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電梯門緩緩關閉，我盯著顯示屏上跳動的數字，心跳聲在耳邊放大。
手機里那條匿名短信還在屏幕上閃爍："你老公和他的女助理現在在君悅酒店1208房間。
"我叫江寧，今年二十八歲，結婚三年。丈夫顧霖是一家投資公司的總經理，
我在一家廣告公司做創意總監。我們的婚姻在外人看來很完美，但只有我知道，
最近幾個月他回家越來越晚，電話也越來越多。"叮"的一聲，電梯停在十二層。
我深吸一口氣，走出電梯。走廊很安靜，只有我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1206、1207、1208。房門緊閉，我站在門前猶豫了幾秒，
然后掏出手機撥通了顧霖的電話。"喂，寧寧？"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你在哪里？
"我問。"公司啊，在開會。怎么了？"我聽到電話里傳來女人的笑聲，很輕很輕，
但我聽得清清楚楚。"沒事，你忙吧。"我掛斷電話，然后按響了門鈴。幾秒鐘后，門開了。
站在門口的是顧霖的女助理蘇晴，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濕漉漉的。看到我的瞬間，
她的臉色刷地白了。"江、江總監？"她結結巴巴地說。我推開她走進房間。
客廳里散落著男人的西裝和女人的連衣裙，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味道。"顧霖，出來。
"我平靜地說。臥室的門開了，顧霖圍著浴巾走出來，看到我時愣住了。"寧寧，
你怎么...""怎么知道你們在這里？"我打斷他，"有人告訴我的。
"房間里安靜得可怕，只有空調運轉的嗡嗡聲。顧霖走到我面前，試圖解釋："寧寧，
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我冷笑，"那是哪樣？
你們穿著浴袍在酒店房間里談工作？"蘇晴縮在墻角，不敢說話。
"我們..."顧霖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三年前的婚禮上，
他對我說過的那些誓言仿佛還在耳邊。可現在，他站在這里，無法否認自己的背叛。
我掏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你在干什么？"顧霖緊張地問。"記錄一下這個美好的時刻。
"我說著，按下了錄制鍵。鏡頭里，顧霖穿著浴巾，蘇晴穿著浴袍，
房間里散落著他們的衣服。這畫面已經足夠說明一切。"江寧，你不能這樣！
"顧霖想要搶我的手機。我后退一步："為什么不能？你們能做，我就不能拍？"錄制完畢，
我收起手機，看著他們兩個。"顧霖，我們離婚吧。"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
我感覺心里某個地方輕松了。三年的婚姻，三年的懷疑，終于有了答案。"寧寧，
我們可以談談，我可以解釋...""沒什么好解釋的。"我轉身走向門口，
"明天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走出酒店，夜風吹在臉上，有些涼。我坐在車里，
雙手握著方向盤，眼淚終于落下來。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解脫。手機響了，
是我最好的朋友林小雅。"寧寧，你看熱搜了嗎？"她的聲音很激動。"什么熱搜？
""顧霖上熱搜了！有人拍到他和一個女人進酒店，現在全網都在討論！"我愣住了。
我剛才拍的視頻還沒發出去，怎么會有人提前拍到？我打開微博，
熱搜第一條：#投資公司總經理酒店偷情#點開視頻，是酒店門口的監控畫面，
顧霖和蘇晴手拉手進入酒店的鏡頭被放大了無數倍。
評論區已經炸了："這個男的長得還挺帥，怎么這么渣？""小三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有沒有人知道他老婆是誰？好心疼她..."我繼續往下刷，
發現有人已經扒出了顧霖的身份信息，連我們的結婚照都被翻了出來。
"顧霖老婆是廣告公司創意總監江寧，兩人結婚三年，沒有孩子。
""江寧長得比小三漂亮多了，這男的眼瞎嗎？""心疼江寧，被綠了還要被全網圍觀。
"我看著那些評論，心情五味雜陳。被同情的感覺并不好受，但至少大家都站在我這邊。
