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xué)第一天,室友看上了我男朋友。她把我堵到寢室,厲聲警告我:「我父母可是海城首富,
我能看上你男朋友是你的榮幸。識相的趕緊跟他分手,不然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畢不了業(yè)!」
我被她給氣笑了,海城首富沈家不就是我家嗎。我家只有我一個獨(dú)生女,
她又是從哪冒出來的,難道是爸媽的私生女?于是我趕緊打電話給我媽,
詢問后才知原來她是我們家資助了三年的貧困生。一個山雞而已,還敢跑到鳳凰頭上拉屎,
真是活膩歪了。大一開學(xué),男友徐浩送我到寢室。結(jié)果一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我的床位被人占了。
「不好意思同學(xué),這個位置是我的。」沈帆朝我翻了個白眼:「你這床位我看上了,
你睡我那。」我看了看她的床位,挨著廁所,肯定有味。「我不換。」沈帆一拍桌子,
惡狠狠地瞪著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我跟你換床位你竟然不換!」
我這火也上來了:「我管你是誰,我說不換就不換!」徐浩將我拉到一邊,
一副息事寧人的和事佬態(tài)度:「換個床位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開學(xué)第一天,
應(yīng)該跟同學(xué)搞好關(guān)系。」「不好意思啊同學(xué),我替宋鈺跟你道歉。」
那女生打量著徐浩:「你這男朋友可比你識相多了。」我更火了,狠狠瞪了徐浩一眼。
另一個室友秦夢拉了我一下:「宋鈺,她是富二代,咱們?nèi)遣黄穑阋粚⒕鸵幌隆!?/p>
本著低調(diào)做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忍了。徐浩走后,我開始收拾床鋪,
旁邊的行李箱突然被人用力踢了一腳。我一抬頭,
發(fā)現(xiàn)沈帆正囂張地看著我:「你這破箱子擋到我了!」
隨后她用嫌棄的眼光打量我:「真是鄉(xiāng)下來的窮鬼,箱子磨掉漆了還用。」我挺無語的,
覺得這人可能是腦子有問題,就沒搭理她。誰知沈帆突然薅住我衣領(lǐng)子,用力往后一拽。
「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嗎!」我脖子被嘞了一下,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又使勁推了我一把。
「你那個男朋友我瞧著不錯,你跟他分了吧。」我挺懵:「你說什么?」
沈帆下巴都要揚(yáng)到天上去了:「我父母可是海城首富,我能看上你男朋友是你的榮幸。
識相的趕緊跟他分手,不然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畢不了業(yè)!」
這回我更懵了:「你說的海城首富,該不會是沈氏集團(tuán)的沈家吧?」沈帆鼻孔朝天:「當(dāng)然,
不然還有誰敢稱首富。」我點(diǎn)點(diǎn)頭:「那確實(shí)厲害,不過你喜歡我男朋友,
是不是也得問問他的意見。」「沒有任何人可以拒絕沈家,你男朋友終歸也是人。」
我被她氣笑了:「正好我約了我男朋友一起吃晚飯,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問問他?」「行啊,
走吧。」她還真跟我去了。徐浩見到沈帆跟我一起來有點(diǎn)驚訝,我直接開門見山。
「我這個室友看上你了,叫我跟你分手。」徐浩張著嘴:「啊?」沈帆朝他伸出手:「你好,
我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沈帆,沈氏集團(tuán)的沈。」徐浩眼睛瞬間瞪的老大:「你說真的?
你不會是沈家的獨(dú)生女吧?」沈帆撩了下頭發(fā):「是的,所以你要跟我一起共進(jìn)晚餐嗎?」
徐浩頓時心花怒放,就差當(dāng)場跳舞了。我心情差到了極點(diǎn):「徐浩,你什么意思!」「小鈺,
要不咱們改天再一起吃飯。」沈帆笑了:「我就說吧,沒有人能拒絕我。」
說著她就挎著我男朋友的胳膊走了,臨走之前還對我擺了擺手。而我的男朋友,
就這么頭也不回的跟她走了。我趕緊掏出手機(jī)給我媽打電話,氣的我手直哆嗦,
連手機(jī)都拿不穩(wěn)了。「喂媽,你和爸在外面有沒有私生子?」我媽笑了:「傻孩子,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和你爸只有你這么一個寶貝閨女。」「你沒有那我爸呢,他會不會有?
