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撞來的瞬間,我以為是解脫。我,秦語沫,名牌大學預備役,家族企業準繼承人,
卻因一場高考“作弊”身敗名裂,鋃鐺入獄。出獄后,追查真相,
卻被“摯友”林曼曼和“愛侶”李哲聯手滅口。他們不僅要我的高考成績,
更要我家公司的競標方案。再次睜眼,我回到了高考前兩天。看著林曼曼那張虛偽的臉,
我笑了。“語沫,你成績那么好,這次肯定能考上市狀元吧?”她問。1劇痛襲來。
被卡車碾碎的骨頭仿佛還在叫囂。下一秒,我睜開眼。宿舍天花板映入眼簾,
床頭刺目的紅色倒計時牌赫然顯示——“距高考僅剩2天”。我猛地坐起。不是夢!
老天爺看不過眼了嗎?還是閻王爺嫌我這種冤死鬼太占KPI,特許我還陽搞業績?
前世的怨恨與被背叛的劇痛幾乎要將我吞噬。我強迫自己冷靜。秦語沫,你只有一次機會。
這一次,我要他們,百倍奉還!宿舍門“吱呀”一聲開了。林曼曼端著水盆進來。
她掛著招牌式的人畜無害的微笑。“語沫,醒啦?昨晚看你復習到好晚,是不是太累了?
”她問。就是這張臉。前世她哭得梨花帶雨,指證我高考作弊,將我踩進泥里。
胃里一陣惡心。有些人表面歲月靜好,背地里卻盤算著怎么把你骨灰都揚了。真是氣人。
“是啊,有點緊張。曼曼,你志愿想好報哪里了嗎?”我問。她果然開始旁敲側擊,
和前世一模一樣。林曼曼嘴上關心,眼睛卻不住地往我書桌上瞟。“語沫,
你模擬考成績那么穩定,這次市狀元肯定是你的了。”她說。我敷衍著,
腦子里飛速回放前世的每一個細節。消失的筆芯,雷同的答案。
還有那份被她“無意間”看到,然后交上去的草稿紙。
上面寫著我家公司競標方案的關鍵數據模型!原來如此。他們的目標,
從一開始就不只是我的高考名額。更是秦家的公司!李哲,我那“情深意切”的未婚夫,
在這場大戲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攀龍附鳳的墊腳石嗎?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那是傻子。
我秦語沫要是再著了你們的道,我名字倒過來寫。不,
我直接表演一個原地螺旋升天炸成煙花給你們助助興。下午放學,我沒回宿舍。
我直奔市里最大的電子市場。最新款的微型針孔攝像頭,幾支不同品牌的特制消失筆,
全部到手。以前的我,只會絕望。現在的我,導演已就位。燈光攝影準備,反派們,
請開始你們的表演。爭取把牢底坐穿。林曼曼,你想要“證據”?我給你。
你想要我家公司的機密?我也給你。只是這一次,所有的一切,都會在我的劇本里上演。
消失筆是雙刃劍,用好了,就是反殺的利器。攝像頭,將是這場大戲最公正的記錄者。
一幀都不會少。高考前夜,宿舍熄燈鈴響過。
狀似不經意地將一份用消失筆精心準備的“重要公式和解題技巧總結”弄掉在書桌旁的地上。
位置有點偏。但以林曼曼愛占小便宜又“細心”的性子,絕對能發現。我真正的草稿紙,
夾雜著我家公司競標核心數據模型,隨意地放在書桌最顯眼的位置。
微型攝像頭已經調整好角度,正對著書桌區域。我躺回床上。
聽著對面床鋪林曼曼窸窸窣窣的動靜。呵。有些人總以為自己是黃雀。殊不知螳螂后面,
還有個拿著加特林的獵人。林曼曼,希望你今晚的表演,對得起我為你精心準備的“驚喜”。
魚兒,上鉤了。2高考第一天,天剛蒙蒙亮。我猛地從床上坐起。
動作浮夸地在書桌上、床底下一通亂翻。“我的筆記呢?我壓箱底的寶貝啊!
