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躺在ICU，手術費還差一大截。我含淚在直播間剛吼完“家人們，
這土蜂蜜不好我天打雷劈”，眼前金光一閃——“觀眾情緒值99%！
”這是我失業后意外獲得的直播數據金手指。下一秒，彈幕炸了：“主播又賣慘博同情！
”“女兒在ICU還直播，想紅想瘋了吧！”我心一沉，剛想解釋，一個粉絲連線我，
ID赫然是我那消失三年的賭鬼前夫周明遠：“小滿，聽說你直播賺翻了？孩子也是我的種，
這錢，見者有份啊！”他身后，濃妝艷抹的表妹陳芳正嗲聲嗲氣地對著鏡頭：“家人們，
我表姐的蜂蜜可別亂買哦，當心吃壞肚子！”好啊，一個要錢，一個砸場，
這是算準了我女兒等錢救命，要往死里逼我？01周明遠那不要臉的連線，
像塊巨石砸進我本就混亂的直播間。“喲，前夫哥都來捧場了？”“這主播家里事兒真多，
連續劇似的。”“還錢！主播欠錢不還！”不明真相的黑子們瞬間高潮，
屏幕上污言穢語刷得飛快。我氣得渾身發抖，女兒還在醫院等著救命錢，
我哪有心思跟他們演豪門恩怨！“周明遠，你給我滾！”我吼完這句，直接掐斷了直播。
手機扔在一邊，我脫力般靠在醫院冰冷的墻壁上。口袋里，
那張薄薄的《停工通知單》硌得我生疼。國企工廠倒閉，我成了下崗女工，
唯一的收入來源斷了。女兒的手術日期一天天逼近，費用還差十幾萬。這幾天，我跑斷了腿，
親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還是杯水車薪。唯一的希望，就是老家那些積壓的土蜂蜜。
那是爸媽一輩子的心血，也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可第一次直播，就撞上周明遠這個瘟神。
他不僅不念舊情，還伙同我那“好”表妹陳芳一起踩我。陳芳，我親舅舅的女兒，
從小就愛跟我比。如今她是個小有名氣的美妝主播，粉絲幾十萬，最見不得我好。
想起她剛才在周明遠直播間里那副嘴臉，我恨得牙癢癢。“小滿，妞妞情況暫時穩定了，
但手術費……”醫生欲言又止。我明白他的意思，錢不到位，手術就得延期。可妞妞的病，
拖不起了。我抹了把臉，重新拿起手機。點開直播軟件后臺，剛才那場混亂的直播，
觀看人數竟然破了萬，只是評論區不堪入目。
金手指的數據還在閃爍——“負面情緒占比85%”，“用戶流失率60%”。我苦笑，
這數據，真實得讓人絕望。突然，金手指的界面跳動了一下，
一行小字浮現：“關鍵詞‘古法養蜂’搜索熱度上升，潛在興趣用戶35%。”古法養蜂？
我愣住了。老家的蜂蜜，確實是太爺爺那輩傳下來的古法養的，產量不高，但蜜純。難道，
這才是突破口？城里人吃慣了工業糖水蜜，是不是就稀罕這種純天然的土貨？
一個念頭在我腦海里瘋狂滋長。我要回老家，去拍那些真正的養蜂人，
拍我們家蜂蜜是怎么來的！我不賣慘，我要賣我們蜂蜜的“真”和“好”。這個想法太大膽，
我一個失業女工，沒錢沒設備，怎么拍？可妞妞的小臉在我眼前晃悠。“媽媽，
妞妞想快點好起來，想去游樂園。”我心一橫，賭了！立刻給老家村長打了個電話，
他是看著我長大的，也是個熱心腸。“叔，我想拍咱們村養蜂的事兒，
做個小片子放網上……”村長一聽，立馬答應：“好事啊！小滿，你回來，叔給你找人幫忙！
”掛了電話，我又打給唯一肯借我錢的發小。“玲子，再借我兩千，
我要買個好點的二手手機，拍視頻用。”玲子二話不說就轉了賬。“小滿，妞妞的病要緊，
但你也得顧著自己。”“我知道，玲子，等我把蜂蜜賣出去，馬上還你。”我攥著手機，
像是攥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夜深了，醫院走廊空蕩蕩的。我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心里卻燃起了一團火。周明遠，陳芳，你們給我等著！我林小滿，就算被踩進泥里，
