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錄取通知書撕得粉碎。前世我拼了命考上大學,
卻在錄取通知書來的第二天,被隔壁村老光棍強暴。我瘋了一樣往外跑,
卻在門口撞見了我媽。“你命苦,就該嫁個男人一輩子留在村里。”“你妹妹不一樣,
她是要出人頭地的。”我瞬間明白,是他們親手把我迷暈送上那張床!
只為了讓我的雙胞胎妹妹,頂著我的名字上大學!再次看到我媽理直氣壯的嘴臉,
我腦子里“嗡”地一聲炸開。這么多年,吃好的、穿新的、全是妹妹。
我成了個燒火做飯、放羊割草、年年種地的泥腿子。我不甘不忿,他們卻說:“你是姐姐,
就該讓著妹妹。”妹妹頂著我的名字讀大學、分配工作、進體制內,
當上人人羨慕的國家干部。而我被人罵“不要臉”,一輩子抬不起頭,窮、臟、臭,
像地底下的爬蟲。想到前世遭遇的不公,我怪笑一聲,原地發瘋!“讓讓讓,
我讓她吃屎去吧!不讓我上大學,那她也別想出人頭地!!”1“你早晚是要嫁人的,
讀大學不如早生孩子。”“倒是你妹妹有福氣,不該一輩子待在村里,配得起這機會。
”耳邊和前世一模一樣的話讓我瞬間清醒。妹妹陳可探頭進來,一身白裙,
梨花帶雨:“姐姐你別這樣,我從來沒想搶你什么……我……”她話還沒說完,
我一耳光扇了過去!啪!“演夠了沒有?!”我眼神炸裂,
“你一個從小吃我穿我用我的寄生蟲,有臉在我面前哭?
”我媽立刻沖上來推我:“陳曦你瘋了?!你妹妹心臟不好,你打她是想讓她死啊?!
”“對,我瘋了!她要不死,我早晚讓你們都死!”我咬著牙,掏出錄取通知書,當場撕碎。
“大學?我不讀了!但你也別想偷走我的人生!”嘩啦!錄取通知書變成碎片,飄滿一地。
我爸聞聲從炕上跳下來,滿臉鐵青:“瘋了!你敢撕錄取通知書?!
你知不知道家里多少心血供你讀書”“你他媽有供我??”“你們一分錢不出,
全靠我在公社教書,吃地瓜干喝涼水,自己做鞋做衣!”我吼到嗓子發啞,
指著妹妹:“倒是她,穿得比我好,吃得比我好,縣城初中都上得理直氣壯!
”“她成績全靠我替她寫作業撐著,最后你們還要我讓給她大學名額?”我瘋了,
是真的瘋了。下一秒,我抄起廚房搟面杖,一杠砸在桌子上!“想讓她冒名頂替?
”我咬牙切齒,眼里全是火,“那我就讓她死!”我媽臉色大變,嘴硬道:“你說什么胡話!
”“胡話?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敢不敢!”我沖進灶屋,一把扯住陳可的頭發,
把她摁進水缸里!“啊咕咕咕咕”“你不是身體弱嗎?我幫你洗干凈點,
好登堂入室做大學生去!”我爸嚇傻了,想沖過來打我,
我抬手一搟面杖砸過去:“誰敢過來我打誰!”他愣住了,臉上是又怕又恨的神情。
2足足一分鐘后,陳可才被我從水缸里拖出來,她臉上的粉全花了,劇烈的咳嗽著,
哭成個落湯雞。我蹲下看著她,聲音低得幾乎像從喉嚨里磨出來的:“從今天開始,
你搶我一樣,我毀你一樣!你要走我的路,我就讓你跪著滾下去。”她戰戰兢兢,
根本不敢看我,更不敢接話。我轉頭又看向我媽,笑了,笑得冰冷刺骨:“你不是偏心她嗎?
那我就成全你們全家。”“從今往后,我就是你們陳家的孽障,誰敢惹我我殺誰!
