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會皆知,陸辰對白月光寶貝的緊。對我而言,她知三當三,陸辰助紂為虐。第一次,
4歲女兒摸了林雪瑤的裙子。陸辰懲罰女兒,將她拴上狗鏈關在地下室。第二次,
我賣了陸辰送給林雪瑤酒店的私房菜。陸辰為了懲罰我毀了我的味蕾。第三次,
林雪瑤誣陷我綁架她。陸辰懲罰我跳崖100次。只為給林雪瑤出氣。
第 1 章推開地下室門的那一刻,我看見女兒手腕上拴著狗鏈,鏈子的另一端,
鎖在墻角的鐵柱上。“小諾!”我尖叫出聲。她抬起頭,小臉蒼白,布滿淚痕,嘴唇干裂。
“媽媽……”她一開口,聲音沙啞得幾乎聽不見,眼淚又大顆大顆滾落。我想解開那狗鏈,
卻發現上面掛著一把冰冷的鎖。“陸辰!林雪瑤!”我嘶吼著沖出地下室。他們就站在客廳,
林雪瑤依偎在他身旁,慢條斯理地修剪著指甲。“為什么把小諾關起來?!”陸辰放下花瓶,
眼神冰冷,“她碰了雪瑤的裙子,該教教規矩。”林雪瑤柔柔弱弱地開口:“辰哥,
小孩子不懂事,要不……就算了吧?”她看向我,眼里都是得意,“清顏姐,
小諾不小心弄臟了我的裙子,那裙子是限量款,很貴的。
”我氣得渾身發抖:“就因為一條裙子,你把她像狗一樣鎖起來?!”“她才4歲!
”我轉向陸辰“求你,放過她!她知道錯了!”陸辰的眼神沒有絲毫動容:“不懂事就該教,
這是我家,我定規矩。”“你家?”我慘笑,“在你眼里,我和女兒,
是不是連你養的一條狗都不如?”“你要是再多說一句,她的懲罰就再加一天。
”陸辰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林雪瑤走近地下室門口,對著里面哭泣的小諾說:“小諾,
阿姨的裙子很貴的,你知道錯了嗎?”小諾哽咽著,
弱的聲音從地下室里飄出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句話像一把刀子,
狠狠扎進我的心臟。夜深了,陸辰和林雪瑤早已回房。
我悄悄起身端著面包和牛奶走到地下室門口。“小諾,小諾?”我壓低聲音。
“媽媽……”我從門縫里把面包和牛奶遞進去。“快吃,慢點,別噎著。
”就在小諾接過面包,狼吞虎咽地啃起來時,身后的燈光驟然亮起。陸辰站在那里,
臉色鐵青。“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誰讓你給她送吃的?
”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捂著臉,倔強地看著他:“她是你女兒!
你會餓死她的!”“看來你也沒學乖。”陸辰冷笑一聲,奪過我手中剩下的面包,
狠狠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再有下次,你就跟她一起進去。”第2章這一夜,
我幾乎沒有合眼。地下室里小諾的哭聲只剩下細細的抽噎,像瀕死的小貓。天蒙蒙亮時,
地下室的門終于被打開,我沖進去,小諾蜷縮在角落,額頭燙得驚人。
我抱起她軟綿綿的身體,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叫了聲“媽媽”。
我發瘋似的抱著她沖出別墅,攔了輛出租車直奔醫院。急診室里一片忙亂,
醫生初步診斷是急性肺炎,高燒引起了驚厥,必須立刻住院。傍晚時分,
小諾的病情突然惡化,呼吸急促,臉色發青。我一遍遍撥打陸辰的電話,
聽筒里傳來的永遠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醫生沖進來檢查,
神色凝重:“孩子肺部感染嚴重,引發了心肌損傷,必須立刻進ICU搶救,需要手術!
家屬,孩子父親呢?”我腦子嗡的一聲,渾身冰冷:“他……他有急事,不在本市。
”“女士,病情危急,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手術同意書請盡快簽字”醫生的聲音像重錘一樣砸在我心上。我再次撥打陸辰的電話,
這一次,竟然通了。不等我開口,那邊傳來他不耐煩的聲音:“什么事這么急?我正忙著。
”背景里,隱約有林雪瑤嬌嗲的笑聲和音樂。“陸辰!”我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小諾病危!