也能爬起來，開出花來！明天，我就回村！我要讓所有人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良心蜜！
想到這里，我打開直播軟件，發了一條預告：“明晚八點，帶你走進深山，
探秘真正的古法養蜂。不相信我人品的，可以來看我產品夠不夠硬！”這條動態剛發出去，
金手指立刻有了反應：“正面期待值30%，質疑度50%，觀望度20%。”行，
有人看就行。我關掉手機，長長吐出一口氣。這一仗，只能贏，不能輸。02第二天一大早，
我把妞妞托付給護工，揣著借來的兩千塊錢，登上了回老家的大巴。一路顛簸，塵土飛揚。
記憶里綠水青山的老家，好像也蒙上了一層灰。村口，王叔已經帶著幾個年輕后生等著我了。
“小滿回來啦！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啥……直播？”王叔一臉新奇。我笑著點頭：“對，叔，
就是把咱們村的好東西，給外面的人看看。”“那敢情好！咱們這蜜，可是幾代人的手藝！
”我買了部像素好些的二手手機，又添了個簡易穩定器。接下來的幾天，
我跟著村里的老蜂農鉆深山，爬野樹。鏡頭對準的是沾滿泥土的雙手，
是陽光下閃著金光的蜂巢，是老蜂農臉上淳樸的笑容和額頭的皺紋。沒有美顏，沒有濾鏡，
甚至連像樣的收音設備都沒有。晚上，我就著昏暗的燈光，用手機自帶的剪輯軟件，
一點點把白天拍的素材拼湊起來。金手指此刻成了我最好的剪輯師。
“片段A：觀眾情緒平淡，建議縮短。”“片段B：出現‘蜂王’，觀眾好奇度上升70%，
建議特寫。”“背景音樂：加入蟬鳴鳥叫，原生態氛圍提升40%。”我按照金手指的提示，
反復修改。三天后，一部十分鐘的短紀錄片《深山蜜語》出爐了。畫面粗糙，
但每一個鏡頭都透著真實。我把它掛在了我的直播預告下面。忐忑地等待著開播時間。
晚上八點，我準時出現在鏡頭前，背景就是村里曬谷場，身后是剛從蜂巢里取出來的蜜。
“家人們，上次直播很混亂，今天，我們不吵架，先看個東西。”我點下了播放鍵。
紀錄片開始播放，直播間一開始還有零星的嘲諷。“又來演戲了？”“這畫質，
夢回十年前啊。”但漸漸地，彈幕變了風向。“我去，這大叔爬那么高的樹割蜜？
太危險了吧！”“這蜂蜜看起來好純啊，跟超市里賣的不一樣。”“主播是這個村的？
不容易啊。”金手指的數據在屏幕邊緣瘋狂跳動：“正面情緒占比持續上升！目前7?%！
”“購買意向出現！30%…45%…60%！”紀錄片播完，直播間安靜了幾秒，
然后彈幕像瘋了一樣涌出來。“主播，這蜂蜜怎么賣？”“我要三斤！不，五斤！
”“給老蜂農們點贊！這才是真正的匠人精神！”我眼眶一熱，聲音都有些哽咽：“家人們，
這就是我們家的蜜，每一滴都來之不易。今天上架一百單，每一單我都親自打包，保證品質。
”上架鏈接剛掛上去，庫存瞬間清空！“叮咚！叮咚！”訂單提示音響個不停。一百單！
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金手指顯示：“本場直播漲粉5000+，用戶粘性提升80%！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是連麥申請，ID還是周明遠。我皺了皺眉，
點了拒絕。他卻鍥而不舍地刷禮物，直到把自己頂到榜一。“小滿，厲害啊，
這么快就東山再起了。”周明遠的聲音通過公屏傳了出來，帶著假惺惺的笑意。
“妞妞也是我女兒，她生病我也有責任。你看，我們能不能復婚？以后一起努力，
給妞妞最好的生活。”我心頭火起。當初是誰嗜賭如命，輸光了家底，
還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逼得我跟他離婚？現在看我有點起色，就想來摘桃子了？“周明遠，
我跟你早就沒關系了。妞妞的醫藥費，我會自己想辦法。”“哎，小滿，話別說這么絕嘛。
”他頓了頓，語氣突然變得深情款款，“我知道你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我也是真心想彌補。