昨晚明明還在的!”我拔高音量。確保宿舍每個人都能聽見。林曼曼睡眼惺忪地探出頭。
她掛著那副標準假笑。“語沫,怎么了?找什么呢,一大早的。”她問。我“焦急”地開口。
“我考前沖刺的筆記不見了!那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氣總結的,就指望它了!
”林曼曼拍拍我的肩。“說不定一會兒就想起來放哪兒了,先去洗漱吧,別耽誤考試。
”她的視線不自覺地往自己的書包瞟了一眼。嘴角那絲若有若無的得意。呵,
她果然“撿”到了。我繼續表演。“完了完了,今天第一場就是我的弱項,
沒那份筆記我死定了!”我說。林曼曼拍拍我的肩。“說不定一會兒就想起來放哪兒了,
先去洗漱吧,別耽誤考試。”她又說。看著她那副“一切盡在我掌握”的蠢樣,
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妹妹,你以為你在第一層。實際上,你在大氣層外圍做自由落體呢。
進入考場前,走廊上。我看到林曼曼從口袋里掏出那份用消失筆寫的“筆記”。
她飛快地掃了幾眼,又小心翼翼塞了回去。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自信。考試鈴響。
教室里只剩下筆尖劃過紙張的摩擦聲。我專心答題,偶爾用余光掃過林曼曼。她正奮筆疾書。
某些大題的解題步驟,與我那份“消失的筆記”驚人地相似。看來,消失筆的藥效還沒過,
她抄得很開心。與此同時,遠在宿舍的微型攝像頭,忠實記錄著另一幕精彩大戲。畫面里,
是我前一晚離開宿舍后。林曼曼溜到我的書桌前。
她拿起桌上那份我故意放得顯眼的“草稿紙”。那上面,
是我家公司競標方案的核心數據模型。她左右張望一番。
然后快速地將內容抄錄在自己的本子上。每一個數字,每一個符號,都抄得仔仔細細。
抄完后,她又小心翼翼地將“草稿紙”放回原位。力求不露半點痕跡。
她以為她偷到的是金手指。實際上,是通往局子的單程票。這操作,我只能說,
感謝大自然的饋贈。又少了個腦子好使的競爭對手。第一科考完,
我借口肚子不舒服去衛生間。溜回宿舍,三兩下回收了針孔攝像頭。快速檢查了一遍錄像。
完美。林曼曼,你的表演素材,我可都給你備齊了。只等你親自拉開大戲的帷幕。高考結束,
成績公布前幾天。校園論壇開始不平靜。匿名帖子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
主題高度統一:“驚爆!某富家女平時成績也就那樣,高考竟有如神助?是實力還是鈔能力?
”“高考公平何在?扒一扒那些疑似作弊的騷操作!”矛頭直指我。我冷笑。這熟悉的配方,
熟悉的味道。前世,也是這樣開始的。成績公布那天。我和林曼曼的成績都異常“優秀”。
尤其是幾道關鍵大題的解題思路和步驟,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林曼曼第一時間沒回宿舍。她直奔班主任辦公室。我到的時候,她正哭得梨花帶雨,
泫然欲泣。“老師,秦語沫她抄我的!我的草稿紙不見了,
她的答案和我平時做的模擬題幾乎一模一樣!她肯定是偷了我的草稿紙!”她叫道。
來了來了。她帶著她的奧斯卡級演技走來了!這哭戲,瓊瑤奶奶看了都得遞紙巾。
班主任的臉色鐵青。他面前攤著我和林曼曼的試卷,對比著那些雷同的答案。
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前世的噩夢,似乎又要上演。可惜,這次的劇本,我改寫了。
辦公室里氣氛凝重。林曼曼還在抽抽噎噎。她時不時瞟我一眼,充滿了“委屈”與“正義”。
班主任推了推眼鏡。“秦語沫,林曼曼同學說你抄襲她的,你怎么解釋?”他問。
我平靜地迎上他的視線。甚至對林曼曼扯出一個無辜的笑。“林曼曼,你說我抄你的,
證據呢?”我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有力。“就憑幾道題答案雷同?每年高考那么多考生,
解題思路相似的多了去了,難道都是抄襲?按你這邏輯,出題老師是不是也互相抄襲啊?
”林曼曼被我噎了一下,哭聲都頓住了。我繼續。“而且,你說你草稿紙不見了。
萬一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丟了呢?或者……是你看了別人的思路,現在想反咬一口,賊喊捉賊?