”我站起來,頭發亂著,手指沾著水,渾身像鬼一樣。“別求我,別哄我,
別妄想我再讓半步。”“自從你們想一腳踩死我的那天開始,就該知道,
我總有一天是會踩回來的。”妹妹陳可哭著被我趕去了西廂房。那是我原來住的地方。
墻裂漏風、床腳塌了一半,一下雨整屋子潮得跟水溝一樣。
我毫不客氣地躺進了她原來的房間。這屋子大,窗子緊,爐子通煙管,炕燒得熱騰騰。
她住了十幾年,我一次都沒進來。我安心睡下,心里只有一句話:我讓了她那么多年,
是時候換回來了。這一覺,我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伸個懶腰,
我正要起身開門,卻猛地一愣。門從外頭反鎖了。我拍門,沒人應。轉身拉窗,也被釘死了,
釘子斜斜歪歪全是新釘。外頭忽然傳來動靜,是爸媽和陳可的聲音,
帶著狠勁、恨意、惡毒的快意。媽咬牙切齒:“你這個死丫頭!真以為能翻了天了!
”爸冷笑:“好好待著吧!窗戶釘死了,門栓鎖上了,不跪著求我們就別想出來!
”“敢打我?你繼續瘋啊?斷水斷飯,我看你能撐幾天!
”陳可聲音帶著陰笑:“我的好姐姐你不知道吧,推薦信能補通知書。
”“等你餓得爬不起來,我就拿搟面杖把你腿敲斷!”“讓你親眼看著,
我拿著你的通知書上大學!”媽也咯咯笑:“她小時候在肚子里吸了你的營養,她欠你的,
就該還。”爸更狠:“你再嚷嚷,就割了你舌頭!”我靠著門,靜靜聽完,心底冷得像結冰。
他們是想讓我徹底毀掉,死在這個屋子里,連骨頭都爛在陰溝里。我沒有喊,也沒有崩潰。
我只是冷笑一聲,安靜的躺在床上保存體力。一定會有辦法出去,我不能自亂陣腳。晚上,
爸媽又來冷嘲熱諷,說了幾句根本不痛不癢的話。我背過身,根本不理睬他們。
我堅持了兩天,感覺已經餓的頭暈眼花。妹妹白天時不時過來刺激我幾句,
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準大學生,很是囂張。夜里外面刮起了大風,我正盤算著怎么出去,
突然感覺屋里隱約有一絲涼風。我猛然記起,這房間隔壁就是牛棚。
那墻角原來有個透風的小洞,被泥巴糊上了。我扒開泥巴,洞很窄,大人進不去。但我瘦,
我能鉆。我撕開被子,把枕頭鋪成假人模樣。3扒掉泥墻后,我像蛇一樣鉆了出去。
雙膝在冰冷的牛糞邊磕破,爬出那一瞬,我幾乎笑出聲來。你們想困我,
就該把整面墻都砌了。我繞到屋后,看著西廂房的燭光閃爍,他們一家三口笑聲不斷。
我蹲在柴垛后頭,耐心等,等他們自己心急。早上,陳可慣例來敲門:“姐?
你是不是想通了?我們帶飯來了。”“只要你跪下跟爸媽道歉,再老老實實的讓出名額,
你就能出來了。”見我一直不吭聲,陳可臉色瞬間得意。“爸,鑰匙呢?
我姐她看來已經昏過去了。”門開那一瞬,爸媽和妹妹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陳曦,
要是你早點屈服,也不用受這罪嘛……”爸媽和妹妹漫不悠哉的掀開被子,剛想繼續挖苦我,
突然頓住了。我趁著機會飛身躍上門檻,反手一鎖。咔噠!整間屋子頓時亂成一團!
他們終于發現床上是個假人,也明白自己中計了!“陳曦!你給我開門!”“你瘋了!
我們是你爸媽!”“姐姐,求你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靠在門外,
悠哉喝了一口熱水,笑得甜到心坎:“放心,這門啊,不鎖你們幾天,都對不起你們的心意。
”他們開始砸門、哭喊、求饒、罵街。我一點也不急。我回到牛棚那個洞旁邊,
搬來幾塊大石頭堵得嚴嚴實實。這一次,不是我要哭了,是他們。這才叫報應。
我無視他們的哭嚎,一刻不停的到正屋翻箱倒柜。爸媽藏起來的推薦信,還有全家的戶口本,
我全找到了。轟!我當著他們的面,把推薦信和戶口本點燃。爸媽被猛地驚到,
嚇得直接攤在地上。“陳曦!你瘋了!你燒了這些東西你妹妹還怎么辦入學手續?!
”我笑得像個瘋子:“你們不是要把我換成她去上學嗎?現在誰都去不了!
”妹妹尖叫著撲到門縫邊,我反手一根藤條透過門縫打到她身上!“你還想頂替我去大學?
你憑什么?”“你寫得出幾道立體幾何?你認識得了元素周期表?!
