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我甩手抽了自己一耳光,老子他媽重生了!
"救命"蘇晚晴仍然像前世一樣在河里撲騰"哈哈哈,游得挺歡啊”"婊子!這一世,
老子絕不救你。”1 雨夜重生我站在河邊,雨水順著額角流下,模糊了視線。眼前,
校花蘇晚晴在冰冷渾濁的河水里掙扎,白裙濕透,像一朵凋零的白蓮花。前世,在這里,
我毫不猶豫地跳下去救了她。結果呢?
高考前夜的“救人英雄”成了她家口中的“猥褻犯”、“殺人犯”,家破人亡,我鋃鐺入獄,
在最骯臟的泥沼里熬了十年。十年啊!生不如死的十年!我死死地攥緊拳頭,指甲刺入掌心,
痛感如此真實。這他媽不是夢!我竟然回到了這個該死的雨夜,回到了高考前夜!
回到了悲劇還沒開始的那一刻!水里的蘇晚晴還在掙扎,她的呼救聲聽起來那么無助,
那么……虛偽。去他媽的圣母心!去他媽的救世主!我冷笑一聲,轉身,大步離開。這輩子,
老子只想安安穩穩考個清華北大!然后,讓那些毀了我一生的人,血債血償!雨水打在臉上,
像無數冰冷的巴掌。我回到家,關上門,拉上窗簾,隔絕了外面的雨聲和一切喧囂。
倒頭就睡。第二天,我是被刺眼的陽光晃醒的。高考日。陽光熱烈得仿佛要烤干一切,
與昨夜的陰冷潮濕形成鮮明對比。這感覺太真實了,
真實到我甚至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個過于逼真的噩夢。但我知道不是。
掌心的刺痛還在提醒我。我深吸一口氣,前世的枷鎖仿佛瞬間卸下。沒有被誣陷的陰影,
沒有牢獄的冰冷,我還是那個18歲的林默,只是多了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
和一顆浸滿寒意的心。換上干凈的衣服,我背上書包,走出門。小區門口圍滿了人,
吵吵嚷嚷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會吧?穿過人群,我看到了焦點——蘇晚晴。她臉色蒼白,
被她父母小心翼翼地扶著,身上披著毯子,看起來確實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蘇母哭天搶地:“老天爺啊!我家晚晴差點就沒了啊!要不是好心人路過把她拉上來,
后果不堪設想啊!”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全是同情和后怕。我站在外圍,
冷眼看著這場表演。好心人?前世那個“好心人”是我,而我得到的報應是家破人亡。
“就是他!”突然,蘇母尖利的聲音劃破空氣,指向了我,“就是這個林默!
他昨天晚上也在河邊!晚晴向他求救了!他看到了,可他見死不救啊!”瞬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質疑、憤怒、鄙夷……各種眼神像刀子一樣扎過來。
我緩緩走上前,臉上沒有一絲波瀾。蘇母指著我,仿佛看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林默!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晚晴和你同學一場,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蘇晚晴虛弱地靠在她父親懷里,眼神復雜地看著我。有驚魂未定的恐懼,
也有……一絲我前世從未看懂的探究?我停在他們面前,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蘇夫人,
說話要講證據。”我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小區門口,“昨天晚上我在家復習,
哪兒也沒去。您說我見死不救,有人證嗎?物證嗎?還是蘇小姐親眼看見,
親耳聽見了我的‘見死不救’?”蘇母被我噎了一下,氣焰更盛:“我家晚晴親口說的!
她都這樣了還能撒謊嗎?!”“撒謊?”我向前一步,眼神直視蘇晚晴,
語氣帶著前世的怨毒和今生的輕蔑,“蘇小姐,您確定您昨天晚上,真的‘求救’了嗎?
確定您看見的,是我林默,而不是您眼花看錯了什么別的……東西?
