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海濱城市的那一刻，我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忍不住嘴角上揚。
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蜜月旅行，身邊坐著的是我新婚三個月的丈夫程昱。"寶貝，我們到了。
"程昱捏了捏我的手，眼睛里盛滿溫柔，"這次行程我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放松享受。
"我點點頭，心里甜滋滋的。和程昱相識兩年，結婚三個月，
他一直是那個完美先生：事業有成，溫柔體貼，連我爸媽都對他贊不絕口。出了機場，
程昱熟練地攔了輛出租車，用本地話和司機交流了幾句。
我驚訝地看著他："你會說這里的方言？"程昱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隨即笑道："之前來出差學過幾句。"他迅速轉移話題，"我們先去酒店放行李，
然后帶你去吃最地道的海鮮。"酒店是當地有名的海景度假村，程昱訂了頂層套房。
推開落地窗，碧藍的海水一覽無余，我忍不住歡呼一聲。"喜歡嗎？"程昱從背后環抱住我。
"太棒了！"我轉身親了他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住這種海景房？
""因為我是你老公啊。"程昱笑著刮了下我的鼻子，"去換衣服吧，我帶你去第一個景點。
"半小時后，我們站在了老城區的標志性鐘樓前。程昱像個專業導游，
不僅熟知每個角落的歷史故事，還知道最佳的拍照角度。"小梨，站到那個拱門下面，
左手扶墻，右腳稍微往前伸一點。"程昱舉著相機指揮道，"對，就是這樣，
頭再往左偏15度。"我按他的指示擺好姿勢，咔嚓幾聲后，程昱滿意地查看照片："完美！
"我跑過去看，果然，照片里的我姿態自然，光線柔和，構圖精巧，簡直像專業模特照。
"你什么時候學的攝影啊？"我好奇地問，"這些姿勢指導也太專業了。
"程昱的笑容似乎有些勉強："就...平時看一些攝影雜志學的。來，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奇怪的東西，幾條半透明的文字從程昱頭頂飄過，
像是視頻網站上的彈幕。老田：【喲，故地重游啊？是為了懷念和琳琳在一起的日子嗎？
】阿月：【你小子真是長情，可別讓嫂子發現了。】琳琳：【你老婆拍照的這些姿勢，
都是我常用的姿勢呢～】我瞪大眼睛，下意識地左右張望，但周圍并沒有人拿手機發彈幕。
那些文字是從程昱頭頂憑空出現的，而且內容..."小梨？怎么了？"程昱關切地問。
"沒...沒什么，可能是太陽太曬了，有點眼花。"我強作鎮定，心跳卻快得厲害。
整個下午，我都在偷偷觀察那些奇怪的彈幕。它們時有時無，但每次出現都讓我心驚肉跳。
從內容看，似乎是程昱朋友圈下的評論，但為什么我能看到？而且，琳琳是誰？
晚上回到酒店，程昱說他要去洗澡。我坐在床邊，腦子里全是那些彈幕。突然，
程昱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亮了一下，
屏幕上彈出一條通知：【"舊時光"相冊新增3條評論】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他的手機。
我們之間從不設防，我知道他的解鎖密碼是我們的結婚日期。點開相冊APP，
我找到了那個名為"舊時光"的加密相冊。手指懸在空中，我猶豫了一秒，還是點了進去。
