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江寒捏著手機，看著屏幕上蘇雅發來的消息，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江寒，
我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三年了。整整三年，她終于想起他了。江寒放下手機，
繼續看著電腦屏幕上的財務報表。公司這個月的營業額又創新高，
比去年同期增長了百分之三十。誰能想到，
三年前那個被房東趕出租房、連泡面都吃不起的窮小子，
如今已經是擁有兩百名員工公司的老板。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助理小李探頭進來。"江總，
樓下有位蘇小姐說是您朋友，要見您。"來了。江尋早就猜到蘇雅會親自跑來。
消息發了一天，他沒回復，她肯定坐不住了。"讓她上來吧。"五分鐘后，
蘇雅踩著高跟鞋走進辦公室。還是那張精致的臉，還是那副高傲的模樣，
只是眼神里多了幾分小心翼翼。她穿著價值不菲的名牌套裝，背著限量版包包，
從頭到腳都在宣示著她現在的身份地位。"江寒。"蘇雅站在辦公桌前，聲音有些顫抖，
"你……還好嗎？"江寒抬起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低頭繼續看文件。"有事？
"兩個字，冷得像冰。蘇雅咬了咬唇，走近幾步。"江寒，我想和你談談。""談什么？
"江寒頭也不抬，"談你三年前是怎么把我趕出租的房子里的？
還是談你是怎么當著我朋友的面說，跟我這種窮光蛋在一起就是浪費青春的？
"蘇雅臉色一白。"江寒，我……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年輕不懂事？
"江寒終于抬起頭，眼神冰冷，"蘇雅，那時候你二十三歲，不是十三歲。
二十三歲的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蘇雅眼眶紅了，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
"江寒，我真的錯了。這三年我過得很不好，我一直在想你，想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光。
我們在一起三年，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江寒看著她，忽然笑了。
這笑容讓蘇雅心里一陣發毛。"感情？"江寒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蘇雅，
你知道我最困難的時候有多困難嗎？"他背對著她，聲音低沉。"我爸住院，
我媽哭著跪在醫生面前求再給幾天時間籌錢。我身上只有三百塊，連醫院的押金都交不起。
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你知道你怎么說的嗎？"蘇雅身體一顫。"你說，江寒，
我不想摻和你家的事。我們還年輕，不要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拖累。然后你就掛了電話，
從那以后再也沒接過我的電話。"江寒轉過身，看著蘇雅慘白的臉色。"第二天，
我在街上看到你挽著一個開寶馬的男人的胳膊，笑得很開心。那個男人就是現在你老公吧？
"蘇雅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么，但什么都說不出來。"蘇雅，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就像是被人從胸口開了一刀，然后還要告訴自己，要堅強，要活下去。"江寒走回辦公桌，
坐下。"后來我爸去世了。我一個人抱著他的骨灰盒回家，
路過我們以前經常去的那家咖啡廳，看到你和你現在的老公在里面約會。你笑得那么開心，
好像從來沒有一個叫江寒的人出現過你的生命里。"蘇雅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江寒，
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爸去世了？還是不知道我差點餓死在街頭？
"江寒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蘇雅，你很清楚。你只是選擇不知道而已。
"辦公室里安靜得可怕，只聽得到蘇雅的抽泣聲。江寒看著桌上的文件，忽然覺得有些累。
"你現在過來找我，是因為聽說我現在有錢了？"蘇雅哭得更厲害了。"不是的，江寒，
我是真的想你……""夠了。"江寒打斷她，"蘇雅，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三年前，
在你選擇那個有錢男人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他按了桌上的內線電話。"小李，
送蘇小姐下樓。""江寒，你聽我說……""沒什么好說的。"江寒站起身，走向門口，
"蘇雅，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去了。"他打開門，等著蘇雅離開。
蘇雅擦了擦眼淚，深深地看了江寒一眼，然后走了出去。門關上的瞬間，江寒靠在門上，
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三年了，他以為自己早就釋然了。可是看到蘇雅的那一瞬間，
心里還是會疼。不是因為還愛著她，而是因為想起了那個為她傾盡所有，
最后卻被拋棄的自己。那個江寒，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再也不會為任何人卑微。
第二章下班時間，江寒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這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夏晴，公司的行政主管。她手里拿著一份文件，臉上有些猶豫。"江總，