手機又響了，是顧霖打來的。"寧寧，我們談談好嗎？現在網上傳得很厲害，
我們需要商量一下怎么處理。""還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說，"事實就是事實，你出軌了。
""我知道我錯了，但是現在這樣鬧下去對誰都沒好處。公司股價已經開始下跌了，
我的工作...""你的工作？"我冷笑，"你現在還在想你的工作？""寧寧，我求你了，
幫我澄清一下吧。就說我們已經分居了，或者說我們正在協議離婚。"聽到這話，
我徹底明白了。這個男人到現在還在想著怎么保護自己，而不是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顧霖，
你真讓我惡心。"我掛斷了電話。2第二天早上，我在公司樓下遇到了一群記者。
"江寧女士，請問您對丈夫出軌事件有什么回應？""您打算離婚嗎？
""您知道您丈夫和助理的關系維持多久了嗎？"我推開人群，快步走進電梯。
同事們看我的眼神都很同情，但沒人主動提起這件事。坐在辦公室里，我打開電腦，
熱搜榜上關于顧霖的話題已經占了三個位置。
我點開最新的一條：#江寧回應丈夫出軌#但里面是空的，因為我根本沒有回應過任何媒體。
助理小陳敲門進來："江總，有個自媒體想要采訪您。""不接受任何采訪。"我說。
"還有，您的律師朋友王律師來了，在會議室等您。"王律師是我大學同學，
專門做婚姻案件。我昨天晚上給她打過電話。我來到會議室，王律師已經準備好了各種文件。
"寧寧，我昨天連夜研究了你們的情況。"她推了推眼鏡，"好消息是你們沒有孩子，
財產分割會相對簡單。壞消息是顧霖的公司股份價值不穩定，現在股價在跌。
""我不要他的錢。"我說，"房子也不要，我只要離婚。""別沖動。"王律師說，
"婚姻存續期間的財產你有權分割。他出軌在先，你可以要求損害賠償。
"我想了想："那就按法律程序走吧。""還有一件事。"王律師拿出一份文件，
"我查了一下，蘇晴在顧霖公司工作兩年了，從普通員工升到總經理助理只用了一年。
""你想說什么？""她的升職過程可能不太正常。如果能證明顧霖利用職權謀私，
對離婚案會更有利。"我點點頭。雖然我不想要顧霖的錢，但也不能讓他太輕松。下午，
我正在改方案，助理小陳又敲門了。"江總，顧總來了。"我抬頭看她："誰？""顧霖，
您的..."小陳有些尷尬，"他在樓下等您。"我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
他不是應該在處理公司的危機嗎？"讓他上來吧。"十分鐘后，顧霖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口。
他看起來很憔悴，眼圈發黑，胡子也沒刮。"寧寧，我們談談。"我指了指沙發："坐吧。
"他坐下后，沉默了很久才開口："網上的事情越鬧越大，
公司董事會已經在考慮讓我辭職了。""所以呢？""你能不能幫我澄清一下？
就說我們的感情早就出現了問題，不是因為第三者。"我看著他，
這個曾經信誓旦旦說要愛我一輩子的男人，現在只想著怎么保住自己的名聲。"顧霖，
你覺得我應該幫你嗎？""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們畢竟夫妻一場...""夫妻一場？
"我打斷他，"你在背叛我的時候想過這四個字嗎？""我..."他張口結舌。
"你和蘇晴在一起多久了？"我問。他低下頭，沒有回答。"一年？兩年？"我繼續問。
"八個月。"他小聲說。"八個月。"我重復了一遍，"也就是說，
在我們結婚兩年多的時候，你就開始出軌了。""寧寧，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和蘇晴已經結束了。"我笑了："結束了？
是因為被發現了所以結束了，還是因為良心發現所以結束了？"他不說話了。
我站起身："顧霖，離婚協議我已經讓律師準備了。房子歸你，車歸我，其他財產對半分。
""不是，寧寧，我們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嗎？""沒什么好商量的。"我走到辦公桌前，
拿起包，"我不想再見到你。"走到門口時，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對了，
你最好讓蘇晴也辭職。不然我不介意把她的升職過程公開出來。
