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暴雨夜的逆襲雨點砸在電動車擋風板上的聲音蓋過了手機里的辱罵聲。
我攥緊發燙的手機，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屏幕上是客戶剛發來的差評："外賣員都是死媽玩意兒？老子等了四十分鐘！
"電動車在積水里打了個滑，我盯著導航上那個紅色感嘆號 —— 距離超時還剩三分鐘，
而面前的豪門別墅區鐵門正緩緩關閉。后座的海鮮外賣在保溫箱里散發著腥氣，
這單要是被拒收，我半個月的房租就沒了。"讓開讓開！" 黑色保時捷突然從后方鳴笛，
我慌忙往旁邊打把，車輪碾進坑里濺起半人高的水花，恰好甩在保時捷的鍍金車標上。
車窗搖下，香奈兒香水混著雪茄味涌出來。穿定制西裝的男人探出頭，
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路燈下閃得刺眼："窮鬼眼睛長屁股上了？" 他掃過我胸前的工牌，
"陳淵？呵，當年三中那個撿垃圾的雜種，現在改送外賣了？
"我認出他是高中時總帶人堵我廁所的王浩。此刻他指尖夾著的雪茄，
正是我剛才在便利店替他墊付的 —— 那時他說沒帶錢包，讓我先墊著，
轉頭就把二十塊的煙錢扔在地上。手機又震動，是站長發來的短信："再超時就滾蛋，
上個月罰款還沒扣完呢。" 雨滴順著安全帽邊緣滴進領口，我盯著王浩嘴角的譏笑，
突然聽見腦海里響起機械音：【神級選擇系統激活 ——】【檢測到宿主面臨人生轉折點，
當前可觸發選擇：① 低頭道歉，獲得 "窩囊廢" 稱號（無獎勵）② 潑海鮮湯報復，
獲得 "初級格斗精通"（永久技能）③ 索要雪茄錢，
獲得 "帝豪集團 1% 股份"（可變現）】視網膜上突然浮現半透明的藍色面板，
三個選項在雨幕中泛著微光。王浩的笑聲還在繼續，別墅區鐵門已經關閉，
我的配送時間顯示 "已超時 120 秒"。"怎么，嚇傻了？" 王浩掏出手機對準我，
"拍個視頻發抖音，就叫《底層螻蟻的生存現狀》。" 他的保時捷開始倒車，
后輪正碾向我掉在地上的保溫箱。指甲掐進掌心的瞬間，我聽見自己說："王少，
你還沒給便利店的煙錢。" 選項③的金色光芒在視網膜上炸開，
機械音再次響起：【選擇成功，獎勵已發放，
當前資產：12,368,421 元（可隨時提現）】王浩的笑卡在臉上。
我彎腰撿起保溫箱，里面的海鮮湯還在晃蕩，卻奇跡般一滴未灑。
帝豪集團的股票代碼在我腦海里自動浮現，此刻每股股價 247.36 元，
1% 股份剛好對應系統顯示的數字。"你特么敢跟我要錢？" 王浩推開車門，
西裝褲腳立刻沾滿泥水，"知道我爸是誰嗎？帝豪集團的..." 他的聲音突然卡住，
因為我正從兜里掏出張黑金卡 —— 剛才系統獎勵里附帶的 "至尊財富卡"，
卡面燙金的帝豪 logo 在雨夜格外耀眼。"王總啊，" 我學著他剛才的腔調，
"令尊要是知道你在外面拖欠煙錢，還為難帝豪股東，不知道董事會會不會考慮換個繼承人？
" 手機突然震動，銀行短信顯示剛收到 1236 萬轉賬，正是股份變現的到賬通知。
王浩的臉漲成豬肝色，
保時捷的自動泊車系統突然發出警報 —— 我的電動車不知何時橫在他的車位前。
別墅區保安小跑著過來，看見我手里的黑金卡后立刻立正："陳先生，
您的專屬車位在地下 B1-88，需要我們代駕嗎？"雨還在下，但我突然感覺不到寒冷。
系統面板在視野邊緣閃爍，新的提示彈出：【宿主完成首次逆襲，
獲得 "氣場 + 10"，當前可查看個人屬性】王浩的叫罵聲漸漸遠去，
我低頭看著保溫箱上的訂單地址 ——38 棟 201，正是剛才超時的客戶。
按響門鈴時，
我突然想起半小時前在便利店看見的場景：穿香奈兒套裝的女人對著過期的貓糧嘆氣，
她說她家的布偶貓只吃進口糧，而我當時正猶豫要不要買弟弟的退燒藥。門開了，
女人的尖叫混著貓糧的香氣涌出來："你怎么搞的？
我家 Lucky 餓了一整天......"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我正從保溫箱里掏出袋未拆封的巔峰鹿肉罐頭 —— 用系統獎勵的錢買的，
