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挑起他們對資本家的厭惡,這些人就不相信沈黎的話。可沈黎拋出她家對國家的貢獻,
這樣的貢獻值誰敢質疑她?沒人覺得沈黎在說謊,她說的這些貢獻太大,
去政府部門查都會有存檔,那么多的大事件,身邊的老人大概率也有挺多人知道,問問就行。
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同樣落在沈曼身上,可她沒了之前的輕松享受,而是如坐針氈。
親屬關系真要查一下子就能知道是不是說謊,沈曼皮笑肉不笑的,“姐姐,你好像誤會了,
我從沒說過叔叔是我爸爸,我是說他是我的親屬。”“我爸爸一直把姐姐當女兒,
什么好的都給姐姐,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如果有叔叔獎狀的加成,成功率會高許多,
我以為姐姐一定會支持我。”說著說著沈曼眼淚就掉下來,“獎狀不是我偷的,
我是今天在路上撿到,我有寫紙條放在姐姐的桌面上,都怪我,我應該等姐姐回來的,
不應該等一天看著紅委會要出結果就趕過來,我更不應該自以為姐姐一定會無條件支持我,
對不起,是我的錯。”六十年代的人淳樸善良,聽到沈曼哭得這么凄慘,不由得就心軟。
“沈曼她也只是借用了一下,她也認錯了,不如就算。”“對啊,
沈曼爸爸給你嫁妝就添了三四千,真把你當親女兒,你也應該幫幫沈曼的。”這么愚蠢的話,
沈黎聽笑了。“受害者有罪論?沈曼私自拿我東西,就因為她兩滴眼淚,她無罪,
若是我斤斤計較,我就有罪?”這是沈黎在夢里那些年所聽說過的詞,
這種指的是本該被同情的受害者,卻受到了指責。當時她看別人的事就很生氣,
現在落在她身上,誰都別想讓她受這種窩囊氣。“沈曼,你說你爸爸給我添三四千的嫁妝,
那我很好奇,我父母在世時,大伯身無分文,可我父母不在,他住進我家,
隨隨便便就能拿三四千給我添嫁妝,給你買友誼雪花膏,給沈明堂買自行車?據我所知,
這些年你們一家都沒有工作,錢是從哪里來的呢?”“最后,你說你寫了紙條放在我桌面上,
大概是什么時間呢?”沈曼被逼問得解釋不清,他們一家哪里需要工作,
吸沈黎的血就能活得滋潤。原本以為群眾憐憫她,她就能讓沈黎在群眾壓力下,
把這件事翻篇。沈黎這死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難纏的。沈曼穩住心神,她是穿書者,
她有金手指。努力回想小說的內容,在今天,顧旭跟沈黎領了結婚證,沈黎早上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