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張依甯抬起頭，直視著他冰冷的眼睛。
“現在，立刻，就在這里，”陸軒湊近她，灼熱的呼吸幾乎噴在她的臉上，一字一頓地說道，“讓我玩一次。表現好的話，我或許可以考慮暫時放過你。”
什么？！
張依甯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臉上血色褪盡，又猛地漲紅，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和驚嚇。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胡說什么？！這里是學校！外面隨時可能有人經過！你瘋了嗎？！”她尖叫起來，聲音因為恐懼和羞憤而變得尖利。
她雖然為了虛榮和利益，周旋于一些男生之間，搞點曖昧，但底線一直守得很牢，連手都很少讓人牽，更別說……更別說這種事情了！尤其是在這種地方！
陸軒看著她驚恐萬狀的樣子，心中涌起一股報復的快感。
他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反而將她往墻角逼得更緊了些，幾乎將她整個人困在自己和墻壁之間。
他故意曲解她的話，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哦？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在學校，只要沒這么多人，就可以讓我玩一次了？”
“你滾開！你胡說八道什么！”張依甯又羞又怕，伸手想要推開陸軒，但陸軒經過系統強化后的身體紋絲不動，反而讓她自己一個趔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墻壁上。
“你再這樣……我……我報警了！對！我要報警！”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色厲內荏地喊道。
“報警？”陸軒聞言，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好整以暇地向后退開一步，雙手插兜，甚至還真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遞到張依甯面前，屏幕上還停留在那個PPT文件上。
“給，手機給你，你現在就報?！彼Z氣輕松，甚至帶著一絲鼓勵。
“我倒真想看看，警察來了之后，是你先告我騷擾，還是我先把這份大禮交給他們，順便通知各大媒體。”
“到時候，是你身敗名裂比較快，還是你那個當官的爹被紀委請去喝茶比較快？”
他靠在對面的墻壁上，姿態悠閑，眼神卻像刀子一樣，將張依甯最后的防線徹底割裂。
張依甯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機，又看了看陸軒那雙冰冷而充滿掌控力的眼睛，拿著手機的手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報警？她怎么敢！一旦報警，事情鬧大，等待她的，將是比現在屈辱百倍、千倍的深淵！
她的身體一點點軟了下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眼神空洞，臉上只剩下絕望和麻木。
陸軒看著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收回手機，淡淡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張依甯的耳中：
“該怎么做，你知道了嗎？”
張依甯看著他那雙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報警？這兩個字像是一根針，瞬間刺破了她最后一點硬撐的勇氣。
她怎么敢？一旦警察介入，高考舞弊的事情就會被徹底揭開，那將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不只是她自己，還有她那個處級干部的爸爸……她不敢想下去。
恐懼像冰冷的藤蔓，纏繞著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發軟。
她看著陸軒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上那個刺眼的PPT標題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和天真。
她顫抖著，卻連伸手的力氣都沒有。
陸軒見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知道她最后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
他收回手機，揣回兜里，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看著她，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破碎的藝術品。
“現在，知道該怎么做了嗎？”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壓。
張依甯的嘴唇哆嗦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她環顧了一下這個昏暗的樓梯拐角，走廊遠處隱約傳來其他同學的說笑聲，每一個聲音都像是在提醒她此刻的處境有多么危險和羞恥。
“這……這里不行……”她的聲音細若蚊蚋，帶著哭腔和哀求，“隨時……隨時會有人過來的……我們……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她幾乎是在乞求了。
哪怕是屈辱，她也希望能在一個更隱蔽的地方，至少保留最后一絲顏面。
陸軒眉毛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呵，都到這份上了，你還挑三揀四的？看來是教訓還不夠深刻？”
“不……不是的！”張依甯嚇得連忙擺手，眼淚終于忍不住滾落下來，“我……我只是怕……求你了……”
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樣子，若是放在平時，足以讓任何一個男生心軟。
但在陸軒眼里，只覺得虛偽又可笑。
上一世，她構陷自己的時候，可曾有過半分心軟？
不過，他也不想真的在這里鬧出太大動靜。
目的已經達到，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是徹底掌控這個女人的恐懼。
“行吧，”陸軒故作大方地聳聳肩，“算你運氣好。跟我來。”
他轉身，朝著樓梯下方走去。
張依甯猶豫了一下，看著他挺拔卻充滿危險氣息的背影，又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拐角，最終還是咬著下唇，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一樣，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剛開學，大學校園對她來說還很陌生，她甚至不知道陸軒要帶她去哪里。
但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陸軒憑著上一世的記憶，輕車熟路地帶著她穿過幾條走廊，來到一棟相對偏僻的舊教學樓。
他推開一扇吱呀作響、沒有上鎖的門，里面是一個堆滿了廢棄桌椅和雜物的房間。
“進來。”陸軒側身讓她進去，然后反手將門輕輕帶上，但沒有鎖死，似乎是在暗示她，逃跑是徒勞的。
張依甯看著這更加封閉、壓抑的環境，心臟縮得更緊了。
她靠在冰冷的墻壁上，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角，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