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升職大戲,背刺開場“吳正,你怎么還有臉站在這兒?”會議室門剛推開,
陳建國那張陰陽怪氣的臉迎面砸了過來。他笑得人畜無害,嘴角卻藏著一把刀。
我掃了一眼四周,幾乎所有同事都在——有人低頭竊笑,有人直接當眾看熱鬧。
空氣里彌漫著一種刺鼻的、幸災樂禍的味道。今天,是本季度的晉升大會。
我提前半小時做好了所有材料,昨天甚至通宵加班,PPT做了不下五遍。
可是——陳建國在我旁邊冷笑一聲:“你以為你還真能升職?你自己啥身份心里沒數嗎?
”我正準備反駁,張主管站起來,手里的表格一甩:“吳正,
本季度你負責的‘星辰項目’結果極差,公司損失將近十萬。你還有臉申請晉升?陳建國,
你來說說。”陳建國順勢起身,PPT里竟然放出了我項目組那份未修改的初版方案。
屏幕上紅框一圈,直接把所有鍋都甩到了我頭上。我忍住怒火,剛想申辯,
王琳琳冷嘲熱諷地笑:“嘖嘖,果然草包還是草包,光靠加班沒用啊。”一陣竊笑聲涌起,
所有人都等著看我笑話。“夠了。”我吸了口氣,強行冷靜:“陳建國,
PPT的最終版你不是昨晚還讓我發你郵箱,說要幫忙潤色嗎?
怎么今天變成你的‘獨家資料’?”他眼睛一瞇,攤手:“你別亂說話,
資料是公司服務器調的,你不行就不行,別拉別人墊背。”張主管也不耐煩了:“吳正,
別耍賴。公司講能力,不講苦勞,你自己做不到就讓位。”我雙拳緊握,指甲嵌進掌心。
全場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剮著我。“呵呵,升職名單已經定了,吳正你可以走人了。
”王琳琳直接摁死。“等等。”我強忍著脾氣,咬牙切齒,“你們這么想看我笑話,行。
但有些賬,遲早會算清楚。”沒人理我,全都笑了,
陳建國更是直接遞上了自己提前準備好的晉升報告,理直氣壯地走向前臺。
會議室里響起掌聲,卻沒有一個人為我鼓勵。張主管最后補刀:“吳正,
下午你直接去人事部吧,公司不會留廢人。”我緩緩站起,掃視所有人——心里頭冰涼徹骨。
“你們笑得真開心。希望一會兒還能笑得出來。”空氣凝固了一秒,大家哄堂大笑。
我拎著文件,轉身離開會議室。門關上的那一刻,心里那點自尊和驕傲,被踐踏得一干二凈。
手機突然震動,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起來,聲音冷淡:“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的男聲:“吳正,今天的會開得怎么樣?”我愣住,這聲音太熟悉了。
“……老板?”“中午有空,來頂樓辦公室一趟。”掛斷電話,我腦子里一團亂麻。
老板怎么會主動聯系我?還是在這種時候?我抬頭望著灰蒙蒙的天,喉嚨里全是鐵銹的味道。
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嗎?第二章 羞辱升級,孤立無援“吳正,你還來干嘛?
還想繼續裝可憐啊?”電梯門剛打開,我還沒站穩,王琳琳的聲音就毫無遮掩地在樓道炸開。
她一身職業裝,踩著高跟鞋,臉上的嘲諷寫得明明白白。我故作平靜:“我還有資料沒收拾。
”她翻了個白眼,湊近半步,聲音壓低,“別裝了,你這點事全公司都知道。升職沒戲,
還不如早點卷鋪蓋走人,省得丟人現眼。”我心里一陣發涼,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樣子,
真恨不得摔門走人。但我忍住,抬眼平視她:“王琳琳,有些話你現在說得狠,
等以后別后悔。”她嗤笑一聲:“你還有以后?吳正,你什么都不是,
你爸媽也不過是小地方出來的窮苦人,你以為真能逆天改命?別做夢了!
