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夜影”之名震懾黑道的頂尖殺手林羽,為籌備與未婚妻蘇瑤的婚禮,被迫重執屠刀。
然而,當那封寫著自己名字的暗殺訂單出現在眼前,下單人赫然是他深愛的女人。
刀刃相向的瞬間,信任轟然崩塌。在這場以生命為籌碼的博弈中,
林羽不僅要破解蘇瑤背叛的真相,更要直面自己沾滿鮮血的過去。當愛與恨交織,
陰謀與真相糾纏,殺手與愛人的身份錯位,誰才是這場致命游戲的最后贏家?
1 血色邀約夕陽將最后一抹余暉灑在破舊公寓斑駁的墻面上,林羽站在窗前,
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相框邊緣。玻璃下,他與蘇瑤相視而笑的模樣被鍍上一層暖金色,
那是去年深秋在城郊櫻花林拍的,蘇瑤發間別著粉白花瓣,笑得比身后的云霞還要燦爛。
這張照片被他放在床頭最顯眼的位置,每當深夜驚醒,冷汗浸透衣衫時,只要看上一眼,
那些被鮮血浸透的過往似乎就能被暫時封印。曾經,他是令黑道聞風喪膽的“夜影”,
刀刃舔血,殺人如麻。直到遇見蘇瑤,這個溫柔似水的女孩用三年時光,
將他從黑暗深淵一點點拽回人間。“該買婚戒了。”林羽對著照片輕聲呢喃,喉結滾動。
他低頭看了眼褪色的袖口,金盆洗手后,
靠著打零工攢下的積蓄遠遠不夠購置一枚像樣的戒指。窗外暮色漸濃,
手機在寂靜中突兀地響起,陌生號碼跳動。“是夜影先生嗎?
”電話那頭傳來經過變聲器處理的沙啞嗓音,林羽握手機的手驟然收緊,瞳孔微縮。
這個名字,他早已塵封五年,除了蘇瑤,再無人知曉。“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林羽語氣冰冷,準備掛斷。“先別著急拒絕。”對方輕笑,“雇主出價兩百萬,
目標是......”停頓兩秒后,聲音里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味,
“一個背叛組織的前殺手。”林羽的呼吸陡然停滯,指尖發涼。
兩百萬足夠他和蘇瑤在郊外買座小房子,過上安穩日子。沉默良久,
他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交易地點。”凌晨三點,廢棄的碼頭彌漫著咸腥的海風。
林羽戴著兜帽,身形隱匿在陰影中。一個戴著烏鴉面具的男人推來黑色行李箱,
箱內整整齊齊碼著一疊疊現金,而最上面,躺著一份牛皮紙袋封裝的暗殺檔案。
當林羽打開檔案,借著月光看清照片上的人時,心臟幾乎停止跳動。泛黃照片上,
他穿著黑色皮衣,眼神冷冽,正是當年執行任務時的模樣。目標姓名欄赫然寫著——林羽。
而雇主署名處,娟秀的字跡刺入眼簾:蘇瑤。
2 致命訂單海風吹得岸邊集裝箱發出嗚咽般的聲響,林羽的指尖死死掐進檔案袋邊緣,
紙張被揉出細碎的褶皺。雇主署名處“蘇瑤”二字在月光下泛著冷白,
與記憶里蘇瑤趴在他書桌上練字時,腕間晃動的翡翠鐲子光影重疊。
他記得蘇瑤總愛用左手寫字,說那樣能把每個筆畫都刻進心里,
此刻這字跡卻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進他的胸腔。“夜影先生?”烏鴉面具人抬手晃了晃,
金屬關節碰撞發出清脆聲響,“確認目標無誤的話,定金先付三成,事成后尾款到賬。
”對方的聲音透過變聲器,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仿佛在談論最平常的交易。
林羽突然笑了,笑聲驚飛了棲息在貨輪殘骸上的夜梟。他抽出檔案里的任務合同,
紙頁間滑落一張照片——那是今早他在菜市場買菜時的背影,鏡頭從二樓某個窗口偷拍,
角度刁鉆,連他后腰處若隱若現的舊刀疤都拍得一清二楚。寒意順著脊椎爬上來,
他這才驚覺,自己自以為隱秘的平凡生活,早已被人扒得干干凈凈。“知道雇主為什么選我?