剛好在超時前五分鐘繞路寵物店。"對不起女士，" 我遞過溫熱的海鮮粥，
"路上遇到點事，但您的餐品保證完好。" 系統面板上，
"好感度 + 20" 的提示閃過，女人的表情從憤怒轉為驚訝，
最后變成不好意思的微笑。離開別墅區時，電動車的電量只剩 15%。但我不在乎，
因為系統界面顯示下一個任務正在加載：【檢測到宿主弟弟的住院費缺口，
明日上午 10 點觸發主線任務：醫院繳費處的抉擇】雨點還在砸頭盔，
但我第一次覺得這場雨下得暢快。路過便利店時，
我進去買了包辣條 —— 以前每周只能吃一次的零食，現在可以隨便拿。
結賬時老板娘盯著我的黑金卡發呆，
我突然想起她上周罵我 "窮鬼買不起就別摸" 的樣子。"不用找了。
" 我把五十塊零錢留在收銀臺上，轉身走進雨幕。系統提示再次響起，
這次是新解鎖的能力：【獲得 "商業嗅覺 LV1"，
可洞察 10 米內人群的財富值與隱藏信息】當我路過公交站臺，
視網膜上突然浮現出等車人群的信息：穿校服的高中生負債 300 元（手游充值），
穿西裝的上班族隱藏存款 86 萬（準備離婚），就連街角的流浪狗，
系統都顯示 "可觸發隱藏任務：救治受傷金毛，獎勵未知"。凌晨三點回到出租屋，
弟弟的咳嗽聲從隔板后傳來。我數著兜里的黑金卡，
想起三天前在醫院聽見的話："交不上押金就停藥，你們這些窮鬼根本治不起這種病。
" 主治醫生的白大褂下，系統顯示他有 127 萬的灰色收入 —— 明天，
該去會會這位 "神醫" 了。手機屏幕突然亮起，是大學室友發來的消息："淵哥，
班花結婚請帖發群里了，地點在帝豪酒店，你去嗎？" 附帶的照片里，
穿婚紗的林小羽依偎在王浩懷里，背景是帝豪集團的 logo 墻。
我盯著照片里林小羽手腕上的翡翠鐲子 —— 那是大二時她找我借的八千塊買的，
后來她說丟了，再后來我在王浩的朋友圈看見同款。
系統界面自動解析出隱藏信息：【林小羽負債 47 萬（美容貸 + 賭債），
王浩隱瞞已婚事實，
婚姻存續期間與三名女性保持情人關系】雨點敲打鐵皮屋頂的聲音突然變得清脆，
獎勵的 "記憶增強" 技能 —— 這是剛才在便利店選擇 "幫助流浪狗" 時獲得的。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我清晰地想起三年前那個冬夜，林小羽在操場哭著說父親住院，
我把兼職攢的一萬塊全部轉給她，而第二天，她就和王浩出現在酒吧卡座。"去，當然去。
" 我打字回復，"不但要去，還要給他們送份大禮。" 系統面板上，
"復仇值" 開始緩慢累積，當數值達到 100，
就能解鎖傳說中的 "因果回溯" 技能 —— 可以看見目標人物的所有過往秘密。
弟弟又咳嗽了，我起身倒了杯熱水，突然發現他床頭的臺燈亮著。小家伙用作業本畫了幅畫，
上面是穿西裝的我和他坐在豪車里，車標是個金色的 "淵" 字。"哥，等我病好了，
賺錢給你買電動車。" 他蜷縮在薄被里，臉色蒼白卻笑得燦爛。我喉嚨發緊，
想起父母車禍那年，他才五歲，而我抱著他在雨里等了三個小時，直到救護車到來。
系統提示音在腦海里響起，
這次是主線任務的倒計時：【距離醫院抉擇還有 7 小時 12 分，
當前可分配屬性點：5】我打開屬性面板，將三點加在 "魅力"，
兩點加在 "醫術"—— 也許一會兒能用得上。窗外的雨小了，天邊泛起魚肚白。
我摸著兜里的黑金卡，第一次覺得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曾經被踩在泥里的螻蟻，
如今有了掀翻棋盤的力量，而那些欠我和弟弟的債，
終將連本帶利討回來第二章 醫院的黃金手術刀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疼，
我盯著繳費單上的 "住院押金 80000 元"，指尖摩挲著黑金卡的燙金紋路。
系統界面顯示主治醫生張明德正在辦公室收受賄賂 —— 他西裝內袋的信封里，
整整齊齊碼著十疊百元大鈔，和系統標注的 127 萬灰色收入完全吻合。"陳先生，
您弟弟的藥不能再停了。" 護士站的李姐小聲提醒，
她腕間的銀鐲子是我上周用系統獎勵給她買的，"張主任說今天必須結清費用。