”我伸手穿過門縫一把拽住她頭發,把她臉貼到藤條上:“今天不給我道歉,
我就讓你以后一輩子都爛著臉見人!”她哇地哭出聲,轉頭看爸媽求救。“爸!媽!她瘋了!
快救我啊!”我媽沖過來要攔,我反手一藤條掄過去。砰地一下砸在門框上,
把整個門板都震動了!“你再敢護她,我下次砸的就是你!”我爸怔在原地,
第一次看我像看個不認識的人:“陳曦,你到底要干嘛?!”我舔了舔嘴角,
笑得眼神癲狂:“我要讓她道歉,我要讓你們看看,什么叫不是好欺負的!”我看著陳可,
“跪不跪?”她搖頭,哭成一團:“我真的沒有……我沒有想害你……”“沒想害我?
你不是偷偷摸了我的準考證?”“是不是聽見郵遞員說‘通知書來了’就第一個沖出來?
”“是不是考試前給我喝的湯里有瀉藥?”我一字一句逼問,整個屋子像地獄審判。
4她徹底癱軟,撲通一聲軟倒在地,哭著給我道歉:“姐,對不起……”“太輕了,
”我笑了,“我聽不見!”咚咚咚!三聲響頭,磕得她額頭紅腫,我這才滿意。“很好,
現在輪到你們了。”我轉頭看向爸媽,眼神陰森。媽怒不可遏:“陳曦!
我們怎么養你的你忘了?你還想恩將仇報?!”“恩?”我仰頭狂笑,
“恩是那年冬天我發高燒,你卻把被子給她蓋身上?”“是我過年沒新衣,
她卻穿著縣百貨定做的呢子大衣?”“還是我被老師選去縣城比賽,
你們卻逼我把名額讓給她?”“你們不是養我,是養了條看家狗。”我甩下一句,
“從今天起,狗會反咬了,咬得你們血流成河!”他們怕了。可惜,怕也晚了。
爸媽和妹妹哭到沒有一絲力氣,漸漸昏睡過去。而我趁父母妹妹睡著,
再次加固了門窗和洞口后,直奔村委會。我敲響村長劉萬山家的門,開門的是他老婆。
她剛一見我臉就拉下來了:“喲,大半夜的,你來干什么?”“找你男人。”我一腳跨進門,
“咱們村要出大新聞了。”劉萬山揉著眼睛從后屋出來,一看是我皺著眉頭:“陳曦,
你鬧夠了沒?”“我在給你一個機會。”我把一摞紙拍在他茶幾上。他狐疑地一看,
眼睛立刻瞪大。“這是你的準考證?還有這……你報考的那所大學的信?”“沒錯。
”我冷冷道。“我考上了,是我名下的錄取通知書,但我父母卻打算讓陳可冒我名上大學。
”“還有這封信,是我找到的寫給省招生辦的推薦信。”“被推薦人原本應該是我,
現在卻是我妹妹的名字。“是誰偷偷動的手腳,這字跡你該認得!
”劉萬山額頭見汗:“這事我不清楚!跟我沒關系……”“沒關系?”我盯著他,
唇角泛著冷笑,“村里有人知道這事,只不過你收了我爸兩只土雞三斤黃酒,
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吧?”他臉色頓時變了:“你胡說!”“我再問一句。
”我聲音拔高,“如果我現在報公安,舉報我父母逼迫我放棄大學名額,讓次女頂替上學,
你覺得這事鬧大,會怎么查?”劉萬山徹底慌了,支支吾吾:“陳曦啊,你冷靜點,
有話好說!”我直接掏出筆,啪一聲放他面前:“把事情寫下來!簽名、摁手印,
寫明你親眼見過錄取通知書和證據,寫明你知情卻未制止,一筆一劃別漏了!”“你,
你這是威脅干部!”他漲紅了臉。“別說得這么好聽,你是貪污窩案的胚子,不是干部。
”我冷笑,“我瘋起來,連你祖墳都敢刨!”他眼神一哆嗦。半個小時后,
他乖乖寫完所有內容,手印按得死死的。我收好證據,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明天開始,
廣播站換內容播。”“你們都欠我一個公道,我會一分一毫全拿回來。”5第二天,
全村炸了鍋。我在廣播里親自播音,帶著村長的簽字件,把事情從頭到尾公之于眾。
“本人陳曦考上大學,可我的父母卻要逼著我放棄,讓我妹妹陳可頂替。”“從今起,
我要親自查清這事。誰參與了,誰包庇了,誰收了好處,都給我等著!”村民都變了臉色。
以前他們樂于看我笑話,現在卻覺得“嘖嘖,原來她才是那個被欺負的”。
我坐在村口石凳上,喝著綠豆湯,曬著太陽。
有個從前只認陳可的小媳婦低聲湊過來:“陳曦,你……你是打算追究到底?