"顧霖的臉色瞬間變了："你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我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走出公司大樓，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陽光照在臉上，很溫暖。手機響了，
是林小雅的電話。"寧寧，你在哪里？我看到你們公司樓下還有記者。""我剛出來，
準備回家收拾東西。""收拾東西？""搬出來住。我不想和他繼續住在一個屋檐下。
""好，我陪你去。對了，你看最新的熱搜了嗎？"我打開手機："什么熱搜？
""蘇晴也被人肉了，她的過往都被扒出來了。原來她大學時就是校花，
畢業后直接進了顧霖的公司。"我翻到相關的帖子，里面有蘇晴大學時的照片，確實很漂亮。
"還有，有人爆料說她以前就是專門勾搭有婦之夫的。"林小雅繼續說，
"現在網友們都在罵她是職業小三。"我看著那些評論，心情復雜。雖然蘇晴確實做錯了，
但網絡暴力的力量有時候會超出想象。"寧寧，你不會心軟吧？"林小雅問。"不會。
"我說，"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承擔后果。"回到家里，看著這個生活了三年的房子，
我突然有些不舍。不是舍不得顧霖，而是舍不得那些美好的回憶。但是現在，
這些回憶都被污染了。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衣服、化妝品、書籍，還有一些紀念品。
在整理書桌時，我發現了結婚時的照片。照片里的顧霖笑得很燦爛，我也很幸福。
那時候的我們，真的相愛過嗎？手機又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您好，是江寧女士嗎？
我是《都市情感》欄目的記者，想采訪您關于..."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接到了十幾個電話，都是各種媒體想要采訪我。我把手機調成靜音，
繼續收拾東西。3晚上八點，我住進了林小雅為我準備的公寓。這是她的投資房產，
一直空著。"先住這里吧，等你離婚手續辦完了再做打算。"林小雅說著，給我倒了杯紅酒。
我接過酒杯，感激地看著她："謝謝你，小雅。""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用客氣。
"她在我身邊坐下，"說說吧，你現在什么感受？"我想了想："說不傷心是假的，
但更多的是憤怒。""憤怒顧霖出軌？""憤怒他出軌之后還想讓我幫他澄清。
"我喝了一口紅酒，"他到現在還覺得自己是受害者。"林小雅點點頭："這種男人最可恨，
做錯事不承認，還要別人為他買單。""對了，公司那邊怎么樣？董事會真的要讓他辭職嗎？
""我打聽了一下，他們公司最大的客戶已經表示要重新考慮合作了。
畢竟現在顧霖的名聲這么差，客戶不想被連累。"我聽了沒有說話。雖然恨顧霖，
但看到他的事業受影響，心里還是有些復雜。"寧寧，你不會還在心疼他吧？
"林小雅敏銳地察覺到了我的情緒。"沒有。"我搖搖頭，"只是覺得事情發展得太快了。
""快什么快，他出軌的時候怎么不覺得快？"林小雅說，"而且我覺得事情還沒完呢。
""什么意思？""你想啊，現在網上鬧得這么大，肯定有人想要更多的料。
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事情被挖出來。
"林小雅的話讓我想起了下午對顧霖說的那句話——關于蘇晴的升職過程。"小雅，
你能幫我查一下蘇晴的背景嗎？""查她干什么？""我想知道她是怎么進入顧霖公司的，
又是怎么升職的。"林小雅的眼睛亮了："你懷疑他們的關系不止八個月？""有這個可能。
"我說，"顧霖剛才說他們在一起八個月，但蘇晴在他公司工作兩年了。""明白了，
我明天就去查。"林小雅說，"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真相可能比你想象的更難接受。
"我點點頭。既然已經決定離婚了，就要把事情搞清楚。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去上班。
公司樓下的記者少了一些，但還是有幾個在守著。我從側門進入大樓，避開了他們。
上午十點，王律師給我打電話。"寧寧，顧霖的律師聯系我了，他們想盡快協議離婚。
""他們提出什么條件？""房產歸他，車歸你，其他財產按你說的對半分。
但是他們要求你不再追究他的任何責任，包括精神損害賠償。"我想了想："不同意。