"我敲了敲辦公室門，張明德的呵斥聲立刻傳來："沒看見正在會診？" 推開門時，
他正把信封往抽屜里塞，老花鏡后的瞳孔在看見我的黑金卡時猛地收縮。"張主任日理萬機，
" 我反手鎖門，系統解析出他抽屜里的 CT 片 —— 屬于三號床的王大爺，
報告被篡改成 "惡性腫瘤"，而實際只是普通肺炎，"收紅包之余，
還不忘給病人加項檢查？"他的手在發抖："你、你亂說！
" 但當我調出他篡改病歷的監控錄像（感謝系統新解鎖的 "天眼視角"），
他突然撲通跪下："我女兒要出國，
我也是沒辦法......""辦法就是坑窮人的救命錢？" 我扔出份股權轉讓協議，
"把你在帝豪私立醫院的股份轉給我，我就當沒看見這些。
" 系統提示【道德值 + 15】，張明德的額頭砸在辦公桌上，
鋼筆在協議上劃出顫抖的簽名。繳費處，當我把黑金卡拍在柜臺上時，
還頤指氣使的收費員小趙突然愣住 —— 她手機里的網貸 APP 顯示負債 12 萬，
而系統剛獎勵我的 "讀心術 LV1" 能聽見她的心聲："這不是送外賣的窮鬼嗎？
""趙小姐需要幫忙嗎？" 我遞過一張名片，"帝豪金融有款低息貸款產品，
專門針對醫療系統職工。" 她的瞳孔瞬間瞪大，
準確說出了她母親在 VIP 病房的床號 —— 系統早把醫院職工資料解析得清清楚楚。
弟弟的病房里，鄰床的阿姨正在哭求醫生："求求你，
我兒子才十歲......" 我掃過床頭的診斷書，系統突然彈出紅色警示：【錯誤診斷！
實際病情：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可治愈）】。"阿姨，" 我按住她發抖的手，
新點滿的 "醫術" 屬性讓我清晰看見患兒后頸的淤血點，"換個主治醫生吧，
我認識能治這個病的專家。" 掏出手機撥打帝豪集團醫療部，
系統獎勵的 "人脈資源" 自動匹配到國內頂尖血液科主任，此刻他正在本院學術交流。
傍晚離開醫院時，李姐追出來塞給我袋蘋果："小陳，你今天救了三條人命。
" 系統提示【聲望值 + 50】，
同時解鎖新技能【因果鏈接】—— 能看見目標人物與自己的命運交織點。路過醫生辦公室，
我聽見張明德在打電話："爸，那個陳淵不簡單，
他居然有帝豪的黑金卡......" 原來他父親是醫院副院長，
系統立刻解析出副院長賬戶里有 326 萬不明資金。看來，
明天該去拜訪下這位 "德高望重" 的老專家了。手機震動，
是外賣站長發來的解雇通知："陳淵，你今天曠工，明天不用來了。" 我盯著短信冷笑，
系統界面顯示附近三公里內有三家外賣平臺正在融資 —— 或許，該自己收購個平臺了，
就叫 "淵海配送"，讓每個騎手都能挺直腰桿。深夜回到出租屋，弟弟正在看動畫片，
床頭多了盒進口止咳藥 —— 是白天那位阿姨送的。他看見我時眼睛發亮："哥，
剛才有個穿西裝的叔叔說要接我們去住大房子！"門鈴響起，
穿 Armani 西裝的男人鞠躬遞上燙金請帖："陳先生，
帝豪集團董事長請您明晚赴宴。" 請帖邊緣印著玫瑰花紋，和系統初次獎勵的黑金卡同款。
我突然想起王浩說過，他父親最討厭別人染指他的帝國，看來，這場鴻門宴，
該帶點 "禮物" 去。系統面板閃爍，
新任務加載：【主線任務：帝豪董事會的博弈（倒計時 23 小時）】，
可分配屬性點 + 10。我把五點加在 "談判"，三點加在 "威懾"，
剩下兩點留給未知的突發狀況。窗外的月亮很圓，弟弟已經睡著，睫毛上還沾著淚痕。
我摸著他削瘦的手腕，想起父母車禍后第一個中秋，我們在橋洞下分食半個冷掉的月餅。
現在，終于有能力讓他睡在有暖氣的房間，不用再擔心明天的醫藥費。
手機彈出新聞推送：【帝豪集團股價上漲 3.7%，神秘股東增持 1% 股份】。
評論區里，王浩的最新動態還停留在昨晚的罵街視頻，配圖是他沾滿泥水的皮鞋，
配文 "底層垃圾就該待在陰溝里"。我輕笑一聲，打開系統商城，
用聲望值兌換了 "輿論操控 LV1"。明天的董事會，除了股權協議，
或許還該讓全網看看，這位王少在夜店撒錢打賞女主播的高清視頻 —— 正好，
系統剛從他手機里截取了二十條此類記錄。消毒水的氣味似乎淡了些，
我靠在吱呀作響的木椅上，
接】【任務：帝豪董事會的博弈（倒計時 23 小時）】指尖劃過 "因果鏈接" 圖標，
