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愛我如命的謝延把霸凌我的惡毒繼妹送進監獄。10年后,繼妹為了復仇,
把我和謝延困入一款出軌游戲里。游戲里,謝延和我的繼妹凌菲是出軌的丈夫與小三,
我是被虐身虐心的人妻。為了通關游戲,謝延親手挑斷我的腳筋手筋,
把我吊在地下室的熱水里日夜折磨。他和凌菲在我的面前旁若無人的接吻愛撫,
看著我奄奄一息,謝延卻比我先流出了血淚。身體的疼痛我都可以忍受,
可我最最舍不得謝延難過了。所以當游戲系統機械聲響起:可以用你的生命交換脫離游戲,
是否同意?我裝作沒看到丈夫那雙逐漸沉淪的雙眼。“我同意?!?.....1“回回乖,
再忍最后一次……”昏暗地下室內,謝延用錘子鑿穿我的肋骨,粗重生銹的鐵鏈狠狠穿過,
將我吊進了熱水池中。疼痛從胸腔鉆向全身,我甚至不知道失血過多和細菌感染,
哪個會先要了我的命。謝延看著我的虛弱,眼眶瞬間爬滿血紅,
可他只能無休止的羞辱我:“看你的浪樣,瞧見我和菲菲親熱你也想紅杏出墻了?
”“那你就一輩子吊在這里吧,不過…”謝延頑劣的勾起了嘴角,
“我不介意讓你看著我們做。”凌菲嬌笑著走到謝延身邊,一雙黑絲長腿纏到謝延身上。
“阿延,今天我們要在你老婆面前嘛~”謝延恨不得盯穿凌菲,卻還是拉住她的腿吻了上去。
我咳出一口血沫,苦笑著低下頭去。這款愛欲囚籠,
是凌菲為了報復我和謝延量身打造的游戲。剛進入游戲時,我和謝延也試著反抗。
他拒絕按照游戲設定和凌菲親熱,可下一刻我就被飛來的廣告牌砸得骨折。
為了早日離開游戲,我們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工具。從第一次看著他們在我旁邊接吻,
我惡心得吐了一整天,到現在,我已經能麻木的看著他們在我面前交纏親熱。那么謝延呢,
他是和我一樣變得麻木,還是日漸投入?我看著謝延在他們唇齒相接間臉上薄紅一片,
那雙痛苦注視我的雙眸慢慢合起。當他的手掌狠狠按住凌菲的后腦時,
我在腦中喚醒了游戲系統。“以我的生命為代價,真能讓我們立刻脫離游戲?
”系統機械的聲音響起:是的,玩家?!拔彝狻!彼釢暮仙涎劬?,我想,比起生命,
我更恐懼那個照亮我生命的謝延,離開我。恭喜通關游戲!“回回!回回!
”我從劇痛中睜開雙眼,看到謝延狠狠把我摟進懷中。高大的男人把頭按進我的懷中,
熱淚打濕了我的肩膀。他狠厲的聲音響起,“凌菲那個毒婦,我定要她千百倍償還!
”我苦笑著攥緊他的衣角,想告訴他我時日無多了?!鞍⒀?,
我快......”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我們,謝延的秘書在電話那頭焦急匯報?!爸x總,
您剛剛打電話讓我們查凌菲......”謝延恨聲質問:“那個毒婦現在在哪兒!
”“凌菲她……變成植物人了。”“你說什么!”謝延無意識掙開攥緊我的手,往門外沖去。
“我不信!我要去親眼看看那毒婦的慘狀!”昏暗的燈光里,他嘴角帶著快意的笑,
眼睛里卻爬滿了血絲。我想拉住他叫他冷靜點,可從恢復意識開始,
我就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失去知覺了。謝延沖出門的那一刻,
我的雙眼前出現血淋淋的提示:死亡懲罰倒計時48:00:00。
階段懲罰1:挑斷雙腳腳筋。那些謝延在游戲內對我的殘忍,就要一一報應在我的身上,
直到我死?;叵肫鹉欠N窒息的疼痛,冷汗瞬間爬滿后背。我迫切想躲進謝延懷里,
把一切都告訴他。告訴他我就要死了,就算要去找凌菲,就算……要愛上凌菲,
能不能等到兩天后呢。可他只留給我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我支著手臂爬到手機旁邊,
接起沒有斷掉的電話:“徐秘書,凌菲在哪兒?麻煩你送我過去。
”凌菲被安置在謝氏旗下的私人醫院VIP套房里。說是關押,
更像是動用最好的醫療資源24小時精心照料。走廊里,
幾個護工正湊在一起八卦:“謝總在病房里跪了1個小時了?!薄爸x太太好可憐,
怎么就成了植物人?”“從校服到婚紗呢,怎么可能不愛?”我捏緊輪椅的扶手,
透過病房玻璃窗向里面看去。凌菲帶著呼吸機躺在那里。謝延單膝跪在床邊,
臉全部埋進她的手中,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他不可置信的聲音透過門縫鉆進我的耳朵,
“你怎么這么瘦,明明游戲里你那么健康漂亮…”“我還沒懲罰你,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謝延帶著哽咽的尾音讓我也紅了眼眶,我知道,今晚我帶不走他了。
2不想繼續看這刺眼的一幕,我推著輪椅轉身離開。謝延卻追了出來。他看著我坐在輪椅上,
眼神里有疑問,更有審視和怒意?!笆昵埃娴氖橇璺瓢粤枘銌??”謝延眼底帶著寒意,
把手里陳舊染血的筆記本甩到我身上,“她母親被你爸強娶,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施暴者?!