這是明天會議需要的資料，我整理好了。"江寒接過文件，夏晴轉身要走，
他忽然開口："等等。"夏晴回過頭，有些緊張。"還有什么事嗎，江總？"江寒看著她，
忽然想起三年前，也是這個女孩，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給過他幫助。
那時候他剛從蘇雅那里受了打擊，身無分文，在街頭轉悠不知道該去哪里。
夏晴那時候還在一家小公司當出納，下班后在夜市擺攤賣手工飾品貼補家用。
她看到蹲在路邊的江寒，二話不說買了份盒飯遞給他。"大哥，吃點東西吧。
"那份盒飯很便宜，只要五塊錢，但對當時的江寒來說，就是救命的食物。
后來江寒慢慢站起來，開始創業。夏晴也一直在他身邊，從最初的臨時工，
到現在的部門主管。她從來沒有提過那天晚上的事，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夏晴。
"江寒叫住她，"今天辛苦了。"夏晴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辛苦。江總，那我先走了。
""等等。"江寒站起身，"一起吃個飯吧。"夏晴更愣了。江總很少主動請員工吃飯，
尤其是單獨吃飯。"江總，這……不太合適吧？""沒什么不合適的。"江尋走到她面前，
"走吧，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川菜館。"兩人來到公司樓下的一家川菜館，
要了一個安靜的角落位置。江寒點了幾個菜，然后看著夏晴問："你還記得三年前，
在夜市的那天晚上嗎？"夏晴手一抖，差點把水杯打翻。"江總，
你……""你給了我一份盒飯。"江寒淡淡地說，"我一直想謝謝你，但不知道怎么開口。
"夏晴臉紅了，低著頭擺弄著桌上的餐具。"那沒什么，舉手之勞而已。"江尋看著她，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夏晴和蘇雅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女人。蘇雅精致、高傲、現實，
而夏晴樸素、善良、溫暖。"夏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本地人吧？""嗯，
我家在郊區。"夏晴點點頭，"爸媽都是普通工人。""那你為什么選擇留在這個公司？
"江寒問，"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去更大的公司。"夏晴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然后又低下頭。"因為……這里的老板是個好人。"江寒一愣。"好人？""嗯。
"夏晴聲音很輕，"他從來不拖欠員工工資，從來不無理由加班，對每個員工都很公平。
這樣的老板，現在不多見了。"江寒心里一動。原來在別人眼里，他是個好人。可是三年前，
蘇雅卻說他是個沒用的廢物。"夏晴。"江寒忽然叫她。"嗯？""如果有一天，
我的事業失敗了，又變成了三年前那個窮光蛋，你還會待在我身邊嗎？
"這個問題來得太突然，夏晴愣住了。她看著江寒認真的眼神，心跳忽然加快了。
"我……我會的。"她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因為一個人的品格，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江寒看著她，眼神忽然變得很溫柔。"謝謝你，夏晴。""江總……""叫我江寒吧。
"他笑了笑，"在這里，我們就是朋友。"夏晴臉更紅了，點了點頭。"江寒。"就在這時，
江寒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蘇雅。他看了一眼，直接掛斷了。但蘇雅很執著，
一遍一遍地打。"你接吧。"夏晴善解人意地說，"可能有什么急事。"江寒猶豫了一下，
接起電話。"江寒，我們見個面，好不好？我有話對你說。"蘇雅的聲音聽起來很急切。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江寒的聲音很冷，"我們沒什么好談的。""江寒，
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很多事，但是我們真的不能重新開始嗎？我現在和他離婚了，
我是自由的……"江寒看了夏晴一眼，夏晴正專心地吃著菜，假裝沒有聽到。"蘇雅，
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要再打擾我了。"說完，他掛斷電話，
并且把蘇雅的號碼拉黑了。"對不起。"江寒對夏晴說，"影響你吃飯了。"夏晴抬起頭，
笑了笑。"沒關系。江寒，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什么問題？""剛才那個女人，
是你的前女友嗎？"江寒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嗯，三年前分手的。
""她現在想和你復合？"江寒看著夏晴，忽然覺得她今天特別勇敢。"是的。
不過我拒絕了。"夏晴松了一口氣，然后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明顯了，臉又紅了。
"我……我只是隨便問問。"江寒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里忽然很溫暖。這種感覺，
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第三章第二天上午，江寒正在開會，秘書小李匆匆走進會議室。
"江總，不好意思打擾您。樓下來了一位蘇小姐，她說如果您不見她，她就不走了。
"江寒皺了皺眉。蘇雅還真是鍥而不舍。"告訴她我在開會。""她說她可以等。
"小李有些為難，"她已經在大廳坐了兩個小時了。"會議室里的其他人都看著江寒，
等著他的決定。江寒看了看會議議程，還有一個小時才能結束。"讓保安請她離開。
"小李點點頭，退出了會議室。但是十分鐘后，小李又回來了。"江總，