”金手指突然彈出警告：“對方語言‘真誠度’檢測：5%。目標：獲取直播收益分成。
”我冷笑。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周明遠，想分錢？門兒都沒有！
”就在我準備下播的時候，鎮政府扶貧辦的李建軍主任，竟然也進了我的直播間。
“林小滿同志，你的直播我看了，拍得很好，真實反映了我們本地特色農產品的價值。
鎮里對這種助農直播有扶持政策，明天你來辦公室一趟，我們詳細聊聊。
”李主任的聲音溫和又有力。直播間又是一陣騷動。“哇，政府都來支持了！
”“主播這是要火啊！”我有些受寵若驚：“謝謝李主任，我明天一定到！
”金手指的數據再次刷新：“官方認證，信任度提升至90%！”關掉直播，
我看著后臺暴漲的訂單和粉絲數，心里五味雜陳。這一仗，總算是開了個好頭。
但周明遠這個攪屎棍，絕不會善罷甘休。還有，李主任說的扶持政策……這對我來說，
無疑是雪中送炭。03第二天，我把蜂蜜打包發貨，就匆匆趕到了鎮政府。
李建軍主任比我想象的要年輕，大概三十五六歲，戴副眼鏡，說話條理清晰。“小滿同志，
你的助農直播模式很好，鎮里決定把你作為試點扶持對象。
”他拿出幾份文件：“這是合作社的申請流程，還有一些小額免息貸款的政策，你可以看看。
”我激動地接過文件，這簡直是及時雨！有了政府背書和資金支持，我就能擴大規模，
帶動更多蜂農了。“謝謝李主任！我一定好好干！”從鎮政府出來，
我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接下來的日子，我一邊籌備合作社，一邊繼續直播。
紀錄片后續又拍了幾集，把村里每戶蜂農的故事都講了一遍。金手指幫我精準定位觀眾喜好，
直播間人氣越來越旺，蜂蜜銷量節節攀升。妞妞第一階段的手術費，總算是湊齊了。
就在一切都向著好的方向發展時，周明遠又陰魂不散地出現了。這次，他沒在直播間鬧，
而是直接找到了村里。他提著水果，穿著洗得發白的襯衫，胡子也刮干凈了，
看起來竟有幾分落魄和誠懇。“小滿，我來給叔叔阿姨道個歉。
”他對著我爸媽深深鞠了一躬。我爸媽看他這副樣子，想起妞妞，態度也軟了下來。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只要你以后對小滿和妞妞好。”我媽嘆了口氣。
周明遠順勢說道：“叔，嬸，我想跟小滿復婚。妞妞不能沒有爸爸，我會改過自新，
好好過日子。”他轉向我，眼神“無比真摯”：“小滿，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為了妞妞。”金手指立刻彈出：“對方語言‘真誠度’檢測：10%。
主要目的：控制蜂蜜銷售渠道，圖謀收益。”我心里冷笑，演，你繼續演。
但我爸媽已經被他打動了。“小滿，要不……就再試試？”我媽試探地問。“是啊，
妞妞也大了，有個完整的家總是好的。”我爸也幫腔。我知道他們是心疼外孫女。
周明遠趁熱打鐵：“小滿，我不要你的錢，我就想在你這兒幫幫忙，打打下手。
以后蜂蜜的打包發貨，我來做，你專心直播就行。”他這是想滲透我的供應鏈！我正要拒絕，
妞妞的電話打了過來。“媽媽，我想爸爸了，爸爸什么時候來看我？
”女兒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我心口一窒。離婚后，周明遠對妞妞不聞不問，
現在倒想起自己是她爸了。周明遠立刻湊過來，對著電話喊：“妞妞乖，爸爸很快就去看你！
爸爸以后天天陪著你！”掛了電話，他看著我，眼圈紅紅的：“小滿，算我求你，為了孩子。
”我猶豫了。如果他真的能改，為了妞妞，
我或許可以……金手指的數據在眼前閃爍：“‘復婚’提議，妞妞期待值80%，
父母認同度70%。”我閉了閉眼。“周明遠，我可以讓你幫忙發貨，但復婚的事，
