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出差提前歸家,滿心歡喜想給妻子驚喜,卻撞破妻子與持槍男人的秘密,因此喪命。
幸運重生,回到命運轉折的那一刻,他不再坐以待斃,憑借重生優勢,
抽絲剝繭揭開背叛背后的驚天陰謀。這一世,他要讓渣男賤女為惡行付出慘痛代價,
一場關乎復仇與救贖的大戲,在婚姻的廢墟上轟然上演!
1 致命歸來行李箱滾輪碾過老舊樓道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林遠抬手抹了把額角的薄汗,金屬鑰匙在鎖孔里輕輕轉動。出差半個月提前結束項目,
他特意推掉慶功宴,只為給妻子小柔一個驚喜——結婚三年,他總因工作錯過紀念日,
這次特意買了她念叨許久的限量款項鏈,此刻正安靜躺在他西裝內袋里。“我回來了!
”他習慣性喊了聲,玄關處的景象卻讓他笑容凝固。那雙锃亮的黑色皮鞋歪斜地靠在門邊,
鞋尖沾著泥點,明顯不屬于他。林遠盯著這雙陌生男鞋,喉結上下滾動。小柔有潔癖,
從不允許外人鞋子進家門,更不會穿43碼的男鞋。客廳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
混著壓抑的交談聲。林遠鬼使神差地放輕腳步,行李箱滑輪被他死死按住。透過虛掩的門縫,
暖黃燈光傾瀉而出,勾勒出兩道糾纏的身影。小柔柔順的長發散落在男人肩頭,
那人手臂環著她的腰,黑色袖口滑落處,泛著冷光的槍管若隱若現。“老周答應明晚動手,
只要搞定那份合同……”小柔的聲音帶著他從未聽過的諂媚,“林遠就是個書呆子,
這次出差至少半個月……”“小心為上。”男人摩挲著她耳垂,槍口隨意抵在沙發扶手上,
“事成后,我們去國外……”林遠感覺血液沖上頭頂,太陽穴突突直跳。他踉蹌后退,
后腰撞上行李箱,發出沉悶聲響。屋內瞬間安靜,緊接著傳來急促腳步聲。他轉身想逃,
防盜門卻突然從內拉開,冰冷槍口抵住他額頭。“遠哥?你怎么……”小柔妝容凌亂,
脖頸處還帶著曖昧紅痕,眼中閃過慌亂后迅速轉為狠厲,“既然聽到了,
就別怪我……”“砰!”劇痛從眉心炸開,林遠最后看到的,
是小柔冷漠的臉和男人舉起的槍。意識消散前,他滿心都是不甘——原來婚姻里的溫柔體貼,
不過是精心編織的致命謊言。2 血色驚變眉心的劇痛如洶涌浪潮,將林遠徹底吞噬。
他的身體重重地向后倒去,后腦勺磕在冰冷的瓷磚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世界在眼前迅速模糊,耳鳴聲嗡嗡作響,他看著小柔冷漠的臉逐漸扭曲成模糊的色塊,
手中攥著的限量款項鏈盒子也跌落在地,精致的包裝盒在血泊中暈染出暗紅的痕跡。
黑暗如潮水般漫上來,林遠以為這就是生命的終點。然而,意識卻沒有徹底消散,
他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無數記憶碎片在腦海中翻涌——新婚時小柔羞澀的笑容,
深夜加班回家時她留的那盞溫暖的燈,還有剛剛聽到的那些冰冷又殘忍的話語。
這些畫面交織在一起,如同鋒利的刀片,一下又一下地割著他的心。不知過了多久,
林遠感覺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拉扯著他。他艱難地睜開雙眼,刺眼的白光讓他本能地閉上眼。
再次緩緩睜眼,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簾,老式吊扇在頭頂慢悠悠地轉動,
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洗衣液香味,是小柔常用的那一款。
“這是...我家?”林遠猛地坐起身,動作太急,一陣眩暈襲來。他環顧四周,
臥室的擺設和記憶中分毫不差,手機屏幕亮起,時間顯示著他出差歸家的那一天,
08:21:20。他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真實的痛感讓他呼吸一滯——他重生了,
回到了一切悲劇發生的起點。喉嚨里像是卡著一團棉絮,林遠顫抖著下床,雙腿發軟,
險些摔倒。他扶著墻走到玄關,那雙陌生的黑色皮鞋依舊歪斜地躺在那里,
鞋尖的泥點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小柔與持槍男人的對話、冰冷的槍口、致命的槍聲,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得可怕。
“這次...我不會再重蹈覆轍。”林遠握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鏡中的自己眼神堅定,與上一世被背叛時的震驚、絕望截然不同。他知道,這一世,