然后，我的世界崩塌了。相冊里全是程昱和一個陌生女孩的合照——在海邊，在鐘樓前，
在餐廳，在酒店...就是我們今天去過的每一個地方。照片里的女孩擺著各種姿勢，
正是程昱今天教我的那些。而最老的一張照片日期顯示，五年前，程昱和這個叫琳琳的女孩，
曾在這座城市同居過。浴室的水聲停了。我慌忙鎖上手機放回原處，手腳冰涼地坐在床邊，
耳邊回響著今天看到的彈幕：【你老婆拍照的這些姿勢，
都是我常用的姿勢呢～】第二章我整夜未眠。程昱在我身邊睡得香甜，呼吸均勻，
偶爾還發出滿足的囈語。而我瞪著天花板，腦海里全是那個名為"舊時光"的相冊里，
他和琳琳的親密照片。凌晨四點，我輕手輕腳拿起程昱的手機躲進衛生間。
相冊里的照片日期跨度兩年，最近的一張是三個月前——我們結婚前一周。
程昱穿著我送他的那件襯衫，摟著琳琳站在海邊，笑容燦爛。胃里翻涌著酸水，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就在這時，程昱頭頂又飄過幾條彈幕，
比昨晚的更清晰、更詳細：老田：【你小子膽真肥，帶新婚老婆重走和琳琳的戀愛路線，
不怕穿幫？】——回復程昱：【放心，她單純得很。】阿月：【聽說琳琳還在這座城市？
你不會還...】——回復程昱：【別多想，就是懷舊而已。
】琳琳：【昨天看到你發的鐘樓照片，還是我們當年的角度，
真懷念啊?? 什么時候見一面？我還在老地方上班。
】這些不是普通彈幕——是程昱社交賬號的私密互動！我能看到他屏蔽我的朋友圈下，
所有評論和回復。手指顫抖著，我點開程昱的微信。果然，在"不讓他看"的分組里，
我的賬號赫然在列。而他的聊天列表頂端，是一個備注為"月"的對話框。點開一看，
最后一條消息是昨晚發的：【放心，她什么都沒發現。明天按計劃帶她去燈塔，
那是和琳琳第一次約會的地方，想再拍張對比照。】我死死捂住嘴，才沒讓那聲哽咽溢出來。
燈塔——程昱今早興奮地說要帶我去看的"絕美日落景點"，原來是他們愛情的起點。清晨，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跟著程昱出門。他體貼地為我拉開出租車門，
我卻看到他頭頂飄過一條新彈幕：琳琳：【今天我會在燈塔附近的咖啡館，
希望能"偶遇"你～】"寶貝，不舒服嗎？臉色這么白。"程昱關切地摸我額頭。
"可能有點暈車。"我勉強笑笑，目光卻無法從他頭頂的彈幕上移開。
程昱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迅速鎖屏。
但我已經通過彈幕看到了內容：阿月：【琳琳剛問我你是不是認真的，我說你只是懷舊，
讓她別多想。】"誰的信息啊？"我假裝隨意地問。"公司的事。"程昱把手機放回口袋，
"張總問我合同的事。"彈幕立刻揭穿了他的謊言：【回復阿月：當然不是認真的，
就是覺得好玩，像在玩一個現實版的找不同游戲。】我猛地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找不同游戲？拿我和他的前女友做對比？燈塔很美，白墻藍頂，襯著碧海藍天，
像明信片上的風景。程昱拉著我擺各種姿勢，每個角度都精準計算過。"頭再低一點，對，
就是這樣。"他興奮地指揮著，"這張太完美了！"我知道為什么完美，因為五年前，
琳琳就站在這個位置，擺著同樣的姿勢。我不過是個替身演員，
在他精心編排的懷舊劇里扮演女主角B。回程時，程昱突然說："小梨，
我約了個老朋友談點事，你先回酒店休息好嗎？送你去出租車站。"朋友？我通過彈幕知道，
他要去咖啡館見琳琳。"好啊。"我乖巧地點頭，心里卻有了計劃。程昱剛把我送上出租車，
我就對司機說："麻煩跟著前面那輛出租車，別太近。"二十分鐘后，