”我盯著筆記本里稚嫩的筆記:【今天姐姐又往自己身上倒開水,
她說這樣阿延哥哥就會永遠保護她?!俊窘憬阏f我霸凌她,
可我只是一個沒人喜歡的孤女啊……】【阿延哥哥要送我進監獄了,他只相信姐姐。
】【沒關系,誰讓我喜歡阿延哥呢。
】【要是他也可以分我一點喜歡就好了……】我的眼睛被淚水模糊,又來了,
和10年前一樣,故扮柔弱的凌菲帶人孤立我,教唆混混欺負我。沒有人相信我,除了謝延。
可是謝延啊……腹中穿來撕裂錘鑿般的劇痛。謝延看著我瞬間慘敗的臉色瞳孔緊縮,
奔上前來想摸我的額頭?!盎鼗啬阍趺戳恕薄皠e碰我!”我厲聲警告他,
捂著肚子虛弱的恨恨道:“別用你碰了凌菲的臟手碰我!”謝延僵住手,
不可置信的冷笑了一聲,“你還不知悔改是嗎沈回!”他失望的推開我轉身就走。
我想叫住他,肚子卻像被卡車碾過,我再也無法支撐,從輪椅上倒下去。眼睛合上前,
我看到謝延拉開病房門重新走進去。護工們驚恐呼喚我的聲音,也沒能讓他回過頭。
死亡懲罰倒計時40:00:00階段懲罰2:攪碎子宮,混亂不堪的夢境中,
我仿佛回到10年前的那個夏天。那些落在身上的拳頭和煙頭,被撕扯到不能蔽體的衣服,
還有澆在臉上滾燙腥臊的液體。在那段黑暗里,我封閉感官,只想如何利落的離開這個世界。
是謝延把我從天臺上拉下來,溫熱的吻和滾燙的淚落在我的滿身疤痕上,他哭著抱緊我,
求我別離開他,他一定會十倍百倍報復回去?!拔业幕鼗匦」媚?,
往后的路一定是光明璀璨的?!蹦悄昶幢M一切給我二次生命的少年,
今天卻護在霸凌者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質問我,“到底誰才是施暴者?
”小腹猛烈鉆心的劇痛喚回我的意識。再次醒來時,我昏昏沉沉躺在別墅的床上。
我抬手摸摸腹部,那里劇痛過后,留下了一片濡濕粘膩的血跡。我能感覺到,
子宮就像游戲里被謝延殘忍取出那樣,再次離開了我。門被一腳踹開,
謝延抱著懷里的白裙女人走了進來。“讓出主臥來,凌菲需要更好的照料。
”他的聲音淬著冰,“沈回,這是我們欠她的?!蔽也活櫺「沟膲嬐粗沃饋?,
咬著牙拒絕:“這是我們的婚房!婚床!想我讓給她,除!非!我!死!
”謝延輕柔的把凌菲放在床上,單手鉗住我的脖子將我從床上拖下來。
“當年你玩弄我的信任,讓我把凌菲弄到監獄去時,怎么沒想到有今天呢?
”我隨著他的動作狠狠摔到地上,腿間流出的血跟著淅淅瀝瀝淌了一地。
謝延被滿目刺眼的紅驚駭得僵在原地。下一秒,他雙膝跪地把我撈起來抱在懷里。
他的聲音顫抖帶著極大的恐懼:“怎么會有這么多血,回回你不要嚇我!