在醫院搶救!醫生說可能撐不過今晚!要手術!”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隨即是陸辰毫無溫度的聲音:“你少拿孩子騙人。”“辰哥,烤肉好了哦,快來嘛!
”林雪瑤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帶著一絲甜膩的撒嬌。“啪嗒。”電話被掛斷了。
我握著手機,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隔著ICU厚重的玻璃,我看著小諾小小的身影,
身上插滿了管子。我守著ICU的燈,他守著心上人的笑。第3章小諾在ICU觀察了三天,
總算轉回了普通病房。而陸辰一次也沒出現過。出院那天,我沒有回那個所謂的家。
我早已聯系好律師,起草了離婚協議。陸辰,這個名字,連同那段婚姻,
都該從我的生命里剔除了。離婚官司要,但有些東西,我必須親自拿回來。
我的私房菜酒樓“清味軒”,那里有我所有的心血,還有我最初的夢想。
車子剛到“清味軒”門口,我就覺得不對勁。大堂經理是個新面孔,見到我,
臉上堆起職業化的笑容:“這位女士,請問有預訂嗎?”“我是蘇清顏。”我說。
經理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恢復如常:“原來是蘇小姐。陸總交代過,如果您來,
請您去辦公室稍等,他……和林經理馬上就到。”林經理?我心頭火起,
徑直走向我曾經的辦公室。門沒鎖。推開門,里面的景象讓我瞳孔驟縮。
我的辦公桌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墻上,我和小諾的合影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
是陸辰和林雪瑤依偎在一起的親密合照,笑得刺眼。“清顏姐,辰哥覺得你帶著孩子太辛苦,
所以讓我來接管酒樓。你就安心做你的全職太太吧。”林雪瑤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帶著得意的腔調。“這是我一手創辦的酒樓,你憑什么接管?”我盯著林雪瑤,聲音冰冷。
陸辰終于開了口:“酒樓是用我的錢開的,林雪瑤有經驗,能打理好。
”我的心血就這樣被他送人,像丟棄一件不值錢的舊物。“那我的菜譜呢?那些招牌菜,
都是我一道道研發出來的,那也是你的財產?”我一字一句地問。“當然。”陸辰輕描淡寫,
語氣不容置喙,“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一切,自然都是我的。”“很好。”我氣極反笑,
“那就別怪我無情。”“蘇清顏,別不識抬舉。”陸辰皺眉,語氣里帶上了警告。
我懶得再和他們廢話,轉身就走。“辰哥,你看她……”林雪瑤不滿地撒嬌。“不用管她,
翻不起什么浪。”陸辰的聲音遠遠傳來。翻不起什么浪?陸辰,你太小看我了。
第4章我走出“清味軒”,直接打車去了老對家,城南最大的連鎖酒樓“聚福樓”。
老板看到我,眼睛一亮:“蘇大廚,什么風把你吹來了?”。“李老板,我時間不多。
”我開門見山,“清味軒所有招牌菜的獨家菜譜,包括那道‘踏雪尋梅’,一口價,五十萬,
外加你幫我一個小忙。”李老板愣了一下:“蘇大廚,你這是……”“條件只有一個,
今天之內,錢到賬,合同簽好。另外,我要聚福樓三天之內,所有用到這些菜譜的招牌菜品,
全部上新,并且,半價酬賓一個月,宣傳語就用‘原清味軒主廚秘方,正宗滋味,
限時品嘗’。”我看著他,眼神堅定。李老板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
這是要和“清味軒”新東家打擂臺,而且是釜底抽薪。他笑得合不攏嘴:“沒問題!
蘇大廚你放心,保證辦得妥妥帖帖!合同我馬上讓人擬,五十萬,小意思!
”聚福樓的半價酬賓活動如同燎原之火,迅速席卷了全城。短短三天,“清味軒”顧客稀疏,
與聚福樓車水馬龍的景象形成了鮮明對比。林雪瑤氣的聲音尖利:“辰哥,你看!
蘇清顏那個賤人,現在外面都在傳,聚福樓的菜才是正宗,我們清味軒倒成了冒牌貨!
