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沒孩子,婆婆逼我喝童子尿,說這是求來的生子偏方。老公嫌臟,和我分房睡。
更離譜的是,他居然聯系前女友,要用她的卵做試管嬰兒生下孩子給我養。
前女友打著養身體的幌子住進我家,我被掃地出門,像條流浪狗。等他終于想起我時,
老房子里只剩一具冰冷的尸體。他崩潰發瘋,可我的命再也回不來了。
1裝著童子尿的碗摔碎在地上,婆婆指著我的鼻子叫罵著。半分鐘前,
婆婆端著散發怪味的碗從廚房出來。“隔壁老王家十歲男娃的尿,喝了保準生!
”我踉蹌后退,后腰撞上門框疼的我想哭。嫁來三年婆婆對我就像個物件一樣,
半分不曾尊重過我。程遠癱在沙發上刷手機,目光不曾投來分毫。“媽,我不想喝。
”我捏著鼻子想要逃離。“你個不下蛋的母雞,你今天敢不喝我就讓我兒子打死你。
”婆婆惡狠狠的瞪著我,好像我是這個家的仇人一樣。她揪住我頭發,
腥臭液體硬往嘴里灌:“還敢頂嘴?生不出孩子就是廢物!”程遠終于抬起頭:“媽,
她喝不喝有什么用?三年肚子都沒動靜。”“都怪你慣的!”裝滿童子尿的碗摔碎在地上,
撒了我一身。“早該娶小雯,人家現在是大醫院護士!學歷又高賺的又多。
”衣服上充滿著難聞的尿騷味,程遠捏著鼻子叫我洗一洗離他遠點。我咬緊牙,
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這不是婆婆第一次這樣做了。婆婆為了早點抱上孫子,
我連續吃了一個月的生豬油;甚至我和程遠同房他媽還要闖進來告訴我們怎么樣更容易懷上。
我快要崩潰了。起初和程遠提出婆婆這些做法讓我很不舒服,他還會勸他媽幾句。后來,
大概是我生不出孩子他也嫌煩,開始變得無動于衷。有時候還會應和幾句,
更多時候程遠選擇出去躲個清靜。他總是借著婆婆教訓我嫌吵的由頭,整夜整夜不回家。
就在我進洗手間準備沖洗的時候,隱約聽到程遠說什么:“我和她商量好了,生下來我們養。
”我打開花灑,任由冰涼的冷水沖洗著我的身子。身體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洗完出來程遠在沙發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煙霧繚繞中我不看清他的神色。我靠近他坐下,
他猛的躲開了:“這么臭,洗不干凈嗎?”“我要和你說件事,我已經和小雯商量好了,
用她的卵生孩子。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我愣住,
遲遲不敢相信這是和我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說出的話。我拽住他的衣角,他卻不看我,
摔門離開了家。2程遠走了一夜第二天才回家。
回來的時候他帶來一份“自愿捐贈卵子協議”。“這是小雯簽好的協議,你不能生育,
她又想有個孩子。”“等孩子生下來認小雯當干媽,小雯說過了不爭搶撫養權。
有個孩子我們就可以正常生活了。”程遠為我理了下發稍繼續說道:“委屈你了,再忍一忍。
”我瞬間充滿淚水,紅了眼。真的會像他說的這樣簡單么,
再忍一忍有了孩子我們還會像曾經一樣恩愛生活嗎。我無奈點點頭,輕輕啜泣。
婆婆沒有敲門闖進屋中:“我什么時候能抱孫子?”“小遠,我收拾收拾客臥,
明天你就把小雯接來我好好給她補補身子,身體好生出來的大孫子也健康。”“媽,
你就別折騰了。”程遠勸說著。“不行,這事兒必須聽我的!我孫子的事情最大!