”她的每一個字都像釘子,狠狠敲進我的胸口。我轉身,走進辦公室。幾個男同事聚在一塊,
見我進來,馬上收聲。等我剛把包放下,陳建國便陰陽怪氣地拍了拍我肩膀。“兄弟,
別往心里去啊。你這次其實也挺拼的,就是太嫩。人嘛,還是得認命。”“認命?
”我盯著他,笑了笑,“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認命?”他眼皮一抬,“這年頭,
不認命的都餓死了。公司不缺你一個,換成誰都一樣。”旁邊的小李還補刀:“吳正,
你家不是住郊區小破樓嗎?要不趁現在人事還沒下通知,趕緊找找下家,別真混到沒飯吃。
”我看著他們,每一句話都像在我的臉上扇巴掌。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么顫抖:“我說了,別太早下結論。笑到最后的,才是贏家。
”陳建國聳聳肩,轉身和那群人竊竊私語,氣氛嘲弄又刻薄。此時,人事部的方姐走了進來,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秒,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遞給我一份表格。“吳正,
你的崗位暫時調整一下,去支援行政部做數據統計。這是臨時安排,等新主管定了再說。
”行政部?那可是公司里最沒人權的地方!雜事、苦力、各種無意義的瑣碎,
每個人都視那里為流放地。我咬緊牙關,簽了字。
她走的時候還補了一句:“調整期間工資照發,別想太多,低調點,好好干。”我點頭,
卻覺得脖子后面涼颼颼的。一上午,我就像個透明人,誰都懶得再搭理我。中午吃飯時,
食堂里一群人圍著新晉升的陳建國,熱鬧非凡。“建國,這下你可要罩著我們啊!
”“升了主管,別忘了兄弟!”“再不濟,也比某些人強多了吧?”他們邊說邊笑,
眼神明晃晃地掃過我。我端著餐盤,只覺得全場空氣都在擠兌我。正在這時,手機震動,
是頂樓老板秘書的信息:“十二點半,吳總讓你準時到。”我不敢怠慢,把飯草草扒拉兩口,
匆匆上樓。走廊安靜極了,頂樓的門推開一瞬,我心跳得厲害。這里,我只來過兩次。
每次都是全公司最重要的大客戶來訪,普通員工根本沒資格進。老板的辦公室門虛掩著。
我敲了敲,門內傳來低沉的聲音:“進來。”我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辦公室很大,
窗外城市全景一覽無遺。老板吳東明背對著我站著,修長的身影看不清表情。“吳總,
您找我?”我盡量讓聲音穩住。他轉過身,
深邃的目光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遍:“今天被搶了功勞,心里很難受吧?”我怔住,
不明白他怎么知道。“你覺得,是誰把你調到行政部的?”他突然問。我一愣,
強裝鎮定:“我不知道,公司安排吧……”吳東明嘴角浮現出一點莫名的笑意:“你覺得,
你和公司其他同事,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我一時答不上來。他走到我面前,
語氣忽然低沉下來:“你是不是一直想問,自己憑什么能進我們公司,
為什么每次犯錯都沒人直接開你?”我后背冒出一層冷汗:“我……我就是按部就班做事。
”他搖頭,輕聲嘆息:“你一直太老實,也太傻了。”我心里猛地一驚,
隱約感覺到某種巨大的東西在逼近。他把一份文件丟到我面前,
封面上是我的名字——還有一張父子親緣鑒定書。我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手指不自覺顫抖著翻開那頁。DNA比對結果,親子概率99.9999%。“吳正。
”吳東明的聲音極其溫和,“你是我兒子。”我腦袋“轟”的一聲,
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從今天開始,別再當什么透明人。公司是你的,
也是咱們吳家的。”我愣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外面的世界還在嘲笑我、排擠我,
只有這里,仿佛打開了另一道門。吳東明拍了拍我的肩:“回去收拾收拾,
下午三點公司大會。記住,等我宣布你的身份時,抬頭挺胸,別怕丟人,
讓他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主人。”我咬緊牙關,猛地點頭。這時,手機又響了,
是王琳琳發來的消息:“下午三點全員大會,你要不是被當眾開除我直播吃鍵盤!