程昱走進一家名為"海角"的咖啡館。我躲在對面書店，透過玻璃窗，
清楚看到他在角落位置和一個長發女孩擁抱。那女孩——琳琳——和照片里一樣，
穿著碎花連衣裙，笑起來有酒窩。我拍了幾張照片，正準備離開，突然被人輕輕拍了拍肩。
"需要幫忙嗎？"一個溫柔的女聲問道。我轉身，看到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年輕女性，
胸牌上寫著"蘇曼·前臺經理"。"你...你怎么在這里？"我認出了她，
是我們入住酒店的前臺。蘇曼指了指隔壁的酒店："我在這邊分店培訓。
"她的目光移向咖啡館，又回到我臉上，"你看起來需要幫助。"也許是她的眼神太真誠，
也許是我實在撐不住了，眼淚突然決堤。蘇曼迅速把我拉進一家空著的甜品店，遞來紙巾。
"他是你丈夫？"她輕聲問。我點點頭，哽咽著說："我們在度蜜月。
"蘇曼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那個女孩是他前女友？""你怎么知道？"我驚訝地抬頭。
"職業習慣。"蘇曼苦笑，"在酒店工作十年，見過太多類似劇情。"她遞給我一張名片，
"如果需要幫助，隨時找我。"我接過名片，發現背面寫著一行字："今晚8點，
酒店后花園。"回酒店后，我假裝小睡，實則繼續監視程昱的社交賬號。
彈幕能力似乎升級了，
現在我能看到他所有賬號的互動——微博小號、ins私信、甚至外賣軟件的備注。
通過這些碎片，我拼湊出一個更可怕的真相：程昱和琳琳從未真正分手，只是轉為地下情。
我們的結婚照，他發給了琳琳，配文是"為了父母結的婚，心里只有你"。晚上七點，
程昱突然說有個緊急視頻會議，要去酒店商務中心。彈幕告訴我，他是要去和琳琳視頻通話。
八點整，我來到后花園。蘇曼已經等在那里，手里拿著兩杯熱茶。"決定怎么做了嗎？
"她直截了當地問。我搖頭："我不知道...我們才結婚三個月...""三個月前，
有個女孩也住在這家酒店。"蘇曼遞給我一部手機，屏幕上是一個哭紅眼的女孩，
"她未婚夫帶她來婚前旅行，結果發現他是時間管理大師——在三個城市有三個未婚妻。
"我瞪大眼睛："你是說...程昱也...""我不確定。"蘇曼收起手機，
"但如果你需要證據，我可以幫你。"就在這時，
我的視野里突然爆發出一片彈幕——程昱的微博小號更新了：【今天見到琳琳，
她還是那么美。新婚妻子像個呆頭鵝，帶她重走我和琳琳的戀愛路線，她居然毫無察覺。
笑死，女人真好騙。】我渾身發抖，把內容告訴蘇曼。
她的表情變得嚴肅："這不是簡單的舊情難忘，這是有預謀的情感欺騙。""我該怎么辦？
"我聲音顫抖。"首先，保持冷靜。"蘇曼按住我的手，"其次，收集證據。
最后——"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讓他付出代價。"回到房間，程昱還沒回來。
我打開電腦，把所有通過彈幕看到的信息整理成文檔。然后登錄云盤，
同步了程昱手機里的照片和聊天記錄——我們的手機互相備份，他忘了取消這個設置。
凌晨一點，程昱終于回來，身上帶著淡淡的香水味，那不是我的香水味。"會議這么晚？
"我背對著他問。"嗯，項目出了點問題。"他親了親我的頭發，"快睡吧，
明天帶你去海鮮市場，那里有家很棒的餐廳。"通過彈幕，
我知道那家餐廳是琳琳最愛的地方。"好啊。"我柔聲應道，心里卻已經下定了決心。
程昱很快睡著了。我輕手輕腳地下床，打開蘇曼給我的紙條，
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和一句話："這里有一群和你一樣的女孩，她們會幫你。
"我看著熟睡的程昱，他頭頂又飄過一條彈幕：琳琳：【明天見，愛你??】這一次，
