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學(xué)這些東西腦子都要疼死了。」
司朝益似乎心思不在這里,只淡淡應(yīng)了一句,「無妨,表妹也不需要什么都會。」
瞿言倒是看著他依舊熱忱,「說起來,我有功課向表哥請教。」
瞿言拿了自己的書過來,又點了點我的桌面。
「林舒涵,我們換個位置。」
聽聞此言,司朝益?zhèn)饶客^來,眼神帶著探究。
我與他對視一剎,倒是有些讓我心驚。
他如今的眼神,暗藏鋒芒,讓人體感生寒。
「林舒涵?」
「林家那久病的獨(dú)女?」
我拿起書,站起來朝二人各行一禮。
「正是,舒涵便不打擾二位了。」
瞿言在我的位置坐下。
「表哥,她沒見過什么世面,瓊林宴我說好了要帶她去的。」
司朝益依舊答得隨意。
「自然可以,不過一張?zhí)拥氖隆!?/p>
接著他又淺淺一笑。
「不過聽聞林小姐素有詩名,幼時一首《桃夭》更是引人稱贊。」
「不知瓊林宴上的詩會,可否為大家再賦一首?」
林小姐的生平我已在她日記中悉數(shù)背過,她確實寫過一本詩冊,可流傳出去的也不過寥寥。
且,并未有這首《桃夭》。
至于素有詩名?
素有病體才差不多。
我不動聲色,低眉一笑,「殿下莫要取笑,舒涵久病纏身,何來詩名?」
「況且,舒涵何時作過《桃夭》了?」
說完,我抬起頭靜靜看他反應(yīng)。
到不像是試探被戳穿的心虛,也不像是記錯了的無措。
只是漠然。
「如此,倒是本殿下記錯了。」
「瓊林宴訂在三日后。」
「本殿下相信,林大人的女兒,不會差到哪去。」
我皺眉,思索他是何意。
莫非這詩會是一定要我參加了?
瓊林宴并不只是一場宴席,其中詩會藝會甚至于武會都各設(shè)一日,總共三日,自然還設(shè)有頭彩,瞿言便是以舞藝奪了三頭彩中的一彩。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開口之時,瞿言開口了。
「表哥,你怎么不邀請我參加啊?」
司朝益這才將目光轉(zhuǎn)向瞿言。
「除了表妹的舞,我倒是想不出來還有誰能得這藝會頭彩。」
眼見夫子進(jìn)門,我這才走到瞿言位置坐下。
見我離開,司朝益似乎淡淡瞥了我一眼,卻并未叫住我。
回想起司朝益方才的態(tài)度,我確是有些拿捏不準(zhǔn)。
他究竟有沒有看出來我是誰?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