍琛試圖打溫情牌,想把我先穩(wěn)住。“回家?
”我嗤笑一聲,“回哪個家?回那個你和林薇薇雙宿雙飛的家嗎?顧衍琛,
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猛地抬高聲音,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位賓客:“各位,
今天恐怕不是我的追悼會,而是某些人奸情敗露的審判場!”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林薇薇臉色慘白如紙,指著我尖叫:“沈鳶,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跟衍琛哥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我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凌厲,“那你們身上的同款情侶香水怎么解釋?
你脖子上的吻痕,以為用粉底遮住我就看不見了嗎?林薇薇,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
”我常年與各種化妝品和香料打交道,對氣味和痕跡的辨別能力遠超常人。
林薇薇下意識地捂住脖子,眼神更加慌亂。顧衍琛見狀,知道再也無法掩飾,
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把將林薇薇護在身后,對著我怒吼:“沈鳶!你鬧夠了沒有!
就算我和薇薇在一起又怎么樣?你看看你自己,像個怨婦一樣,哪個男人會喜歡!
”他終于撕下了偽裝,露出了丑陋的真面目。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不是因為他的指責,
而是因為他毫無廉恥的背叛。“顧衍琛,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揚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第三章:致命證據,精心策劃的謀殺我的巴掌還沒落下,就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
是父親。“鳶鳶,別沖動。”父親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看了一眼顧衍琛和林薇薇,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顧衍琛,我們沈家待你不薄,
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顧衍琛梗著脖子,強辯道:“伯父,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
我和沈鳶早就沒有感情了,是她一直糾纏不休!”“沒有感情?”我甩開父親的手,
怒極反笑,“顧衍琛,你摸著你的良心說,是誰沒有感情?是誰在我為了你的事業(yè)日夜操勞,
熬夜做方案,甚至不惜動用我娘家的人脈幫你鋪路的時候,你在外面花天酒地,
跟這個女人暗通款曲?”我轉向林薇薇,眼神冰冷:“林薇薇,我把你當親姐妹,
你卻挖我墻角,睡我男人,還妄圖取代我的位置!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林薇薇被我問得啞口無言,只能瑟縮在顧衍琛身后,尋求庇護。
賓客們已經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開始議論紛紛。指責的目光,
像利箭一樣射向顧衍琛和林薇薇。“真是沒想到,顧副總竟然是這種人!
”“林小姐平時看著挺清純的,原來是個小三啊!”“可憐沈小姐,還被蒙在鼓里,
差點連命都沒了……”顧衍琛聽著周圍的議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知道,
今天他的名聲是徹底毀了。“沈鳶,你到底想怎么樣?”顧衍琛咬牙切齒地問。
“我想怎么樣?”我冷笑,“我要你和林薇薇,為你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轉向眾人,朗聲道:“各位,我懷疑顧衍琛和林薇薇為了長相廝守,并侵吞我的財產,
合謀給我下藥,制造我意外死亡的假象!我已經報警了,相信警方很快就會過來調查!
”“你胡說!”顧衍琛厲聲喝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據?
”我從隨身的小包里(這是我醒來后在靈堂旁邊的休息室找到的,
里面有我的手機和一些日常用品)拿出一個小小的透明密封袋,
里面裝著一些白色的粉末殘留。“這是我昏迷前喝過的那杯水,杯底剩下的。
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送去做了初步檢測,結果顯示,
這里面含有高濃度的GBL——一種強效迷幻劑,過量服用會導致深度昏迷甚至死亡!
而這種藥物,無色無味,極難察覺!”我之所以知道這種藥物,
是因為我曾經處理過一具因誤服此類藥物而死亡的遺體,對其特性有所了解。醒來后,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可能,并迅速采集了樣本。顧衍琛和林薇薇的臉色,
瞬間變得慘無人色。他們顯然沒想到,我竟然能留下這樣的證據。“不僅如此,
”我繼續(xù)說道,聲音擲地有聲,“我還查到,顧衍琛在我‘死亡’前三天,
偷偷將我名下的幾處房產和股份,通過偽造的委托書,轉移到了他自己的名下!并且,
他還為我購買了巨額的人身意外保險,受益人,就是他自己!”這些,是我在醒來后,
利用短暫的時間,通過手機銀行和一些隱秘渠道查到的。我早就對顧衍琛有所防備,
只是沒想到他會如此心狠手辣。“顧衍琛,林薇薇,你們還有什么話好說?”鐵證如山,
容不得他們狡辯。就在這時,宴會廳的門再次被推開,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我們接到報警,這里發(fā)生了一起涉嫌故意傷害和財產侵占的案件,請相關人員配合調查。
”為首的警察聲音洪亮,不怒自威。顧衍琛和林薇薇的腿一軟,幾乎癱倒在地。我知道,
我的反擊,才剛剛開始。這場精心策劃的謀殺,絕不會讓他們輕易逃脫。第四章:絕境反擊,
釜底抽薪的復仇警察的到來,像是一把利劍,徹底斬斷了顧衍琛和林薇薇最后的僥幸。
他們被警察帶走問話,宴會廳里的賓客也陸續(xù)散去,臨走前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敬佩。
誰能想到,一場本該悲傷的葬禮,竟然演變成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捉奸”和“反殺”大戲。