”我像個局外人一般,他們說的這些仿佛與我無關一樣。明明我才是程遠的妻子,
卻要看著他和初戀女友商量生孩子的事情。我盯著程遠有些磨損和我同款的對戒,
我們感情就像這褪色磨損的戒指早已不復往日的色彩。樓下傳來婆婆的喊叫聲:“小靜呢,
還不快死下來,跟我一起收拾。”程遠拍拍我的肩膀:“去吧,別讓媽等急了。
”婆婆哼著歡快的歌仔仔細細打掃著,她從未對我這樣上心過。
許雯來的時候家里收拾的一塵不染,就連她住的客臥都布置了她最喜歡的香水百合。
可婆婆是知道的,我對百合嚴重過敏。我知道婆婆擺放百合是經過程遠默許的。他總是這樣,
一邊哄著我讓我忍一忍,一邊默許著婆婆做傷害我的事情。3“靜姐,這拖鞋太舊了,
我穿那個粉色的吧。”程遠順手接過她的包,動作輕的扎我的心。許雯脫下高跟鞋,
自然而然的穿上了我的拖鞋。仿佛在宣示主權一般,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婆婆端著燕窩眼角笑得滿是褶子:“小雯來了,快把這燕窩喝了我特意給你買了補身子的,
好好調理一段時間。”“阿姨,快別太辛苦了。”許雯接過燕窩。“在這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和小遠說。還好有你這個好孩子愿意幫我們。”“哎,
當初就不該娶這個掃把星進門,三年了沒個孩子。”婆婆抓著許雯的手,親切地說著。
我望向程遠,他卻只是一言不發。許雯甜美的笑著:“我可以住在主臥吧,
客臥窗戶太小了我睡不舒服,畢竟要住好久呢。”我緊緊握住拳頭,指甲不自覺嵌進掌心里,
直到流了血我才發覺。婆婆推搡著我:“還不快去給小雯把主臥收拾出來。
”她挽著小雯親密的像是她們才是一家人。“靜姐,麻煩你了哦。”許雯從我身旁經過,
挑釁的笑。深夜程遠并未來房間睡,客廳傳來嬉笑聲。竟然是程遠和許雯,他倆窩在沙發,
電腦屏幕亮著的是給嬰兒取名字的網站。許雯幾乎半個身子都要靠在程遠懷里:“遠哥,
叫程思雯怎么樣,嫂子不會生氣吧。”“太刻意。”程遠嘴上這么說,卻掛著笑。
許雯轉身看到我:“嫂子你不會生氣吧,我就是開個玩笑隨便聊聊。”我痛苦到極致,
強撐起一個笑。“這孩子主要功勞還是在你,起什么名字你說了算。
小靜不會這么無理取鬧的。”程遠道。4自從許雯住進來也有些時日,
除了婆婆故意刁難讓我好好伺候許雯,程遠嫌棄不肯和我同房睡,也算是相安無事。
只是許雯卻得了感冒。我每天要早早起來為許雯熱中藥,給她做營養豐富的早餐。
許雯一直沒有好轉,婆婆心急如焚。某天婆婆帶了兩個穿著古怪,神婆裝扮的人回了家。
那兩個人目光掃過我,然后緊緊盯著我。“找到問題所在了,你家兒媳婦被掃把星附體了。
”其中一個年紀大的說道。說完拿桃木劍抽在背上,我痛到蜷縮到角落。
兩個神婆按住我的手腳,用麻繩緊緊綁住我。符紙燒成了灰,滾燙的火星落在我的臉上。疼,
哪里都疼,卻比不過我心上的疼痛。我哭喊著求婆婆放過我。
婆婆關切的摸著許雯的頭:“小雯,等處理完這掃把星身上不干凈的東西咱們的感冒就好了。
”程遠下了班回家的時候,我手腕處已經被勒出了血痕。“別碰她!”程遠沖進來扯開神婆。
婆婆冷笑:“心疼了?小雯住進來后感冒一直沒有好轉,不都是她克的?