”她因為我的冷靜和反問,顯得有些慌亂。“我……我沒有!就是你偷了我的!”她叫道。
姐雖然不惹事,但是來了也從不怕事。想給我潑臟水?也得看看你那盆子夠不夠大,
水夠不夠臟。以及……我手里的反光鏡亮不亮!班主任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看看我,
又看看林曼曼,顯然也覺得事情不那么簡單。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我的未婚夫,
李哲,“恰好”趕到。他一進門,看清里面的陣仗。立刻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他快步走到我身邊,一把拉住我的手。“語沫,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高考作弊是多大的事情!快,快跟曼曼道歉,跟老師承認錯誤!”他急切地說。
他甚至不給我任何辯解的機會。轉頭就對著林曼曼溫言軟語。“曼曼你別哭了,受委屈了。
我相信你,語沫她只是一時糊涂,被成績沖昏了頭腦。”喲,
這不是我的“二十四孝好未婚夫”嗎?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定了罪?您是包青天轉世,
還是自帶狗血劇本的男配角,專程來給我添堵的?我用力甩開他的手,那溫度讓我惡心。
看著這個前世與林曼曼聯手,將我送入深淵的男人。我心中最后一點可笑的期待也消失殆盡。
“李哲,”我冷冷開口,“你憑什么就認定是我抄她?還是說,你早就知道了什么,
或者……參與了什么?”他的臉色瞬間變了。3學校動作倒是快。
火速成立了所謂的“聯合調查小組”。更“巧”的是,
林曼曼那位在市教育局當科長的表哥——張科長,也大駕光臨。美其名曰“關心學生,
了解情況”。會議室里,張科長對著校領導,語重心長。“林曼曼這孩子,出身貧寒,
是難得的品學兼優啊!不像有些同學,家庭條件優渥,萬一……我是說萬一,被寵壞了,
走了歪路,也是有可能的嘛。”他每一句話都意有所指,就差直接點我秦語沫的名了。
校領導們面面相覷,臉色都不太好看。我爸媽在家里急得團團轉,差點就要動用關系。“爸,
媽,別。”我攔住他們。“這點小場面,我應付得來。有些垃圾,必須親手清理,才干凈。
”喲,這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搬出來了?張科長,您這是來主持公道,
還是來給您表妹開后門走VIP通道啊?現在流行“窮你有理”了是吧?
我直接向調查小組甩出我的要求:公開對質。時間,地點,你們定。
但必須有雙方家長、老師代表,還有學生代表,人多熱鬧。對質會如期召開。
氣氛堪比大型吃瓜現場。我先發制人,一臉“誠懇”。“各位老師,各位同學,
首先我得承認,高考前夜,我不小心弄丟了一份非常重要的復習筆記。
”我從包里慢悠悠抽出一疊紙,往桌上一拍。“喏,這是我憑記憶還原的備份筆記。
”那筆記是用最新款的消失筆寫的,字跡清晰,內容詳實。“這份筆記上的解題思路,
和我某些科目的答題高度吻合。如果林曼曼同學的答案,也恰好和這份筆記雷同,
那只能說……太巧了,不是嗎?”我沖她眨眨眼。不把戲臺子搭大點,
怎么好意思請各位“名角兒”上臺表演呢?來來來,前排瓜子花生礦泉水,看戲模式啟動!
林曼曼看見我手里的“備份筆記”,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下一秒,
她哭得更兇了。“就是這個!秦語沫,你終于承認了!這就是你抄我的證據!老師,
你們看啊!”她叫道。李哲立刻戲精附體,痛心疾首地看著我。“語沫,事到如今,
你就別嘴硬了。你看,連筆跡都一模一樣,你還想狡辯什么?”他說。
張科長在一旁搖頭嘆氣,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痛心模樣。他對校領導說:“唉,
現在的孩子啊……”他們三個一唱一和,配合默契。就差給我當場定罪了。
他們篤定我這份筆記是鐵證。因為消失筆的字跡過不了多久就會徹底不見。到時候,
我百口莫辯,而林曼曼的試卷,將是唯一的“事實”。嘖,這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