以后再說。”我松了口。他立刻喜形于色：“好好好！小滿，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接下來的幾天，周明遠表現得確實像變了個人。他早出晚歸，在倉庫里忙前忙后，
打包發貨井井有條。對妞妞也噓寒問暖，每天都去醫院陪她。我媽看著他，
不住點頭：“小滿，看來明遠是真的改了。”我心里也有些動搖。難道，
金手指這次判斷錯了？這天，新的一批蜂蜜要發貨，數量很大。周明遠主動說：“小滿，
今天貨多，我多叫幾個人來幫忙，保證按時發出。”我沒多想，就答應了。晚上直播的時候，
金手指突然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警告！后臺監測到異常退貨申請，數量激增！
”“用戶差評集中反饋：蜂蜜有異味，疑似摻假！”我腦子“嗡”的一聲。怎么會這樣？
我家的蜜，品質絕對沒問題！我強作鎮定，跟直播間的觀眾道歉，說會盡快調查清楚。
下播后，我立刻沖到倉庫。周明遠還在那兒“忙碌”，看到我，一臉無辜：“小滿，怎么了？
”“周明遠，今天的貨，是不是有問題？”我死死盯著他。他眼神閃躲了一下：“怎么會呢？
都是按你的要求發的啊。”我走到一堆還沒發出的包裹前，隨手拆開一箱。里面的蜂蜜，
顏色明顯不對，質地也稀薄很多。這不是我們家的蜜！“這是什么？
”我把那罐蜜舉到他面前，氣得發抖。“我……我不知道啊。”周明遠還在狡辯，
“可能是工人裝錯了？”工人？我們哪有什么工人！一直都是他負責！
金手指再次彈出信息：“倉庫角落發現隱藏劣質蜂蜜，與周明遠指紋匹配度99%。
”圖片清晰地顯示，倉庫最里面的角落，堆著幾大桶來路不明的劣質蜂蜜。我氣血翻涌，
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周明遠！你這個畜生！”他捂著臉，
終于露出了猙獰的面目：“林小滿，是你逼我的！誰讓你不肯復婚，不肯把錢分我一半！
”“你以為我真想跟你這個黃臉婆過日子？做夢！”“這些劣質蜜，是我找人調的，
便宜得很。摻在你的好蜜里賣，神不知鬼不覺。等你的口碑臭了，看你還怎么囂張！
”我看著他扭曲的臉，心涼到了底。我竟然還對他抱有幻想！我真是瞎了眼！“周明遠，
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轉身就走，我要報警，我要去揭穿他！他卻一把拉住我，
把我推倒在地，搶走了我的手機。“林小滿，你想報警？晚了！現在網上肯定已經罵翻天了。
你的名聲，徹底臭了！”他獰笑著，把我的手機卡拔出來，扔進了旁邊的水桶里。
“你就乖乖等著身敗名裂吧！”說完，他揚長而去，留下我一個人癱在冰冷的倉庫地上。
絕望，像潮水一樣將我淹沒。04手機卡廢了，我像被困在孤島。周明遠說得沒錯，
等我第二天借到手機，想上網解釋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我的直播賬號評論區徹底淪陷。“黑心主播！用劣質蜜騙錢！”“枉我們這么信任你，退錢！
”“為了錢連良心都不要了，滾出直播界！”各種惡毒的咒罵，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更讓我崩潰的是，表妹陳芳竟然在這個時候跳了出來。她在自己的百萬粉絲大號上，
發了一段視頻。視頻里，她拿著一份所謂的“權威檢測報告”，痛心疾首地說：“家人們，
我表姐林小滿賣的蜂蜜，檢測出來含有大量添加劑，根本不是什么純天然土蜂蜜！
”“我作為她的親人，有義務站出來揭露真相，不能讓她再坑害消費者了！
”她還配上了幾張聊天記錄截圖，是我之前找她幫忙推廣，她假意答應，
然后反手把我的產品貶得一文不值的對話。當然，她把自己那些惡毒的話都刪掉了，
只留下我“苦苦哀求”的卑微姿態。一時間，
#網紅主播林小滿蜂蜜造假# 的話題沖上了熱搜。各大營銷號聞風而動，添油加醋地轉發。