那位蘇小姐說她不會走的，除非您見她一面。她……她還說如果您不見她，
她就在公司門口跪下。"會議室里響起幾聲竊竊私語。江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蘇雅這是在逼他。"暫停會議。"江寒站起身，"十分鐘后繼續。"他走出會議室，
來到電梯口。透過落地窗，他看到樓下的大廳里，蘇雅正坐在沙發上，神情憔悴。
江寒乘電梯下樓，走到蘇雅面前。"你到底想干什么？"蘇雅看到他，眼睛一亮，
立刻站起來。"江寒，我就知道你會下來的。""我下來是讓你離開，不要在這里丟人現眼。
"江寒的聲音很冷，"這里是我的公司，你這樣做，讓我的員工怎么看我？""我不走。
"蘇雅搖搖頭，"江寒，除非你答應和我談談，否則我不會離開的。
"大廳里的其他人都在偷偷看著這邊，竊竊私語。江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
你想談是吧？"江寒深吸一口氣，"跟我來。"他帶著蘇雅來到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蘇雅點了杯咖啡，雙手捧著杯子，
看著江寒。"江寒，我想要你。"江寒冷笑一聲。"想要我？蘇雅，
你覺得我還是三年前那個傻子嗎？""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江寒，我是真心的。
"蘇雅眼眶又紅了，"這三年來，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結婚了，但我不快樂。
我老公他……他根本不愛我，他只是想要一個花瓶擺在身邊。""那你當初為什么選擇他？
"江寒問。"因為……因為我年輕不懂事，我以為有錢就能幸福。"蘇雅哭了起來，
"但是我錯了，江寒。真正的幸福不是金錢能買來的，是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的感覺。
"江寒看著她，心里沒有一絲波瀾。三年前，他或許會被這些話感動。但現在，
他只覺得可笑。"蘇雅，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愛情嗎？"江寒問。蘇雅愣了一下。
"真正的愛情，是在對方最困難的時候不離不棄。是在對方一無所有的時候，
依然選擇相信他。是在全世界都拋棄他的時候，你依然站在他身邊。"江寒的聲音很平靜，
"而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選擇了逃避。""江寒……""你選擇了一個有錢的男人，
這沒有錯。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江寒站起身，"但是現在，
不要用愛情來包裝你的選擇。"他拿出錢包，放了一張鈔票在桌上。"咖啡我請了。蘇雅，
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蘇雅急忙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江寒，不要這樣對我。
我們在一起三年，難道你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江寒看著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忽然想起三年前的那個晚上。那天他爸剛去世，他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走廊里哭。蘇雅來了，
但她沒有安慰他，而是和他說分手。她說："江寒，我們不合適。你現在這樣，
我跟著你只會越來越痛苦。"然后她就走了，連頭都沒有回。"蘇雅。
"江寒輕輕拉開她的手，"感情這種東西，不是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的。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我對你的感情，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蘇雅臉色慘白。
"現在的我，對你只有陌生。"江寒轉身走向咖啡廳的門口，"不要再來找我了。
"走出咖啡廳，江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以為這樣的對話結束了蘇雅的糾纏，但他錯了。
第四章晚上七點，江寒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準備回家。走出公司大樓時，
他看到夏晴正在門口等他。"夏晴？你怎么還沒走？"夏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江寒，
我想問你，今天中午那個女人……""蘇雅。"江尋說，"我前女友。
""她……她還會來嗎？"夏晴有些擔心地問。江寒看著她關切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應該不會了。我已經和她說得很清楚了。"夏晴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兩人一起走向地下停車場。江寒開車送夏晴回家，這已經成了他們最近的習慣。"江寒。
"在車上，夏晴忽然說，"我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什么問題？
""你……你還愛她嗎？"江寒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不愛了。""那你以前很愛她嗎？
"江寒沉默了一會兒。"以前……很愛。愛到可以為她放棄一切，愛到可以卑微到塵埃里。
"夏晴聽了，心里有些難受。"那后來呢？為什么不愛了？""因為她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江寒看著前方的路，"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事。如果只有一個人在付出，那不叫愛情，