”我盯著屏幕,突然有點想笑。很快,她會知道什么叫——反轉。第三章 家底被揭,
窮小子標簽“吳正,三點的全員大會,別遲到了啊!”我剛下到一樓,
行政部小趙一臉壞笑地在門口等著,聲音特意拔高。身后幾個人聽見了,齊刷刷看向我,
嘴角全是鄙夷。我沒理他們,回工位收拾東西。結果剛拉開抽屜,
里面赫然多了幾包泡面和一張小紙條——“兄弟,窮也要吃飯,別餓著。
”全辦公室哄堂大笑。陳建國笑得最大聲,連椅子都差點翻了。“吳正,
你現在是我們公司‘泡面一哥’了吧?哈哈哈!”我咬了咬牙,把泡面丟進垃圾桶,
眼神冷得能滴出水。“建國,笑夠了嗎?一會兒你要是還笑得出來,算我輸。”他收起笑,
斜著眼睛看我:“行啊,等你翻盤。”氣氛凝固片刻,所有人心照不宣地壓低了聲音。
就在這時,隔壁辦公室的王琳琳拎著一堆資料進來,路過我身邊,
故意掩嘴跟旁邊小李說話:“你們知道嗎?吳正他爸媽在郊區開雜貨鋪的,
這種家庭也敢來公司拼升職?不是我說,有點自知之明不好嗎?”“聽說他還欠了助學貸款,
這兩年工資都用來還錢了。”“難怪他這么拼命,指望升職多拿兩千塊補貼家里唄。
”“嘖嘖,連清潔阿姨都比他過得滋潤吧。”這些話一點都不遮掩,全辦公室的人都能聽到。
我死死咬住嘴唇,手指在桌面上用力敲了兩下。小李突然湊過來,
語氣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吳正,你真不容易啊,吃點虧認了吧。
以后要懂得‘審時度勢’。你爸媽那么辛苦,別給家里惹事啊。”我盯著他,
聲音沙啞:“你們就那么怕我出頭嗎?”“不是怕,是你真的沒希望。咱們公司看能力,
也看背景。你沒家底,又沒后臺,怎么升得上去?”我深呼吸幾口氣,強迫自己不動聲色。
就在這時,剛被我丟進垃圾桶的泡面袋又被人悄悄撿了出來,放到了茶水間最顯眼的位置,
標簽上還多了幾個字:“勵志標兵。”全員爆笑,連行政部的老王都抹著眼淚笑彎了腰。
“吳正,你這泡面可以考慮申請專利了!”我胸口悶得發疼,雙拳死死攥著。就在這時,
人事部的方姐忽然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遞來一份文件:“吳正,下午三點全員大會,
別遲到,會議資料記得帶。”我點點頭,抬眼看見她的目光里有一絲復雜。她想說什么,
最終還是咽了回去。剛走出辦公室,電梯里撞見了清潔阿姨。她看著我,嘆了口氣:“小吳,
別太難過啊,咱們窮人就是得比別人多吃點苦。”我朝她微微一笑,沒再解釋什么。
電梯上行的每一秒,我都覺得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按在地上摩擦。
誰都把我當成一無所有的窮小子,誰都覺得我活該倒霉。但沒人知道,頂樓那扇門后,
已經有一只手,把我命運的劇本徹底改寫。三點整,全員大會準時開始。會議室里人頭攢動,
氣氛熱烈,大家議論紛紛,都等著看一出“廢物被當眾開除”的好戲。我走進來時,
陳建國已經站在臺上,面帶自信的微笑,接受眾人祝賀。王琳琳還故意給我讓了個位子,
拍了拍我肩膀,壓低聲音:“別緊張,等會兒記得哭得好看點,說不定能博個同情分。
”我沒理她,目光直視主席臺。吳東明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位公司高層。他神情肅然,