精神損害賠償我要定要。""好的，我會回復他們。"王律師說，"對了，還有一件事。
我讓人查了一下蘇晴的入職記錄，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情況。""什么情況？
""蘇晴入職時的推薦人是顧霖本人。而且她入職第一天，就被安排到了總經理辦公室工作。
"我握緊了手機："也就是說，她從一開始就是顧霖的人？""很有可能。而且我還查到，
蘇晴入職前半年，曾經在一家咖啡廳當服務員。那家咖啡廳離顧霖公司很近。
"一切都串聯起來了。顧霖在咖啡廳認識了蘇晴，然后把她招進公司，安排在自己身邊。
"王律師，這些信息能作為證據嗎？""可以作為他們關系不正當的輔助證據，
但不能完全證明他們從一開始就有不正當關系。""我知道了，謝謝你。"掛斷電話后，
我坐在椅子上發呆。顧霖的欺騙比我想象的更深。下午，林小雅發來了更多的信息。"寧寧，
我查到了！蘇晴大學時就有過和已婚男人交往的記錄，而且不止一次。""你怎么查到的？
""我有個朋友和她是校友，她說蘇晴在學校時就很有名，專門找有錢的已婚男人。
"我看著這些信息，心里五味雜陳。原來蘇晴是個慣犯，而顧霖只是她的眾多目標之一。
"還有，我朋友說蘇晴畢業后消失了一段時間，現在看來應該是在那家咖啡廳工作。
""她是故意接近顧霖的。"我說。"肯定是的。這種女人最會算計了。"林小雅說，
"不過顧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晚上，我正在家里看電視，門鈴響了。
我以為是林小雅，打開門卻看到了蘇晴。她沒有了平時的精致妝容，看起來很憔悴。"江姐，
我能和您談談嗎？"她的聲音很小。我看著她，沒有讓開門："有什么好談的？
""我想向您道歉。"她說，"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不應該破壞您的婚姻。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我準備關門。"江姐，您聽我說完好嗎？"蘇晴急忙說，
"我可以離開這個城市，再也不出現在您和顧總面前。""然后呢？
""然后您能不能不要再追究了？網上的事情已經讓我沒法正常生活了。"我看著她，
這個女人到現在還在為自己考慮。"蘇晴，你有沒有想過，當你選擇做第三者的時候，
就應該承擔這些后果？""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承受不了了。"她眼圈紅了，
"我已經被公司辭退了，房東也要趕我走，我真的沒地方去了。"看著她可憐的樣子，
我心里竟然有一絲同情。但很快，這絲同情就被憤怒壓了下去。"這些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說，"沒有人逼你當第三者。""江姐...""別叫我姐。"我打斷她，"我們不熟。
"我正要關門，蘇晴突然說："江姐，有些事情您可能不知道。""什么事情？
""關于顧總...他不只是和我一個人..."我停下了關門的動作："你什么意思？
"蘇晴看了看周圍，小聲說："能讓我進去說嗎？這件事比較復雜。"我猶豫了一下，
最后還是讓她進來了。4蘇晴坐在沙發上，雙手緊握，看起來很緊張。
"你剛才說顧霖不只是和你一個人，什么意思？"我直接問。
她咬了咬嘴唇："顧總在外面還有其他女人。"我愣住了："你確定？""確定。
"蘇晴點頭，"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誰？""公司財務部的李雅，
還有經常來公司洽談業務的一個女客戶。"我感覺血液往頭上沖："你有證據嗎？
"蘇晴拿出手機，翻出幾張照片："這是我偷拍的。"照片里，
顧霖和一個年輕女孩在餐廳里吃飯，舉止親密。
還有一張是他和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走出酒店。"這個是李雅，這個是那個女客戶。
"蘇晴指著照片說。我看著這些照片，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抖。原來顧霖不只是出軌，
而是花心到了這種程度。"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我問。"因為我想讓您知道，
顧總根本不值得您為他付出任何感情。"蘇晴說，"而且，我也不想一個人承擔所有的罵名。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想要拖其他人下水，減輕自己的壓力。"你還有其他證據嗎？