那叫自作多情。"夏晴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車子停在夏晴家樓下，她準備下車時，
江寒忽然叫住她。"夏晴。""嗯？""謝謝你關心我。"夏晴臉紅了，笑了笑。
"朋友之間，不用客氣。"朋友。江寒看著她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失落。回到家里，
江尋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時候，門鈴響了。透過貓眼看出去，是蘇雅。
江寒沒有開門。門鈴一直響，蘇雅在外面喊："江寒，我知道你在家。開門，我們好好談談。
"江寒充耳不聞，繼續看電視。但蘇雅很執著，門鈴響了半個小時。鄰居開始抱怨了，
有人敲江尋的門："哥們，你女朋友在外面吵了半天了，趕緊處理一下吧。"江尋無奈，
只好開門。蘇雅立刻沖了進來，抱住他的胳膊。"江寒，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
""蘇雅，你到底想怎么樣？"江寒甩開她的手，"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我們之間不可能了。""為什么不可能？"蘇雅紅著眼睛看著他，"江寒，
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否則你今天中午為什么要見我？""我見你是為了讓你死心。
""我不信。"蘇雅搖搖頭，"江寒，你忘不了我的。我們在一起三年，我了解你。
"江寒看著她，忽然覺得很累。"蘇雅，你走吧。不要讓我報警。""你舍得報警抓我嗎？
"蘇雅走近他，伸手想要撫摸他的臉，"江寒，你忘了我們以前有多快樂嗎？
我們一起去過那么多地方，做過那么多浪漫的事……"江尋躲開她的手。"蘇雅，
那些都是過去了。""過去了？"蘇雅笑了，但笑得很凄涼，"江寒，你變了。
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你溫柔、體貼，會為了我做任何事情。現在的你冷漠、無情，
像個陌生人。""是的，我變了。"江寒點點頭，"人總是會變的。經歷了那么多事，
我怎么可能還是以前那個江寒？"蘇雅看著他，眼淚流了下來。"那個溫柔的江寒，
真的再也回不來了嗎？"江寒看著她哭泣的樣子，心里忽然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不是愛，
也不是恨，而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懷念。懷念那個為了愛情可以不顧一切的自己。
但是那個江寒，已經死了。死在了三年前那個冰冷的夜晚。"蘇雅。"江寒的聲音很輕，
"那個江寒，確實再也回不來了。"第五章蘇雅離開后，江寒在家里坐了很久。
他想起了很多往事，想起了和蘇雅在一起的三年時光。那時候他們確實很快樂。蘇雅會撒嬌，
會在他面前像個小女孩一樣。他們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一起計劃未來。那時候的江寒，
對未來充滿憧憬。他覺得只要努力工作，總有一天能給蘇雅想要的生活。但現實是殘酷的。
他爸生病，家里需要錢。他的小公司破產，欠了一屁股債。生活的重壓讓他喘不過氣來。
而蘇雅，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選擇了離開。江尋拿出手機，翻著以前和蘇雅的聊天記錄。
那些甜蜜的話語，現在看來是那么的諷刺。"江寒，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江寒，無論發生什么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江寒，我愛的不是你的錢，
是你這個人。"永遠，陪伴，愛……這些詞語現在聽起來是那么的虛假。
江尋刪掉了所有的聊天記錄，然后把蘇雅的聯系方式徹底刪除。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第二天上班，江尋發現夏晴的狀態有些不對。她看起來心事重重，工作時也有些心不在焉。
"夏晴，你怎么了？"趁著午休時間，江尋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夏晴抬起頭，勉強笑了笑。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昨天晚上沒睡好？"夏晴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江寒，
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什么問題？""昨天晚上，那個蘇小姐有沒有再去找你？
"江尋愣了一下。夏晴怎么知道蘇雅去找了他？"你怎么知道？"夏晴臉紅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昨天晚上我忘了東西在公司，回來拿的時候看到她在樓下等你。
我……我有些擔心。"原來如此。江尋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來了，不過我已經讓她走了。
""真的？"夏晴眼睛一亮。"真的。"江尋點點頭，"夏晴，你為什么這么關心這件事？
"夏晴的臉更紅了，低著頭擺弄著桌上的文件。"我……我只是擔心她會給你造成困擾。
"江尋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里忽然有了一個念頭。"夏晴，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有……有時間。"夏晴抬起頭，有些緊張地看著他。"我想請你吃飯。""啊？
"夏晴愣住了，"為……為什么？""沒有為什么。"江尋笑了笑，"就是想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