環視全場。“大家安靜一下,今天的會議很重要。”“本季度升職名單,原本是陳建國。
”臺下掌聲雷動,陳建國主動站起,臉上全是志得意滿。“不過——”吳東明頓了頓,
語氣陡然變冷,“最近公司內部風氣不正,有人通過不正當手段竊取同事勞動成果,
私自篡改項目材料,嚴重破壞團隊信任。”會議室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愣住了。
吳東明隨手一揮,屏幕上突然播放出一段監控視頻:畫面里,陳建國半夜溜進辦公室,
用U盤復制了我的項目資料,最后還篡改了文件的最后保存人。全場死一般安靜。“陳建國,
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嗎?”吳東明冷冷開口。陳建國臉色慘白,張口結舌。
“項目資料原件我已經調取出來,星辰項目最終修改版,只有吳正一人參與。”吳東明說著,
目光掃向我:“吳正,你愿意上臺說說你的方案嗎?”我站起身,邁步走上主席臺,
感受到所有人復雜的眼神。那些嘲諷、輕蔑、冷笑,都變成了震驚、悔意、還有一點害怕。
我站在臺上,心里卻無比平靜。“每個人都以為我什么都沒有,只配吃泡面,
拼死拼活也沒人看得起。但我想說,人的命運,不是別人隨便決定的。”話音未落,
會議室里一片死寂。就在這時,吳東明放下手中的文件,
聲音低沉又有力:“我還有第二個公告——”“從今天起,公司繼承人,正式對外公布。
”“吳正,是我的兒子,也是公司未來的掌舵人!”轟——全場炸了!陳建國跌坐在地,
王琳琳當場石化,方姐嚇得手里的文件掉了一地。我看著他們,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那些笑話我家窮、等著看我出丑的人,終于全都閉嘴了。可這只是開始。第四章 絕地反擊,
證據逆轉會議室里鴉雀無聲,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我能清楚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還有陳建國呼吸里帶著的慌亂。“怎么可能……你、你是老板的兒子?”他囁嚅著,
臉色慘白,腿腳發軟。王琳琳整個人像是當場呆滯,半天說不出話。我微微挺直了背,
看著滿屋子剛才還等著看我笑話的人,心里無比冷靜。吳東明沒有再看他們,
而是把目光投向我:“吳正,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我深吸一口氣,掃了一圈全場。
“剛才有人問我憑什么升職,也有人把我的家庭、背景當成笑話。可你們有沒有想過,
你們拼命踩的人,才是真正能決定你們命運的人?”我的聲音在會議室里回蕩。
“剛才屏幕上的視頻只是冰山一角。實際上,陳建國不僅盜取了我的項目資料,
還多次暗中聯合他人打壓同事、制造謠言。”我一邊說,一邊拿出U盤插在電腦上,
點開文件夾,播放出一段錄音——“別怕,他撐不了幾天,這次升職你穩了。”“王琳琳,
咱們得一起整死他,否則主管位置跟你沒緣分……”錄音一放,現場所有人臉色全變了。
王琳琳臉色煞白,連連擺手:“不,不是我!我、我只是……”我淡淡看她:“王琳琳,
你辦公室的抽屜里有兩封匿名舉報信,手寫體我也采集到了,你要不要自己解釋?
”她突然崩潰,癱坐在椅子上:“我……我真的只是跟風,都是陳建國讓我做的!
