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為了取代女總裁的白月光老公,綁架了對方,然后逼我將他整容成那個男人的模樣。
我勸他收手:"那個女人是病嬌,一旦發現你是冒牌貨,你會死得很慘。"弟弟笑著點頭,
當晚卻用硫酸毀了我的臉,將我拋尸荒野。再睜眼,我回到了他求我動手術的那天。這一次,
我微笑答應:"好,姐姐幫你。"既然他非要找死,那我就親手送他進地獄。01"姐,
你必須幫我!"弟弟陳陽闖進我的辦公室,眼睛里的瘋狂和上一世一模一樣。
"我要變成江野的樣子,你必須幫我做這個手術!"我重生了,
回到了被弟弟用硫酸害死我的前一周。"你瘋了?"我故意重復上一世的回答,
"江野是顧氏集團的女婿,顧承霜那個瘋批女總裁有多愛他全世界都知道!
"陳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所以才要取代他!我哪點不如江野那個傻B?
憑什么他能入贅豪門?我比他優秀一百倍!"我低頭掩飾眼中的冷意,
上一世就是在這時心軟勸阻,結果換來硫酸毀容和死亡。這一次...我深吸一口氣,
露出妥協的表情:"好,我幫你。但需要時間準備,這種大面積的整形不是小事。
"陳陽臉上瞬間綻放出扭曲的笑容,"就知道姐姐最疼我!爸媽說得對,
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江野恐怕已經在他手里了。"對了,
"陳陽眼中閃著貪婪的光,"顧承霜懸賞一個億找江野,全城都在搜捕。
我必須在三天內變成他!""三天?不可能!"我假裝震驚,
"至少需要一周...""兩天!"陳陽突然暴怒,一拳砸在辦公桌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是不是也想要那個懸賞?"我后退一步,
做出害怕的樣子:"不,我只是擔心手術效果...""最遲三天后我要上手術臺!
"陳陽甩下一句話摔門而去。門關上后,我癱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不是害怕,
而是興奮,復仇的機會終于來了。手機響起,是母親。"喂,媽。""我告訴你陳雪,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弟弟要是能取代江野,咱們家就飛黃騰達了!
"母親的聲音因興奮而扭曲,"一個億的懸賞!顧氏集團的贅婿!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你們會像上一世一樣,為了錢連親生女兒的死都能掩蓋,我在心里冷笑。"媽,
這事風險太大了,顧承霜不是好惹的...""閉嘴!"母親厲聲打斷我,
"你是不是嫉妒你弟弟?從小到大你就這樣,見不得他好!我警告你,
要是敢壞你弟弟的好事,我饒不了你!"電話被粗暴掛斷。我盯著黑下去的屏幕,
胸口翻涌著冰冷的恨意。02三天后,陳陽如約來到我的私人手術室。我戴上手套,
示意助手準備麻醉,"不過最后確認一次,你真的要這么做?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
"陳陽嗤笑一聲:"姐,你什么時候這么啰嗦了?快點開始!"麻醉生效前,
他最后一句話是:"記住,我要和江野一模一樣,連他媽都認不出來的那種!
"看著他陷入沉睡的臉,我輕聲回答:"如你所愿。"手術持續了十二個小時。
我確實盡了全力——陳陽將擁有一張和江野完全一樣的臉。這既是對他的成全,
也是對他的懲罰。術后第三天,陳陽拆開繃帶,迫不及待地照鏡子。"太完美了!
"他撫摸著自己的新臉,眼中閃爍著病態的喜悅,"姐,你真是天才!"父母聞訊趕來,
看到陳陽的新面孔后欣喜若狂。"天啊!這簡直...簡直一模一樣!
""我兒子要成為顧家贅婿了!"父親更直接:"快,趕緊聯系顧家領賞金!一個億啊!
"我冷眼看著他們狂歡,輕聲提醒:"呵,鼻子都消腫呢,真把人家當傻子...""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我的話。母親面目猙獰:"賤人!你就這么見不得你弟弟好?
"臉頰火辣辣地疼,我卻笑了:"我只是提醒你們,顧承霜有多愛她的白月光,
就有多恨冒牌貨。""閉嘴!"父親怒喝,"你弟弟比江野好一萬倍!顧承霜只會更愛他!