他不僅要活下去,還要讓那些傷害他的人付出代價。客廳再次傳來細微的響動,
林遠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翻涌的情緒。他緩緩靠近,透過門縫,
小柔的身影依舊與男人糾纏在一起,同樣的話語即將再次說出。這一次,林遠沒有沖動,
他靜靜地看著,將每一個細節都刻進腦海,為即將到來的復仇收集著證據 。
3 重生契機林遠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才讓他確信這不是虛幻的夢境。
屋內傳來小柔嬌笑的尾音,混著男人低沉的回應,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擊著他的神經。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目光掃過玄關處的攝像頭——這是他去年安裝的,
本意是擔心獨居的小柔安全,此刻卻成了扭轉局勢的關鍵。指尖顫抖著輸入密碼,
手機屏幕亮起監控界面。畫面里,小柔正倚在男人懷中,指尖把玩著對方西裝上的暗紋,
脖頸處的紅痕與上一世如出一轍。林遠將視頻反復播放,
記下男人腕間獨特的蛇形紋身、西裝內襯露出的半截燙金名片。當聽到“老周”二字時,
他瞳孔驟縮——老周是公司合作方的負責人,也是下周那場“意外”的關鍵人物。
“得趕在他們行動前布局。”林遠抹去額角冷汗,將視頻加密保存。
他注意到茶幾上散落的咖啡杯,杯沿印著陌生的口紅印,與小柔常用的色號完全不同。
這個細節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記憶深處的暗門——上一世他暴斃后,
警方曾在現場提取到不明女性DNA,卻因證據不足草草結案。窗外忽然傳來汽車鳴笛聲,
林遠透過窗簾縫隙望去,樓下停著一輛黑色奧迪,車牌被泥污遮擋。
男人的聲音從屋內飄出:“我先走,明晚十點老地方匯合。”林遠攥緊拳頭,
轉身躲進儲物間,聽著腳步聲逼近又遠去。當防盜門重重關上,他才跌坐在地,
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儲物間角落堆著紙箱,
最底層壓著一份泛黃的體檢報告——那是小柔上個月“弄丟”的文件,
此刻卻安靜躺在他親手寫的項目計劃書下方。林遠翻開報告,日期赫然是三年前,
診斷欄寫著“急性白血病”。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終于明白為何小柔總阻攔他體檢,
為何她突然對那筆保險金格外關注。手機震動,是公司秘書發來的消息:“林總,
周總邀請您明晚參加慶功宴。”林遠盯著屏幕冷笑,指尖飛速打字:“回復周總,
我準時赴約。”他將體檢報告拍照存檔,又摸出西裝內袋里完好無損的項鏈盒,
金屬棱角在掌心硌出紅痕。窗外暮色漸濃,林遠站在鏡前整理領帶,鏡中人眼神冰冷如刃。
這一世,他不僅要改寫結局,更要讓所有參與這場陰謀的人,在真相面前萬劫不復。
4 暗流涌動暮色將屋內染成濃稠的墨色,林遠握著體檢報告的手指關節發白。
三年前的診斷書、小柔反常的舉動、保險單上受益人欄刺目的名字,
所有碎片在腦海中拼湊成猙獰的真相——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精心設計的死亡陷阱。
樓下的黑色奧迪遲遲未走,林遠透過貓眼確認小柔出門后,迅速打開書房抽屜。
泛黃的相冊里,一張婚紗照格外刺眼:小柔依偎在他肩頭,
無名指上的婚戒在閃光燈下泛著冷光,而她眼底藏著的算計,此刻看來如此清晰。
他抽出夾層里的保險合同,兩千萬元的巨額賠付條款讓胃部一陣翻涌。
“原來我才是她的救命符。”林遠將合同拍照,突然瞥見照片背面的字跡。
褪色的鋼筆字歪歪扭扭寫著“老周推薦”,落款日期正是確診白血病的第二天。
他抓起車鑰匙沖出門,后視鏡里,那輛奧迪緩緩跟上,卻在三個路口后消失不見。
深夜的酒吧霓虹閃爍,林遠推開“暮色”的雕花木門。
這家隱蔽的會所是商界隱秘交易的溫床,上一世他從未涉足,此刻卻成了撕開陰謀的突破口。
卡座里,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在舉杯,其中一人腕間的蛇形紋身格外醒目。“周總好興致。
”林遠笑著坐下,將威士忌推過去。老周臉色驟變,酒杯在大理石桌面磕出脆響。
“林總不是在出差?”對方眼神閃爍,手指摩挲著酒杯邊緣。林遠掏出手機,
屏幕上正是小柔與持槍男人的親密畫面:“我倒想問問周總,這出戲準備唱到什么時候?