”“她這是存心報復我們,辰哥!”林雪瑤不依不饒,“我們絕不能就這么算了!
”陸辰猛地抬眼,寒光一閃而過。晚上我熟練地處理著食材,很快,
一道她最擅長的“松鼠鱖魚”即將出鍋。魚身炸得金黃酥脆,滾燙的醬汁淋上去,香氣四溢。
我夾起一小塊魚肉,送入口中。……竟然什么味道也沒有。又夾了一塊,細細品嘗,
依舊是一片虛無。滅頂的恐慌瞬間攫住了我。我手有些發抖,抓過鹽罐,往嘴里撒了一點,
沒有咸味。怎么會這樣?我踉蹌著沖到冰箱前,拿出各種調味料,逐一品嘗,都沒有。
“不……不!”恰在此時,門開了,陸辰走了進來,林雪瑤得意洋洋地挽著他的手臂。
“怎么樣,清顏姐姐,吃菜沒味道了吧!”我望向陸辰,帶著最后一絲微弱的期望,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陸辰看著我,
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這是給你賣掉菜譜的懲罰。”“是你?!”我萬萬沒想到,
陸辰會如此殘忍。“只是讓人失去味蕾的東西而已,讓你清醒清醒。”陸辰的聲音冷得像冰。
“你知道你毀掉的是什么嗎?”“知道,你的驕傲。”陸辰居高臨下,“從今往后,
你只能是我的妻子,不再是什么大廚蘇清顏。”“都是你自找的。”“啊——!
”我徹底失控,揮手將料理臺上所有的瓶瓶罐罐、鍋碗瓢盆,狠狠掃落在地,
跌坐在滿地碎片之中,放聲大哭。陸辰就那么冷眼看著我發泄,似乎有一些不忍。“陸辰,
你會后悔的。”第5章我的味蕾被毀沒過幾天,陸辰便再次如同兇神般踹開了家門。他身后,
跟著“梨花帶雨”的林雪瑤。“蘇清顏!”陸辰雙目赤紅,一把揪住我的頭發,
力道大得像是要將我的頭皮生生撕扯下來。我被迫仰起頭,撞上他滿是暴戾的眼眸。
”陸辰冷笑,甩手將一疊照片砸在我臉上,“雪瑤好心去看你,你竟然找人綁架她,
還想毀了她!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雪瑤現在……”照片散落一地,上面是林雪瑤被繩索捆綁,
背景昏暗的畫面,演得倒是逼真。真是好一出英雄救美,只是這劇本,未免太拙劣了些。
“你這種女人,死不足惜!”他拽著我,像拖著一件垃圾,粗暴地將我塞進車里。
車子一路疾馳,停在了一處荒無人煙的懸崖邊。陸辰從后備箱拿出一根粗長的安全繩,
一端系在懸崖邊一塊巨大的巖石上,另一端,他面無表情地開始往我腰上纏繞。
“你……你要干什么?”盡管心已成灰,但此刻恐懼還是本能地攫住了我。
“今天就讓你嘗嘗被綁的滋味。”陸辰的聲音比崖邊的寒風更冷,“跳下去。一百次。
少一次,我就讓人去‘照顧照顧’你那個寶貝女兒。”小諾!我的心猛地一揪,
那是我的軟肋,也是我如今唯一的牽掛。“我沒有綁架她……”我的聲音在風中破碎。
“辰哥,我好怕……她真的想殺了我……”林雪瑤依偎在陸辰身邊,聲音抖得恰到好處。
“閉嘴!跳!”陸辰對著我咆哮,“跳夠一百次才能回家!”懸崖之下是萬丈深淵。
我閉上眼,被推了下去。身體失重下墜,繩索在最后一刻拉住了我,
然后是粗暴地被拖拽上來,皮膚與粗糙的巖壁摩擦,火辣辣地疼。“再跳!