”我的眼神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瞬,又掃過她父母。前世,就是這對夫妻,
用他們精心編織的謊言,將我打入了地獄。蘇晚晴的身體不易察覺地顫了一下,
眼神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被虛弱掩蓋。蘇父,蘇震天,終于開口了。
他是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林默同學,誤會。可能是晚晴當時受了驚嚇,看錯了。
”蘇震天語氣平緩,但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壓力,“不過,你一個男孩子,看到有同學落水,
哪怕是誤會了人,出手相助也是應該的吧?”來了。前世的道德綁架。我哈哈笑了幾聲,
笑聲里滿是嘲諷。“蘇先生,您這話就奇怪了。”我收起笑容,眼神銳利,
“我一個普通學生,高考前夜,不去復習跑去河邊干什么?而且,假設我在場,我沒有下水,
您就斷定我是‘見死不救’?萬一我不會游泳呢?萬一我當時在報警呢?
萬一……我根本沒聽到呢?”我一步步逼近,眼神里的冷意讓蘇家三人都不自在起來。
“再說了,蘇家家大業大,蘇小姐身邊保護的人應該不少吧?怎么會一個人跑到河邊落水?
這事兒本身就蹊蹺得很。”我意有所指,目光落在蘇震天身上,“蘇先生,有些事,
不是一句‘誤會’就能揭過去的。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
時候未到。”我故意將“惡有惡報”幾個字咬得特別重。他的臉色終于變了,
眼鏡后的眼睛閃過一絲陰鷙。“林默同學,你……”“夠了!”我打斷他,看了一眼手表,
“高考快開始了。蘇先生、蘇夫人,蘇小姐,祝你們一家平安健康。至于我,
我得去考我的清華北大了。”說完,我不再看他們一眼,轉身,在眾人復雜的目光中,
徑直走向學校。身后傳來蘇母氣急敗壞的叫罵聲,和蘇震天壓抑著怒氣的低語。
我全當沒聽見。前世的林默會因為這些污蔑而痛苦、辯解、甚至崩潰。但今生的林默,
只覺得痛快。這是我反擊的第一步。走進考場,坐到座位上。喧囂的世界被隔絕。我深呼吸,
閉上眼睛。前世在監獄里,我學到了太多書本上沒有的東西。如何在絕境中求生,
如何觀察人心,如何利用規則的漏洞,
甚至……如何在信息的洪流中捕捉到常人無法察覺的痕跡。那些被逼出來的能力,
像是烙印一樣刻在了我的靈魂深處。它們不像電影里的超能力那樣炫酷,
更像是對世界的感知力被無限放大,對隱藏的信息有著近乎本能的直覺。現在,
是時候利用它們了。我睜開眼,目光堅定地看向試卷。前世的遺憾太多,但至少高考,
我不會再失手。兩天的高考,我全身心地投入。那些曾經模糊的知識點,
在重生帶來的清晰思維下變得異常明朗。我甚至能感覺到,
大腦對信息的處理速度比前世快了無數倍。考試結束的那一刻,
我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放松或慶祝。一種強烈的被窺視感籠罩了我。我知道,
蘇家不會善罷甘休。走出校門,我在人群中穿梭,看似隨意,實則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很快,
我鎖定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他穿著一件不合身的夾克,眼神飄忽,手里拿著手機,
時不時低頭看一眼,像是在向誰匯報。我沒急著甩掉他,
反而不動聲色地引他往一個人少的小巷走。小巷狹窄曲折,堆滿了雜物,是天然的伏擊點。
走進巷子深處,我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跟蹤者一愣,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他想躲,
但巷子太窄,已經來不及了。“朋友,跟了我一路,不累嗎?”我靠在墻上,
語氣平靜得像是在閑聊。他臉色變了變,強裝鎮定:“你誰啊?我認識你嗎?”我走上前,
繞著他慢慢走了一圈。前世在監獄里,我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練就了一雙能看透偽裝的眼睛。
這個人的眼神、站姿、手上的老繭,都在告訴我他的身份——一個沒什么腦子,
只聽命令行事的社會閑散人員。“你叫王強,是吧?”我突然開口。他猛地抬頭,
眼中閃過驚駭:“你、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說道:“你受蘇家指使,
跟著我,想知道我住哪兒,每天干什么,對吧?也許還想著找個機會,給我點顏色看看?