”“都到這份上還想甩鍋?”我冷笑。會議室陷入短暫的混亂,吳東明咳了一聲,
掃視全場:“我再重申一遍——公司不養害群之馬。現在起,陳建國、王琳琳即刻停職,
接受公司調查。”陳建國癱軟在地,不斷哀求:“吳總,給我一次機會,
我真不是有意的……”吳東明目光冷冽:“當初給你機會,是讓你做事,不是讓你做局害人。
”我緩緩環視四周,那些剛才最兇、最跳的“看客”們,此刻一個個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
甚至連食堂里最愛嚼舌根的那個阿姨,也神色惶恐地朝我點頭示好。“吳正,對不起啊,
阿姨以前不懂事,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我點點頭,沒多說什么。這時,
人事部方姐走了上來,遞給我一份文件:“吳正,恭喜你。根據董事會決議,
你正式升任新項目部主管。人事任命即刻生效。”我接過文件,心里感慨萬千。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還被所有人當成“笑話”和“包袱”,現在卻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
完成了逆襲。吳東明輕聲道:“別覺得對不起誰,這是你應得的。”我看了看他,
低聲說:“爸,其實我……”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以后有的是時間說。今天是你主場。
”我轉回身,正對著那些曾經看輕我的人:“以后做事,多長點眼睛。你們笑話別人的時候,
永遠不知道下一個被反噬的是誰。”張主管這時也臉色灰敗,結結巴巴地擠過來:“吳正,
那個……之前都是誤會,大家一時糊涂,你……不會計較吧?”我冷冷一笑:“誤會?
當初你怎么對我的,我一清二楚。”張主管還想再解釋,
被吳東明打斷:“你也一起配合調查吧。公司不需要這種風氣。”全場鴉雀無聲。
我拿著任命書走下臺,耳邊全是震驚和悔恨的低語:“天吶,
他居然是老板的兒子……”“早知道這樣,誰還敢惹他啊……”“這下可好,
咱們之前說的壞話,都被他聽見了吧……”我無所謂地笑了笑,內心卻無比堅定。“吳正!
”我剛走到門口,忽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追了出來。是行政部的小趙,他猶豫地湊過來,
小心翼翼地遞給我一張紙:“之前的泡面……其實是我開的頭,別怪我。”我看了他一眼,
點點頭:“沒事。以后好好做事。”他松了口氣,像蒙了赦令一樣快步跑遠。出了會議室,
我站在走廊里,回頭望了一眼那群目瞪口呆的人。這就是職場。你笑別人時,
總有人在背后看著你。今天,是我絕地反擊的第一步。而這,還遠遠沒有結束。
第五章 升職公布,天降反轉門一關上,會議室里爆發出一陣低低的議論。我站在外面,
長舒了一口氣,感覺這三個月壓在心口的石頭,終于碎了。但我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回到工位,還沒坐穩,手機就跳出一連串信息。有諷刺的,有試探的,有裝作關心的。
那些平時最愛擠兌我的同事,此刻嘴上都變了花樣:“吳主管,今后多照顧哈!”“哥,
剛才會議那段話,真解氣!”“原來你家背景這么牛,兄弟之前眼拙了哈……”我掃了一眼,
沒有理會。多余的客套此刻反倒顯得滑稽。我打開電腦,
把星辰項目的全部資料又檢查了一遍,然后發給董事會郵箱,備注:全部由本人獨立完成,
備查。剛點完發送,陳建國的信息跳出來:“吳正,你……能不能和吳總說句話,
別把我開了?我家里還有貸款……”我冷笑,指尖停在屏幕上,沒有回復。“建國,
別自作多情了。”我在心里默念,“你做過的那些事,該你還了。”時間很快到了下午五點,
全員又被通知去大禮堂,說有重大人事任命公布。公司所有人都來了,
這次比上午那場還要正式。所有高層都在,董事會全員出席。吳東明坐在最中央,目光威嚴。
他一開口,整個禮堂鴉雀無聲。“今天,我要對外宣布公司重要的人事安排。
”臺下有人小聲嘀咕,“不會又要開除誰吧?”“估計是陳建國吧,
鬧得那么大……”吳東明環視一圈,停頓片刻:“首先,經過調查,
陳建國與王琳琳因嚴重違反職業道德,即日起解除所有職務。
相關責任人將由公司紀檢部門依法處理。”陳建國和王琳琳如霜打的茄子,臉色死灰,
被安保帶走。全場靜得連呼吸都聽得見。吳東明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