”他磕絆著抱起我就要往外面跑,“不要怕回回,
我這就帶你去找醫生……”我勉力舉起手揪住他的衣領,
虛弱的聲音在他耳邊一字一句:“謝延,我只說一遍,”“我從未騙過你,
你就是個傻子……”謝延哽咽著把我的手攥入自己的掌心內包裹,
他哽咽著安撫我:“你別說了回回,我都信你,我們先看病好不好……”我縮在他懷里,
因為失血過多終于失去了意識?!搬t生呢!怎么還沒到??!
”“所以你是說她的身體根本沒有傷口?”意識昏沉間,我聽見謝延質問家庭醫生的怒吼聲。
家庭醫生也十分疑惑,“我們做了各項檢查,
確實沒有發現夫人身上有任何傷口……”謝延按住還在顫抖的雙手,沉默了,隨后嗤笑了下,
“所以,這又是她博取我心疼的手段?”“沈回,你還要騙我多少次!”他顯然是怒極了,
轉身摔門就走。摔門聲把我震醒,我睜著雙眼漠然的留下眼淚。謝延,
你的信任總是不過如此。醫生沒發現我醒了過來,拿著手機走到角落撥通了電話,
“我騙謝總說他太太毫發無傷呢?!薄八斎皇切帕?,我看他也沒有多愛他太太嘛。
”“你的植物人信息我也偽造得很完美,放心吧,凌菲寶貝?!蔽殷E然捏緊被子,凌菲,
果然還是你!處心積慮設下這么多局,你到底要什么?!
看著眼前血紅的24:00:00倒計時,我決定要在離開前帶走凌菲。3夜深人靜,
我推著輪椅來到主臥。凌菲依舊像株純潔無害得茉莉花躺在那里。我緩緩湊過去身去,
貼在她耳邊呢喃:“凌菲,如果我錄下了你和醫生合謀得通話,你猜謝延聽到后會怎么做?
”凌菲沒有睜眼,唇角卻突然扯出一個刻薄惡劣的弧度。反應不及,
一個冰涼的東西被大力塞進我的手里后,又帶著向凌菲刺去。下一秒,臥室門被撞開,
我被一股大力捏起手腕。我和謝延同時看清了我手里握著的,一把鋒利的匕首。
刀身的寒光映著謝延有些扭曲的英俊面龐?!吧颍』兀∧惘偭?!誰準你動她!
”謝延手掌發力,按著我的手腕甩掉匕首,痛得我整個手都顫抖起來?!鞍。?/p>
謝延…放開我……不是我做的……”“不是你!這里還有第二個人有心加害她?!
”我掙扎著想要辯解,“謝延,她根本就沒有昏迷——”謝延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他揪著我的手腕把我貫到地上。我的胳膊碰倒床邊的花瓶,
整個人狠狠摔在滿地的花瓶碎片上,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瞬間傷痕累累。
“她都還躺在床上,要怎么刺傷自己!”“來人!”謝延吩咐保鏢把我架到別墅外的草坪上。
他拎著一把那把還染著血的匕首站在我面前,向來含情的桃花眼里已滿是冰冷和瘋狂。
保鏢們制住我的力氣,讓我瞬間回想起10年前被霸凌的那晚的窒息感。我止不住的哆嗦,
冷汗瞬間浸濕了后背。我痛苦的向他求饒,“別這么對我,
阿延…”謝延捏著我的下巴強制我抬頭?!吧蚧?,說你錯了,說你再也不會傷害凌菲。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不可能!謝延!我和她不死不休!”聽到我嘴里的“死”字,
謝延連唇邊的肌肉都在顫抖?!昂?,好,看來必須要讓你長記性!
”他舉著匕首劃開我的衣領,刀尖懟開皮肉一寸寸埋進我的皮肉。
“說你錯了!說你再也不敢了!說你錯了!”我噴出一口血沫,“你休想!!
”感受到他的刀子慢慢接近我的心臟,我脫力的想,就這樣死在謝延手里也好。
10年前是你救了我,這條命就這樣還給你吧?!鞍⒀痈绺纾∧阕∈郑。?/p>
”一道虛弱但嬌軟的聲音傳來。我順著聲音,看到本該躺在床上的“植物人”凌菲倚在門口,
癡癡的看向謝延。謝延渾身一顫,匕首咣當掉落在地,卻沒有轉回去看她。
“不要……”凌菲虛弱的咳了幾聲,聲音帶上了哽咽,“不要傷害姐姐……”“死過一次,
我想通了,就讓一切都是我的錯吧……”謝延還是沒有回頭,
像是不敢相信她就站在自己身后,像是回過身去她就會消失。他只能狠狠捏緊我的肩膀,
全然看不見我的血已經染透了半個身子。“怎么,你救了我的命,卻連看我也不敢嗎!