我的直播賬號，很快就被平臺官方封禁了。理由是：涉嫌虛假宣傳，產品存在嚴重質量問題。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辛苦建立起來的口碑，一夜之間崩塌。合作社剛有點起色，
現在也成了泡影。那些跟著我一起干的蜂農，他們的蜜也砸在了手里。“小滿，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叔打來電話，聲音焦急。“網上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嗎？
”我哽咽著，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叔，你相信我，我們的蜜絕對沒問題，
是周明遠……是他陷害我！”“這個挨千刀的周明遠！”王叔氣得大罵，“小滿，你別怕，
我們都相信你！”村民們的信任，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可信任不能當飯吃，妞妞的手術費，
又沒了著落。醫院那邊又在催了。我坐在空蕩蕩的倉庫里，看著那些被退回來的，
摻了假蜜的包裹，心如死灰。周明遠，陳芳。你們好狠的心！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
金手指突然亮了起來。一行行數據顯示在我眼前。“陳芳出示的檢測報告，
簽署日期為一周前。”“一周前，周明遠曾與本市‘飛馬檢測中心’業務員有過接觸。
”“飛馬檢測中心，曾多次被曝出具虛假報告丑聞。”我猛地坐直了身體！檢測報告是假的！
陳芳和周明遠，他們早就串通好了！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我不能就這么認輸！
我要反擊！可是，我賬號被封了，發不了聲。周明遠肯定也防著我，
我怎么才能拿到他制假的證據？我忽然想起，周明遠之前為了“表現”，
主動攬下了倉庫的管理。他那么自負，肯定以為我翻不了身，那些劣質蜜，
他會不會還藏在倉庫的某個角落？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再探一次倉庫。這次，我不能空手去。
我找發小玲子借了她淘汰的舊手機，藏在身上。夜深人靜，我悄悄潛回了村里的倉庫。
倉庫的鎖，周明遠換過了。但我知道后窗有個地方木板松了，能撬開。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終于爬了進去。倉庫里漆黑一片，彌漫著一股劣質糖精的甜膩氣味。我打開手機微弱的光，
按照金手指給出的方位指示，一點點摸索。“左前方三米，木板下方。”我屏住呼吸，
掀開一塊墊貨的舊木板。下面，赫然是幾只半人高的大塑料桶！打開其中一個，
刺鼻的化學甜味撲面而來。就是這個！這就是周明遠用來摻假的劣質蜜！我激動得手都在抖，
趕緊拿出藏好的舊手機，對著這些塑料桶一通猛拍。照片，視頻，越詳細越好！
就在我拍得起勁的時候，倉庫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一道手電筒的光照了進來。
“誰在那里！”是周明遠的聲音！我心跳到了嗓子眼，完了，被發現了！
05周明遠的手電光在我臉上一晃，他看清是我，先是一愣，隨即獰笑起來。“林小滿，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他一步步朝我逼近，眼神兇狠。“怎么？還想找證據翻盤？
我告訴你，沒用的！”我緊緊攥著手里的舊手機，心臟狂跳。“周明遠，你制假售假，
陷害我，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好下場？”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林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