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硯聽了,臉色迅速就黑了下來。
「兮兒你不許!這都是些下流功夫,我絕不會讓你沾染!」
毫不客氣的送了二皇子離開,寧清硯回頭走到我面前,死死的捏住我的下巴。
「白慈禮,你骨子里就是這么放蕩的女人嗎?是個男人,你都要往他身上貼?」
「我讓你回來,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沒有學(xué)乖,不是讓你回來到處發(fā)情的,你要是再這樣,別怪我對你心狠?!?/p>
云禾兮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無辜的流下眼淚。
「奴賤命一條,怎么敢忤逆這些大人物?將軍忘了,明月樓可是個吃人的地方,奴保全自身已經(jīng)是不容易了,哪里還敢……有什么風(fēng)骨呢?」
寧清硯愣了一瞬,再開口已經(jīng)軟下語氣。
「罷了,下次不許對外男如此嬌柔?!?/p>
我乖巧點頭,還未開口,云禾兮已經(jīng)攀上了他的手。
「大夫說了,男子陽氣足,特別是夫君您威猛無比,是最好的安胎藥?!?/p>
「來給兮兒揉揉肚子吧,兮兒可想你了?!?/p>
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的背影,我一個人回了房。
只是當晚,寧清硯又來了。
他有些不自在,說了一句:
「兮兒有身孕,不方便伺候我,你收拾收拾,別讓我失望?!?/p>
他像是施舍一般高高在上,我心里卻再無半點波瀾,面上裝著雀躍無比。
「將軍愿意來,我自然是會好好招待的。」
他走近浴房,正準備與我同沐,卻不想門被猛得推開,云禾兮赤著腳,紅著眼跑了進來。
「寧哥哥,我被夢魘纏住了,夢里……全是白姐姐要害我孩兒的場景,我真的好怕。」
「我知道姐姐如今一定是學(xué)好了,是兮兒總是困在過往,可我還是好想讓哥哥陪著我,只要寧哥哥陪著,兮兒就什么也不害怕。」
她攥著衣角,小心翼翼的看著寧清硯,我見猶憐。
寧清硯二話不說,從浴桶站起身,走到她身邊。
「兮兒,我陪你?!?/p>
云禾兮挑釁的看了我一眼,又嬌滴滴的開口:
「外面小雨陣陣,兮兒一路小跑,想著哥哥,竟一點也不覺得腳疼?!?/p>
寧清硯揉了揉她的頭,直接將她抱上了我的床。
他們二人細語纏綿,我便蹲在門口,哪也去不了。
雨來了又停,停了又落,好長一個夜。
我想起很小的時候?qū)幥宄幙偸且粋€人在院子里練劍,我偷偷爬墻進去找他,他會板著臉說我沒規(guī)矩,又認命地帶著我出去瘋玩。
十二三歲的時候,我問他有沒有心儀的女孩子,他看著我沒說話,臉卻紅了。
十五歲那年,我家被戴了個謀逆之罪,父母流放,寧清硯舍命保下了我。
他說等他立了軍功,封侯拜相,第一件事就是要幫我家平反。
我等啊等,等到他打了第一場勝仗,卻從營里帶回來了個云禾兮。
思緒昏沉,我支著腦袋,睡了過去。
天光大亮,我是被云禾兮的腳踹醒的。
她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白慈禮,你為什么還要回來?明月樓不是個吃人的地方嗎?怎么還把你養(yǎng)得柔光水滑,怕不是受了不少貴人滋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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