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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視線緊盯蘇棠月裸露的殘肢,上面還裹著紗布。
我的話令蘇棠月臉色大變,她隨手抄起水杯砸向我。
氣急敗壞罵道:“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
江晨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替蘇棠月蓋上被子,遮住她可憐的自尊心。
“姐夫,你身為老公,怎能如此傷姐姐的心,當(dāng)初見死不救,這會兒功夫又故意刺激姐姐,莫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江晨茶言茶語,落入蘇棠月耳中猶如久逢干旱的降雨。
我懶得聽他們叨叨,直接將離婚協(xié)議書摔在蘇棠月面前。
冷冷道“簽了!”
蘇棠月沒由來一陣心慌,突然有些不敢直視謝裴司充滿厭惡的眼神。
她頓了頓,扭過頭拒絕。
哪怕她更喜歡江晨,也絕不允許謝裴司脫離她掌控。
“夠了,把我害成這副樣子,你還不滿足?非要我一命抵一命?”
我被蘇棠月無恥嘴臉逗笑了,眼中迸發(fā)憎惡。
“既然出軌了,何必和我糾纏不休,你難道要江晨名不正言不順跟你一輩子?”
蘇棠月沉默了。
江晨眼眸內(nèi)劃過算計(jì),故作善解人意:“我和姐姐清清白白,我是蘇家養(yǎng)子,怎么能和姐姐在一起,還是不要瞎說為好,以免丟了蘇家臉面。”
說完,他硬擠出兩滴眼淚。
他們二人所作所為,可不像清清白白。
見狀,蘇棠月心疼地將人攬入懷中安慰。
掙扎片刻,無奈寬慰道:“愛哭鬼,不許哭鼻子,我會心疼的,你放心,姐姐一定會給你一場讓全城人羨慕的婚禮。”
我皮笑肉不笑盯著他們,麻木的心不會再疼了。
隱婚三年,我一直渴望辦一場婚禮,公布身份。
蘇棠月總以工作忙為由,推脫整整三年。
直到我因她折磨慘死,總算看清她這顆不屬于我的心。
而江晨不費(fèi)吹灰之力擁有蘇棠月給予的婚禮。
話落,蘇棠月頗為得意瞥了我一眼。
拿過離婚協(xié)議書簽上名字。
做完一切,她咬牙警告我。
“給我記住,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要供我驅(qū)使,以后伺候人的活交給你,你和小晨都是我的老公,我只是讓你退到幕后而已。”
“既然回來,去燉點(diǎn)補(bǔ)氣血的湯,小晨這些天替你照顧我很辛苦。”
我不再理睬她的話,拔腿向外走去。
蘇棠月頓時急了,厲聲吼我。
“三日后,記得參加我和江晨婚禮,親眼看看你期待已久的婚禮。”
“好啊,屆時你也要仔細(xì)看清楚了!”
我扯出一個笑,可眼中卻是藏不住的嘲諷。
蘇棠月盯著身形挺拔的謝裴司身影,下意識想要追問他什么意思?
江晨罪惡的雙手直直伸向她下面,弄得她心猿意馬,受不了夾緊雙腿。
哪怕失去一條腿,她依舊是蘇家唯一繼承人。
謝裴司不敢棄自己,上一世,她只是被仇恨沖昏了頭,做出混賬事。
只要自己說點(diǎn)好話,哄一哄,他肯定會乖乖待在自己身邊。
她才是這段感情的主宰者。
蘇棠月坦白和江晨戀情,以為會遭到蘇父反對。
不料,蘇父只是皺了皺眉,并未阻撓。
她大喜過望,連夜公布婚禮喜訊。
同一時間,和她向來交惡的死對頭孟安然突然宣布婚訊。
婚禮舉辦日期和蘇棠月同一天。
蘇棠月氣得牙癢癢,告知大眾婚禮全程直播。
只要觀看婚禮,每人都有紅包。
孟安然繼續(xù)復(fù)制操作,同樣選擇直播婚禮,并送上大額紅包。
兩人硬剛,引得圈內(nèi)人紛紛好奇兩方新郎是何方神圣。
謠言八卦四起,我充耳不聞,專心陪孟安然試婚紗。
卻意外碰見蘇棠月和江晨,見我出現(xiàn),兩人一臉鄙夷。
當(dāng)即沉聲警告我。
“嫉妒偷窺我們?謝裴司你要點(diǎn)臉吧!”
“婚禮當(dāng)天,你要是敢搞破壞,我饒不了你!”
說罷,江晨推著蘇棠月離開。
我無奈搖了搖頭,視線落在試穿婚紗出來的孟安然。
毫無疑問,孟安然美的讓人心驚,嬌媚又不失攻擊性。
婚禮這天,全城看熱鬧的人出動。
兩大豪門婚期撞上,線上直播更是幾千萬人在線觀看。
我身穿白色婚服,竟有些緊張。
當(dāng)我嘴角帶笑拿著手捧花走向孟安然時,我的臉自然而然出現(xiàn)在各大屏幕上。
包括蘇棠月婚禮的大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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