我的父母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后怕不已。“鳶鳶,都是爸媽不好,
當初就不該同意你嫁給那個白眼狼!”母親泣不成聲。“媽,不怪你們。是我自己瞎了眼。
”我安慰著母親,心中卻是一片冰涼。七年的感情,我付出了一切,
到頭來卻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和謀殺。回到家,看著這個曾經充滿溫馨,
如今卻處處透著虛偽和背叛的房子,我感到一陣陣惡心。這里,已經不再是我的家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積極配合警方的調查,提交了所有我能找到的證據。
顧衍琛偽造簽名的委托書,保險單,以及那杯含有GBL的水的檢測報告。
林薇薇很快就扛不住壓力,把所有事情都招了。原來,她和顧衍琛早已勾搭在一起,
眼見我遲遲不肯離婚,又覬覦我名下的財產,便想出了這個歹毒的計劃。
他們買通了一名私人診所的醫(yī)生,在我被GBL迷暈后,由那名醫(yī)生開具了死亡證明。然后,
顧衍琛便迫不及待地開始轉移我的財產,并為我舉辦了這場“盛大”的葬禮。
他們以為天衣無縫,卻沒想到,我竟然會在棺材里醒過來!更沒想到,
我這個平日里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有如此縝密的心思和雷霆般的反擊手段。
顧衍琛被刑事拘留,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林薇薇作為從犯,也難逃罪責。
那名違規(guī)開具死亡證明的醫(yī)生,也被吊銷了行醫(yī)執(zhí)照,并面臨法律的制裁。我被轉移的財產,
在律師的幫助下,也開始陸續(xù)追回。事情似乎正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但我知道,
這還遠遠不夠。顧衍琛的公司,有我一半的心血。他能有今天的成就,
離不開我的支持和沈家的資源。如今,他不僅背叛了我,還試圖謀害我,
我怎么能讓他輕易翻身?我要釜底抽薪!我聯系了父親,動用了沈家在商界所有的人脈關系,
開始全面狙擊顧衍琛所在的公司——“創(chuàng)輝科技”。首先,
我將顧衍琛挪用公司公款、進行內幕交易的證據,匿名舉報給了證監(jiān)會。這些證據,
是我在幫他處理公司事務時,無意中發(fā)現并留存下來的。當時只是覺得他行事有些不妥,
沒想到如今卻成了扳倒他的利器。緊接著,沈家的公司宣布,
終止與“創(chuàng)輝科技”的一切合作,并撤回所有投資。這一連串的打擊,
讓“創(chuàng)輝科技”的股價應聲暴跌,公司內部人心惶惶。那些曾經依附顧衍琛的股東和高管,
也開始紛紛倒戈,與他劃清界限。短短一周時間,顧衍琛苦心經營多年的事業(yè),便搖搖欲墜,
瀕臨破產。我站在曾經屬于他的辦公室里,看著窗外繁華的都市,心中沒有半分喜悅,
只有一片蒼涼。這場復仇,代價太大了。它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和情感。但我知道,
我必須這樣做。不是為了報復,而是為了拿回本該屬于我的一切,為了讓那些傷害我的人,
得到應有的懲罰。就在我以為一切即將塵埃落定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卻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是顧衍琛的母親。她跪在我的面前,老淚縱橫,
苦苦哀求我放過顧衍琛。“沈鳶,我知道衍琛對不起你,他不是人,他豬狗不如!但是,
他畢竟是我的兒子啊!求求你,高抬貴手,給他一條生路吧!
”我看著這個曾經對我慈愛有加,如今卻為了兒子卑微乞求的老人,心中五味雜陳。
我該怎么辦?是堅持我的復仇,還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給她兒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的內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掙扎。(付費卡點:女主壓抑結束,開始行動,
但遭遇新的倫理困境和情感拉扯,讀者期待女主如何抉擇。)第五章:意外的求情者,
良知與復仇的博弈顧母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顆顆砸在我心上,沉重而滾燙。
她蒼老的臉上布滿皺紋,每一道都像是歲月的刻刀,記錄著生活的艱辛,
也記錄著此刻的絕望。“沈鳶,我知道我沒臉求你。衍琛他……他罪有應得。可是,
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他要是坐牢了,我……我也不想活了!”她說著,便要往墻上撞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伯母,您別這樣!”我的聲音有些沙啞。曾幾何行,
這位老人也曾真心實意地待我好。顧衍琛剛創(chuàng)業(yè)那會兒,我們日子過得緊巴巴,
是她偷偷塞給我積攢多年的養(yǎng)老錢,讓我給顧衍琛買件像樣的西裝去談生意。
她也曾在我生病時,衣不解帶地照顧我。這些溫暖的記憶,此刻像一把鈍刀,
在我的心上來回切割。“沈鳶,你是個好孩子,是我們顧家對不起你。衍琛他糊涂,
他被那個狐貍精迷了心竅!你能不能……能不能看在他還有個老母親的份上,饒他這一次?
”顧母死死抓著我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沉默了。饒了他?
我腦海中閃過躺在冰冷棺材里的窒息感,
閃過顧衍琛和林薇薇在我“靈堂”上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閃過我父母悲痛欲絕的神情。
這些傷痛,豈是一句“饒了他”就能抹平的?法律會給他公正的審判,
我為什么要因為她的眼淚而心軟?可是,看著眼前這個形容枯槁、幾近崩潰的老人,
我又如何能做到鐵石心腸?“伯母,顧衍琛犯的是法,不是我原不原諒他,他就能沒事的。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內心卻波濤洶涌。“我知道,我知道他犯法了。但是,
你們不是還沒離婚嗎?你能不能……能不能跟警察說,就說是一場誤會?或者,
或者你撤銷對他的那些……那些商業(yè)上的指控?”顧母的眼神里充滿了期盼。撤銷指控?
我猛地抽回了手,后退了一步。“伯母,您知道您在說什么嗎?他給我下藥,想置我于死地!
他偽造文件,侵吞我的財產!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如果我撤銷指控,那不是縱容犯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