我沒有哭。我截屏，保存，然后回復了蘇曼的短信："明天見。我需要那個地址。
"第三章"你確定要這么做？"蘇曼遞給我一杯熱拿鐵，眉頭微蹙。
清晨的陽光透過咖啡廳的落地窗灑進來，照在我手中平板上那張琳琳的工作照上。
蘇曼幫我查到了琳琳的工作地點——一家海邊畫廊。"我必須見她。
"我的手指劃過照片中琳琳的笑臉，"如果程昱在騙我，那他很可能也在騙她。
"蘇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畫廊十點開門，我陪你去。"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認識才一天，這個酒店前臺經理已經成了我最堅實的盟友。
昨晚我翻遍了程昱所有的社交賬號，發現他不僅和琳琳保持聯系，
還同時在撩撥至少三個女孩。"對了，你的...那種能力，"蘇曼壓低聲音，
"今天還能看到那些彈幕嗎？"我點點頭。自從前天第一次看到那些飄在程昱頭頂的文字，
我的"彈幕視野"越來越清晰。現在不僅能看見程昱屏蔽我的朋友圈互動，
還能捕捉到他各個社交賬號的私密動態。正說著，
我的視野里突然閃過一條新彈幕：程昱：【今天下午三點，老地方見。想你了。
】——私信發送至琳琳的ins賬號。"他約了琳琳今天見面！"我抓住蘇曼的手腕，
"下午三點，'老地方'。"蘇曼眼睛一亮："這就是機會。我們先去畫廊找琳琳，
然后...""然后跟蹤他去'老地方'。"我接上她的話，感到一種奇異的興奮，
仿佛終于從被動挨打轉為主動出擊。程昱早上說他要去見一個潛在客戶，中午才能回來。
我給他發了條消息說想去海邊散步，他很快回復"注意安全"，還附了個愛心emoji。
與此同時，我的彈幕視野顯示他正在ins上給一個健身網紅的照片點贊，
評論是【身材太辣了】。畫廊位于海濱步行街的一棟白色小樓里。推開門，
撲面而來的是海風混合顏料的氣息。琳琳站在一幅抽象畫前，正和一位顧客交談。
她比照片上更瘦，長發扎成馬尾，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手腕上戴著一串彩色珠子。
"就是她。"我低聲對蘇曼說，心跳加速。蘇曼捏了捏我的手："我去引開那個顧客，
你直接找她談。"我深吸一口氣，假裝欣賞墻上的畫作，慢慢靠近琳琳。
當那位顧客跟著蘇曼去看另一邊的雕塑時，我站到了琳琳面前。"你好，
請問這幅畫..."我的聲音在看清她胸牌上的名字時故意頓住，"琳琳？
"她禮貌地微笑："是的，需要我介紹這幅作品嗎？""不，我...我是田小梨。
"我直視她的眼睛，看著她的表情從職業微笑變為困惑，再變為震驚。"程昱的...妻子？
"她的聲音驟然降低，臉色煞白。看來她知道我。這個認知像刀子一樣捅進我的心臟。
我強忍酸楚，壓低聲音："我們能談談嗎？就十分鐘。"琳琳環顧四周，
快速點頭："去后面的儲藏室，那里沒人。"儲藏室狹小擁擠，堆滿畫框和顏料桶。
琳琳關上門，轉身時眼里已經噙滿淚水。"我不知道他會帶你來這里，"她搶先開口，
"他跟我說是獨自來懷舊的。""你們...一直有聯系？"我的聲音發抖。琳琳咬著嘴唇，
掏出手機點開一個聊天界面："你自己看吧。"屏幕上，
程昱的頭像旁是一連串我從未見過的甜言蜜語。最近一條是昨晚發的：【今天見到你，
確認了我從未忘記過我們的感情。婚姻只是形式，你才是我心里永遠的女孩。】往上翻，
是我們結婚當天他發給琳琳的：【婚禮只是走個過場，我父母喜歡她。但你知道，
只有你在我心里有位置。】我渾身發抖，幾乎拿不住手機。琳琳觀察著我的反應，
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不知道...他一直在騙你？