”林羽將合同折成兩半,鋒利的紙邊擦過掌心,劃出一道血痕,
“因為只有我能殺了‘夜影’。”話音未落,他突然欺身上前,左手扣住烏鴉面具人的喉結,
右手不知何時摸出藏在靴筒里的蝴蝶刀,刀刃抵住對方頸動脈。面具人卻不慌不忙,
喉間發出咯咯笑聲:“看來您已經發現了。不過夜影先生,您覺得自己真能對蘇小姐下手嗎?
”他抬手扯下面具,露出一張布滿猙獰燒傷的臉,“雇主說,
您看到這個就會明白——”男人扯開領口,鎖骨下方赫然紋著半朵櫻花,
正是蘇瑤鎖骨處的同款紋身。林羽的瞳孔猛地收縮。五年前,
他親手剿滅了一個以櫻花為標記的犯罪組織,
當時那個組織的首領......他突然想起蘇瑤總愛穿高領毛衣,
即便在盛夏也不肯露出鎖骨。海風卷起他凌亂的頭發,遠處傳來輪船的汽笛聲,
驚濤拍岸聲中,蝴蝶刀當啷落地,驚起滿地碎銀般的月光。
3 暗夜追蹤蝴蝶刀落地的聲響在寂靜的碼頭炸開,林羽看著男人鎖骨處的半朵櫻花紋身,
耳畔傳來陣陣轟鳴。海浪拍打著岸邊,
將他的思緒扯回五年前那個血色之夜——櫻花組織總部的火光中,他親手將首領逼入絕境,
卻始終沒看清對方的面容。此刻眼前的紋身,竟與蘇瑤鎖骨處的圖案完美契合。
“你究竟是誰?”林羽聲音沙啞,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男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夜影先生,
蘇小姐讓我轉告您,游戲開始了。”話音未落,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男人趁機掙脫束縛,
迅速消失在夜色中。林羽握緊拳頭,看著手中被揉皺的檔案,最終將它塞進懷里。凌晨四點,
林羽回到公寓。屋內還殘留著蘇瑤留下的淡淡茉莉香,梳妝臺上擺著她未拆封的護手霜,
冰箱里整齊碼著他最愛吃的糯米團子。林羽打開床頭抽屜,取出蘇瑤的日記本,
泛黃的紙頁上記錄著他們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每一字每一句都透著溫柔。然而,
當他翻到最近一頁,字跡卻突然變得潦草凌亂:“對不起,阿羽,
有些事我不得不做......”林羽將日記本摔在桌上,抓起車鑰匙沖出門。
他驅車來到蘇瑤工作的花店,透過櫥窗,卻發現店內一片狼藉,花瓶碎了一地,
原本嬌艷的玫瑰花瓣散落各處。他用力推開門,發現收銀臺抽屜被撬開,現金不翼而飛。
在柜臺角落,他發現了一張被撕碎的照片——是他們在櫻花林拍的那張合照,
如今只剩下他自己的半張臉。“林先生?”花店隔壁咖啡店的老板探出頭,“你怎么來了?
