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時,手滑把「我發燒了」少打了一個h,發給了總裁。頂著暈乎乎的頭,
我一頓輸出:「顧總,求滿足!求您疼我!我真得受不住了」最后我兩眼一黑,
再次手滑:嗚嗚嗚,我現在只想睡你!」
總裁猶豫五分鐘后:「再忍一會兒行嗎?我這還有個會。」
1我看著以顧夜寒為中心的超長行程清單,罵罵咧咧地掏出了體溫計。「38.6」
我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拿出手機——「林助理,計劃有變,今晚跟我飛京安。」腦海中,
顧夜寒那副冷峻的模樣顯現。我瞬間清醒。我要是拖著這副病快快的身體跟著他工作,
會累死在異地!畢竟在我來之前,顧夜寒已經嚇跑了十九個總助。
我盯著手機屏幕上顧夜寒發來的消息,感覺本就暈眩的腦袋更加天旋地轉。“飛京安?現在?
”我啞著嗓子自言自語,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一樣粗糙。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顧夜寒追加了一條:“兩小時后機場見,別遲到。”我深吸一口氣,
手指顫抖著打字:“顧總,我發燒38.6度,醫生建議……”消息還沒編輯完,
電話就響了起來。屏幕上“顧夜寒”三個字讓我手指一抖,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林染,
”電話那頭傳來顧夜寒低沉冷冽的聲音,“我不接受任何借口。
京安的項目關系到公司明年三分之一的營收,你必須到場。”我張了張嘴,
喉嚨火辣辣的疼:“可是顧總,我真的……”“兩小時,機場。”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連反駁的機會都沒給我。我癱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入職顧氏集團三個月,
我已經深刻領教了這位“商界閻王”的作風,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對下屬要求近乎苛刻。
在我之前,已經有十九位總助因為受不了他的高壓政策而離職。“這次出差回來,
第二十位離職總助的稱號恐怕要落在我頭上了。”我苦笑著爬起來,
拖著沉重的身體開始收拾行李。兩小時后,首都機場T3航站樓。我戴著口罩,
裹著厚厚的圍巾,推著行李箱在人群中尋找顧夜寒的身影。高燒讓我的視線有些模糊,
耳邊嗡嗡作響,像是有一群蜜蜂在腦袋里筑巢。“你遲到了兩分鐘。
”一個冷峻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轉身,看到顧夜寒正皺眉看著我。
他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裝,襯得身材修長挺拔,輪廓分明的臉上寫滿了不悅。“抱歉,
顧總,路上有點堵……”我虛弱地解釋,聲音被口罩悶得更加含糊不清。
顧夜寒銳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掃過,眉頭皺得更緊:“你看起來糟透了。
”我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只是小感冒,不會影響工作。”他沒有再說什么,
轉身向安檢口走去。我趕緊跟上,卻因為頭暈差點絆倒,幸好扶住了旁邊的欄桿。登機后,
我癱在座位上,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在發燙。空姐過來詢問是否需要飲料時,
我只要了一杯溫水。“你不舒服?”顧夜寒突然開口,聲音依然冷淡,但似乎多了一絲關切?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后老實承認:“有點發燒。”他伸手過來,我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卻見他只是按下了我頭頂的呼叫鈴。空姐很快過來,顧夜寒低聲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拿來了一條毛毯和退燒藥。“吃了。”他命令道,把藥片和水遞給我。我乖乖照做,
心里卻有些詫異,這還是那個對下屬生病只會說“別耽誤工作”的顧夜寒嗎?藥效很快上來,
我昏昏沉沉地睡去。朦朧中感覺有人輕輕將毛毯往上拉了拉,
動作小心得不像那個雷厲風行的總裁。飛機落地時,我被一陣劇烈的頭痛驚醒。
京安的天氣比帝都還要冷,走出艙門的瞬間,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顧總,
我們先去酒店還是直接去會場?”我強打精神問道,聲音嘶啞得幾乎聽不清。
顧夜寒看了看表:“直接去會場,客戶已經在等了。”我點點頭,
卻在走下舷梯時突然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識是顧夜寒震驚的臉和一聲罕見的驚呼:“林染!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插著點滴。窗外天色已暗,
病房里只開了一盞小燈。“醒了?”低沉的聲音從角落傳來,
我這才注意到顧夜寒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西裝外套搭在一邊,領帶也松開了,
看起來罕見地有些疲憊。我掙扎著想坐起來,卻被他制止。“別動,你在輸液。”他走過來,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醫生說你得了流感,高燒39.2度,需要住院觀察。
”我心頭一緊:“那京安的項目……”“已經推遲到明天下午了。”他淡淡地說,
“我告訴他們我的助理突發急病。”我瞪大眼睛,顧夜寒居然會為了一個助理推遲重要會議?