""我以為他只是忘不了前女友。"我苦笑，"沒想到是同時在經營多段關系。
"琳琳的表情變得復雜："我也是前天見到他才發現他結婚了。
他ins上沒有任何關于你的信息。"她猶豫了一下，"他說你們的婚姻是父母逼的，
沒有感情...""他ins上有兩千多粉絲，卻單獨設置了一個分組，
只有二十多人能看到他發的'已婚'狀態。"我諷刺地說，"我就是那二十多人之一。
"琳琳捂住嘴："天啊...我完全不知道...""今天下午三點，他約你去'老地方'？
"我突然問道。琳琳驚訝地睜大眼睛："你怎么...哦上帝，他是不是也約了你？""不。
"我搖頭，"但我有我的方式知道。你能幫我個忙嗎？答應他的約會，
但套出'老地方'的具體位置。"琳琳的眼神從震驚變為堅定："我會幫你。
事實上...我想我也需要知道真相。"我們交換了聯系方式。離開畫廊時，
蘇曼迎上來："怎么樣？""比想象中順利。"我簡短地說，"琳琳會幫我們確認約會地點。
"蘇曼挑眉："她不知道他已婚？""直到前天見面才知道。"我苦笑，
"程昱跟她說我們的婚姻是父母逼的，沒有感情。""經典渣男語錄。"蘇曼冷笑，"走吧，
回酒店準備一下。下午有場好戲要看。"回到酒店房間，程昱還沒回來。我打開筆記本電腦，
登錄云端查看同步的程昱手機數據。在一個隱藏文件夾里，
我發現了幾十個女性聯系人的詳細資料——生日、喜好、紀念日，
甚至還有"攻略進度"評分。"這個混蛋..."我喃喃自語，把每個文件都下載保存。
中午程昱回來時，我正在陽臺假裝看書。他親吻我的額頭，
身上有淡淡的古龍水味道——他見"客戶"前特意噴的。"下午還要出去嗎？
"我若無其事地問。"嗯，有個老同學約我喝咖啡。"他笑著說，眼睛卻不看我，
"可能晚飯前回來。"就在這時，琳琳的短信來了：【他說老地方是海角咖啡館，
角落靠窗的位置。要我穿那條紅裙子，說最懷念那樣的我。】我心頭一刺，
程昱最喜歡我穿紅色，說襯我膚色。"怎么了？"程昱注意到我的表情變化。"沒什么，
閨蜜發了個搞笑視頻。"我晃晃手機，轉移話題，"晚上我想去吃那家網紅海鮮餐廳。
""當然可以。"他笑容滿面，頭頂卻飄過一條彈幕：【回復阿月：晚上要陪老婆，
明天再約琳琳吃晚飯吧。】我差點把手機捏碎。他不僅今天要見琳琳，還計劃明天繼續？
下午兩點半，我和蘇曼坐在海角咖啡館對面的書店里。我戴著鴨舌帽和口罩，
蘇曼則換了一身休閑裝，看起來像個普通游客。"她來了。"蘇曼低聲說。
琳琳穿著一條紅色連衣裙，走進咖啡館。透過玻璃窗，我們看到她在角落的位置坐下。
十分鐘后，程昱出現了。他穿著我送他的那件藍色襯衫，頭發精心打理過，
手里還拿著一小束花。"這個王八蛋..."我咬牙切齒，手機攝像頭對準窗戶，
連續拍下他們擁抱、親吻臉頰的畫面。蘇曼遞給我一個專業相機："用這個，更清晰。
"接下來的半小時，我們拍下了足夠多的證據：程昱握住琳琳的手，深情凝視，
甚至有一次湊近似乎要親吻她。我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但奇怪的是，
眼淚卻流不出來了。"夠了。"我收起相機，"我們走吧。""不去當面揭穿他？"蘇曼問。
我搖頭："還不是時候。我需要更多證據，確保離婚時他不能抵賴。"回酒店的路上，
我的彈幕視野突然捕捉到一條關鍵信息：程昱微博小號更新：【今天見到琳琳，
她還是那么美。新婚妻子像個呆頭鵝，帶她重走我和琳琳的戀愛路線，她居然毫無察覺。
笑死，女人真好騙。】配圖是琳琳今天在咖啡館的背影。我停下腳步，
把手機給蘇曼看："這就是我要的完美證據。"晚上七點，程昱回到酒店，滿面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