”王強臉色慘白,額頭冒汗:“你胡說什么!我聽不懂!”我冷笑一聲,上前一步,
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別裝了。蘇家那點把戲,我前世就玩膩了。回去告訴蘇震天,
他派你這種貨色來,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我拍了拍他的臉,語氣陡然變得冰冷:“還有,
替我轉告蘇震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那些爛事兒。走私、洗錢、地下**、人體實驗……哦,
對了,還有他那個寶貝孫女,蘇晚晴,她可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干凈。
”我故意提到了“人體實驗”和“蘇晚晴”,這是我在前世偶然聽到的只言片語,模糊不清,
但足夠用來詐他一下。王強聽到“人體實驗”和“蘇晚晴”幾個字時,眼睛猛地瞪大,
身體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顯然,這些信息觸碰到了他認知范圍內的禁忌。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驚恐地看著我,眼神里再沒有一絲輕蔑,只剩下純粹的恐懼。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直起身,拍了拍手,“重要的是,從現在開始,
如果你們蘇家再敢動我一根汗毛,或者動我身邊的人……我會讓你們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我走到巷口,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刀:“記住了,林默。別惹我。”說完,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王強一個人癱軟在巷子里,臉色如同死灰。這次警告,只是開胃菜。
真正的反擊,才剛剛開始。回到家,我沒有休息。高考已經結束,我有了充足的時間。
我拉開窗簾,讓陽光照進來,然后打開電腦。前世在監獄里,雖然條件艱苦,
但我遇到了一些“特別”的人。他們教會了我如何在數字世界里“行走”,
如何穿透層層加密的屏障,如何找到那些被刻意隱藏的信息。
這能力不像王強以為的是重生附贈,更像是一種被激發出來的天賦,加上后天的極端訓練。
現在,是時候用它來掀翻蘇家這座冰山了。我十指飛快地在鍵盤上跳躍,
一行行代碼在屏幕上閃爍。我沒有直接攻擊蘇家核心網絡,而是先從外圍入手,
滲透他們的關系網、資金流向、以及與明德集團的關聯。蘇家,明德集團……前世,
這兩個名字像夢魘一樣纏繞著我。蘇家是直接將我送進監獄的劊子手,而明德集團,
似乎是蘇家背后更大的靠山,也是導致我家破人亡的真正黑手。隨著調查的深入,
我看到了觸目驚心的罪惡。蘇家不僅僅是地方上的豪強,他們通過明德集團這個殼子,
進行著走私軍火、洗錢、控制地下勢力、甚至……人體實驗和器官販賣!
前世我以為自己只是被蘇家報復,現在才知道,
我只是無意中觸碰到了這個龐大罪惡帝國的一角,就被他們毫不留情地碾碎了。壓抑。
一種沉重的壓抑感籠罩了我。蘇家的罪惡比我想象的還要深,還要廣。他們不僅毀了我,
還不知道毀了多少無辜的人。這種壓抑,化作了更熾烈的復仇火焰。
就在我沉浸在冰冷的數字世界里時,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猶豫了一下,接通。
“喂?”對面沉默了幾秒,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林默……是我,蘇晚晴。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疲憊和……恐懼?我沒有說話,等著她開口。
“你……你昨天為什么沒救我?”她問,聲音像是在尋求一個答案。我冷笑一聲:“蘇小姐,
你覺得呢?”“我……”她頓了一下,“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么,
但……我不是故意要誣陷你的。”“不是故意?”我提高聲音,語氣的嘲諷毫不掩飾,
“蘇晚晴,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誤會’,一句‘看錯了’,毀了我前世的全部!家破人亡,
十年牢獄!你現在跟我說不是故意的?”電話那頭再次沉默,只有微弱的呼吸聲。
“我……對不起。”她終于開口,聲音帶著哭腔,“我當時身不由己,
我爺爺……他逼我那么說的。他說只有這樣,才能讓你‘閉嘴’。”“閉嘴?”我冷笑,
“看來蘇震天比我想象的更怕死。他以為把我送進監獄,就能掩蓋一切?真是天真。
”“他不是天真!”蘇晚晴突然激動起來,“他很可怕!他知道你掌握了一些秘密,
他絕對不會放過你!他派人跟蹤你,還想找機會……”“找機會給我點顏色看看是吧?