視網膜上浮現出王浩的命運線 —— 他二十分鐘前剛被父親罵哭，正在酒吧灌伏特加，
身邊圍著兩個網紅，系統標注 "近期會染上賭癮，負債 800 萬"。很好，這盤棋，
終于輪到我執黑子了。第三章 帝豪酒店的血色請柬水晶吊燈在帝豪酒店大堂碎成星河，
我摸著袖口的定制袖扣 —— 用系統獎勵的 "奢侈品鑒別" 技能選的，
價值 38 萬的伯爵玫瑰系列，剛好和王浩母親的胸針同款。"陳先生，這邊請。
" 迎賓小姐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節奏，她耳后貼著的鉆石耳釘，
系統顯示是王浩上周送的 "分手禮物"。宴會廳門口，穿著婚紗的林小羽正和司儀爭吵，
婚紗的魚尾設計勒得她腰腹凸出，系統解析：【懷孕 12 周，孩子父親非王浩】。
"小羽，" 我遞上包裝精美的禮盒，
里面是份親子鑒定報告和她當年 "弄丟" 的翡翠鐲子，"聽說你最近在找這個？
" 她的臉瞬間煞白，手忙腳亂去接禮盒時，婚紗拉鏈突然崩開，
露出后腰的玫瑰紋身 —— 和王浩情人的紋身一模一樣。
王浩的咒罵聲從身后傳來："你怎么來了？" 他西裝內袋的手機正在震動，
系統顯示是他老婆打來的，備注 "母老虎"。我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王少，
你未婚妻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不是你的吧？"他的瞳孔驟縮，拳頭剛要揮過來，
宴會廳大門突然打開，王董事長的秘書高聲宣布："帝豪集團股東陳淵先生到！
"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胸前的股東徽章上，那是今早董事會緊急送來的，鍍金黃銅材質，
比王浩的鍍金徽章重了三倍。婚宴進行到交換戒指時，大屏幕突然藍屏，
開始播放王浩在夜店的監控錄像：他把成捆現金塞進網紅的比基尼，
醉醺醺地喊著："老子有的是錢，我爸的公司早晚是我的！" 賓客席傳來倒吸冷氣的聲音，
王董事長的臉黑得像鍋底。"抱歉，" 我舉起手機，"剛才不小心連錯了藍牙。
" 系統提示【復仇值 + 30】，王浩的父親突然按住他要打人的手，
目光在我胸前的徽章和林小羽的肚子之間逡巡。新娘休息室里，
林小羽扯掉假睫毛尖叫："你到底想怎樣？" 我看著她手機里的美容貸賬單，
最高一筆 38 萬的備注是 "給王浩買跑車"。
系統突然彈出隱藏任務：【揭露林小羽的債務真相，獎勵 "情感洞察 LV2"】。
"我只想告訴你，" 我把黑金卡拍在化妝鏡上，"當年你騙我的一萬塊，
現在連本帶利該還了 —— 不過放心，我不要錢，" 看著她驚恐的眼神，我勾唇一笑，
"我要你在婚禮現場，說出所有真相。"十分鐘后，當司儀問 "是否愿意" 時，
林小羽突然指向王浩："你早就結婚了！你老婆上周還去我公司鬧！" 賓客席嘩然，
王董事長的茶杯摔在地上，而我趁機打開系統商城，
"記憶讀取"—— 終于看見三年前那個冬夜的完整真相：林小羽在酒吧收了王浩的二十萬，
條件是騙光我的積蓄。"陳淵，你算計我！" 王浩撲過來時，
我輕松閃過 —— 感謝初級格斗精通，他的動作在我眼里像慢動作回放。保安沖進來前，
我在他耳邊說："別忘了，你爸剛知道你把公司機密賣給競爭對手，
現在董事會正在查你的賬戶。"婚宴不歡而散，我在停車場遇見王董事長。他遞來支雪茄，
和那晚王浩抽的同款："陳先生很會下棋。" 系統顯示他袖口的翡翠紐扣價值兩百萬，
而他的真實想法是："這個年輕人，比我兒子聰明十倍。""董事長過獎，
" 我接過雪茄卻沒點燃，"比起下棋，
我更擅長治病 —— 比如貴公司旗下醫院的財務問題。"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
因為我準確說出了私立醫院近三年的灰色收入總額。深夜回到家，弟弟正在看兒童財經節目，
看見我時舉著算術本跑過來："哥，我算過了，你現在的錢能買 123456 輛電動車！
" 我笑著揉他的頭，系統提示【親情值 + 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