"蘇晴又翻出幾段錄音："這是顧總和李雅的電話錄音，還有一些聊天記錄。"我聽了幾段，
確實是顧霖的聲音，內容曖昧不清。"你為什么要錄這些？""因為我懷疑顧總在騙我。
"蘇晴說，"他總是說只愛我一個人，但我發現他對其他女人也是這么說的。"原來如此。
蘇晴也是被騙的，只不過她同時也在騙我。"這些材料你還給過其他人嗎？""沒有，
只給您看了。"我把手機還給她："你想要什么？""我希望您能公開這些材料，
讓大家知道顧總是個什么樣的人。"蘇晴說，"這樣網上的注意力就不會只集中在我身上了。
"我看著她，這個女人的心機比我想象的更深。她利用我對顧霖的憤怒，
想要減輕自己的壓力。但我必須承認，她提供的信息對我很有用。"好，我答應你。"我說，
"但我有個條件。""什么條件？""你要在法庭上作證，證明顧霖的這些行為。
"蘇晴猶豫了："這...會不會對我不利？""你現在還在考慮這個？"我冷笑，
"你已經沒有退路了。要么幫我把顧霖徹底搞垮，要么繼續一個人承受所有的指責。
"蘇晴想了很久，最后點頭："好，我答應你。"她走后，我立即給王律師打電話。
"王律師，我這里有一些新的證據。""什么證據？"我把蘇晴提供的材料簡單描述了一遍。
"太好了！"王律師很興奮，"有了這些證據，我們在法庭上就占絕對優勢了。
顧霖不僅要承擔出軌的責任，還要承擔重婚的風險。""重婚？
""同時和多個女人保持不正當關系，在某些情況下可以構成重婚罪。"王律師解釋，
"不過這需要更多的證據來證明。"掛斷電話后，我坐在沙發上，感覺整個人都空了。
三年的婚姻，原來從頭到尾都是一個笑話。顧霖在我面前扮演著好丈夫的角色，
背后卻和這么多女人糾纏不清。我想起他昨天還在我辦公室里求我幫他澄清，
想起他說要和我重新開始，覺得惡心想吐。手機響了，是林小雅。"寧寧，你看微博了嗎？
又有新消息了！"我打開微博，看到一個新的熱搜：#顧霖公司財務造假#點開新聞，
原來是有人舉報顧霖的公司涉嫌財務造假，相關部門已經介入調查。"這是怎么回事？
"我問林小雅。"不知道，可能是有人趁機報復吧。顧霖現在樹敵太多了。
"我想起蘇晴剛才提到的財務部李雅，心里有了一個猜測。"小雅，
你能幫我查一下顧霖公司的財務情況嗎？""你懷疑什么？
""我懷疑他們的財務確實有問題，而且可能和他的私生活有關。""什么意思？
""如果他要同時養這么多女人，錢從哪里來？
"林小雅瞬間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挪用公司資金？""很有可能。"我說，
"而且財務部的李雅也是他的情人之一，她肯定知道內情。""如果真是這樣，顧霖就完了。
出軌加上挪用資金，足夠讓他坐牢了。"我點點頭。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看著窗外的夜景，我突然感到一陣輕松。不管結果如何，
至少我已經看清了顧霖的真面目。這段婚姻是該結束了，而我的新生活，才剛剛開始。
5第三天早上，事情果然如我預料的那樣發展了。
顧霖被相關部門帶走調查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網絡。照片里，
他被兩個穿制服的人員帶出公司大樓，神情慌張，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風度。我坐在辦公室里，
看著手機上不斷刷新的新聞，心情復雜。"江總，王律師來了。"助理小陳在門口說。
王律師走進來，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寧寧，事情的發展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好。
""什么意思？""調查部門發現顧霖確實涉嫌挪用公司資金，金額巨大。而且，
財務部的李雅已經主動交代了相關情況。"我放下手機："她說了什么？
""她承認自己和顧霖有不正當關系，并且在顧霖的要求下，
多次幫他轉移公司資金用于個人消費。"王律師翻開文件，"根據她提供的證據，
顧霖挪用的資金超過五百萬。"五百萬！我震驚了。顧霖為了維持他的多角戀情，
竟然挪用了這么多錢。"這意味著什么？"我問。"意味著他不僅要承擔民事責任，
還可能面臨刑事責任。"王律師說，"我們的離婚案現在變得更簡單了。""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