」「他敢有!你為什么這么問,不會你發(fā)現(xiàn)你爸出軌了吧!」「不是,我有個室友叫沈帆,
她說她是沈氏集團(tuán)的千金。」「沈帆是我和你爸資助的貧困生,這孩子平時努力上進(jìn),
還特別謙遜,我就認(rèn)她當(dāng)干女兒了。」「原來是這樣,那我清楚了。」
我又跟我媽打聽了點(diǎn)沈帆的詳細(xì)情況,就把電話掛了。沒想到這丫頭還有兩幅面孔呢,
平時在我爸媽面前裝的人五人六的,背后這么囂張跋扈。我買完晚飯剛坐下準(zhǔn)備吃,
就收到徐浩發(fā)來的微信。「小鈺,我們分手吧,我找到真愛了。」我頓時氣的飯都吃不下了,
直接回了他一條。「滾吧死渣男!」徐浩高中追了我三年,
和我考上一所大學(xué)之后我才答應(yīng)跟他交往。沒想到我們才交往一個月,
他就被所謂的大小姐勾走了。如果他知道沈帆只是一個貧困生的話,肯定腸子都要悔青了。
我有點(diǎn)期待那一天了。天黑以后沈帆終于回寢室了。她路過我時得意地斜昵了我一眼,
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東西,也配跟本小姐搶男人。」
我當(dāng)即怒拍桌子:「你搶別人男朋友你還有理了是吧!不過我也得謝謝你,
幫我過濾掉了一個渣男,那么渣的男人你喜歡就自己留著吧!」沈帆輕笑一聲:「這不叫渣,
是個人在我和你之間,都知道怎么選吧。」這時室友齊夏回來了,
她一進(jìn)屋就興奮地說:「你們聽說了嗎,天盛的付總要給咱們捐一棟圖書館,
還是以沈大小姐的名義!」秦夢問:「以沈大小姐的名義?沈帆,是以你的名義嗎?」
沈帆一臉懵,齊夏緊接著說:「沈帆,聽說你六歲的時候就用自己的零花錢資助傅總。
現(xiàn)在傅總事業(yè)有成,是特意來感謝你的。還有人說,傅總要在圖書館動工那天跟你求婚呢!」
沈帆更懵了:「你們說的傅總是傅盛冬嗎?」「當(dāng)然了,除了傅總,別人哪還有這個實(shí)力啊。
」齊夏湊到沈帆身旁:「要是傅總真在那天跟你求婚,你答不答應(yīng)啊?」
沈帆有點(diǎn)別扭:「八字沒有一撇呢,別瞎說。」「別害羞嘛,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
「她那不是害羞,是心虛。」三個人齊齊看向我,沈帆面子上掛不住。「宋鈺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什么可心虛的!」「人家傅總捐圖書館是為了感謝一直資助他的沈家大小姐,是你嗎?
你資助過他嗎?你是沈家大小姐嗎?」「我不是難道你是嗎!」我站起來直視著她:「沒錯,
我就是!」沈帆哈哈大笑:「你們聽見她說什么沒有,笑死我了。」
「你想冒充我好歹也得姓沈吧,你一個姓宋的竟然說自己是沈家大小姐,
你怕不是在那白日做夢!」「我媽媽姓宋,我跟我媽媽姓有什么問題?」
沈帆不屑地切了一聲:「還裝,你說是你資助的傅總是吧,那你有傅總微信嗎,
拿出來給我們看看。」「我沒有,我沒加他微信。」「你沒有,我有。」說著沈帆拿來手機(jī),
找出傅盛冬的微信給大家看。「你們看,這就是傅盛冬的微信,我還跟他聊過。」
她又找出聊天記錄,他們經(jīng)常互相問候,傅盛冬稱她為沈小姐。「你們都看見了吧。」
沈帆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一個土鱉還想冒充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嗎。」
「這話我也想送給你,本來你裝富二代嘚瑟我不想管。但你冒充我,還敗壞我名聲,
那我就不能不管了。」沈帆笑的很大聲:「宋鈺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癥吧,
我理解你這種窮人想暴富的心理,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問齊夏:「傅盛冬捐贈的圖書館什么時候動工?」「好像就是明天。」
「明天我會把我爸的特助叫來,魏特助每次都代表沈氏發(fā)言,大家都認(rèn)識。到時候讓他證明,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沈家大小姐。」「我勸你還是跟大家說實(shí)話,
免得明天當(dāng)著全校師生的面被當(dāng)眾打臉下不來臺,社死的可是你自己。」
沈帆十分不屑:「何必這么麻煩,既然你說是你資助了傅總,那干脆就讓傅總來分辨一下,
我們誰才是資助了他十年的人!」七歲那年,我覺得在餐廳端盤子的傅盛冬很好看,
就和他聊了起來。那年傅盛冬十六歲。我問傅盛冬一個月工資多少,他說兩千。我說太少了,
我一個月的零花錢是你的一百倍。于是,我就用自己的零花錢資助這個努力的大哥哥。
傅盛冬在我的資助下重返校園,順利考上清北,還讀了研究生。這期間我們雖然沒見過面,
也沒加過聊天軟件,但通過幾次電話。我不知道沈帆是怎么加到傅盛冬的,