”程遠想要為我松綁,卻在碰到我肩膀時頓住。他的手伸出又縮回去,最終別過臉:“夠了,
別傷著她。等我被松綁時,已經是深夜。一整天我沒有吃任何東西。
門外傳來他打火機的聲音,一下又一下,
像極了這三年我們因為沒有孩子不斷爭吵的每個失眠夜。5隔天我拖著虛弱的身體,
咬著牙去廚房為許雯煲湯。我踏上第一階樓梯時,許雯從樓上走出來。她見我端著湯,
眼底一閃而過的光芒讓我有些不解。她輕巧地下樓,路過我身邊,
突然故意不小心將我的胳膊撞了一下。“小心,嫂子,你手里的湯。
”她的話語帶著無辜的口氣。我向后傾斜,感覺腳下的樓梯有些不穩。因為身體太虛弱,
重心不穩。我的腳一滑,整個人朝樓梯下跌去。“啪!”容器碎裂的聲音,
熱湯灑向她的衣服。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并不關心我摔倒,
只是在看那一地的湯。“哎呀!嫂子,你沒事吧?”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假裝的擔心,
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沾染的湯汁。而這時婆婆聽到聲音從房門出來。許雯眼淚突然就涌了出來,
眼眶紅紅的,“嫂子,湯撒在我身上了,好疼啊。”我摔倒在地,
渾身的劇痛讓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許雯這時已經跪坐在湯汁里,哭得梨花帶雨,
顯得格外無辜。她一邊擦拭自己的衣服,一邊說著:“嫂子,
我只是想早點下來和你一起做湯。”她明明是故意的,明明是想讓我摔倒。
可她卻在這里裝作一個柔弱的女人,偽裝成受害者。我艱難地從地上掙扎起身,
臉上忍不住露出怒氣,“你怎么能這樣做?”婆婆看到滿地的湯和碎瓷器,
立即責怪我:“你怎么回事?連湯都端不好,弄得家里一團糟!”程遠聞聲出來,
關切的看向我。許雯哭聲大了起來:“嫂子,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你也不能故意撞我啊。
”婆婆沖過來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重重打在我的臉上。“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媳婦,
干什么都做不好,現在還故意傷害小雯,真是不知道羞恥!”我望向程遠,
只希望他能相信我。“還不趕緊起來!”他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聲音充滿了不耐煩。
我想站起來反駁,可卻沒有力氣,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我癱坐在地上,
心里涌起一陣劇烈的痛楚。婆婆的指責,丈夫的冷漠,在這個家里,我已經沒有了立足之地。
6許雯住進家里調養一個月之后,我們去了醫院做相關的體檢。程遠看起來比我還要緊張。
B超探頭貼上小腹,我攥緊床單。醫生皺眉:“懷孕三個月了,怎么現在才來?
胎兒發育遲緩,還有流產跡象。”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懷孕三個月了?
怎么可能?我不是生育不了么?“不會吧?”我喃喃自語。“不可能!”婆婆搶過報告單,
“三年了她肚子都沒有動靜,怎么會在現在懷上孩子!”程遠摩挲著婚戒:“會不會誤診?
”醫生拿著報告單:“你們以為醫院是開玩笑的地方嗎?
孩子都已經三個月了真不知道這些家里人怎么想的。”許雯在角落目光兇狠的瞪著我。
可她開口時,卻又語氣溫柔的說著:“恭喜遠哥,恭喜嫂子呀。沒想到嫂子竟然懷上了。
”正當我們還在為這突然到來的孩子手足無措時,另一項體檢消息令我受到沉重的打擊。
7平時我只是偶爾咳嗽,可我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病成了這樣。“肺部有陰影,
建議住院檢查。這孩子,可能留不了。”醫生看著CT片。
許雯發出驚呼:“嫂子怎么這樣不注意身體?如果身體不健康,怎么能生下健康的孩子呢?
”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許雯的每一句話都帶著針對的刺一樣。我努力平復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