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依看到這一幕,嚇得尖叫起來。所有人的動作在楚河的眼中何其緩慢。
在這群混混持刀的手落下來的時候,楚河在一瞬間就分析出了所有人的破綻,還有死角。
“嗖!”楚河身影如電,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兩個呼吸之后就出現(xiàn)在了這群混混的身后。
伴隨著一秒鐘的安靜。綠毛混混手里砍刀落地的聲音,當(dāng)啷清脆。“哎喲!
”所有混混痛呼一聲,要么捂著肚子,要么捂著臉,一個個痛苦得趴倒在地。楚河轉(zhuǎn)身,
目光銳冷:“給爺爬!”那些混混哪里還敢說什么,灰溜溜的爬走了。到了樓梯口,
綠毛混混還不忘扔下一句狠話:“小王八蛋,你等著。”說完一腳踩空,推翻前方幾個混混,
一眾人滾下了樓梯。柳茹依站在楚河身邊,一時間還沒有緩過神來。
楚河在柳茹依額頭上輕輕敲了下:“傻啦?”“啊?哦。
”柳茹依嘴巴里呼出兩個長長的音節(jié):“小楚子看不出來啊!”“原來你是個武林高手!
”“姐以前小看你了。”楚河:“我本來就很大,是你眼睛小。”柳茹依一聽,
輕推了楚河一下:“胡說八道什么呢,”又吞了口唾沫:“謝謝你啊,今天幫了我大忙了,
走,我請你去喝一杯。”兩人來到了小區(qū)外的夜光酒吧。時值傍晚,酒吧里的人還不算多。
柳茹依找了個地兒,楚河坐到了她的對面。服務(wù)員很快上了兩杯調(diào)酒。
柳茹依撥弄著酒杯里的櫻桃,粉唇輕開:“小楚子,跟姐說說你怎么那么厲害,
在哪里學(xué)的功夫呀?”“秘密。”“誒?這有什么可保密的。”“那好啊,
親我一口就告訴你。”柳茹依抿了口酒,直接起身湊了過來,楚河來不及反應(yīng),
就感覺到自己的嘴被兩片軟軟的東西給堵住了。一股溫?zé)嵯闾鸬木凭髁诉M來。
這么直接的咩!楚河虎軀一震。柳茹依癡癡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大英雄,
兩頰泛起兩團紅暈:“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楚河沒辦法,
編了個理由:“其實我從小就在鍛煉,可平日里我又不愛打架,
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我會兩招。”“哦?”柳茹依半信半疑的看著楚河坐回到了椅子上,
又喝了兩口酒。楚河一邊晃動著手中酒杯里的冰塊,一邊道:“那群混混究竟怎么回事?
說你欠他們兩百萬。”柳茹依沒有當(dāng)即開口,而是又喝了幾口酒,
半天才長長的嘆了口香氣:“哎!”“小楚子,
姐姐我……”玉牙咬了下嘴唇:“幾年前我父親得病,急需一筆錢做手術(shù)。
”“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把能借的錢都借了,可偏偏還差二十萬。”“眼看父親就要挺不住了,
我是真沒辦法,就在網(wǎng)上找了一個可以借錢的口子。
”“可誰知道那群人第一個星期就說利息已經(jīng)到了五萬塊,我那時候哪有錢還啊,
就讓他們再等等。”“期間我把本金都還給他們了,可他們還老上門討利息,我都躲著,
直到今天那家伙居然說要我還兩百萬,這怎么還得起呀?”楚河聽后點了點頭,
心想這是被套路了:“后面的錢不用還了,他們要來找你,你直接給我招呼一聲,隨叫隨到。
”“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會來呀?”柳茹依說道,郁悶之處又灌了幾口酒。
這雞尾酒的后勁漸漸的上來了,柳茹依的話也多了起來。“其實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
很快我就可以還清這筆錢了。”楚河覺得奇怪:“你用什么還,可別想不開啊。
”柳茹依抱住自己的身子:“小楚子,我是你想的那種人嗎?是我家里給我介紹了一男的,
很有錢。”“光有錢可不行,重要的是你喜歡他,他對你好嗎?”楚河跟著喝了一口。
“是徐家大少,徐大凱。”柳茹依說到這里,眼角逐漸濕潤:“他身邊不知有多少個女人,
以往結(jié)婚沒幾個月玩膩了,就像破爛一樣扔掉。”“那還嫁個什么勁兒?”楚河勸道,
柳茹依的淚水止不住地往外落:“可我沒辦法呀,我爸的病,
手術(shù)之后還需要大筆的錢做后續(xù)的治療。”“那些人天天上門討債,
說我再不還就要去我父親的醫(yī)院里鬧了,他怎么受得了啊?”講到這里,
柳茹依再也忍不住淚水撲倒在桌上,身體微微抽搐,口中哽咽。楚河拿出張抽紙,
正要遞過去,柳茹依的電話此時響了起來。她顫顫巍巍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的顯示,
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止住哭聲接起:“媽。”也不知電話里說了什么,
柳茹依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我不去!”“那就跟他們說我病了。”“什么?”“那那好吧,
我現(xiàn)在打車過去。”掛掉電話,柳茹依眼神發(fā)直,看向窗外。楚河忙問怎么了?
柳茹依抹了下眼角的淚水:“是我媽打來的,他說徐家大少為我舉辦了宴會,
兩個小時后讓我準時到。”“還說今晚過去的話,就支付我父親下半年的醫(yī)藥費。
”“不就是醫(yī)藥費嗎?我先幫你墊著。”楚河現(xiàn)在有錢了,豪爽的開口:“在你這租房子,
要不是你肯賒房租,我早睡大馬路去了,就當(dāng)我給你的利息吧。”“這怎么行?不可以。
”“好了,你就別推辭了。”柳茹依看到楚河態(tài)度堅決,心里不由得一暖,
將剛才的傷感驅(qū)散了不少。可又想到那個徐家大少老是纏著自己,倘若不能徹底斷了,
始終不是個辦法。于是柳茹依眼睛滴溜一轉(zhuǎn):“小楚子,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參加宴會吧。
”“我?我去干嘛?”柳茹依吸了吸鼻子,勉強擠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你是我男朋友啊,
當(dāng)然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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