”凌菲滿臉淚水,轉回身便要往回走,卻摔倒在地。聽到落地聲響,謝延臉色大變,
踉蹌著向凌菲跑去??粗蚯氨寂艿谋秤?,看著他把凌菲抱進懷里,
好像找回失而復得的珍寶。我也終于栽倒進血泊里。謝延頭也不回的抱著凌菲進了別墅。
留下一群保鏢和意識不清的我面面相覷。“這可怎么辦,要把夫人送回去嗎?
”“可是謝總剛剛說夫人不認錯不能走啊……”“算了算了,我看她這夫人也做不了兩天了,
給她先扔到地下室去吧?!蔽胰斡伤麄儼盐胰拥降叵率冶涞牡厣?,失血過多讓我手腳麻痹。
偏偏這時候,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死亡懲罰倒計時18:00:00階段懲罰3:鐵鏈貫穿鎖骨。
從地下室的墻面穿出巨大的鐵鏈貫穿我的鎖骨。一如脫離游戲前,
謝延親手為我帶上的那一根。我無力的吐出一口又一口血沫,只覺得身體里的血快要流干了。
想著謝延種種不受控制的反常表現,我嘗試和系統對話:“系統,
謝延是不是也和你們做了交易?”系統機械的電流聲雜亂響起:是的。“是用他和我的記憶,
或者愛,對嗎?”不然我沒辦法想象,謝延就這樣忘記了傷我最痛的那段過往。
系統思考后做出回答:為了保證合理性,不是“失去記憶”,
而是“模糊記憶”它用高維的學習能力模仿著謝延交易說的那句話:“就算記憶模糊了,
我還是會再次愛上回回?!薄皭鬯褪俏业拿也荒茏屗涝谶@里?!毖蹨I瞬間模糊雙眼,
我分不清是心臟還是身體更痛一點。謝延的愛逾生命,可他依舊會為了凌菲動搖,
可他依舊對我造成的不能挽回的傷害。我愛他,卻也同樣重量的恨他。
系統冷漠的機械聲再次響起:“判定玩家謝延的交易在前,因此玩家沈回的交易未成功。
”我笑著擦掉眼淚?!澳俏揖蛽Q一個獎勵吧?!敝x延,你救回的這條命就還給你。
此后我們就 兩不相欠,各不相干。
死亡懲罰倒計時4:00:00地下室感受不到時間流逝,只有死亡倒計時如影隨形。
我平靜的等待倒計時歸零,迎接系統為我設定好的最終死亡。
4“再次被鐵鏈貫穿的滋味怎么樣呢?”一抹白裙晃蕩著走到我面前。凌菲笑著拽起鐵鏈,
看我痛的又咳出一口血,笑得越發燦爛?!罢嫦胱屇憧纯船F在的樣子,
和10年前匍匐在我腳下那晚,真是像極了?!蔽姨撊醯猛虏怀鐾暾木渥?,
“你就……這么……這么恨我…”“當然恨!憑什么你生來什么都有!憑什么謝延那么愛你!
”恨意讓凌菲嬌美的面容模糊,“所以我幫媽媽拿下你爸,現在,我又得到了謝延。
”她像拽狗繩一樣狠狠晃動鎖鏈。“你命好有什么用,到頭來還不是像狗一樣趴在我腳底!
”我嘴里發出如鼓風機般的破碎聲音,“謝延……不會…放過你的。”凌菲笑得更大聲了,
她松開鎖鏈,直直倒在我旁邊,臉上揚起得意的笑?!澳俏覀?,拭目以待。
”地下室的門被大力推開,一陣風刮過,是謝延跑了進來。他看到凌菲倒在我身邊,
焦急得踩著我的手沖向她,將她抱了起來。凌菲靠著謝延的肩膀,淚水更襯得她嬌憐可人。
“別怪姐姐,是我不好,
才把你們拉到游戲里面……”“可是我實在太委屈了……”“那些年監獄里人人都能打罵我,
可是我明明沒做錯什么。”凌菲攬上謝延的脖頸,
越過他的肩膀譏誚的看著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姐姐才能原諒我?
”謝延用衣袖輕輕擦拭凌菲鞋底沾染的我的血,摟著她站了起來。他終于肯和我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