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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一臉震驚,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抬頭看向坐在一邊沉默不語的斐時傅,問道:“你不是說想娶我的嗎?還作數嗎?”
斐時傅手里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說真的?”
我將手上的銀戒摘下扔進垃圾桶,點了點頭:“我想好了。”
他猛地站起身,急切地說:“當然作數!”
我笑了笑,看向王凱說:“本來我和余征的婚禮全是我自己一個人在忙,錢也是我付的……”
“所以現在換個新郎,太簡單了。”
王凱愣了片刻,隨后嘆息一聲,沒再說話。
第二天,斐時傅像是怕我反悔,直接帶著我去領了證。
甚至連求婚的鉆戒都直接買了十款,“不知道你喜歡哪個,十個手指都戴上?”
我看著手里上百萬的鉆戒,笑了。
當初怎么就那么眼瞎看上又黑又一無是處的軟飯男余征?
在斐家休息了三天后,我帶著斐時傅回了一趟家,想著簡單收拾點東西就走。
結果剛進門,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江梓晴從房間里走出來。
江梓晴看到我,滿臉得意,卻故作委屈地說:“喬林,你怎么這幾天都不在?你都不知道阿征有多擔心你。”
“怎么?還帶了個野男人回來?”
我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印記,皺了皺眉,“自己是二手的,還想著撿別人的二手貨,惡不惡心?”
聽到這句話,江梓晴眼圈突然泛紅,看向我身后,說:“阿征,你說喬林這是什么意思啊?”
我轉身,下一秒,余征一掌打在了我的臉上,“你說什么?什么二手的?”
斐時傅見狀,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敢打她,不要命了?!”
不等余征反駁,我冷聲道:“我們結束了。”
說完我轉身走向臥室收拾行李。
可剛推開門,我就愣住了。
短短三天時間,衣柜里的衣服已經全是江梓晴的了。
我的東西被隨意地堆在角落,仿佛一文不值的垃圾。
余征反應過來,沖進來一把拉住我,“喬林,你開什么玩笑?”
“還有幾天我們就要結婚了,你分什么手?!”
他突然瞇起眼睛,指著斐時傅,語氣中帶著譏諷,“哦,我知道了。”
“你消失三天,該不會是出去偷人了吧?所以才要和我分手?”
我晃了晃手上的鉆戒,“忘了告訴你,我結婚了。”
余征顯然不相信,大笑著說:“你這又是什么把戲?!”
“我已經問過酒店了,說我們的婚期沒有取消!”
江梓晴這時撲了上來,摟住余征的胳膊,語氣甜膩地說:“阿征,我看喬林是還在氣那晚你沒回來的事吧。”
“你這么優秀一個人,她怎么舍得?”
余征踢了踢我腳邊的行李箱,冷哼一聲,“行,你這么愛玩是吧?”
“那我婚期那天就不去了,我看你怎么丟臉!”
斐時傅緊緊的拉著我的手,冷笑著說:“我們也沒邀請你。”
說完,他拿起我的行李箱,帶著我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
路上,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幫我把醫院的監控調出來,順便查一下余征和江梓晴的單位。”
“對,我要讓他們身敗名裂。”
斐時傅年紀輕輕就能打下一座商業帝國,對付區區兩個渣男賤女,有的是手段。
轉眼間就到了婚禮那天,幾乎整個A市的名門望族都來了。
斐時傅拉著我的手,滿臉激動。
就在儀式準備開始時,斐時傅的秘書匆匆跑了進來,對我說:“斐太太,外面有個男的,非說是你未婚夫……”
我立刻猜到是誰,直接說:“把他趕出去吧。”
可下一秒,余征就穿著西裝闖了進來。
他滿臉不可置信地指著斐時傅說:“我是你未婚夫,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