”我打斷她,“我知道。王強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蘇晚晴愣住了:“你……你知道?
”“蘇小姐,你以為我還是前世那個蠢貨?”我冷冷地說,“你爺爺的手段,
對我來說不過是小兒科。”“你……你到底想怎么樣?”她的聲音再次變得小心翼翼。
“我不想怎么樣。”我說,“我只想活下去,然后,讓你們蘇家付出應有的代價。”“林默,
你聽我說。”蘇晚晴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我知道很多蘇家的秘密,
很多關于明德集團的罪證。我可以把這些都給你,只求你放過我,讓我擺脫他們!”證據?
前世我拼盡全力想找到的證據,蘇晚晴竟然說她有?我瞇起眼睛,心中警惕拉滿。這是真的?
還是蘇家的又一個陷阱?“你有什么證據?”我問。“我不能在電話里說。”蘇晚晴說,
“太危險了。我把地址發給你,我們見面談。就在市郊的倉庫,明天晚上十點。
”市郊的倉庫?這熟悉的地點讓我心中一凜。前世,我就是被引到這樣一個倉庫,
然后被陷害、被逮捕的。“你確定,不是陷阱?”我問。“不是!”她的聲音拔高了幾度,
帶著哭音,“林默,我求你相信我一次!我真的想擺脫這里,擺脫我爺爺!那些證據,
足以讓蘇家萬劫不復!”足以讓蘇家萬劫不復的證據?這個誘惑太大了。
但前世的教訓告訴我,蘇家的人,包括蘇晚晴,都不可信。然而,我需要那些證據。而且,
我也想看看,蘇晚晴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好。”我最終答應了,“明天晚上十點,
市郊倉庫。如果你敢耍花樣……”“我不會!”她急忙打斷我,“我發誓!林默,
謝謝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掛斷電話,我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號碼,眼神復雜。蘇晚晴,
前世將我推入深淵的女人,今生卻說要給我證據?我立刻開始行動。利用我的能力,
我侵入了市郊倉庫附近的監控系統,規劃了進入和撤離路線,
甚至在倉庫內部預設了信號干擾器和隱藏的錄音設備。
我不會再像前世那樣毫無準備地闖入陷阱。第二天晚上,我提前抵達市郊倉庫。
周圍一片漆黑,只有蟲鳴聲。我潛入倉庫,啟動了設備,然后隱藏在一個角落里,靜靜等待。
十點整,倉庫門被推開,蘇晚晴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黑衣,臉上帶著明顯的緊張和恐懼。
她手里拿著一個U盤。“林默?你在嗎?”她小聲喊道。我從陰影里走出來。看到我,
她似乎松了一口氣,但眼神依然戒備。“證據呢?”我直接問道。蘇晚晴走上前,
將U盤遞給我:“都在這里面了。
蘇家這些年的走私記錄、洗錢證據、還有一些……人體實驗的名單。”我接過U盤,
表面平靜,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如果這些是真的,蘇家真的完了。
就在我準備進一步詢問細節時,倉庫外突然響起了警笛聲!刺眼的警燈穿透了倉庫的窗戶,
將內部照得忽明忽暗。蘇晚晴臉色瞬間慘白,驚恐地看向我:“怎么回事?!”我心中冷笑。
怎么回事?當然是你蘇小姐的表演開始了。“林默!你干什么?!”蘇晚晴突然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