"陳陽穿上早已準備好的、與江野婚禮同款的新郎禮服,在鏡子前轉圈:"爸媽說得對,
顧承霜會愛死我的。"父母圍著他不住夸贊,仿佛已經看到那一個億和顧氏集團落入囊中。
"我兒子天生富貴命!""這氣質比江野強多了!""顧承霜肯定更愛你!"我站在角落,
冷眼旁觀這場鬧劇。上一世他們也是這樣,在陳陽殺了我后,毫不猶豫地選擇包庇他,
甚至編造我當小三,和老頭私奔的謠言來掩蓋罪行。"姐,"陳陽突然轉向我,
新臉上帶著假笑,"你不為我高興嗎?"我強迫自己露出微笑:"當然高興。
祝你...心想事成。""虛偽!"陳陽冷笑,"不過無所謂,等我成為顧家女婿,
你這種無名醫生連給我提鞋都不配!"父母哄堂大笑,仿佛這是世界上最幽默的笑話。
03陳耀對著手機鏡頭調整自己的表情,模仿著江野溫柔的微笑。
"顧承霜最喜歡吃城南那家'蜜語'的提拉米蘇,每周三下午三點準時讓人去買。
""她睡覺時必須開一盞小夜燈,最討厭別人碰她的左手腕,因為那里有塊丑陋的傷疤。
"我爸在一旁拿著小本本瘋狂記錄,像個虔誠的信徒:"對對對,這些細節很重要!還有呢?
""她和江野有個暗號。"陳耀得意地晃了晃手指,"每次江野晚歸,
都要在門口說'月亮真美',顧承霜就會回'風也溫柔'。這是他們大學時定的,
取自夏目漱石。"我媽感動得直抹眼淚:"我兒子真聰明!連這都調查到了!
"陳耀確實做足了功課——上一世他就是靠這些細節騙過了顧承霜最初的懷疑。
但病嬌的執念哪有這么簡單?顧承霜愛的是江野的靈魂,不是一張相似的臉。"姐,
你愣著干嘛?"陳耀突然轉向我,"快幫我看看這個笑容像不像江野?"我走近端詳,
他臉上還帶著手術后未完全消退的腫脹,卻已經迫不及待要扮演另一個人了。
"嘴角再放松一點,"我輕聲說,"江野笑的時候左邊有個小酒窩,你太刻意了。
"陳耀立刻對著鏡子調整,突然暴躁地摔了手機:"媽的!怎么練都不像!""別急別急,
"我爸趕緊安撫,"你姐不是說了嗎,再恢復幾天就好了。來,我們繼續對臺詞。
"我悄悄退后,趁他們沉浸在暴富美夢中時,溜進自己房間。行李箱早就藏在床底下,
我只塞了幾件換洗衣物和重要證件。"這次一定要逃出去。"我喃喃自語,手指微微發抖。
上一世我就是優柔寡斷,才落得慘死下場。"砰!"房門被猛地踹開,
我爸鐵青著臉站在門口:"你想去哪?"我下意識把行李箱往后踢,但已經來不及了。
我爸一個箭步沖上來揪住我的衣領:"賤丫頭!想出賣你弟弟是不是?""我沒有!
"我掙扎著,"只是...只是去醫院拿點藥!"他甩了我一耳光,"拿著行李箱去醫院?
當我是傻子?"樓下傳來陳耀的尖叫:"爸!怎么了?"我爸拽著我往樓下拖:"你姐想跑!
肯定是去告密!"我被踉踉蹌蹌拖到客廳,膝蓋重重磕在桌子上,疼得我倒抽冷氣。
陳耀沖上來,面目猙獰:"陳雪!你敢背叛我?"我強忍恐懼,"我沒有背叛你,
只是...覺得你們太冒險了。顧承霜不是好惹的,如果被發現...""閉嘴!
"我媽突然沖過來拽住我的頭發,熟悉的疼痛讓我瞬間回到上一世被硫酸潑臉的那一刻。
"你從小就嫉妒耀耀,現在看他要飛黃騰達了,就想使壞是不是?
"頭皮被撕扯的劇痛讓我眼淚直流,但比疼痛更可怕的是那種熟悉的絕望感。
"你要是敢說一個字,我就把你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全發到網上去!"我渾身冰涼,是了,
大學時我被渣男騙拍的那些照片,一直在他們手里。"我沒想告密,
只是害怕...""怕什么怕!"我爸踹了一腳我的肚子,"等拿到懸賞金,
咱們全家移民國外,吃香喝辣!你TM要是敢毀了這一切!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
"歷史要重演了嗎?不,這次我一定要——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門鈴聲響起。
04全家人像被按了暫停鍵,瞬間靜止。"是誰?"我媽聲音發顫。陳耀,
"我的樣子還沒完全恢復,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讓外人看見啊!"我爸趕緊攔住他:"別急!
只要不是顧家的人來就行!"門鈴又響了,這次更加急促。我蜷縮在角落,
心里涌起一絲扭曲的快意。按上一世的記憶,顧承霜的人就在門外。去吧,去開門吧,
看看門外等著你們的是天堂還是地獄。我爸躡手躡腳走到貓眼前,
突然倒吸一口冷氣:"是...是黑色西裝,顧氏集團的胸針!