也許她還用了手段讓傅盛冬覺得是她資助了他。也許傅盛冬會認(rèn)錯人,
但魏特助跟了我爸二十年,肯定不會認(rèn)錯。「我叫魏特助來,你怕了?」「怕的應(yīng)該是你,
不過魏特助可不是你想叫就能叫來的人,別在那虛張聲勢了!」「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齊夏一直看我,把我都看毛了。「宋鈺,要不我領(lǐng)你去醫(yī)院看看吧。」「去醫(yī)院干什么,
我又沒病。」「我?guī)憧纯茨X子,我懷疑你這有病。」
沈帆在旁邊笑:「可能是她男朋友喜歡我對她刺激太大了吧,
所以她就妄想傅總想要求婚的人是她,還妄想取代我。」我無心和她爭辯,
只等明天當(dāng)眾打她臉。第二天,全校師生都聚集到操場的空地上,
準(zhǔn)備觀看天盛集團(tuán)舉辦的圖書館動工儀式。由于傅盛冬是以我的名義捐的圖書館,
所以沈帆已經(jīng)被校領(lǐng)導(dǎo)請上臺了。我直接走上講臺:「校長,您請錯人了。
傅盛冬要感謝的是資助他十年的沈家大小姐,這個人是我,不是沈帆。」
校長用看瘋子的眼神看我:「你這學(xué)生胡鬧什么,你想出風(fēng)頭是不是也得看時候,
趕緊給我下去!」魏特助已經(jīng)到了,他走上講臺。我昂首看他:「魏特助,你告訴大家,
誰才是真正的沈家大小姐。」魏特助面向老師同學(xué),高聲說:「沈帆才是沈家唯一的大小姐,
你算什么東西,也妄想攀附沈家!」沈帆笑的很大聲:「聽見了嗎宋鈺,
你自己在寢室做做夢也就算了,還非得鬧的人盡皆知,這下清醒了吧!」
我不可思議地瞪著魏特助:「魏特助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她不過是我家資助的貧困生,
什么時候成家里唯一的大小姐了!你這么做我爸媽知道嗎,就不怕他們追究你?」
魏特助看都不看我,眼神里滿是殺氣。「來人,把這個妄圖冒充大小姐的騙子拉下去!」
立馬過來兩個人高馬一身黑的保鏢過來拉我,試圖把我扯下講臺。「魏特助,
我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趕快跟大家澄清,不然等我爸媽從國外回來絕對不會放過你!」
魏特助眼中殺氣更盛:「還不快把她帶走!」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如果我就這么被拉下去,可能會遭遇更恐怖的事。于是我對著拉我的人又抓又咬,
掙扎間我重心不穩(wěn),撲倒在一個人身前。那人鞋尖對著我,這雙鞋好眼熟,
好像我七歲那年送給傅盛冬的生日禮物。那兩個黑衣人又來拉扯我,
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面前人的腳脖子。「救救我!他們叛變了,他們想謀害我!」
那人蹲下來,一把將我撈起來。魏特助上前:「傅總,這就是個妄想接近你的女學(xué)生,
讓我的人把她帶下去,別讓她破壞了動工儀式。」「放開她。」「兩個沒用的東西,
還不趕緊把她帶下去!」「我叫你們放開她!」傅盛冬的保鏢從他身后沖出來,
兩下就制服了魏特助的手下。下面的老師和同學(xué)都在議論。「這宋鈺還真讓她成功了,
她就這么靠著碰瓷沈小姐勾搭上傅總了?」「宋鈺怎么這么不要臉啊,
真是為了嫁入豪門無所不用其極了。」「這影響太不好了,校長肯定會給她記大過!」
……沈帆趕緊上前:「傅盛冬,我這室友剛失戀可能受了點(diǎn)刺激,你趕緊讓她下去休息吧,
別耽誤了咱們的動工儀式。」傅盛冬低頭對我說:「你先去旁邊休息一下。」
「可是我才是……」「我知道,接下來我來解決。」他說他知道什么意思,
難道他知道我才是資助他的人?我決定先觀察觀察再做下一步?jīng)Q定,于是我跟著傅盛冬的人,
到臺下的座位休息。沈帆一臉勝利者的姿態(tài)望著我,那眼神滿是挑釁。「沈小姐,
之前我們雖然沒見過面,但也經(jīng)常溝通。我知道你書法很好,不如你就替圖書館題個字吧。」
說著傅盛冬就讓人抬上來一個大牌匾,并把毛筆遞給了她。「不如就寫靜以修身,學(xué)以育德,
怎么樣?」沈帆人都傻了,她哪里會什么書法。有老師說:「早就聽說沈家千金書法一絕,
堪比大家,今天就讓老師和同學(xué)們都見識見識!」沈帆都冒汗了,拿著毛筆遲遲不動作。
我勾起嘴角,心想這傅盛冬還真有一套啊。「傅總,我前幾天不小心傷了手腕,
恐怕沒法幫你題字了,真是不好意思。」「這么不巧,你傷的是右手嗎?」「對啊,
就是右手。」「那沒關(guān)系,你可以用左手寫啊,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可以用雙手寫字。」
沈帆的笑臉再也掛不住了,還沒等她說話,傅盛冬又說。「不會那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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