蘇小姐昨天就沒來上班,聽說她收拾東西連夜搬走了。”林羽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他跌坐在花店門口,掏出手機瘋狂撥打蘇瑤的號碼,
卻只聽見機械的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夜色漸退,天邊泛起魚肚白,
林羽看著手機屏幕上蘇瑤的照片,終于下定了決心。他打開手機通訊錄,
撥通了那個五年未聯系的號碼:“老鬼,幫我查一個人。”掛掉電話,林羽握緊雙拳。
既然蘇瑤要玩這場致命游戲,那他就陪她玩到底。無論真相是什么,他都要查個水落石出。
晨光中,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街頭,只留下一地破碎的花瓣,
在風中輕輕搖曳......4 記憶裂痕老鬼的電話來得比想象中更快。
晨光刺破窗簾縫隙時,林羽正盯著蘇瑤遺落的翡翠鐲子出神,手機在寂靜中震動,
驚得他幾乎打翻桌上的冷咖啡。“查到了。”老鬼的聲音帶著電波干擾的雜音,
“蘇瑤的身份是偽造的,三年前突然出現在這座城市。但奇怪的是……”停頓三秒,
聽筒里傳來翻頁聲,“她名下有個境外賬戶,每月十五號都會收到一筆匯款,
匯款方來自當年被你端掉的櫻花組織殘余勢力。”林羽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踉蹌著扶住桌沿,目光掃過墻上掛著的日歷——今天正是十五號。記憶突然不受控地翻涌,
某個被他刻意忽略的片段破土而出:去年冬天,蘇瑤說要去給流浪貓喂食,
回來時圍巾上沾著陌生的硝煙味;還有她總在深夜接到神秘電話,聽見他腳步聲就匆忙掛斷。
當時他只當是她的小秘密,此刻想來,那些溫柔背后藏著的全是刺。他猛地拉開衣柜,
翻出蘇瑤的舊毛衣。指尖觸到內側縫線時,硬物硌得掌心生疼。拆開線腳,
一枚微型存儲卡滑落掌心,插入電腦的瞬間,屏幕亮起的畫面讓他呼吸停滯——監控錄像里,
蘇瑤正和烏鴉面具男在倉庫密會,她褪去高領毛衣,鎖骨處的櫻花紋身完整浮現,
而她身后墻上的電子屏赫然顯示著“夜影剿滅計劃倒計時”。“阿羽?
”畫面里蘇瑤突然抬頭,像是對著鏡頭外的人說話,“這次行動結束,
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她嘴角揚起的弧度與記憶里的溫柔如出一轍,
卻讓林羽胃里翻江倒海。錄像右下角的日期是三天前,正是他決定重出江湖的那天。
手機突然響起陌生號碼的來電。林羽按下接聽鍵,蘇瑤的聲音裹著電流傳來:“阿羽,
你看到了吧?”她輕笑,帶著某種解脫般的釋然,“五年前你殺了我父親,現在該還債了。
但別擔心……”聲音陡然溫柔,“只要你乖乖赴死,我會讓你走得沒有痛苦。
”林羽捏碎了手邊的玻璃杯,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在電腦鍵盤上。窗外不知何時下起雨,
雨水沖刷著玻璃,將蘇瑤在錄像里的笑臉暈染成血色的殘影。他彎腰撿起一片玻璃碎片,
在掌心劃出更深的傷口——疼痛讓他清醒,原來這場愛本身就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而他早已深陷其中,萬劫不復。5 迷霧重重掌心的鮮血在玻璃碎片上蜿蜒,
林羽盯著手機屏幕上已掛斷的通話記錄,耳邊還回蕩著蘇瑤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雨水敲打窗戶的節奏越來越急,仿佛要將他困在這個滿是謊言的房間里。他深吸一口氣,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在房間里翻找更多線索。在蘇瑤的梳妝盒底層,
他發現了一本密碼本。泛黃的紙頁上,密密麻麻記錄著一串又一串的數字和暗語。
林羽皺著眉頭,憑借著當年做殺手時破譯密碼的經驗,慢慢解讀出其中的含義。
這些記錄竟然是櫻花組織殘余勢力的行動安排,還有多份針對他的暗殺計劃,
時間跨度長達兩年。就在這時,老鬼的短信突然彈出:“兄弟,事情不對勁。
我在查櫻花組織殘余時,發現有人在暗中阻撓,勢力龐大得超乎想象,你小心!
”林羽還沒來得及回復,窗外突然傳來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他警覺地抄起身邊的匕首,
快速躲到門后。三個蒙著面的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的槍泛著冷光。“夜影,束手就擒吧!
”為首的黑衣人低沉地說道。林羽眼神一凜,在對方開槍的瞬間,側身翻滾躲過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