”空氣瞬間凝固。老周身后的保鏢向前半步,
林遠卻將一份文件拍在桌上——正是那份白血病診斷書。“三年前,你介紹小柔給我認識,
現在又想制造意外吞掉保險金?”他湊近壓低聲音,“但你忘了,我有個當刑警的發小。
”老周的喉結劇烈滾動,冷汗浸透襯衫領口。林遠起身整理西裝:“明晚的慶功宴,
我會準時帶著警察朋友赴約。至于小柔……”他故意停頓,看著對方臉色慘白如紙,
“她恐怕不知道,你早就想獨吞那筆錢了吧?”離開酒吧時,暴雨傾盆而下。
林遠站在屋檐下,看著手機里剛收到的消息:“林總,財務部發現周總公司賬目有問題。
”他嘴角勾起冷笑,雨水順著傘骨滴落,在地面砸出細小的漩渦。這場暗流涌動的博弈,
才剛剛開始。5 蛛絲馬跡暴雨沖刷著街道,林遠驅車回到小區,
在地下車庫繞了三圈才停穩。后視鏡里,那輛黑色奧迪依舊若即若離,
卻始終保持著安全距離。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
指腹摩挲著方向盤上某處凹陷——那是去年小柔“不小心”用鑰匙刮出的痕跡,此刻想來,
或許也是故意為之。電梯數字跳動的間隙,林遠調出手機里的錄音文件。方才在酒吧,
他借口去洗手間,將微型錄音筆藏在老周座椅縫隙。回放里,
老周慌亂的喘息聲混著冰塊撞擊玻璃杯的脆響,
還有一句模糊不清的“那個女人……太貪心”。推開門,屋內一片漆黑。林遠摸黑走到書房,
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地面投下斑駁光影。他打開保險箱,
取出塵封的日記本——這是小柔婚前送他的禮物,扉頁寫著“愿我們的故事永不完結”。
泛黃的紙頁間,夾著一張泛黃的剪報:三年前某家私立醫院發生醫療事故,
一名白血病患者因藥物短缺離世。“原來如此。”林遠瞳孔驟縮。剪報角落印著醫院名稱,
正是體檢報告上的出具單位。他迅速翻到日記最后一頁,
小柔娟秀的字跡突然變得潦草:“他為什么還不去體檢?再拖下去,我……”字跡戛然而止,
墨水在紙面暈開深色痕跡。衣柜深處,小柔的香奈兒套裝整齊懸掛,
卻在夾層里發現一個陌生U盤。插入電腦,
數十張轉賬記錄躍入眼簾——老周的賬戶每月向一個陌生賬戶匯款,金額從五萬到百萬不等。
最新一筆轉賬備注赫然寫著“封口費”,收款方開戶名正是那家私立醫院的院長。
窗外傳來開門聲,林遠迅速合上電腦。小柔踩著細高跟走進來,
身上還帶著陌生的古龍水味:“遠哥,你怎么突然回來了?”她伸手想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