""叮咚——"第三十七聲門鈴響起。陳耀立刻切換成江野那副溫潤如玉的表情,
眼角甚至硬生生擠出兩滴眼淚。我媽迅速把茶幾上的煙灰缸藏到沙發底下,
我爸則整了整衣領,擺出一副慈祥長輩的模樣。"記住,就說是在西郊河邊發現他的,
頭部受傷。"我爸最后叮囑道,聲音壓得極低。陳耀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門外,
顧承霜一身黑色長裙,紅唇如血,身后站著四個保鏢。她比電視上看起來更瘦,更鋒利,
像一把出鞘的刀。"老...老婆..."陳耀顫抖著聲音喊出這兩個字,眼淚說來就來,
"我回來了..."顧承霜的眼神像X光一樣掃過陳耀的臉,然后是我爸媽,
最后落在我身上。"顧總裁!"我爸一個箭步上前,滿臉堆笑,"快請進!
我們正要聯系您呢!我和老婆在河邊發現了您先生,當時他..."顧承霜抬手打斷,
指甲上暗紅色的蔻丹像干涸的血跡。她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翹起二郎腿:"繼續說。
"我爸咽了口唾沫:"當時江野先生頭部受傷,昏迷不醒。我把他帶回家,
請我女兒——她是醫生——幫忙治療,當時他的臉被河水泡得不成人形,
好在我女兒醫術高明,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再過兩天,您先生的臉就能恢復如初。""哦?
"顧承霜似笑非笑,"這么巧?"陳耀立刻跪到顧承霜腳邊,抓住她的手:"老婆,是我啊!
我雖然記不清很多事,但我記得你愛吃'蜜語'的提拉米蘇,
記得你睡覺要開小夜燈..."他的聲音哽咽,
"記得我們的暗號...月亮真美..."顧承霜猛地抽回手,陳耀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顧總裁,"我媽趕緊打圓場,"我們為了照顧您先生,幾天幾夜沒合眼。
您看那懸賞金..."顧承霜突然笑了,從秘書手里接過一個平板電腦,輕輕一點。
"看看這個。"視頻里,一個男人被鐵鏈鎖在椅子上,滿臉血污,但依然能認出是江野。
我猛地捂住嘴,即使知道江野已死,親眼看到這畫面還是讓胃里翻江倒海。
陳耀的臉刷地白了,我爸的嘴角抽搐著,我媽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如果,
"顧承霜慢條斯理地關掉視頻,"你是我老公,那這是誰?"05客廳里死一般寂靜,
我聽見陳耀的牙齒在打顫。"這...這一定是有人假冒!"我爸突然跳起來,
"現在AI換臉技術那么發達!顧總裁,您可千萬別上當啊!"顧承霜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我爸立刻像被掐住脖子的雞,沒了聲音。"王秘書。"顧承霜喚道。
她身后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尸體是在東郊水泥廠發現的,
右手掌心有一顆朱砂痣,與江野先生體檢報告上的特征一致。
死亡時間大約在...""夠了!"顧承霜突然暴喝一聲,猛地踹了王秘書一腳,
"我讓你說這些了嗎?"王秘書被踹得一個趔趄,眼鏡都歪了,卻立刻低頭認錯:"對不起,
顧總。"這戲劇性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懵了。我偷偷觀察顧承霜的表情,
她盯著陳耀的眼神...不對勁。那不是看騙子的憤怒,而是某種更扭曲的情緒。
陳耀顯然也察覺到了異常,跪行兩步,抱住顧承霜的腿:"老婆,你聽我解釋!
這視頻肯定是偽造的!我真的是江野啊!"顧承霜俯身,涂著蔻丹的手指抬起陳耀的下巴,
仔細端詳他的臉。她瞬間換上柔情似水的表情, "這就是我老公,
誰敢再多說一個字..."我后背竄上一股寒意,手指無意識揪緊了衣角。不對,
這太不對了。以顧承霜對江野病態的執念,怎么可能認不出冒牌貨?陳耀也懵了,
僵在原地像個木偶。我媽急得直掐他后腰,他才如夢初醒,
顫抖著手摸上顧承霜的手背:"月...月亮,別生氣..."這個稱呼一出口,
顧承霜渾身一顫,
哭了起來:"我就知道是你...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信..."我死死盯著這一幕,
胃里翻江倒海。我爸最先反應過來,搓著手湊上前:"顧總裁,
您看這懸賞金..."顧承霜從陳耀懷里抬起頭,眼淚說收就收。她打了個響指,
門外立刻進來兩個保鏢,拖著五個碩大的行李箱。"咔嗒"幾聲,
箱子齊齊打開——滿滿當當的百元大鈔,紅得刺眼。"這是定金。"顧承霜輕描淡寫地說,
"今晚七點,顧家莊園設宴感謝你們'救'了我丈夫。剩下的報酬,屆時一并奉上。
"我媽"嗷"一嗓子撲到錢堆上,像條餓極的狗看見肉骨頭。我爸還算"矜持",
只是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一個勁點頭哈腰:"顧總裁太客氣了...應該的應該的..."我縮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