”陸辰的聲音如同催命符。第二次,第三次……身上很快就布滿了細密的傷口。
我麻木地重復著跳下、被拉起的動作。“好好長長記性,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第九十八次。
我被拖上來,雙腿已經無法站立,只能勉強跪在崖邊。第九十九次。
在身體再次騰空的那一刻,我突然笑了。
-----------------------第6章我深吸一口崖頂冰冷而自由的風。
手心沁出細汗,緊緊攥著那枚早已準備好的鋒利石片,那是之前無數次被拖拽時,
我從巖壁上悄悄摳下來的,“差一次,就都解脫了。
”腦海中閃過信任的張媽接過信封時擔憂的眼神,還有小諾被她悄悄帶離那個囚籠的安排。
江墨,他應該已經到位了。身體急速下墜,在騰空的瞬間,我用盡全力,
石片劃過緊繃的繩索。“咔嚓——”一聲輕微卻致命的斷裂聲。“你干什么!不!
”陸辰的嘶吼從頭頂傳來,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撲到崖邊,
只能看到斷裂的繩索和下方翻涌江水。失重感包裹著我,萬丈深淵張開它的懷抱。
皮膚與冰冷的空氣摩擦,然后是刺骨的江水吞沒了我。意識模糊的最后一刻,
一雙有力的手臂托住了我下沉的身體。“你自由了,”一個低沉而可靠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從今以后,沒人能再傷害你。”我費力地睜開眼,模糊的視線中,
映出一張堅毅而熟悉的臉,江墨。“帶我……”我用盡殘存的力氣,聲音嘶啞卻無比堅定,
“帶我去接我女兒……”他點了點頭,抱著我,迅速離開了這片見證我屈辱與死亡,
也見證我破繭重生的水域。陸辰,林雪瑤,你們的游戲結束了。而我的,才剛剛開始。
第7章我的死訊像一柄無形的重錘,狠狠砸在陸辰的心上。他開始后悔了。
那悔意不輕不重地刺著,提醒著他失去的究竟是什么。“她走后,家里的一切都變了,
連空氣都失去了生機和溫度。”陸辰站在曾經與蘇清顏共同居住的屋檐下,環顧四周。
蘇清顏在時,這屋子總有淡淡的飯菜香,角落里有她隨手放置的書籍,
窗臺上的花草被照料得生機勃勃,帶著一種樸素而溫暖的生活氣息。而現在,
空氣中彌漫的是脂粉香與一種莫名的空洞,那些花草也蔫蔫的,
仿佛也感知到了女主人的離去。陸辰看著林雪瑤的身影,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還是那個在他重傷垂危時,衣不解帶、溫柔照料他的女子嗎?為何如今,總覺得有些違和。
“辰哥,我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開心嗎?”林雪瑤的聲音嬌媚,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陸辰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林雪瑤見他敷衍,
有些不滿地撅起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還在想那個女人?”她的語氣里帶上了幾分尖銳,
與往日的溫柔體貼判若兩人。陸辰心中一凜,抬起頭,第一次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向林雪瑤。
她依舊美麗,但那美麗之下,似乎隱藏著什么他從未察覺的東西。他壓下心中的異樣,
盡量平靜地說:“沒有,只是在想酒樓。”林雪瑤聞言,撒嬌般地晃著他的手臂:“哎呀,
那些事情有什么好煩惱的,酒樓生意不好,大不了關掉酒樓嘛。我們有這么多錢,
還怕沒好日子過?”陸辰猛地一震:“關掉?那可是…”他想說,那是蘇清顏的心血,
是她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的家業。話到嘴邊,他卻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女子,
對蘇清顏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血,都毫不在乎。一股強烈的懷疑和更深的悔恨,
如同洶涌的潮水,瞬間將陸辰淹沒。“清顏!”第8章陸辰瘋了一樣沖出去,沿著那條江,
從我墜落的地方開始,日夜不停地往下游搜尋。大有不找到尸體不罷休的架勢,江水渾濁,
深不見底。搜救隊員們一遍遍重復著同樣的結果:沒有。“陸總,
我們已經搜遍了下游五十公里,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搜救隊長站在我面前,聲音沙啞。
陸辰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幾乎是吼出來的:“繼續找!不惜一切代價!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她不可能就這樣消失!”林雪瑤也來了幾次,小心翼翼地說:“辰哥,已經好幾天了,
太陽這么大,我們先回去休息好不好?人都死了,你這樣又是何苦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