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秦遠突然想到了他的崗位,雖然他是調崗,可這軋鋼廠到底是少了一人個為國家作貢獻的人,他不得給人補上啊。
“老王,我這離開了工位怎么辦,總不能空著吧。”秦遠問道。
“我去,你還想到了這個,那你別想了,這工位空不了。”王富貴說道。
“那可不行,我都對這工位有感情了,你不能隨便找個人占了我的位置。老王,不如讓我媳婦過來上班吧,我媳婦代表我也能接著為國家做貢獻不是。”
秦淮茹人麻了,她是想有個工作,可你這是鍛工啊,她能行嗎?
“你可拉倒吧,你媳婦估計連大錘都拎不起來,怎么當鍛工。”王富貴也懵,哪有人讓自己媳婦過來當鍛工的,這不當人了啊。
“別啊,鍛工不行不是還有別的工作崗位嗎,我要求不高,別太累的就行,實在不行可以當鉗工啊,就拜易叔為師,你看這樣行嗎,易叔。”
易中海愣住了,拜他為師?這好事啊!關系不就又拉近了。
“這好啊,我就愛收徒弟。淮茹,你以后就當我徒弟,平時用卡尺量量工件就行,不用管工資多少,缺錢了就跟師傅說。”易中海說道。
王富貴急著說道:“老易,我這還沒同意呢,你這徒弟都叫上了。再說了你是鉗工,我一個鍛工車間主任給你們鉗工車間招人,這不是鬧笑話嘛!”
“老王,咱們這都是為了廠子好,有什么笑話不笑話的,你就是想多了。”易中海說道。
劉海中也說道:“就是啊,老王,你是不是不行啊,這點小事你都辦不成,我看這車間主任的位置就別當了。”
“不是你們~算了,小遠,那這事我應下了,過完年你就讓小秦過來,反正婁廠長過完年就退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給你媳婦弄到廠里來。”王富貴認命了,被幾個人架了起來,說不過啊!
“還是老王你人好,來,我給你夾菜,嫂子都沒給你夾菜吃,我對你也好。”
“滾!”
這時候鉗工車間的陳姨花姐過來了,花姐一屁股就給王富貴擠到一邊去了,自己坐到了秦遠旁邊,這一幕看得秦淮茹都懵了,這是要跟自己搶男人?
“小遠,我們姐妹都聽說你結婚了啊,怎么沒請我們,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姐妹。”花姐率先開口說道。
“沒啊,我跟淮茹根本就沒辦酒席,我家窮,沒錢辦。”秦遠這話說得一點也不覺得丟面子,這年代就是比誰窮,誰窮誰光榮。
秦遠接著說道:“陳姨,花姐,這是我媳婦秦淮茹。淮茹,這是鉗工車間的陳姨和花姐,以后也是你的工友。”
“陳姨好,花姐好。”秦淮茹跟人打著招呼。
“這就是你媳婦啊,長得可真俊,我就說你都結婚了怎么和一姑娘坐一塊兒呢。對了你說你媳婦也來廠里?”
“對,過完年來報到,想拜易師傅為師。”
陳姨這時說道:“小遠,你媳婦一姑娘家拜老易當師傅干嘛,要不給我當徒弟吧。你看行嗎,老易。”說著就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嘴角一抽說道:“小陳你都這樣說了,那就你當小秦師傅吧。”車間里他誰都不怕,就怕這陳姨花姐他們,那是真給你看瓜啊!
“那咱們可說好了,小秦你過完年就找我。”陳姨說完就帶著花姐走了,人就是過來看看秦遠媳婦的。
會餐完,秦遠就送秦淮茹回了家,自己又回了廠里,這當上干部也不能光他一個人知道,也得讓大家伙為他高興高興。
“賈東旭,我以后不在軋鋼廠工作了,街道那邊缺個干部,這不是選上我了嘛。果然啊,好人是不會被埋沒的。”
賈東旭正搬著工件呢,聽到前半句還高興著,可是后半句一出來就如遭雷擊,可秦遠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走了。不能啊!怎么就讓這小人得志了呢!
秦遠又跑到了許富貴這里,許富貴正保養放映設備呢,看見秦遠過來就沒好氣。
“你小子怎么找我了,昨天是你讓大茂跟我說過年放電影的事吧,還威脅我,哼!”
“老許,這事跟我沒關系,大茂這是跟傻柱較勁呢,你沒看傻柱也被揍了嗎?”秦遠把這鍋甩給了傻柱說道。
“你也不是好鳥,以前叫我許叔,現在就叫我老許了。”
“這不重要,老許你知道嗎,我以后就不在廠里工作了,街道那邊缺個干部,過完年我就去上任,我這是想著你呢,過來告訴你讓你高興高興。”
“去去去,你還有沒有事?我這忙著呢,明晚上的事我答應了,你快點走吧!”許富貴不耐煩了,想著趕人走。
“許叔,我晚上請我們主任吃飯,你看?”秦遠這時候說道。
“啊?你也想請我?”許富貴高興了,終于聽到了好消息。
“不是,我是說我窮啊!你看能不能支援我一點。”
“你這也太不要臉了吧,你請人吃飯要我掏錢,這像話嗎?”
“咳咳~老許,你也不想你去八大胡同的事讓我許姐知道吧!”
許富貴麻了,昨兒個兒子許大茂就問過他,被他揍了一頓,今天秦遠又來,這事兒這么多人知道的嗎?
“你怎么也知道啊?那個~那個我這就五萬……”
許富貴剛把錢掏出來一句話沒說完,錢就到了秦遠手里。
“我這不嫌少,對了,你回去別揍大茂啊,他也是關心你。”秦遠說完就跑了。
許富貴心里這個氣呀,這人也太賤了,這個秘密估計要被他吃一輩子了。都怪兒子許大茂,晚上回家還得揍一頓。
等到下班后,秦遠跟著王富貴出去吃飯,這是中午跟秦淮茹說過了的。王富貴帶路,兩人一路來到了前門街道,就是上次飆筷子的地方。
進了一家飯店,老王就開始點菜,這是準備宰秦遠一頓呢。不過秦遠也不怕,有老許墊底,不花他的錢。
“咦?是你!”柜臺上一個姑娘端著酒上來看到了秦遠,一眼就認出了。
這姑娘秦遠也認識,就是不知道叫啥名,但人長得挺漂亮,不比他媳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