這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升起還不可思議。“對不起,耽誤了您的工作。”我內疚地說。
顧夜寒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他的手掌涼涼的,
在滾燙的皮膚上格外舒服。“還在燒。”他皺眉,轉身從床頭柜上拿起藥和水,“該吃藥了。
”我受寵若驚地接過藥片,卻在吞咽時被嗆到,劇烈咳嗽起來。顧夜寒立刻扶住我的肩膀,
輕輕拍打我的背部。“慢點。”他的聲音出奇地柔和。咳嗽平息后,
我尷尬地發現自己的臉離顧夜寒只有幾厘米遠。在昏暗的燈光下,
他深邃的眼睛像是盛滿了星光,高挺的鼻梁投下淡淡的陰影,薄唇緊抿著,透著一絲擔憂。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這絕對是因為發燒,一定是。“顧總,您不用在這里陪我的,
我可以照顧自己……”我小聲說。他直起身子,
表情恢復了往日的冷峻:“你現在是我的責任。如果出了什么事,公司要承擔后果。
”典型的顧夜寒式回答,永遠把一切歸結為責任和利益。但不知為何,
我卻從他緊繃的下頜線中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緊張。護士進來換藥時,
顧夜寒走到走廊上接電話。我隱約聽到他壓低聲音說:“不,我今天不回酒店……對,
在醫院……不嚴重……嗯,明天見。”他回來時,我忍不住問:“顧總,
您今晚……”“我在這里。”他簡短地回答,然后從公文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
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開始工作。點滴里的藥物讓我很快又昏昏欲睡。半夢半醒間,
我感覺有人輕輕擦拭我額頭的汗水,動作溫柔得不像真實。第二天早上,
陽光透過窗簾照進病房。我睜開眼,發現顧夜寒正靠在椅子上淺眠,長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
平日里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有幾縷垂在額前,讓他看起來年輕了許多。
床頭柜上擺著一杯水和幾盒藥,還有一碗粥?我輕微的動作驚醒了顧夜寒。他立刻睜開眼睛,
目光清明得不像剛睡醒的人。“感覺怎么樣?”他問,聲音因為剛醒來而有些沙啞。
“好多了,謝謝顧總。”我誠實地回答,雖然頭還有些疼,但確實比昨天好多了。他站起來,
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后點點頭:“退燒了。”這時我才注意到他西裝上的褶皺,
他居然真的在病房里守了一整夜。那個傳聞中讓十九位總助聞風喪膽的“商界閻王”,
竟然會為一個生病的助理熬夜陪護?“我讓人買了粥,趁熱吃。”他指了指床頭柜,
“醫生說你今天還不能出院,但下午的會議你必須參加。”我正感動著,
聽到這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可是我……”“視頻參加。”他補充道,
“我會安排人把電腦和設備送來。”原來如此。我苦笑著想,
果然還是那個工作至上的顧夜寒。“顧總,您昨晚沒休息好吧?要不要回酒店休息一下?
”我小心翼翼地問。他整理著袖口,頭也不抬地說:“不必。我去換件衣服,中午回來。
你好好休息,準備下午的會議。”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停下腳步:“林染。”“嗯?
”“以后生病了直接說,不要硬撐。”他的語氣依然冷淡,但眼神卻柔和了許多,
“我需要的是一個健康的助理,不是一個逞強的病人。”我愣住了,等回過神來,
他已經離開了病房。中午,顧夜寒如約而至,換了一身深藍色西裝,頭發重新梳得一絲不茍,
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龍涎香水味。他身后跟著一個酒店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吃飯。
”他簡短地說,示意服務員把餐盤放在我面前。我揭開蓋子,發現是一份清淡的營養餐,
旁邊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雞湯。“顧總,這……”“醫生建議的。”他打斷我,
自己則拿起一份三明治快速解決午餐。下午的會議通過視頻順利進行。雖然我還在病床上,
但在顧夜寒的嚴格要求下,所有資料都準備得一絲不茍。會議結束后,
客戶甚至專門表揚了我們的準備工作。“表現不錯。”關掉視頻后,顧夜寒難得地夸了一句。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卻已經轉身去接電話了。晚上,醫生來檢查后說我可以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