”我瞇起眼睛笑了:“當然。”“你那水平啊,早就能上了,誰像你家另一個只會哭。
”我笑得更燦爛:“她要哭,那就讓她一輩子哭吧。”晚上我才回了家。
他們被我鎖在屋里一天一夜,早餓的站不住了。我隔著門縫大笑,他們三口不敢吭聲,
眼神跟見了鬼一樣看著我。“這就怕啦?”我笑。“你,你做了什么!
”我媽虛弱的嘶吼著質問我。我一斧子劈門上:“我做了你們最怕的事,
讓你們丟臉、臭名遠揚、無地自容。”“你毀了我們!”我爸咆哮。
“你們親手把我往火坑里推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天。”被鎖在屋里的第三天,
他們終于熬不住了。爸媽不是沒想過強行破開門窗出來,但都失敗了。
我拿著大腿粗的木板把門窗挨個釘的死死的,他們根本砸不開。“陳曦,我們求求你,
讓我們出來吧。”“你說什么我們都答應,
你妹妹堅持不住了……”爸媽和妹妹三天滴水未進,臉色蒼白,都已經攤在地上。“好啊,
想出來是吧?”“讓陳可滾蛋,永遠不能回來!”“還有,把家里的錢全部拿出來,
再把這份轉讓手續簽了!”爸媽看著我從門縫里扔進去的房屋轉讓地契,臉色掙扎,
但不得不簽字畫押。這才剛開始,我就是要逼他們失去一切。然后,妹妹陳可滾了。
她不敢不滾,她怕了,是真的怕我。拖著一口破木箱,低頭貓腰,她灰溜溜地離開了家。
全村人都站在路邊看她走。以前她是“白嫩柔弱會讀書的好女孩”,
現在成了“想頂替親姐姐的騙子”。“嘖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命,姐姐那么優秀,
她還敢拿人家的通知書。”“活該,太缺德,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我站在門口看著她背影,
啃著紅薯,冷不丁吼了一句:“走快點啊,你還想回來蹭飯?”她嚇得腳一滑,差點摔倒,
回頭咬牙切齒瞪我:“你別得意太早!”我笑了。“你不甘心?那你可得撐住點,
因為接下來你會更不甘心。”她走的當晚,我直接把爸媽趕出家門。他們哆嗦著住在牛棚里,
寒冬臘月,四面漏風。
我還寫了一封舉報信:【致縣教育局、區招生辦】內容開門見山:陳家蓄意謀害長女陳曦,
將大學名額讓給次女陳可頂替。村干部劉萬山收受賄賂,協助篡改戶籍與報考資料。
本人陳曦,證據齊全,請求調查此頂替案并嚴懲當事人。信寫了兩頁紙,我按上鮮紅手印。
第二天天一亮就跑到供銷社門口排隊寄出,掛號件、加急!這事,我要鬧大!三天后,炸了!
縣里來人了!四個穿制服的,進了村直奔村委會,
一進門劈頭蓋臉質問劉萬山:“頂替錄取一事,你是不是知情?”他當場嚇得跪地上:“我,
我我一時糊涂,是陳家送了禮,我才……”“荒唐!”為首的教育局干部拍桌,
“冒名頂替是國家明令禁止的大案!你現在老實交代還有救,否則按包庇罪共犯處理!
”我站在村口遠遠看著,掐著表。30分鐘后,村喇叭響了:“村民請注意,
村長劉萬山涉嫌受賄,即日起停職。”“陳家頂替案件將進一步調查……”廣播一出,
全村都炸了!有人背后小聲罵:“陳曦瘋歸瘋,倒是真有兩把刷子。
”也有人咂舌:“以前說她是個冤種,現在看才是狠人啊!”而我把這段廣播錄了下來,
送到了陳可打工的供銷社里。她正彎著腰理貨,一聽到這個,臉色“唰”地慘白,
踉蹌了一下差點坐到地上。我把錄音機關了,
笑得輕飄飄地看著她:“你不是說我配不上大學?那你聽聽,所有人都知道你想冒名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